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sMini
1个月前
🔥故事很感人🔥20名骑士拒绝离开一位垂死老兵的病房——即使医院保安威胁要逮捕他们所有人。 老吉姆(Jim)已经孤独地躺在退伍军人医院的病床上三周,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访客。 这位在硫磺岛奋战过的89岁海军陆战队员,被遗忘在一张病床上,默默数着自己生命的最后几次呼吸。 直到一位年轻护士在Facebook上发了一条帖子—— “请,谁能来看看他?他曾在硫磺岛战斗,如今快要走了,一直问我‘会有人来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短短几个小时,一件非凡的事情发生了。 来自五个州的骑士们纷纷响应,有人连夜骑行赶来,有人请下自己负担不起的假期。 他们来自“退伍军人骑士联盟”(Veterans Motorcycle Alliance), 他们都遵守着同一个誓言——绝不让任何一位老兵孤独地死去。 “先生,探视时间结束了。” 保安第三次开口,手放在对讲机上,“如果你们不走,我得报警了。” 骑士联盟会长“大迈克”(Big Mike)没有抬头,只是轻轻抚摸着吉姆那瘦弱、几乎透明的手背。 “那就去叫吧,”他说,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们不会离开他。” 事实上,这些人中没有一个真正认识吉姆。 他只是另一个被遗忘的英雄——住在314号病房的孤独老兵。 但当护士凯蒂(Katie)的帖子传出后,这群骑士像对待自己祖父一样行动了起来。 十分钟后,两名警察出现在门口。 病房里闷热、狭窄,弥漫着皮革与消毒水的气味。 大迈克终于抬起头,眼神疲惫但毫不退缩。 “诸位,医院规定你们该离开了。”年长的警官语气坚定地说。 “他是海军陆战队员,”角落里的骑士“斯蒂奇”(Stitch)哽咽着回应,“他是我们的人。” 警官环视病房,看见他们背心上的徽章:“越战老兵”、“沙漠风暴”、“阿富汗行动”。 有人在为吉姆整理枕头,有人轻声祈祷。 他注意到大迈克手臂上那枚海军陆战队的刺青。 警官的神情微微柔和了下来。 “他叫什么名字?”他问。 “吉姆,”护士凯蒂低声回答,眼里含泪,“他没有家人。” 警官点了点头,对同伴说:“通知局长,告诉他情况。” 然后转向保安:“他们没制造麻烦,他们是在致敬。我们留下来维持秩序。” 消息传遍了整家医院。 院长怒气冲冲赶来,准备下令驱赶这群“机车帮”。 但那位警官拦住了他。 “他们不是帮派,长官,”警官平静地说,“他们是荣誉卫队。而且,您要是现在强行赶他们出去——明天的新闻会让医院陷入公关灾难。 那条护士的帖子已经被转发了五万次,记者正在路上。” 院长沉默片刻,只得退让。 从那一刻起,守夜取代了对峙。 医院工作人员起初紧张,但渐渐被这群男人的真情打动。 他们搬来了椅子,煮了咖啡。 护士们在休息时轮流过来探望。 三天三夜,骑士联盟的成员分班守护。 他们握着吉姆的手,轻声讲述战场故事、骑行回忆和失散的战友。 他们哼唱老战歌,用一位骑士鞍包里那本旧圣经朗读诗篇。那个冰冷、寂寞的病房,终于充满了温度与生命的气息。 第三个夜晚,奇迹发生了。 昏睡中的吉姆微微动了一下,缓缓睁开双眼。 他看到那一圈粗犷却温柔的面孔,胸口起伏了一次又一次。 一滴泪滑过他布满皱纹的脸颊,他轻轻握了握大迈克的手——那是他最后的力量。 然后,他安静地走了。 他不是孤独地死去,而是作为一名海军陆战队员, 在兄弟的守护中,完成了最后的旅程。 病房里没有哭声,只有肃穆的沉默。 大迈克俯下身,把吉姆的手放在胸前,轻声说: “安息吧,兄弟。你的守望结束了。” 他们没有就此离开。 他们凑钱为吉姆安排了葬礼—— 他没有积蓄,也没有墓地。 于是,他们为他送上英雄的礼仪。 上百辆摩托车伴随灵车驶向退伍军人公墓, 轰鸣的引擎声,成为最后的敬礼。 一个月后,护士凯蒂路过314病房。 她停下脚步,看见房内又有一位老兵静静地躺着, 而他身旁的椅子上,坐着一位穿着皮背心、背后绣着“退伍军人骑士联盟”徽章的男人, 正握着那位老兵的手。 那位曾经只关心预算的院长, 被吉姆的故事深深触动—— 他成立了一个新项目:“最后的荣誉守卫”(Final Honor Guard)。 医院与骑士联盟正式合作: 每当有退伍老兵将独自离世时,就会拨出那通电话。 而骑士们,总是会来。 如今,那些摩托的轰鸣声,不再是叛逆的象征。 那是承诺的声音, 是慈悲的声音, 是英雄归队的声音。 📷 Credit: Daily Stories
本文并不认为中国正在走向另一场革命;尽管本文亦不否认这种可能性正在增加。至少到目前为止,虽然社会抗议在增加,但政府的应对能力也在同步提高,首要表现为实行镇压的强制能力在提高, 而政府的财政实力也在加强,可以有选择地以此安抚一些抗议者。可以说,无论是促进经济发展,还是镇压社会不满,当今共产党政权都比晚清和国民政府做得更好。所有群体性事件都被成功地限制在地区范围内,没有扩大为全国骚乱。然而,抗议增加的势头并未停止或 减缓,只是社会抗议与政府管控在同步发展,冲突的这样两个方面的 规模与力度齐头并进,尚未有一方能压倒另一方。想要更好地理解上述这种政权与公民之间的对抗,必须注意到一个重要事实:正是同一套政治经济制度安排,在最近几十年里取得了巨大的物质进步,同时也是导致社会不满增长的制度原因。 就此而言,改革时代的中国与晚清帝国、国民党的民国走的是同一条路,那就是经济现代化在制造社会不满。当然,历史环境改变了,当今中国已经深度融入全球化。 但根本趋势没有改变:全球化也是把双刃剑,它也在中国加剧了全球 化的财富与地方化的贫困之间的冲突。正如一些资深学者所指出的,中国的政治制度,既支持了出口导向型经济的迅猛发展,也将这个国家拖入了日益严重的内部治理上的欠账。政治不满和社会抗 议的上升,正是这种治理欠账的负面后果的必然产物。 吴国光《走向共产党之后的中国》(繁荣带来抗议:经济成功与政治不满的周期性困境)(2009/10)
朱韵和
1个月前
在我常去讲道的一个望梅小村子里,有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叫王立贞。他虽然常给共产党很大帮忙,但却时常批评共产党。比较谨慎的朋友们劝他慎重一些,他只是一笑置之。 「你不必过虑」,他说。「我和共产党关系很好。我帮助他们。我们彼此了解。我是一个独立份子而有独立思想的人。我觉得有必要时便对他 们加以批评。」他说。 「你的独立思想正是共产党所不能容忍的」。一位聪明的朋友告诉他。「隐蔽起你的思 想。不要多言多语」。 但是王立贞是一个顽强而自恃的人。他耸耸肩说:「我还要说,我没有可怕的。他们晓 得我协助他们,我们的关系非常好。我可以批评他们」。 在一天夜里,几个共产党跑到他门前,用高声而友好的口吻唤他出来。他的直觉警告他, 他静悄悄地听著,没敢到门口去开门。 外面领头的人开始责骂他失礼。他对此仅作冷笑,同时,他开始怀疑他以前的行为是否聪明,他决心不去开门。他总以为过一会这些人便疲倦了,那时便会云消雾散。他的惊慌并非无理。 外面的喜笑声和花言巧语愈来愈甚,王某已经把手放上门上准备开门。他的妻子将他推 开,倒在他的脚下。用力把他双脚抱住。她恐惧得战栗,请求丈夫不要开门。 王某和共产党的战斗继续了多时,最后他被说服,让步开门。王某微笑著同他们打招呼。 他们的态度也很和霭。突然两个人捉著他的臂,这群人蜂拥而上将他带走。后面传来他妻子的嚎啕声,他绝望地回头看了一下,因为他晓得他再不会看到妻子、家和孩子了。 一路上共产党取笑他,污辱他。全村人都躲在家里,不敢出头。有几个人曾经偷看,当抵达村外郊野时,骚闹取笑声变成拳打脚踢和棍打。他们看到王某被拖走的方向。 稍后,在黑暗中共产党又走回来,王某已经不在了。消息传出后,王某的朋友跑去找他。 离村不远,发现到他的尸身。他倒在血泊里,死在乱刀之下。两位朋友把尸体翻过来。 另一位朋友用一件衣服盖上他被砍下的头,死人头的眼睛放出恐怖的凶 ,显然是他还未即闭眼便死在利刃之下。 王某不是共产党,他曾和他们友好,并对他们予以协助。他的罪名是由于他顽强地保持他批评的权利。王某的被谋杀仅因他坚守著中国人传统的独立自由的谈话,所以他的惨死深深影响到邻人。共产党对非共产党或反共产党的恐怖手段,有时他用于党内的同志, 作为制压党内叛逆的有效方法。我熟记一件这类的事情。 ---雷震远《内在的敌人》
朱韵和
1个月前
他为何不去台湾?人们对沈从文在关键时刻的选择颇为不解。据沈龙珠说,南行的机票都送到手里,但沈从文决定留下,“他不走,他觉得新社会是会好的,也应该好的,不会是老样子了。”沈从文在写给友人的信中确是这样表述的:“大局玄黄未定……一切终得变。从大处看发展,中国行将进入一个崭新时代,则无可 怀疑。”他明白即将降临的新中国不是自己心目中的新中国,但仍天真地设想,它无论如何也不会比旧中国更坏吧?他寄希望于新统治者兑现自己宣称的建国承诺,以为总可以自在地凭手中那支笔生活下去,更何况地下党也派人动员他留下来。当变来临时,他才知道那不是自己所能设想的变,而是毁灭,他在绝命书里写道:“我终得牺牲。我不向南行,留下在这里,本来即是为孩子在新环境中受教育,自己决心作牺牲的。应当放弃了对于一只沉舟的希望,将爱给予下一代。” 这天真并非他一个人的,挚友朱光潜不走的理由有二:患骨结核的儿子身体无法移动;地下党许诺他会有一个很好的前途。周作人亦如此,1949年1月26日,劫难过后的周自南京老虎桥监狱保释出狱,随后奔赴上海避难,自称在监狱最后一年里“所关心的便是时局的变化,盼望这种政府的赶快覆没”。上海易手后,周作人回到北平,期待靠翻译过平静的生活。……许多留下来的高级知识分子,是因为厌恶旧政权而愿意接受新政权,他们觉得任何政权都不会让自己活不下去。 ...... 在新中国,人们被严密地组织起来了,没有私人存在的空间,没有单位就意味着无饭可吃。国家机器强制消灭了社会,知识分子所在的单位全部国有化,一个独立不羁的人无从立足,一个被单位包裹的人,事实上被分子化了,他唯一害怕的就是被组织抛弃(林贤治语)。因而,谁也就没有与强力抗衡的底气和可能,投降缴械是必然的事情。 ---沈从文新中国生存秘笈 作者: 老愚
蔡慎坤
1个月前
欧州政治版图正在更新!捷克亿万富翁、前总理安德烈‧巴比什领导的“不满公民行动党”(ANO)在周六(10月4日)捷克议会众议院选举中轻松赢得胜利,巴比什是美国总统川普坚定的支持者。此次大选投票率达到68%,创下捷克1998年以来的新高。在点算近99%的选票后,ANO党以34.7%的得票率领先。现任总理彼得‧费亚拉(Petr Fiala)领导的中右翼政党联盟“一起”(Spolu)以23.2%位居第二。费亚拉承认败选。 由于ANO党预计赢得80个席位(下议院共200席),巴比什必须寻求外部支持来组建政府。他表示将争取组建一党内阁,并与两个边缘小党进行谈判:反对欧盟“绿色政策”(去碳化)的“机动车党”(Motorists),以及右翼“自由及直接民主党”(SPD)。 巴比什曾是捷克第二大富豪,其政见抓住选民对近年高通胀导致实际收入下降的不满。ANO党承诺加快经济增长、提高工资和养老金、削减税收,并向学生和年轻家庭提供税收优惠。这些耗资数十亿欧元的承诺标志著捷克紧缩政策的结束。 在成为总理前,巴比什需面对多项法律挑战,包括他作为化学和食品商业帝国所有者所涉及的利益冲突,以及15年前牵涉欧盟补贴的欺诈指控。他否认所有带有政治泼污的指控。 巴比什曾在2017年至2021年领导一个中左翼内阁,曾一度想加入欧元区,后来转变为欧洲怀疑论者。巴比什是川普的支持者,受其“让美国再次伟大”理念启发,推出“强大捷克”棒球帽。他是匈牙利领导人维克托‧欧尔班的盟友,在欧洲议会中与多个右翼政党联手,挑战包括去碳化在内的欧洲政策主流方向。 在乌克兰援助问题上,巴比什表示将终止“捷克倡议”,即一项利用西方资金为乌克兰从全球购买数百万发炮弹的计划。ANO党希望将援助职责交由北约和欧盟处理,且过去在支持乌克兰加入欧盟的投票中投了弃权票。
朱韵和
1个月前
从王震访英说起 上个世纪70年代末,中国副总理王震访问英国。王震听说英国大部分工人、职员、知识分子、小资产阶级,约占全国人口70%的普通百姓,都拥有在中国人看来相当阔绰的私人住宅和家用轿车,每年度假可以出国旅游,感到非常惊讶。他带着“访贫问苦”的明确意向要求访问一位失业工人。中国驻英大 使柯华陪同王震来到一个失业工人的家。王老有点眩晕,这是失业工人吗!?他看到了什么呢? 这个失业工人住着一栋一百多平方米的两层楼房,有餐厅、客厅,有沙发、电视机,装饰柜子里有珍藏的银器,房后还有一个约五十平方米的小花园。由于失业,他可以不纳税,享受免费医疗,子女免费接受义务教育。⑴ 王震看后感慨良多。原来想当然地以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英国工人,生活水平竟然比中国的副总理都高。柯华大使告诉他:“我曾问过一个清洁工人,他每周收入约一百英镑;一个开电梯的工人,每周收入为一百五十英镑。”按当时英镑对人民币汇率1∶5.91概算,清洁工的周工资相当于人民币五百九十一元;电梯工的周工资相当于人民币八百八十六元。王震是五级高干,那时每月工资不到四百元,周工资不到一百元,相当于英国一个清洁工周工资的1/6,电梯工周工资的1/8。中国的贫穷社会主义太相形见绌了。如果不是拿中国高官与英国工人相比,而是两国百姓作对比,差距就更大了。据专家计算,1978年中英两国人均国民收入的比例是:1∶42.3。⑵就是说,英国普通百姓的收入比中国普通百姓的收入高四十二倍。 我国驻英大使馆经济商务参赞于日参加了接待工作,他在《旅英十年——重新认识资本主义》一文中称:“有人问王副总理对英国有什么观感,王出人意料地说了这么一段话:‘我看英国搞得不错,物质极大丰富,三大差别基本消灭,社会公正,社会福利也受重视,如果加上共产党执政,英国就是我们理想中的共产主义社会。’” ---辛子陵:对资产阶级认识的历史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