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

2个月前
文革罪名 文革中有无数人被迫害致死,这些被迫害死之人也都有各种各样的罪名: 现行反革命、历史反革命、反革命破坏分子、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阶级报复反动分子、阶级异己分子、投机倒把分子、投机分子、反党分子、三反分子、三开分子、四不清分子、右派分子、右倾分子、地主分子、富农分子、反动资 本家蜕化变质分子、托派分子、胡风分子、旧路线和旧体制的捍卫者。 黑帮分子、海外关系嫌疑分子、资产阶级腐败分子、反三面红旗分子、抗拒改造分子、偷听敌台分子、叛国投敌分子、腐化堕落分子、投敌变节分子、混进革命队伍的坏分子和打、砸、抢分子。 戏霸、学阀、反动权威、反动军阀、漏划地主、漏划右派、漏网反革命、三青团骨干、反动学术权威、文艺黑线骨干、反动堡垒祖师爷、反动会道门会首、反革命野心家、反革命阴谋家、二月逆流黑干将、反动组织重要成员、高饶反党集团重要成员、彭德怀反党集团重要成员、刘少奇叛徒集团主要成员、资产阶级反动思想代表人物、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顽固不化的走资派、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反革命野心家两面派、顽固坚持反动立场的死硬派。 资产阶级孝子贤孙、孔老二的孝子贤孙、地主阶级孝子贤孙、美蒋特务、军统特务、潜伏特务、苏修特务、特务嫌疑、汉奸、叛徒、内奸、工贼、巫婆、神汉、卖国贼、小爬虫、保皇狗、伪军官、伪宪兵、流氓犯、流窜犯、跳梁小丑、封建余孽、劳改释放犯、封建残余势力、革命两面派、买资产阶级、反动军官姨太太、反攻倒算的阶级敌人、妄图变天的阶级敌人、走白专道路的小人物、没有改造好的牛鬼蛇神、有改造好的四类分子子女…… 如上这90个罪名只是文革罪名中的一部分。就是那些不堪受折磨和精神压力自杀的人还有罪名——叫“自绝于人民,自绝于党”。还有许多类似小品中说的、“即兴”发挥出来的罪名“耗社会主义羊毛”一类。 ---让人瞠目结舌的文革罪名 作者: 铁流
绑架失败,投毒不成,只得在线上咒我死!细数中国某权贵的仆从杨晔(上海)以及某谍报机关为了谋害我所作出的种种罪行和荒诞举动。———信靠上帝死里逃生 我儿牛腾宇蒙冤被抓,遭酷刑折磨后又被冤判14年,我身为母亲为儿伸冤,却被各种迫害,好几次差点丢了性命。(谷歌搜索“牛腾宇”了解详情) 2022年1月28日,当时正值新冠疫情期间,焦作市由于疫情影响,全市都被封禁,所有人都不许出门。中国某谍报机关试图将我从家里绑走,他们勾结我所在小区的物业经理王冰和会计陈艳玲,以“检查家里是否有外地人”的借口,让我开门。一旦我打开门,该谍报机关的公职人员便会冲入我家,届时我将毫无生还之可能。 我拒绝开门,并急忙联系广大正义人士,她(他)们协助我拨打了报警电话和市长热线。谍报机关和物业方见事情闹大,随即撤走。 2022年4月11日,物业方又带领一帮人要求我开门,我依旧拒绝了。因为我得知,物业经理王冰与会计陈艳玲多次公开表示要害我性命,并以此来获得中国某高级权贵及其仆从杨晔的青睐。 见骗我开门不成,某谍报机关在杨晔的授意下,开始对我进行投毒。2022年5月22日,我吃下了一些我网购的南瓜子,随即口吐白沫,上吐下泻。当时我虽然身体欠佳,但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出现。原来,某谍报机关的公职人员便利用其职权和技术,赶在我取件之前,在南瓜子里投了毒。 负责照顾我的姐姐见状,准备带我去医院就医,不料该谍报机关早有准备。由于时值疫情期间,他们提前偷偷地将我姐姐的健康码设置为“黄码”,医院按照当时的政策,禁止“黄码”人员直接进入医院。这样一来,我便无法第一时间入院抢救,被毒身亡的可能性便会增大许多。 但是上帝保佑,我并没有被毒死,虽然我的肝肾因中毒受到了严重地损伤,并出现了十几种严重的并发症,但我依旧幸运地活到了现在,并且我的身体正在肉眼可见地逐渐恢复健康。 在我遭到投毒后,当初参与炮制冤案的广东当局和杨晔,四处让人打听我的身体情况,以观察其投毒的效果。尤其是广东当局,在听说我疑似中毒后,更是发动其上下多个部门里的大量领导干部,托关系持续多次打听我的中毒情况,以及是否还能活命等消息。他们寄希望于我被毒死,以让他们逃脱责罚。 在他们毒杀我失败后,我便提高了警惕,使得他们再难得手。杨晔和某谍报机关的公职人员苦于再难下手害我性命,只能将谋害转为“线上”,试图在网上骂死或者“咒死”我。我曾多次感染新冠病毒,因我之前被投毒,肝肾本就有损伤,感染新冠后更是浑身无力,直接倒在床上起不来了。这时该谍报机关的人使用大量推特小号,对我进行辱骂。有说:“许多健康人都死于新冠了,你恐怕也活不成了吧。”又说:“你怕被投毒不敢住院,恐怕是要死在家里了吧。” 他们的这些诅咒也是注定无法如愿的,当时我病得虽重,却在某位善良的国外医生的精心指导下,顺利康复。 在上帝的保佑以及诸多正义人士的帮助下,他们对我实施的多次谋害皆未能得逞,而且其恶行也暴露无遗。他们当中,有的喽啰已经自食其果,遭到天罚,其余的也是在劫难逃。而那些发号施令的主谋们,目前看似稳如泰山,实际上也已到了火烧眉毛的程度。他们如果还不赶紧迷途知返,其结局必然会非常惨烈。
4个月前
某次聚会上,认识了一个反贼。 准确地说是李颖的粉丝。 那哥们差点对我贴脸开大,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他曾在国内举过白纸,被关了几天。 讲起里面被迫害的经历,绘声绘色。 听完后,大家都很同情他。 说既然出来了,就好好努力生活吧,别回去了。 得回啊,他说,共产党那么欺负我,我得干回去报仇呢。 那你能怎么做啊?大家问他。 搞钱呗,他斩钉截铁,想方设法地搞钱,有钱就能做大事了。 像李颖那样发个币?我问。 我知道你看不起李颖,他瞪我一眼。 他可能想骂我是个缩头缩脑的垃圾,顺便给我一顿胖揍。 但毕竟面斥不雅,他没说脏话。 他教育我,说这是跨时代的反共资金的筹集方法。 就跟革命战争时期的工农武装割据一样,要有自己的经济基础。 李颖的思路就是金融战,利用区块链技术,实现去中心化的革命基金运作。 彻底绕开共产党的经济封锁,输血给国内的革命行动者。 咋输血啊,我好奇。 就像多伦多方脸设想的那样,从厕所革命开始,他说。 在厕所里涂鸦,写反共口号,谁去干就给谁发李币。 等李币市值涨上去,这些就都是实打实的奖励,能拿去当钱花。 挺好的。我说。 那你干嘛不让你家人去挣这个钱? 那不行啊,他说,万一被抓了怎么办? 得让那些更有觉悟的人去干。 最好能再多干点大的。 他说得很起劲,星火燎原。 当年我们搞白纸,就这样,最后把全国都点着。 是不是最好还能再死几个人?我问,就跟六四一样。 他知道我在讽刺什么。 他没正面回答我,只是说,历史总是需要牺牲的。 这就是社会活动的代价。 只要有更多人愿意站出来,我们的事业就能成。 我也很想骂他,但毕竟面斥不雅。 我之前那样骂李颖,他都没骂我,我也得保持点风度。 只是看着他笃定的模样,突然就觉得…… 很他妈的荒谬。 他站在这里,滔滔不绝地谈论牺牲,谈论历史的必然,谈论那些愿意站出来的人。 可他自己呢? 他不愿让家人去做那些壮举,怕他们被抓,怕他们吃苦,怕他们成为牺牲品。 却希望有更多的仁人义士去做,去送死。 去铺一条星火燎原的道路。 这让我想起一句话—— 我们需要牺牲,但牺牲的,永远是别人。 咋说呢。 一群坏逼。 今天,我看推特上的这些所谓的「社会活动家」。 也是这种感觉。 坏逼。
5个月前
【禁聞】1月31日三退聲明精選 一位大陸民眾在中共的政治運動中度過了童年,父親在土改運動中被打死。她聲明退出中共組織。來看她的聲明。 董芬說:「我的人生非常坎坷,懂事後的童年日夜都是在擔驚受怕中度過,沒有一點光明。 共產黨的運動不斷,在『四清』運動時,我們家被洗劫得什麼也沒有,只有父親給我們留下的一張一寸黑白相片(因父親是在土改運動中被打死)。就那張照片工作組的人也要叫我上交,當時我很害怕,糊里糊塗真的拿去交了。 過後邪惡説我是開明的可教育子女,還接收我加入了共青團。我從小就一直在受共產黨的洗腦教育,在改革開放後,人們生活稍有改善,我還對邪黨有着感恩戴德的錯覺。 「從二零零幾年後,常會有人把『法輪功』真相資料傳看,我也看,真相資料上説凡是入過共產黨(黨、團、隊)的人退出邪惡組織,抹去獸印,才能保命保平安。 共產黨開始打壓『法輪功』時,由於我被邪黨謊言毒害,我也説了一些對『法輪功』不敬、不雅的話。現在我明白了真相,認識到『法輪功』是來救人的,是為人好的,對社會百利而無一害。 我現在鄭重聲明:退出曾經加入過的共青團組織。以前説過對『法輪功』不好的言行全部作廢。我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願做一個被大法救度的生命。 三退直通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