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改造

集中在延安的热血青年大约有四万人,多是十几二十岁,由中共地下党把他们介绍到这块“革命圣地”来的。到达延安时,他们无一不是兴奋万状。 有个青年回忆道:“我们终於见到延安的城头了,我们这时兴奋得几乎要流出泪来,我们在车上向著延安城不停的欢呼,歌颂这座庄严的古城…"但很快的,他们就或多或少 失望了。他们来延安是冲著一个梦,这个梦与现实相差十万八千里。最使人失望的是,平等”问题。这个他们理想的核心,竟然在革命圣地无踪无迹,不平等、特权比比皆是。 尽管失望,年轻的志愿者却没法离开,他们進了延安就出不去了。其他地方,包括别的红色根据地,都一概叫做“外面”可望而不可及。过来人说:在延安的老干部中,新干部中,思乡病很流行。 司马璐在医院裏看到下面的一场戏: “我们没有病,为什么把我们送到这裏。”两个江西佬一面在咆哮著,一面在企图挣脱政治指导员的手。指导员对他们说:“同志,你安静一点。”又招呼几个武装同志把他们压住。……两个江西佬继续在诉说:“我们要回家看看双亲和儿女,一次再次请假不准,硬说我们有了神经病,送我们到这裏来。” 对年轻的志愿者们来说,逃跑更是难於上青天,抓回来面临处决。大部分也就断了走的念头,留下来了。 要他们为中共冲锋陷阵,毛得从根本上改变他们,重新塑造他们。这个工程就是著名的“延安整风”於一九四二年初揭幕。 首先,毛拿他们的带头人、三十五岁的共产党员作家王实味开刀。 ---张戎《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
🔥 文昭:那些曾經瞞天過海的謊言,你信了幾個? 🔥 這期乾淨世界獨家影片很好的解釋了「共產主義理論是如何把人繞進去的」,非常值得看! 1)偷梁換柱:建構共產主義謊言大廈 北大教授蕭國亮的一段話:「原始社會是一種生存狀態,奴隸制是一種人際關係,封建是一種政權架構,資本主義是一種經濟方式;這些概念根本不是並列的,完全可以重複出現在同一個時代裡。」這段話點亮了許多人,將被篡改的概念擺回到正確的位置。 ... 2)錯誤思想→荒謬實踐→慘痛災難 共產紅禍所造成的災難,真正付出了上億萬人鮮血的代價。 意識形態把你洗到覺得很自然的時候,你都不知道自己能幹出多麼殘酷的事! 例如集中營奴工被冠以勞動教育和勞動改造,這來自恩格斯的奇葩理論:勞動讓猿進化成人,所以思想落後的人要強制勞動,讓你「進化」。 結果只是把人變成牲口、變成了人礦,成為人類史上最殘酷的強迫勞動制度! 另一個典型代表是所謂的人民公社,其實是人類史上最徹底也最殘酷的農奴制度。 人民公社的社員沒有遷徙自由、無私有產權、生活細節全面控制,甚至無法自己煮飯。 比中世紀農奴還慘很多。 最終導致1959-62年的大饑荒,數千萬人餓死,而且是在風調雨順的和平年代。 3)怎樣跳出謊言呢? 追根溯源,共產黨的謊言是起自於把一些概念偷梁換柱,偷偷地改寫成他想表達的內容。 所以首先我們要回歸生活常識和經驗常識。 生活是動態的,是複雜的,而且是細節豐富的,這是真相。 所以去謊言之魅的第一步,是要對那些包含有強烈感情色彩又過於簡單的判斷,保持警覺。 例如,提到奴隸制,人們常聯想到“悲慘殘忍”,但古代奴隸制遠比想像複雜。 研究表明,古希臘和羅馬的奴隸常有工資、休假,甚至能存錢贖身。 奴隸主與奴隸常一起勞動,工資由供需決定,而非身分。 在雅典和晚期羅馬共和國,奴隸獲自由的比例不低,甚至有「奴隸解放稅」來約束釋放行為。 這些歷史真相顯示,奴隸製作為一種人際關係,包含合作與溫情,而非單純壓迫。 別被情緒化的口號綁架,去看細節、看歷史的複雜性。 謊言靠偷換概念建立,真相需要耐心拆解! 完整影片: 那些曾經瞞天過海的謊言,你信了幾個?
朱韵和
4个月前
“文革”不同于其他国家的人道灾难的特殊性:“灵魂深处闹革命”。灵魂深处如何闹革命?答曰:没完没了的思想检讨,向组织交心。其结果就是大量检讨书的产生。检讨书是“文革”时期出现的重要文化现象(其源头当然可以追溯得更早)。中国式极“左”政治对思想改造的重要性怀有极大的甚至是变态的迷信,它特别 看重所谓“精神”力量。 这或许是它与纳粹主义、斯大林主义的重要区别。纳粹对改造犹太人思想不感兴趣,所以直接进行肉体灭绝;斯大林对的大清洗也大体如此。只有“文革”对折磨人的精神世界怀有变态的兴趣,乐此不疲。 沙叶新先生在题为《“检讨”文化》的一篇文章中说过:“在中国,凡是在那风雨如晦、万马齐喑的年代生活过的人,他很可能从没受过表扬,但不太可能没做过检讨;他也很可能从没写过情书,但不太可能没写过检讨书。连刘少奇、周恩来这样的开国元勋都做过检讨,连邓小平、陈云这样的辅弼重臣都写过检讨书,你敢说你没有?上自国家主席、政府总理,中及公务人员、知识分子,上至工农大众、普通百姓,更别说‘地富反坏’、‘牛鬼蛇神’了;无论你是垂死的老者,还是天真的儿童,只要你被认为有错,便不容你申辩,真理始终掌握在有权说你错的领导和自认永远对的领袖手中,自己只得低头认罪,深刻检讨……” ---陶东风:检讨书与中国式见证文学
朱韵和
7个月前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延安生活的中心是审讯和受审,一个接一个的坦白大会,还有各种改造思想会议。用开不完的洗脑会来摧毁人的意志,将成为毛泽东统治的一大组成部分。所有休闲娱乐,像唱歌跳舞,都被停止。仅有的一点点个人独处时间也不得安宁,那是写“思想检查”的时候。毛命令:“发动各人写思想自传 ,可三番五次地写,…”。“叫各人将一切对不住党的事通通讲出来。” 毛还要知道每个人都从哪些管道听到了,或向谁传播了,什么非官方的消息,把这些统统叫作“小广播”,下令每人都要填“小广播”表。经历过延安整风的李锐告诉我们:很讨厌的,你要写听说过对党不利的话没有,张三讲的,李四讲的,我自己跟谁讲过什么不好的话,也要交代清楚。而且不止填一次,不断挖,不断写,不断填。小广播表栏,起了很坏的作用。创表上到底填什么,何谓“不好的话”,故意不下准确定义,使人们在害怕心理支配下尽量多写。有个人吓得填了足足八百条。 通过填“小广播”表,毛成功地让人们互相告密,撕断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纽带,没人再敢对他人发表意见。人们既然不敢传播小道消息了,毛也就卡住了唯一的非官方讯息管道,而所有的官方管道都紧紧地攥在他的手中。在延安,外部世界的报纸、电台、信件部不允许,甚至跟家人通信也很危险。讯息的枯竭带来大脑的僵化,僵化又朝僵死变去。为了表示清白,日记被纷纷交了出去。人们不仅不敢说,连想都不敢想。 经过两年的恐吓和洗脑,年轻的志愿者们脱胎换骨了,从前充满激情要为公正平等的理想献身,如今演变成机器人。1944年6月,当延安关闭多年后外面的记者第一次获准来访时,重庆记者赵超构观察到:以同一的问题,问过二三十个人,从知识分子到工人,他们的答语,几乎是一致的。不管你所问的,是关于希特勒和东条,还是生活问题,政治问题,他们所答复的内容,总是“差不多”。 斯诺夫人海伦对人说,1937年她在延安时,人们还爱说笑话,看见毛泽东走过后有人还挤挤眼说:“上帝走了。”七年后,没人再敢这么说了。冷嘲热讽,幽默,说俏皮话,发牢骚,都可能被打成“特务”。 ---延安整风的真实原貌 中共重建了以毛为绝对主宰的上层结构 作者: 袁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