朱韵和
8个月前
这时,美国球队表示希望访华,中共外交部按照既定政策决定不邀请。毛批准了外交部的报告。毛显然对自己的决定不满意,整天都心事重重。那天晚上十一点多钟,他先吃了安眠药,再由吴旭君陪同吃晚饭。毛的习惯是同身边一两个工作人员一道吃饭,晚饭前吃安眠药,吃完就睡觉。毛的安眠药药力极强,有时他 吃着饭就发作了,一头栽在桌子上,工作人员需要从他嘴里把没咽下去的饭菜掏出来。为此毛晚饭不吃鱼,怕鱼刺。吴旭君回忆道: 吃完饭时,由于安眠药的作用,他已经困极了,趴在桌子上似乎要昏昏入睡了。但他突然说话,嘟嘟哝哝的,我听了半天才听清他要让我给外交部的王海容打电话,声音低沉而含糊地说:“邀请美国队访华。”…… 我一下子楞了。我想,这跟白天退走的批件意思正相反呀!……毛平时曾交代过,他“吃过安眠药以后讲的话不算数”。现在他说的算不算数呢?我当时很为难…… 过了一小会儿,毛抬起头来使劲睁开眼睛对我说:“小吴,你还坐在那里吃呀,我让你办的事你怎么不去办?” 毛平时一般都叫我“护士长”,只有谈正经事或十分严肃时才叫我小吴。我故意大声地问:“主席,你刚才和我说什么呀?我尽顾吃饭了,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于是,毛又一宇一句、断断续续、慢慢吞吞地把刚才讲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都吃过安眠药了,你说的话算数吗?”我急着追问。 毛向我一挥手说:“算!赶快办,要来不及了。”毛一直硬撑着等吴办妥了这件事才安然睡去。 毛的这一决策在西方造成了轰动性的效应。中美敌对多年,破天荒突然邀请美国团体,而且请的是体育团体,人人都感兴趣。美国人来了以后,魅力十足的周恩来使出浑身解数,让他们感到“令人眩目的欢迎”(基辛格的话)。美国报纸天天充满兴奋激动的报导。一位评论员写道:“尼克松目瞪口呆地眼看着这条新闻从体育版跃上头版。” ---《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 作者: 张戎、乔・哈利戴
朱韵和
8个月前
仰岳:蒋经国对共产党的认识 我将近五十年来之政治生活,深切认识共产党乃是邪恶魔鬼,杀人凶手,所有威胁、利诱、欺骗、分化之伎俩,无所不用其极;尤其血气方刚之青年人以及苟且偷生之徒最容易上当,一入圈套即无法自拔。 凡此种种,实为此一时代人类之大悲剧,但是吾人皆应了解,邪魔乃无法久存, 最后必将被正义、正气所消灭,吾人只有以绝不妥协之态度抵抗共党,方能生存,方能胜利,而人类历史亦将会证明此一道路乃是最正确的…… ,,,,,, 列宁在1917年发动俄国的十月暴动后,不到两年就派人来中国组织共产党。列宁曾说:“从莫斯科到巴黎最近的路,是由北平经过加尔各答的。”可见他的野心就是要赤化中国、赤化世界。 共产主义思想的主要论点就是否定国家,否定民族的存在。这和中国的传统思想是相背的,在中国是行不通的。所以当年列宁无法在中国组织共产党,就派人到我们中国国民党来,寄生在中国国民党里面,想把国民党变成共产党,结果这个策略失败了。经过清党以后,共产党变成跟国民党敌对,也是跟中国人民敌对的一个党。 过去我们历史上有“邪恶”与“善良”之战,“黑暗”与“光明”之战。但共产主义较诸过去历史上所谓的“邪恶”、“黑暗”、“暴力”尤为狠毒。不同的地方是,它要毁灭整个中华民国,把这一千一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作为它进入印度,欧洲的一条道路。所以我们对于共产党的战争,完全不同于打军阀、反帝国主义的战争,我们面临的是一场保卫我们民族与整个国家生存的战争。我们胜利了,共产主义就失败了,共产主义在中国就失败了,它在全世界也就失败了。
朱韵和
8个月前
朱韵和
8个月前
为毛泽东尸体“保鲜”紧急处死一人做试验 徐景贤:有一天,刘湘屏通知我,说是需要上海找一具新鲜的尸体,在死亡以后立刻把他的面容翻一个完整的石膏面模,以便永久保存、因为遗体保存需要一个可供对比的“标准体”,以便观察今后的变化。可是,在老人家的脸上不能做翻模的多次试验,更不能对面容有丝毫 损伤,所以,希望上海在新鲜尸体先走一步,取得实验结果。 这可是一个难题,而且时间限得很紧迫,哪里去找无主的新鲜尸体呢?我在市委康平路小礼堂找到马天水、王秀珍商量了一下,我们三个市委书记决定:在法院已判决的死刑犯中立即执行一个,用死囚的新鲜尸体做试验。于是,我把市公安局的负责人老薛和成虎两人找来,布置了这项絶密任务。他们提出:如果执行枪决的话,流 血以后面容会有改变,所以准备和法医等商量一下,改为注射针剂致死较妥。我表示同意。他们做了充分准备以后,就和法院的人一起到监狱里去提出死刑犯,并不把他送到刑场,而是在押送车上就由医生用注射方法对死囚执行死刑,据说注射以后时间很短人就平静地死亡了。 押送车直接把尸体送到龙华火葬场,办完死亡手续,再通知上海第一医学院派人去火葬场按正当途径领取尸体,这一难题总算解决。这恐怕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 使用药物注射执行死刑,但在当时是絶对保密的。直至一九九七年,我在报纸上看到昆明首次采用注射方法对两名罪犯执行死刑的报导,报道中说:“这是一九四九年以来首次依法使用非枪决的方法处决罪犯,也是中国历史上首次依法使用注射药物的方法执行死刑。”我当时想,这个纪录恐怕要归之于上海,因为早在二十一年前的一九七六年,已经采用注射方法执行死刑了。 尸体送到火葬场以后,火葬场的工作人员很奇怪,说是这具尸体的身体怎么是热的,他们不知道就在几分钟之前才执行了注射死刑。上海第一医学院取走的这具新鲜尸体非常管用,他们当即用了各种方法拓下了尸体的面容,翻成了标准的石膏面模,过了一天,第一医学院的研究小组给我送来一个像饼干筒那样的方木盒子,盒子上着锁,同时附来一个装着钥匙的信封,要我转送北京。我在办公室里独自用钥匙开了锁,打开木箱,只见里面塞满了棉花,取出棉花,我吓了一跳:原来就安放着那名死刑犯的石膏面模,年约五十来岁,瘦瘦的,闭看眼睛,上唇和下巴上还粘着几根他的胡须。这个脸部的面模翻得非常细致,逼真,连皮肤的纹埋和额上的皱纹都翻出来了,据说上海向北京通报了在新鲜尸体上翻模的方法和经验,北京赶紧要上海把模板送去看看。就这样,我把这个木箱锁好后交给机要交通员直送北京卫生部刘湘屏,并且叮嘱 交通员:“路上小心。” ---《十年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