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韵和
12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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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九年後在毛澤東統治下的十年是二十世紀人類歷史上最黑暗的獨裁統治時期之一”--《“解放”的悲劇》 蓋思德:本書解構了關於中共統治中國的最後倖存的神話之一:從1949年“解放”到1958年開展大躍進,那段時間是中國的“黃金時代”。 馮客認為,從一開始, 中共就不確定自己是否有能力控制其征服的 國家。 因此,中共立刻放手對整個社會使用恐怖和暴力。 作者並不認為恐怖手段是中共的唯一武器。他承認,政治因素也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中共的歷史就是一部做出承諾然後破壞承諾的歷史。毛通過向每一個不滿的群體保證讓他們得到最想要的東西而獲得了權力:農民——給土地;所有少數民族——給獨立;知識分子——給自由;商人——保護私有財產;工人——給幸福生活……但這些承諾一個接著一個地破產了。 ” 馮客很善於組織材料。他的書由四部分組成:征服、接管、組織化、反彈,相互按照時間順序連接。他展示了“征服”是如何依靠蘇聯的軍事援助,以及像林彪那樣的指揮官所指揮的無情但輝煌的內戰而獲得成功的。 對中國農村的“接管”中,,出於政治原因,中共選擇了讓無地農民鬥爭地主,並堅決使用暴力。正如馮客指出的:“中共與貧窮者之間的契約是經過血洗的。 ”鄧小平自己就懷著某種擔憂說過,在他曾控制的地區,“我們殺了很多人,百姓越來越感到不安。 ” 中共在“接管”的過程中,使用暴力時非常依賴指標。他們用數字進行管理:“像鋼鐵生產或糧食產量,死亡是按照上面下達的指標來定的。 ” 中共可能殺了200萬人,但被送往勞改營或受當地民兵監視的人比這個數字還要多幾倍。 馮客提醒我們,中國的新統治者當時是怎樣使這個國家孤立起來,用“竹幕”將中國和共產主義陣營隔絕於世界之外,就像鐵幕把東歐、蘇聯與西方隔開一樣。 在第三部分“組織化”中,馮客對思想改造、重建經濟結構、在生活的各個領域灌輸社會主義思想的動力進行了闡述。 他使​​用從中共檔案館中獲得的豐富資料,生動說明了這場革命對各種各樣的人的生活造成的影響。他用簡潔、令人信服的筆觸勾勒出的政治和社會背景,他寫出了這些人的希望、痛苦和幻滅。 ---蓋思德評《“解放”的悲劇》
林傲霜:中共掠夺农民的第一招──“统购统销” 今天,四十岁以下的人,说起“统购统销”可能已感到有些陌生,甚至不知为何物。而当年它确是悬在亿万农民头上的一把达摩克利斯剑,一条缠在亿万农民颈上的绳索。也是毛泽东开始把亿万农民“农奴化”的第一步措施。更可悲的是此“绳索”在农民身上一套就是半个 世纪。“套”得农民有苦难言,欲哭无泪。 直到十年前,在农村的“群体性事件”已成燎原之势时,官方才终于将此“绳”从农民身上解了下来。 在1953年,当时中共的政务院便颁布了一个名曰《关于实行粮食的计划收购和计划供应的命令》其中明确规定如下:生产粮食的农民应按国家规定的收购粮种、收购价格和计划收购的分配数量将余粮售给国家。农民在缴纳公粮和计划收购粮以外的余粮,可以自由存储和自由使用,可以继续售给国家粮食部门或合作社,或在国家设立的粮食市场进行交易,并可在农村间进行少量的互通有无的交易。”。 在中共官方的政令文件上,从来都是充满了仁义道德的词语,这个文件当然也不例外。你看人家说得多好,你们农民的粮食既可“自由存储”,又可“自由使用”;既可卖给合作社,又可在集市上交易。你们够“自由”了吧?但是请注意,人家还有个绵里藏针的“温馨提示”:你的这一切“自由”,必须是按“国家规定的收购粮种、收购价格和计划收购分配的数量将余粮售给国家”以后,才“可能”有这些“自由”。而到这时,你连填饱肚子都大成问题了,你那些“自由储存”,“向集市出售”的“自由”就只能成为“中国梦”了! 毛泽东暴政借口要搞所谓社会主义工业化建设,而搞所谓“统购统销”,其主要目的,首先是要尽量囤积粮食,准备打仗;其次就是要对农民进行剥夺,他们所出的那个“统购价”,还不到当时市场价的一半。这实际上就是假“统购”之名,行抢夺之实。更重的是既曰“购销”,那就是买卖。买卖就是要双方自愿公平合理。而这个“统购统销”则根本不管你农民愿不愿都得卖。县里把“统购”任务下到各区,区把任务分给各乡,乡分给各村,村直接按户、按人头下任务,农民愿卖也得卖,不愿卖也得卖。 更要命的是那个“统购”任务之高,以我的家乡成都市附近农村为例,农民平均每亩田就要卖“余粮”上等黄谷350市斤左右。而当时根本没有今天的什么高产良种稻,一亩田的产量也不过500来斤,卖了一半以上的“余粮”还有公粮任务必须上交,你说这农民不闹粮荒能行吗? 为了完成“统购统销”的任务,当时各地专门派了工作队,直接下到区、乡、村进行“督战”,软硬兼施。所谓“软”,就是讲大道理,进行政治宣传,说毛主席共产党领导你们翻身得解放,分得了土地,吃水不忘挖井人,要以国家利益为重,顾全大局,等等等等, 如果这一切“软”的都还不行,“硬”的就来了。俗话说“半夜吃柿子──专挑软的捏”。农村中最“软”的莫过地主,富农,抓两个出来,或说他家俬藏粮食(农民哪个家不藏一定储备粮?),或说他“不满统购统销造谣破坏”,或说他“煽动闹粮”反正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咋说都行。于是弄来开大会批斗,公安局马上配合,当场逮捕。那时连逮捕证都不需要,一根绳子捆起拉走就行了。老实的农民早都吓呆了。当时有个和我父亲多年相识的老农民,到我家悄悄对我父亲说“到了这一步,莫说喊你卖粮食,喊你卖老婆你也不敢不答应啊”! 当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土改后的农民分得土地时,以为自己当真就是土地的主人了。却不知中共这个全中国唯一的“大地主”比“旧社会”的“地主”更厉害百倍不止。而“统购统销”只不过是当局准备掠夺农民第一招的“小试牛刀”,而“小试”之后,善良老实的中国农民,基本都逆来顺受了,反应并不强烈,更没在全国出现上万宗“群体性事件”。于是当局一道道的“优惠套餐”就给农民端到桌上来了,从互助组而初级社,而高级社,而人民公社,而无偿劳动大炼“钢铁”,乃至收回自留地,不准搞副业,割“资本主义尾巴”一招比一招狠,招招致命,刀刀见血。到这时,农民别说反抗,连呻吟的气力也没有了。 所以三年大饥荒中,活活饿死三十万人而风平浪静的河南信阳地区地委书记路宪文见此情景,不无得意地赞叹道:“多么好的老百姓啊!”
问:说起文革中的大屠杀事件,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大兴县八三一大屠杀,因为那是红八月最后一天,也是毛在天安门戴上红卫兵袖章,号召“要武嘛”之后在首善之区发生的大屠杀。 答:文革结束后,我才看到调查材料,真让人毛骨悚然。从八月二十七日到九月一日,北京大兴县十三个公社四十八个生产队共杀害无 辜平民三百二十五人,最大的八十岁,最小的是仅三十八天的婴儿。二十二个家庭满门灭绝。调查报告中有一个细节,目击者供述,有祖孙两人被活埋,当凶手往坑里填土时,三岁的小孙子喊“奶奶,迷眼”,奶奶说“忍忍吧,一会儿就不迷了”。真没有语言能定性这种残忍。中国人爱说“人心都是肉长的”,看来不对,能够干这种暴行的人,他的心一定不是肉长的,或者我们只能说他是没有心肝的。斯大林爱说“共产党人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领导屠杀的公社党委书记高福清一定是这种特殊材料。 问:我们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其实说的是个普遍的人性问题。在人性尚存时,会自动反抗残忍。为什么文革中的杀人者不是这种情况呢? 答:要动手杀人,基本上都有一个动机,或劫财,或劫色,或复仇,或收费。但文革中的屠杀行为往往没有单纯明确的具体动机,相反,往往有一个宏大笼统的抽象动机。比如大兴县的屠杀,主事者事后交代,因为响应毛主席阶级斗争的号召。如果不把阶级敌人杀了,他们就会杀革命派。所以这些屠杀行为是在一种意识形态指导下的残暴。你刚才提到的普遍人性问题完全变质,成了“对待敌人像严冬般残酷无情”。在共产党的意识形态里,只有阶级性,没有人性。世界上只有中共是不遗余力批判人道主义的,毛认为苏联讲人道主义是变修的结果。阶级性和人性的对立是中共推行恶政的基本理由,也是文革中所谓“阶级斗争是个纲,纲举目张”的理论基石。阶级性贯彻到党内,就是党性。用刘少奇的经典表述:“共产党员的党性,就是无产者阶级性最高而集中的表现”。 ---赵越胜:人性还是党性?文革大屠杀反思 来源:法广
共产主义新创举摸月经 (湖南省平江县)三阳公社石坪大队另有创举,总支委员唐绪普规定:妇女来了月经要挂牌,并要脱裤子,经他亲手摸过才准三天假。麻岭作业组有11个适龄妇女,个个被他检查。他对长得漂亮点的,经常是一上手就摸个没完,也不管手上有血没有血。对于他看不上眼的妇女,他经常一听请假 掉头就走,既不检查,也不准假。1959年冬季,洪笑英在水库工地来了例假,几次请假不答应,经血流到脚背上,她实在扛不住,再次找他请假。唐绪普不但不批准,还使劲抽了她两个耳光。 灯塔公社以三阳公社为榜样,一营二连发布新规定:建立妇女月经登记薄,对期的准假三天,不对期的进行检查。检查的执行人,为该连主要负责人李玉良。一天,积极分子李月莲的经期对不上,比上个月提前了好几天。李按照规定询问:你是真的还是假哦? 李月莲回答:这个事还有得假吗? 李玉良依然不信:那不行,你说来了月经,哪个晓得嘛。这样吧,按照新规定,你就脱了裤子,让我检查检查吧。 李月莲虽然平时很听党的话,但在这事上一反常态,坚持不脱裤子,拒绝领导摸她月经真假。 李玉良对她稍稍开恩:这样吧,照顾照顾积极分子,你不脱裤子,让我摸一把。他一手拉住李月莲,一手伸进她的裤裆中。果然摸到一手血,批准了她三天假。 ---郑兢业:人吃与吃人 中国大饥荒的劫因难果
饥饿而死是一种漫长的痛苦过程,它对人的肉体、心灵是极其残忍的折磨,摧毁的是人的理性、道德、人伦、良知和尊严,然后才是生命的死亡。人饿到什么程度才会丧失人性?才会吃得下人? “吃人者无罪”——写到这里,我要为那些曾经吃过人肉却也死去,或者活下来的人辩解今天,以面粉、大米、鱼肉、鸡蛋、 蔬菜、水果吃饱肚子,还喝着牛奶可口可乐雀巢咖啡山泉矿泉水,为身体过胖血脂过高嚷嚷着要减肥的我们,丝毫没有权利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居高临下地用法律、道德、良知去评判那些被剥夺了人与生俱来最基本的权利——吃饭,连野菜野草都吃不上,走路摇摇晃晃,身体浮肿,皮包骨头,坐以等毙,人肉成了他们唯一能寻找到能吃的“食物“的人们吃人,以求存活。一句。虽然在调研的最初,我怎么都不能接受人吃人。饥饿,使人完全失去了人性,变成了弱肉强食的野兽,当世界上在没有什么可吃的时候,人就像狼、像虎一样会去吃人。被迫吃人的人承担着人类最大的苦难和不堪,他们仅仅存留的只有一点动物求生的本能?他们还有罪吗? 一位作家写到:“在极度饥饿的状态下,人体的各种机能活动能力下降,而在一段时间内,其本能的饥饿反射极度强烈。由于生存本能的需要,他会不择手段地去搜寻一切能吃的东西。这时,生存压倒一切,动物性压倒了人性。饥到极点的人们,为了找到吃的,不考虑亲情、道德、人格和其它后果。” 我试图询问到这些吃人者的名字,记录下来,绝对不是为了羞辱他们、谴责他们。我是想告知人们:这是一个国家的耻辱,一个政权的耻辱,我们每一个人共同的耻辱。 ---依娃:大饥荒三部曲之三《寻找人吃人见证》自序
姚监复:大饥荒中妻离子散的人间悲剧 《寻找逃荒妇女娃娃》,展示了在那个荒唐的罪恶的使人不成其为人的年代里,可怜的饿得快死的农民的痛苦选择的悲惨情景和故事。伊娃真情地痛苦地向我述说过她的访谈对象,她们未曾开口就流泪、痛哭、多年积压在记忆深处的苦痛爆发时的倾诉,她们回忆起,被饥饿逼迫 得与丈夫别离,携带儿女翻山越岭逃往异乡;她们不是为了爱情,而是为了吃饭生存而重新找一个能养活她和子女的男人;她们又养育了小娃娃,在灾荒过后,前夫千方百计寻找踪迹终于重逢时,她们面临新的痛苦的选择,再次抛弃新生骨肉还是与前夫决裂?两个男人见面时,为了同一个老婆而争斗,她怎么办?... 依娃的写作方式是以老乡、也是同命运的受苦人、女性的特殊身份,很自然也很亲切地真诚地交心交谈,她们也无所顾忌地不讲面子把最隐秘的痛心的往事向依娃倾诉,这样,依娃的书真实地记录了许多真实的个案材料,真人真事真实的感情和真实的细节,从微观上像一个一个细胞那样记述了大饥荒的真实,为冯客、杨继绳从整体上、宏观上分析大饥荒的书作了主要的补充和阐释,使人们从多角度多侧面,特别是从受害者个人感受经历的角度更深刻也更具体、更细致地了解大饥荒的非人道非人性的残酷、罪恶面。 图:2013年11月,依娃、姚监复在波士顿。
依娃:大饥荒三部曲之三《寻找人吃人见证》自序 在这里我区分一下书中记载的人吃人事件和人吃人现象。 1:人吃人事件,是指有见证人亲眼看见,或者知道人吃人发生的具体村子、吃人者的姓名、和被吃者的关系,怎么吃的,最后吃人者的结局等等。这样的见证相对比较完整。 2:人吃人现象,是指见证人 虽然看见沟里、地里有被人刮去肉的尸体,但是也说不上是谁的尸体,谁刮食的。还有些是因为时间流逝的缘故,吃人者的名字、和被吃者的关系都记忆不清楚了。做为现象记录。 在这本关于大饥荒年间人吃人的专著里,我完全按照口述记录下人吃人事件和人吃人现象,光是看这些题目就已膛开肠流、砍腿刮肉、吃路人吃个人的娃娃。令人触目惊心、惨不忍睹。但是发生过的历史,是我们无法回避的,无法假装不知道的。人之所以称之为人,是因为人有情感、有记忆、有判断、有良知。我是一个人,在历史的一个极端黑暗时期,我的同类曾被当食物一样被人吃掉,他们的肉被煮熟咀嚼,咽进了人的肠胃。我的同类曾经因为极端的饥饿,被逼迫吃人肉求生,杀吃自己的孩子求生。今天,活着的我、吃饱饭的我知道了,我不去刨根问底、不去记录,我会感到羞愧、会觉得对不起他们。不把大饥荒中的人吃人写下来,我觉得我不配做人,没有一个人起码的尊严。
铁流:上官云珠的自杀与毛的《卜算子‧咏梅》 1968年11月23日,正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形势越来越好的红潮岁月,也是“阶级敌人”被杀和自杀最恐怖的日子。这天凌晨三点,上海滩一憧高层楼房,一个年青美丽、华贵雍容,身段苗窕淡装素裹肩披长发的妇女,轻轻地摸下床头,步著清冷的月光移向窗前。她 推开门窗探头向外张望,试着往下跳跃的姿式,却又停了下来,嘴里唧唧自语:“这样值吗,死能说明什么呢?”欲退步回去,突然听到远远传来“东方红,太阳升”的歌声,突然紧张一怔,闭上双眼咬紧牙关,敞开细嫩的喉管大大地喊一声:“我没有勾引伟大领袖毛主席啊!”然后纵身往下一跳,在未触地面前她还想:哪是我勾引“伟大领袖毛主席啊”,是“伟大领袖”估著硬上的呀!但她不敢说出口,只能以一死划上个句号。 喊声惊动了四邻,大家借着稀微的鱼肚白晨光,探头望去,在那绿草茵茵的草地上,躺着一具玉洁冰清光艳照人,口里还冒着殷殷血液的软件。围观的人一下辩认出,呀!这不是“中央文革专案组”重点揪斗的电影明星上官云珠吗?昨天还在开她的批斗会呢。 上官云珠生于1920年3月2日,原名韦均荦和韦亚君,江苏江阴长泾镇人。她因在《一江春水向东流》、《丽人行》、《希望在人间》、《万家灯火》和《乌鸦与麻雀》等经典名片中塑造了性格各异的人物形象而蜚声影坛,成为中国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但新政后,影坛再见不到她的倩影,好像失踪了一般。 1957年7月,毛泽东到上海布署掀起反右运动的高潮。华东局书记兼上海市市长柯庆施殷勤接待。柯庆施深知毛寡人有疾,遂委派亲信张春桥约上官云珠与毛泽东谈话。情场上拼过来的上官云珠聪慧超人柔情似水。两人在锦江饭店跳舞游泳,之后又在领袖下榻的住所长谈。在这之前,上官云珠因主演过不好的“坏电影”,已被厂里列入“右派”名单,却想不到一下峰回路转,成为“重点保护对象”,接着主演了《小白旗的风波》、《南海潮》等影片。1962年还入选“新中国二十二大电影明星”之一,和上海市政协第一、二届委员和第三、四届常务委员。真叫时来运转! 美丽,对于一个女人既是高贵的资本,也是倒楣的灾难,故有“自古红颜多簿命”。上官本有国色天香之美,加之此时又对“伟大领袖”温柔恬静应对如仪。毛大喜过望,圣心大动。两人相契,遂订私情。其间,柯庆施特意把毛的住在上海的前妻贺子珍(其实没办过离婚手续)送往外地疗养,以策万全。以后,毛悄悄把上官带到北京,在丰泽园小住。此时这位中国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是个神秘人物,对外身份是御用的专职“按摩师”。 其后,毛泽东或专机或专列临幸上海,也召见上官云珠重温旧情。但是后来“伟大领袖”渐渐地把她淡忘了,但上官云珠却钟情于毛。她哪知毛就是这么一个喜欢厌旧的“君王”,玩过的女人上千上万,谁不是下床就忘?更何况他是个“铁鸡巴”(肖三语),每天没女人陪就睡不落觉,心里哪还有上官云珠。而上官云珠却痴心不改,秋水望穿。 1961年11月,她用练就的瘦金体书法写下陆游的《卜算子‧咏梅》,寄给毛泽东以诉相思之苦: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铁鸡巴”毛泽东为其真情所动,写了一首《卜算子‧咏梅》的词回赠她: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毛这首词本是偷情之作,不久公开发表,却被马屁文人们大肆捧颂,认为是一首斗志昻扬,豪情万丈、“反帝反修”战斗的“革命号角”。于是人人背人人诵,视为“一句顶一万句的真理”,这是何等的无知与可笑啊!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久,江青在保密处截留了一封字迹娟秀的信,是上官云珠从上海寄来的。江青拿着铁证找老毛大闹。毛只好让步,于是打破延安时代的“约法三章”,结束了江青20多年没有名分的生活,亮出毛夫人的底牌。1962年9月29日,毛与江青双双会见印尼总统苏加诺夫人,报纸上第一次称江青为毛的夫人。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大权在握的江青,立即下手报复上官云珠,对其残酷批斗反复抄家。上官云珠盼望领袖出面救她。可是“一句顶一万句”的毛泽东,硬不肯为她说一句话。 从1968年9月开始,由江青直接操纵的“上官云珠专案组”和林彪秘密成立的“上官云珠特别专案组”,相继逼迫上官云珠写出更翔实的与毛主席以及其他首长在一起的交待材料。可是,能写的都已经写了,上官云珠搜肚刮肠,也实在写不出令“专案组”满意的材料。1968年11月22日,一个周末的傍晚,上官云珠又被专案组提审。对审讯人员的威逼,上官云珠无话可说,审讯人员一阵猛扇耳光,拳打脚踢,折磨了她两个多小时后,把上官云珠踢出门外,并下最后通牒第二天必须交代,否则后果自负。她不知该怎么办?就这样跳楼了。 文化大革命千千万万被迫害的死难者临死前,大多喊的是:“我没有反党,我没反毛主席”,只有上官云珠的这一声喊(“我没有勾引伟大领袖毛主席啊!”),极特殊。她为什么要这么喊?有人认为她勾引了毛泽东,而上官说“我没有勾引毛主席!”那就法庭上见吧,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如此,文化大革命就不是一场浩劫了。那么,上官承认她勾引了毛主席,事情会怎样?也得让人弄死,而且你还承认了。林彪至死坚决不检讨就是这个道理。 其实,文化大革命那个不讲理的年代,你跳楼了也洗刷不了你的污点,你死也白死。至今有人为上官上法庭吗?正义审判了吗?即使偶尔提及也不会让人们听到看到,因为它牵涉到毛泽东。 那么,该怎么看上官临死前的这一声喊?她勾没勾引毛泽东,老百姓不会知道。但她和毛肯定不是接触过一次,而且是非正常接触。 不说上官是怎么接触的毛泽东了,也不说都是谁安排的了。(参见《毛泽东和她的女人们》、《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但大山认为:给上官十个胆她也不敢勾引“伟大领袖”。那么,即使她和毛真有什么,她又没勾引,是毛勾引她吗?也不会,毛泽东喜欢上了上官,还用勾引她吗?这里,得用一下“临幸”这个词儿了。毛泽东和上官真有什么,不过是一个现代皇帝睡你一晚或几晚而已,还用勾引你?“临幸”你是你祖宗积德,三生有幸的荣耀。 类似的情节应该是:上官让皇帝叫去了,男人即使知道了也得忍气吞声,或者和女人一样激动,这种男人不是没有。终于文化大革命来了,和毛泽东接触过的孙维世和上官云珠都死得不明不白。而今这两个女人都死了几十年了。一些事,这两个女人都带走了,你永远不会知道了。不过留下“伟大领袖”的词《卜算子‧咏梅》,却永世不衰,可谁又敢去如实诠释呢?
最先饿死地主富农、四类分子 打土豪,分田地。解放初期的土改,全国枪毙了七十多万地主,几百万家庭被戴上地主、富农的帽子,他们的子子孙孙都继承这个成分。五八年陆续开始饿死人时,首先饿死的是一些成分不好的家庭,成分越高,活下来的可能性越小。富农家庭也不能倖免,因為他们被驱逐出家,剥夺 了一切财產,比饥饿的农民得到的粮食分配更少⋯⋯ 甘肃省秦安县魏店乡的张忠信老人出生於地主家庭,他记得一个姓赵的干部领著四十多人闯进他家,用绳子捆绑吊打他父亲、大哥,抢去家裡的傢俱、牲口、被褥、农具,只剩下一个破木桶。「当大饥荒来临的时候,我们这个家庭就饿死了六口子人。」 张忠信的大哥张忠平饿死时不到四十岁,临死前对他说:「我不行了,以后麻烦你照看我俩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他三十多岁的二嫂,因為两个孩子出门逃荒,没有音信,而天天哭泣,哭的瞎了眼睛,最后还是饿死。同时饿死了一个几岁的小姑娘。因為是地主家庭,偷庄稼被干部处罚更严厉。张忠信的五叔父因為偷了一碗豌豆, 叔母被逼迫跳崖身亡,叔父被迫上吊自杀,最后一个没有人管的三岁侄子,一头绑在腰上,一头绑在窗框子上,活活饿死。说到「一碗黄豆,三条人命」的家史,张忠信老人流下悲伤的泪水。 「这些事情我到死都不得忘,像电影一样从我眼前放过。」 ---依娃:甘肃大饥荒调查实录
随着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毛泽东的恶行劣迹之揭露越来越多,“章含之揭示”的这个革命佳话终于没法馨香了,有人终于发现“章含之揭示”中,毛的还债说藏有奸诈,透出了狗屎恶臭。,这个首先发现狗屎恶臭的人是网络名士钱文军,他在2004年12月25日掷出一篇文章:《两万大洋到哪里去了?》,石破天惊地提出: 毛泽东不是向章士钊借钱而后来还债,该文指控毛当年是独吞了章士钊为资助有志青年去欧洲勤工俭学而募捐来的两万大洋钜款,毛实质是贪污公款。 按道理提出这一指控是不必管毛泽东如何擅自花用该钜款的,但钱文军考虑毛说到该钜款“一部分钱确实供一批同志去欧洲;另一部分我们回湖南用去造反闹革命了!”钱文军为免毛左毛奴们呼天抢地哭闹,特又经认真查核以证据指出: 1、该钜款绝无分文用于“去外国勤工俭学的有志青年”; 2、该钜款绝无分文用于组建中国共产党; 3、该钜款绝无分文用于秋收起义; 4、创办文化书社毛只拿出十元,该十元很可能只是杨开慧父亲之奠仪中节省出,亦即创办文化书社毛一毛不拔,毛只付出轻飘飘的牙力。 说实在话,钱文军这篇文章称得上力拔山兮气盖世,一时间没人敢撄其锋,海外为之震动:若推不翻钱文军该文,亦即坐实毛泽东不是坐了江山才开始变坏,而是从青年时代起已变得很坏很坏,毛的成魔之道,必要从二十七岁算起,亦即从他写出《沁园春‧长沙》的那个时期算起。 ---黄琉:毛泽东青年时贪污二万大洋救国款案查考 附:钱文军:两万大洋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