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治者

从历史上看,在世界大战的格局下,经济差不是发动战争的阻碍,而是统治者发动战争的诱因,且战争一旦发动,就不会停止,至死方休。 我想大家都认同,中国人或许其他方面不行,但吃苦,或者说装死的能力非常强,太远的那些就不说了,从那场疫情就能看出来,墙内不少人都以为是疫情摧毁了中国经济,但其实从数据指标上说,恰恰是疫情的到来转移了中国经济下行的焦点,无形中为本该负责的共产党解了套。 现在随着经济的再次下行,以及人们对宏大叙事的免疫力的提高,下一次的解套恐怕就不能只是疫情这个级别,得更高,而一场战争,恐怕就是比较好,甚至是唯一的方式。近些年,我们经常听到一个词,叫做"产能过剩",截至2024年,中国的乘用车整体产能布局接近5500万辆,而年生产量约为2300万辆,利用率仅为五成左右,造船业情况也大体相同,2023年全球新船订单量约4800万修正总吨(CGT),其中中国承接了约2600万CGT,占比超过54%。 然而在华丽的数字背后,这两个行业都严重依赖于财政补贴,实际盈利率很低,有些甚至是造的越多越亏钱,典型例子就是新能源电动车,可以说是空有产能数字,但无法转化为社会财富,这种形态客观上就是一个准战时经济的形态。作为后来者,如果战争爆发,中国完全可以参考学习德国、苏联和日本的经验,战争初期,对上层加强特供经济,给赵家人小圈子实施纳粹德国般的福利待遇,以确保其忠诚度,就像大家在疫情中看到的那样,到了中期,则搞苏联的战时共产主义,将所有人强塞进这台战车,以一种共生体的方式捆绑着向前走,一旦战局不利则进一步强化洗脑,来个14亿总玉碎。
5个月前
今日大陆统治者所嫉妒有二:一是大陆小资知识界人士怀念之民国,二是香港人怀恋之英殖。 大陆有人怀念所谓的民国美学太过,引起打压。民国有美学否?有一点。皆因清末和北洋,外派留学生,在西洋所学之科目繁多,不只理工,文学、美术、音乐时,样样皆有,还包括比较冷门的美学(Aesthetics)。 宗白华与朱光潜两氏,为留洋之美学派两大师。其实广义如建筑家梁思成、林徽音、诗人徐志摩、李金发、施蛰存,还有导演马徐维邦,亦俱美学家。 于是欧洲的地名,就出现以下的音义美译:翡冷翠、枫丹白露、牛津、剑桥,而不是今日GDP金钱购物时代的佛罗伦斯、方登勃罗、奥克佛尔斯特,以及康姆勃列治。 只看这两组译名,一组是淑女士绅,另一组是大妈农工,高下立判。崇优主义者选哪一边认同?不必再议。 美学在中国只短暂的萌芽,为何无以为继?中国人说,是因为后来遇到侵略战乱,以及日后破四旧之毛江“文革”。 后者毫无异议,只是前者:即使列强侵略,也只会令中国人的美学生活更为丰富:上海的法租界的梧桐树、青岛德国人的老房子、哈尔滨沙皇时代风格的马迪尔饭店和东正教堂,还有长春日欧建筑的大正遗风。凡此种种,俱是美学,由于所谓的列强侵略(Thank God),在晚清和民国的交汇处,所以民国美学也自成一个非常丰富的体系。 减去欧洲和日本的良性影响,真正的民国,其实“美学”有限,去台北看看,一度遍地充斥的蒋介石和林森铜像,相当丑陋,并无美学可言,民进党上台拆掉,堆填在一处,过几百年皆无价值。 士林官邸内可见蒋中正伉俪平时家居品味,家俬俱当时七十年代初之流行,与西贡前总统府中阮文绍留下之风格一样,汽车亦美国车。端庄有余,色彩略嫌当时大府第之时俗。 台北市的房子也相当丑,今日残余之美学,如梁实秋和孙立人生前之日式房子故居,又是殖民地时代留下的。市长柯文哲说:中华民国何来美学,都是日治时代留下,中华民国只有破坏美学的能力。此言有点偏激,国民党无破坏之心,只是包括马英九在内,无美学训练而已。 对岸则不同,连美也可以叫做“臭美”,那么相反就是“香丑”最好。上海有几家文人书店咖啡馆,西式布设,点缀几块乌镇买来的清代木雕门板,有德国威玛时代的留声机一座,满洲国时代旧皮大沙发两张,泡意大利黑咖啡,有一股陈丹青的美学之风。但不要忘记,陈先生及其追随者,俱共产党眼中的敌人。 ---陶杰:美学这回事 淑女士绅对决大妈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