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一个人是否有清醒的政治头脑,是否容易沦为宣传操纵的傀儡,一个很便捷的指标就是看其是否喜欢把不同事物混为一谈。比如关于以色列的几个问题: 他能否把支持以色列与支持内塔尼亚胡区分开来? 他能否把10.7恐袭后以色列的合理报复与内塔尼亚胡因个人政治动机升级的过度报复区分开来? 他能否把自由巴勒斯坦运动(或更广泛意义上的支持运动)与宣传中的“邪恶左派运动”区分开来? 他能否更进一步,在支持巴勒斯坦的各政治光谱中,把哈马斯、伊朗等组织或国家发动的宣传战、真正的左派宣传、人道主义运动、对战争罪的揭露批判……区分开来? 他能否把以色列打击行动在法理和道德上的性质,与地缘政治中引发的连锁反应区分开来? 他能否把上述连锁反应中对以色列本身的影响特别是负面影响,与在中东乃至世界上对某些势力的造成的负面影响区分开来? ……等等。 无论是从事政治学术研究还是活动实践,不愿或惰于深入思考,喜欢简单的用标签筒把不同事物装在一起混为一谈,都是十分常见的现象,某种程度上,它是暴民政治的基础之一,但同时,它又是宣传和动员的必要基础,如果人人都能敏感到区别不同事物的政治性质,那政治生态将会无聊无比一潭死水。更通俗的说,政治本身就需要众多双眼模糊的群众,需要一些盲目的激情和冒险,没有了这些,固然反动变难了,但进步同样也变难了。反动与进步像是硬币的两面,在某个层面上,由共同的驱动力所驱动。 至于以色列,它牵制并承担了大量恐怖主义火力,没有它,世界各地会更危险,在它生死存亡的问题上,我们应当坚定的站在以色列一边,但在民主自由和法治方面,以色列到底有怎样的高度,只需冷眼旁观一件事: 无论内塔尼亚胡带给以色列多少军事胜利,在卸任后,是否会因腐败、欺诈、破坏司法……甚至是战争罪,受到认真的调查和起诉。 另,他已经是以色列史上第一位,在任期间被起诉的领导人了。
Morris
2天前
你们知道吗?中国有很多第一及遥遥领先的事情:食品添加剂全球排名第一,占全球的16.96%。农药使用量全球第一。中国水资源污染全球第一,问题严重,约60%的地下水和30%的地表水不适合饮用,工业废水(占全球工业废水排放的25%)。中国是全球抗生素消费量第二大国(仅次于印度)。电子垃圾全球第一,非法回收和处理导致土壤和水体重金属污染严重,正规回收率仅约20%。电动汽车电池废物EV电池最大生产和消费国,2025年预计处理360万吨废电池,占全球78%。中国家庭债务总量位居全球前列。中国家庭教育支出占全球最高第一位,家庭支出占收入20%+。中国家庭房地产占家庭财富70%。中国是全球水资源压力最大的国家之一,人均可利用淡水资源,仅为全球平均的1/4。中国老龄化速度和护理缺口速度全球第一,2025年60岁以上人口达3.2亿,占总人口22%。中国是全球最大的塑料生产和污染来源国,占全球32%,每年约900万吨塑料废物进入海洋,占全球海洋塑料污染的27%。中国是全球最大的能源消耗国和碳排放国,2025年能源消耗占全球28%(约150亿吨标准煤),二氧化碳排放占全球31%(约100亿吨)。中国心理健康问题,心理压力强度,特定人群问题全球第一,2025年抑郁症和焦虑症患者约9500万,占全球10%。中国互联网审查强度和监控规模全球第一。
《内在的敌人》虽然是一个比利时神父所写,但他在中华民国抗战时期中共操控的河北安国县和太行山区跟中共打交道10几年,目睹共产党红军(八路军)匪乱的赤祸洪潮渗进河北安国,打压他曾经主管过几个月的安国县内的爱国力量,暴力破坏中国道教、儒教、佛教和基督教共同维系的道德传统和家族文明,服务 于中国共产党乘日本侵略中国所致中国政府的危机,以军事抗日为辅、政治宣传为主,控制和改造中国黄河中下游流域农村地区的农民,伺机夺取中国政权。 《内在的敌人》第十一章“共党的组织”中说:“共党的恐怖政策以连续波浪式的暴行打击中国人民……他们乃像水上的漂浮物一样被选择一遍,有的被选出,有的被丢掉,选出的即被训练……共产党……像是毒瘤细胞,不断地滋生蔓延……确似魔鬼,他们从来一点也不承认真理,也不明白真理。由于经常的训练掩饰秘密,隐藏他们的真实感情,他们变成习于作伪和说谎,以致对任何事都不讲实话,甚至在党员与党员间的谈话也是如此。……共党细胞的组织与活动……像是条虫一段段的身子,只要头脑未被消灭,身子割去一段,二段或很多段,它们会很快的又长出来。……细胞作用乃是共产党极权主义的真实产物。……忠诚的党员必须常常准备将共党毒素传播各地……首先传播共党思想,瓦解积极的及消极的敌人。”这里,共产党的党组织、党文化的力量和作用,说的很清楚。 ---唐子:读《内在的敌人》有感
冀朝铸:毛泽东是魔鬼的材料 我的下放在一个秋天清凉的早上突然结束了。当时,我坐在一辆马车的稻草堆上,正摇摇摆摆地向着农地出发。公社的大队长,一个中年汉子,从后面赶上来,气急败坏地说:「快走!你要立即向外交部报到。有车子在等你。快!」 我匆匆拿了一些尚未清洗的替换服以及一张和向同 (译按:冀的妻子)合影的照片,便被推进了车。汽车绝尘而去,只见两旁是弯下身作活的农民。我没有向司机询问原因,司机也没有说话。这是有其道理的。我们的规律非常严格,因为我的动向很可能被利用,以知悉周总理的行踪。我从不对外人透露我的工作,即使向同也知得极少。她知得愈少,麻烦也愈少。 我只能推测,我突然被传召,和当天的庆典有关,因为这天是十月一日,是建国十周年,有大型庆祝活动进行。不管怎样,我不能像刚从稻草堆上爬下来的样子出现在工作的地方。      汽车高速驶到我住所的空地停下。我立即飞奔入我的简陋的房屋,脱下我的田地衣裳,换上较为整齐的衣服鞋袜。向同不在家里。我倒出热水瓶的水,清洁手和面,以及擦去脸上的泥屑。我梳理好头发,并再三检查我没有连衣架都穿在外衣里,而左右鞋子都属同一对。(译按:冀以前曾摆过这样的乌龙。) ...... 就这样,我成为站在毛泽东右面的人。我较毛略高 -- 就中国的标准来说,毛是个高大健壮的人。我有意识地垂下头,以免过份突出。我不知他跟谁在说话,而所说的是什么,现在我都忘记了,大概是无关痛痒的闲话。但当我靠近毛的右耳复述客人的第一句说话时,毛猛地向旁闪开,阴阴地向我瞟了一眼,说:「你声音太大了!」 为了翻译得清楚,我开始的时候确是音量较大。我吸了一口气,把声音降低,侥幸再没有乱子发生。在这一次,以及以后十多年无数次为毛的翻译中,毛都只是当我是一副说话的机器。不能说他是无情的人,只是他对我的存在视而不见,和周恩来的当我是一个人,完全不同。 「优雅」,是许多人对毛泽东的形容词。他烟不离手,但却不是疯狂抽烟的人。他动作缓慢,从容自得,有帝王之状。我留意到一些其他的领导人,试图模仿他的表情。他的眼睛经常半眯着,好像静静地想着遥远的事情。他前额非常宽阔,表现得有大智慧。而他的皮肤,对于一个快将七十岁的老人来说,是十分幼滑,唯一例外是他左下颔的那颗著名的痣。正如一个外国作家的描写那样:「和其他人相比,他似乎用不同的材料构造。凡人的情感不能进入他的心中。」毛泽东真是一块魔鬼的材料,像许多共产党人那样,是“特殊材料做成的”,十二分的邪恶充满了他们的全部生命。 ---(译自:冀朝铸《在毛之右的人》Ji Chaozhu:The Man on Mao's Right) 图:1970年12月,毛泽东(右二)与斯诺(左一)在天安门城楼上,左二为冀朝铸
時任外貿部副部長的林海云:"一九六○年......必須從國外進口大量小麥。在嚴重危機面前,如果我們在國際市場上拋售黃金,以解決外匯緊缺問題,也不是不可以,但周總理不贊成這樣做。他說,黃金不能賣!我們不僅沒有賣黃金,而且還利用金價比較便宜的機會,每年買進幾十萬兩黃金,年年買進,一直買到一 九七○年。"[《不盡的思念》,中央文獻出版社] 根據中國歷年預算決算報告,1959—1963年對外援助支出高達23.62億元。1964年,周恩來在政府工作報告中強調:我們還拿出了比這個時期償還的外債數額要大得多的資金和物資,支持社會主義國家和民族主義國家。有不少的人在國內問題上積極鼓吹什麼"三自一包"(指多留自留地、多搞自由市場、多搞自負盈虧企業,包產到戶)、"單干風"(指恢復個體經濟)、"自由化"、"翻案風"以及在統一戰線方面的投降主義,在國際問題上宣揚"三和一少"(指對帝國主義、反動派、現代修正主義要和,對各國人民革命鬥爭的支援要少)。他們用這些資產階級觀點、修正主義觀點,來同我們的社會主義建設總路線和對外政策總路線相對抗。[周恩來《1964年國務院政府工作報告》,《人民日報》] 1956年—1966年,毛是杭州飯店、中南海等舞會上的常客。一個女演員回憶:"那時候天天都有舞會---- 舞會中間有一盤盤的炒杏仁兒、大香蕉和其它水果點心,都是平常吃不著的東西。十一二點舞會散場,夜宵很豐盛,有魚有肉。這一切,對於我們這些每頓飯只買半個菜的女孩子們來說,都非常美好。"[徐寶鳳《和中央首長跳舞的日子》,《華夏》] ---大飢荒,不是沒糧食,而是沒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