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聿文发在《上报》的这篇评论文章有理有据,下周就会见分晓。首先我解释下,什么叫人事大变动?至少是有几个政治局委员的位置挪动,或者10个以上中央委员的免职。某几个中委因腐败而除名,还有一些候补中委替补为中委,这几乎在每次中央全会都会有,没什么奇怪。 按照这一标准,像近期舆论流传的“三下三上”,即习近平、李强、蔡奇下,汪洋、胡春华、尹力上,以及习退居二线等,四中全会都不会出现。 有人会说,你怎么敢这样笃定?中共是黑箱政治,习近平时代,高层权力斗争更是剧烈,人事和政策皆无章法可言,不能用常识和正常逻辑去理解,只有流氓逻辑才能解释当下政局,因此,一切皆有可能。但在我看来,这其实是不了解中共政治说的外行话,即便是流氓政权,也有一定之规,是要讲规矩的,何况,中共的所谓黑箱操作,又不是始自今日。 习时代固然和之前的江、胡,甚至邓时代有很大差别,可在新的现实形成后,它背后自有一套逻辑支撑运转。如果一个人的说法离常识太远,基本可以确定,要么是有某种特定目的,要么是思想上偷懒,陷入对观察物件的偏执判断,或者两者都有。 四中全会不是处理常委和政治局班子更迭的合适场所,更不可能有 “三上三下”这样的剧烈人事调整,也即不会有重大的人事议题。它和中共多数中央全会一样,形式上乏味,缺乏兴奋点,不会有政治戏剧性。 事实上,只要我们回顾中共历届中央全会的运作,它的规律是很清楚的。每五年一次的党代会结束后,一中、二中全会专为人事和机构安排设定,通常是一中全会产生党的中央领导集体,即政治局及其常委和书记处,二中全会则进一步讨论国务院组成人员和国家机构调整。这一点在过去几十年的党代会后都已成为固定模式。从三中到七中(有时没有七中),各次全会则一般围绕一个特定主题展开,如三中全会往往聚焦改革和经济政策,四中全会常常讨论法制,五中全会重点在于下一轮五年规划,六中全会多为党建,七中全会则为下一个党代会做准备。这样的分工和功能定位,已经形成某种制度化的惯例。换句话说,除非遇到特殊情况,三中到七中全会的议题都是既定的主题,而不是重点讨论人事问题,不会有常委和政治局的大换班。 那如何来看待何卫东、马兴瑞的事情,外界一直在传两人有问题,他们的案情会不会在四中全会揭晓?可能性也极低。两人确实存在严重异常,尤其何卫东,作为政治局委员和军委副主席,自两会之后已经多次缺席需要他出席的重大场合和重要会议,包括近期的国庆招待会。有一种说法是他生病了,然而这种说法无法解释给已故前领导人送花圈的名册中都没有他的名字。马兴瑞7月被免新疆党委书记职务,官方说法是“另有任用”,但近3个月过去,新的任命一直没有公布,也不正常,外界传其涉嫌腐败,并非没有道理,马出身航太军工系统,而去年以来,该系统查处了多名腐败高官。 尽管如此,我认为四中全会不会公布对他们的处理资讯。虽然十八届七中全会确认了政治局对孙政才等人的处分;本届三中全会接受秦刚辞去中央委员职务,确认政治局对李尚福开除党籍的决定,但我们需要明白的一点是,中央全会公布的中央委员或候补委员的案情,这些人的落马和处理资讯之前早就公布了,全会只是依据中共党内的条例对他们的案情进行事后的“盖章”确认,是一种形式上的必要“程式”。换言之,如果在全会前没有公布他们的落马资讯,就不会把他们的情况拿到全会讨论并予以公布。 何、马二人到目前为止,官方从未宣布他们被查,更未作任何处分决定。未来几天也不太可能。这就假定了他们还是“清白”之身,没有犯过错误。既如此,四中全会也就不会讨论他们的情况。即便官方在全会举行前一刻突然公布他们的案情,按照惯例,也需要有一个调查审理的过程,而不是立即送交全会表决。换句话说,哪怕两人真的“有事”,最快也要等到明年的五中全会,才可能进入全会议程。 故而,对本次四中全会的合理预期是,不会有人事方面的大动作,也不会讨论何卫东、马兴瑞的事情。真正可能出现的“人事资讯”,仍然是有限的。除了一些涉腐中委和候补中委,例如苗华等人案情,全会大概率会有一个追认的程式性决定,有没有一种可能,增补补一个政治局委员?目前政治局共有24人,比过去25人少一个。如果当局决定恢复到25人,四中全会是有可能补选一人进入政治局的。这种补选从时间来看,四中全会是合适的,因为距离21大还有两年,如果放在5中全会补选,距21大就只有一年。但这种补选属于点状调整,不会改变整体格局,不属于重大的人事变动。 综合来看,四中全会不会是一个人事上的全会,而是一个以“十五五规划”为核心的政策全会。除非在馀下不到一周的时间里突发政治震荡,否则,经济社会战略部署才是主角,人事议题只是附带。假如不了解中共政治的这种运作规律,也无视习大权在握的政治现实,而被某些表像所迷惑,甚至将自己的政治想像投射于现实,要准确判断中国的政局是极不可能的。 不信,我们就看四中全会的结果吧。
美国财长贝森特终于清醒了一点,说如果中国想成为世界不可靠的伙伴,我们就需要与中国脱钩。他在谈到中国拿稀土威胁时说,当非自由市场的中国加入WTO后这世界就没有自由市场。 我们已经在新冠时期见识过,那其实是一次预演。我们已经看到,无论是关键矿产还是关键物资,中国都可能成为全球不可靠的供应商。而他们上周的声明,等于是公开向全世界叫板。我们将拭目以待,看他们是否愿意成为可靠的供应商。 美国在此采取的行动,这也是三十年来逐渐积累的问题。美国曾经掌握着稀土的加工与精炼。后来中国人收购了一家美国公司,按要求,它在美国保留了五年。结果是第五年零一天,他们就把它搬到了中国。 他们在精炼与加工环节形成了扼喉之势。从总体上说,稀土并不稀有,到处都有,关键在精炼与加工。而过去20年发生的情况是,只要在美国或其它自由市场国家新建一个精炼/加工厂,中国方面就会杀价压制。所以我们投资了山口矿,并将以相当于“曲速行动”的力度来确保稀土加工的安全。 同时,我们将为加工与精炼设定保底价格,因为当有一个非自由市场的国家行为体在摧毁产能时,就不可能有真正的自由市场。 US Treasury Secretary Benson has finally come to his senses, saying that if China wants to become an unreliable partner in the world, we need to decouple from it. Reflecting on China's threat with rare earths, he said, "When non-free-market China joins the WTO, there will be no free market in the world." We've already seen this during the COVID-19 pandemic; it was a preview. We've seen that China could become an unreliable global supplier of both critical minerals and materials. Their announcement last week was a public challenge to the world. We'll have to wait and see whether they're willing to become a reliable supplier. The US's actions here are the result of a problem that has accumulated over three decades. The US once controlled the processing and refining of rare earths. Later, the Chinese acquired an American company and were required to keep it in the US for five years. However, five years and one day later, they moved it to China. They have established a stranglehold on the refining and processing sectors. Generally speaking, rare earths are not rare; they are readily available. The key lies in refining and processing. What has happened over the past 20 years is that whenever a new refinery or processing plant is built in the United States or other free-market countries, China will undercut it on price. Therefore, we have invested in the Shankou mine and will ensure the security of rare earth processing with the equivalent of Operation Warp Speed. At the same time, we will set a floor price for processing and refining, because there can be no truly free market when a non-free-market state actor is destroying production capacity.
福克斯Fox News新聞:中国家庭教会牧师、美国公民之父遭当局拘押,家属称“对华援助协会会长兼创办人傅希秋表示:‘信仰不是犯罪,敬拜不是犯罪,祷告不是犯罪。’”中国最大福音派家庭教会之一的牧师上周五被捕,外界认为这是北京对基督教领袖的一次集中抓捕行动。其家属和信徒对他的安全深表担忧。 锡安教会牧师金明日(Ezra Jin)被中国当局拘留,其女儿金恩惠(Grace Jin)向福克斯新闻网(Fox News Digital)证实。锡安教会曾是北京最大的教会之一。金恩惠提供的文件显示,在她父亲被捕的同时,北京、深圳、上海、成都、北海、嘉兴和黄岛等地共有近30名锡安教会牧师和同工被拘留或失踪。 美联社报道,北京及至少五个省份的几十名教会领袖也于周五被捕。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被带走、拘押。有人说,他们家门口有警察守着,然后逐个被带走。”金恩惠告诉福克斯新闻网。 “信仰不是犯罪” 锡安教会是中国众多家庭教会之一。“官方宣称的罪名是‘通过互联网非法传播宗教资料’,但他们并未向任何人出具正式文件,只是展示拘留通知,上面写着大多数人被拘的理由。”她说。 金恩惠还表示,中国近几个月对宗教领袖展开大规模镇压。今年5月,西安“锡安之光教会”高泉富牧师以“利用迷信活动破坏法律实施罪”被捕。 此外,6月时,山西临汾“金灯台教会”的多名教会同工以“诈骗罪”被判刑。她担心当局也可能以类似罪名指控她的父亲,因为警方在搜查时拿走了锡安教会的财务文件。 自2018年以来,金明日牧师一直被当局监控并处于“限制出境”状态,无法与身为美国公民的孩子团聚,他已与家人分离六年多。 2018年教会被查封、线上聚会成代替模式 金恩惠告诉福克斯新闻网,2018年中国政府因锡安教会的影响力而关闭了该教会,当时每周有多达1500人聚会。 “教会被查封后,再也没有任何场所愿意租给锡安教会。甚至租个小房间,他们都会立刻查到并驱赶。”她说。 自此,锡安教会转为“线上+小组”混合模式,主日敬拜和祷告通过网络直播进行。 “2020年新冠疫情爆发后,锡安教会成为唯一一个持续线上聚会的教会,全国各地的基督徒都在收看。”她说。 她回忆,其他教会纷纷学习线上聚会模式时,父亲乐于分享经验,帮助许多牧者和信徒建立联系。 家属呼吁美方介入 金恩惠一家呼吁美国国务院要求中共立即无条件释放金明日牧师,让他在进一步受迫害前返回美国与家人团聚。 目前金牧师及同时被捕的其他教会领袖的命运仍不明朗。总部位于美国的对华援助协会(ChinaAid)表示,像锡安教会这样的“家庭教会”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 “习近平向上帝的教会——例如锡安教会——发动了一场他永远不可能取胜的战争。对宗教自由的迫害已达到40年来最严重的程度。”对华援助协会会长兼创办人傅希秋博士告诉福克斯新闻网。 “信仰不是犯罪。敬拜不是犯罪。祷告不是犯罪。”傅博士说。 “中国城市牧师和信徒的勇气将被历史铭记,成为基督之光无法被暴政熄灭的活见证。”他补充道,并呼吁美国总统特朗普、副总统万斯以及国务卿鲁比奥发声,谴责中共对独立家庭教会和和平基督徒领袖的打压。 …
10月13日,前环球时报主编胡锡进在微博发文感叹“(当前)社会的宽容度变低了”。如今,“有许多群体都不愿意在网上发声了,导致公共舆论的面貌变得不再完整”。胡锡进认为,“这种群体性噤声是互联网时代公共信息领域的一个损失….当只剩一些群体在活跃表达,那样情况一定不会太好,会导致新问题的出现”。胡锡进还主张,“我们的社会还是要在党领导的宪法秩序下尽量宽松些……整个社会应当丰富多彩,社交媒体也应是全体民众交流信息的平台。” 很多人如今在社交媒体上发声越来越小心了,或者干脆不发了。明星们的账号过去经常唠家常,现在都是各种官宣了。体制内的人更是小心翼翼,很多人连朋友圈都不发了,发的话也是转发某个正规报道。大学老师们也成了“敏感群体”,多数人选择在互联网上能少说就少说。民企高管或者中层也是一样。总之,很多群体的个性化信息变得像秋收后的田野一样干干净净。 这是互联网时代公共信息领域的一个损失,它也让公共舆论的面貌变得不再完整,这不是一个开放社会所应有的群体性“噤声”。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认为,根本原因是社会的宽容度变低了。一个人在网上个性化发声,给自己可能带来麻烦的风险越来越高,甚至会牵连他所在的机构,于是大家主动,或者在单位的“提醒”下极大减少了参与社交媒体信息和观点交流的意愿,甚至基本停止了参与,只剩下浏览,偶尔点个赞。 再细看,这当中有两方面的因素。第一是,互联网上的整体氛围越来越严厉,对各种“瑕疵”的搜索非常频密、细致,一旦抓住一个靶子,迅速形成关注聚集,对焦点信息的挖掘和引申无边无际,而且很可能上纲上线。这样的风险落到谁的头上,都是很难承受的,比如如果他是一个体制内的公职人员,或者是一个民企的小头头,很容易牵连单位。 现在定义“公职人员”的门槛大为降低了,如今只要是在政府机构或者事业单位工作的人,乃至国有企业工作的许多人,都在互联网上被纳入这个范畴。“公职人员”的标签会生出很多网络上的额外敏感,和对同一个过错的区别对待。 大学老师、民企中高层也会在互联网上被区分出特殊的身份意义,从而使他们言行出事的几率大为增加。 为了防范这些风险,互联网上的各类敏感群体纷纷加入“低调”的行列,将少说、不说作为自己的座右铭,以防万一。 从另一个方面说,互联网过度解读一个人的几句话,或者将其发布的某张照片做过度引申、发挥,甚至还将批评的矛头指向该人员的所在机构,这个时候,机构按理说应当挺得住,不对遭到网上围攻的员工进行与所涉问题不相称的惩罚。但现实是,如今各种机构都怕事,不愿意惹上是非。如果是体制内的机构,还会担心这样的是非会让上级主管部门不高兴,引来上级的批评性反应。如果是在民企,涉事人员很可能更不会被保护,一旦有助于平息舆论,民企开除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事情。 老胡主张,我们的社会还是要在党领导的宪法秩序下尽量宽松些,而且我认为,这需要社会层面和治理链条上的双重努力。互联网在发挥舆论监督强大功能的同时,应当有尊重个人权利的集体共识,不能对个性化信息进行上纲上线的引申,不能有对个人实施以“社死”为目标的网暴。有些人情绪激动,或者出于流量目的,对焦点目标欲置之死地而后快,但是整个互联网要有尊重个人权利并且给犯错者改正机会的集体意识。我们的互联网不能太严厉了,逮住一个就搞死一个,如果有什么身份标识,罪加一等,我们不该那样。 作为机构,应当为维护宪法秩序下的宽松和自由做出引导和坚守,既接受舆论监督,有真问题要坚决整改,但是员工与履职无关的个人权利应当予以尊重。员工履职需要用高标准审视,但他们工作之余在正能量和公序良俗大框架下参与信息交流的空间应当得到保护,这对社会的整体好处一定会大于风险。他们在上述大框架下发布的个性化信息,即使引发网上的一定关注和非议,也应当在机构内部得到包容,不能只要遭到非议,引起舆情,没错也是错,也不能因为有些人骂了机构,就迁怒于把这些骂“引过来”的人。 当然了,如果机构和相关人员都存在严重问题,被互联网揪住了,那完全是另一回事。 无论如何,现在各种有身份标识的群体不愿意在网上发声了,这决非好事。在宪法秩序下推动社会宽松,这方面是一个有抓手也值得去改变的线索之一。我们的社会应当丰富多彩,社交媒体应是全体民众交流信息的平台。如果一些群体退出了,或者严重消极了,只剩下另一些群体在其中活跃表达,那样的情况一定不会太好,会导致新问题的出现。 胡锡进的这番言论引发了网民热议,不少网民批评胡锡进是“贼喊抓贼”,认为当今舆论的保守、封闭、倒退恰恰是胡锡进之流曾经活跃的结果,如今却连胡锡进的声音也显得有些激烈(在评论区有网民批评胡锡进为“公知”)。另一方面,也有不少网民感叹,到底要达到怎样的言论管制程度,才能让胡锡进也发出“不够自由”的感叹呢,属实是有些幽默。当然还有网友表示质疑,胡锡进这次到底是难得的“说了人话”,还是又在配合上演一场新的“大鸣大放”呢?
跟军宁喝酒聊天是很愉快的事情,军宁酒量实在太大,而且不在乎喝混酒,红酒、白酒、清酒、威士忌,甚至龙舌兰这种高度烈酒,都能一杯接着一杯,有天晚上在酒店房间,连一粒花生米都沒有,3个人竟然干喝了2瓶红酒一瓶清酒,我不知道军宁的酒量有多大,只觉得他越喝越清醒,酒后金句一串串。 军宁的起点很高,大学学的是英语,几乎不怎么上课,而是整天泡在图书馆,痴迷于政治学、社会学、心理学、法学、经济学方面的书籍,那个年代新潮学者的书大都认真读过,读研究生时,他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学所,选择“政治思想”作为研究方向。他笑称,那时候完全没想到这是一门“险学”——最危险的学问。 1987年,他在《光明日报》开辟专栏,撰写了大量民主、宪政、政治学、美学等方面的文章和评论,引起海內外学界广泛关注。也就在那一年,他第一次接触到神学。一个重要的人物——美国哲学家、政治神学家迈克尔·诺瓦克(Michael Novak)——对他产生了深刻影响。 在图书馆里,他偶然翻到诺瓦克的《民主资本主义的精神》(The Spirit of Democratic Capitalism),反复阅读。他发现书中提到的托克维尔、亚当·斯密、大卫·休谟等人,其思想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根:圣经世界观。 1989年,他在香港新华社工作,亲自见到了诺瓦克。诺瓦克掏出一张“一美元纸币”,指着上面的金字塔与“上帝之眼”,讲述其中象征的意义——美国立国的信仰根基。那一刻,他心中震动。“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真正的思想不能离开信仰。” 8964发生时军宁不在北京,不然以他的个性以他的号召力,那一年他就有可能沦为通辑对象,更不可能在1993年还能获得北京大学政治学博士学位,也就意味着他去不了中国社科院政治学所担任研究员,更去不了哈佛大学费正清研究中心做访问学者。在哈佛访学时,军宁把政治学方面重要的英文原著都找过来读了一遍。 2002年,军宁因在北京大学演讲中宣扬自由主义思想遭到举报,被中国社科院开除。刘军宁也是2009年官方点名批判的三位“自由派”之一,另两人是国家一级编剧沙叶新、中国社科院哲学所研究员徐友渔,原因是他们参与签署刘晓波发起的《零八宪章》。 军宁谈起中国政治,语气平和诙谐又饱含忧虑——政治制度的僵化、社会的焦虑、改革的无望,未来的混乱,他都看得清清楚楚聊得兴致勃勃,谈到青年人的觉醒、个体的勇气以及许多人期待的意想不到的惊喜!酒喝的越多军宁似乎越清醒,思路也更清晰。对于中国的未来,军宁既悲观又乐观,他认为中国如同圣经里提到的迦南美地,所有热爱这块土地甚至漂泊在外的中国人最终都要回归,绝不能把迦南美地留给魔鬼!
李强率领中国党政代表团乘坐包机去平壤参加朝鲜劳动党80周年大阅兵,注意官媒特別强调是包机不是专机。现在中共外访能夠乘坐专机的只有习近平一人。从公开的电视画面和照片来看,李强根本不像是要接班的样子,哪怕在金正恩面前,也像极了一个老臣抑或管家的角色。这是时隔16年后中国总理访朝。上一次是2009年10月,时任总理温家宝访问过朝鲜与金正日见了面,并出席庆祝中朝建交60周年暨中朝友好年闭幕式。 习近平国事访问朝鲜是2019年6月,当年正值中朝建交70周年。那是习近平自2012年上台后仅有的一次访朝,也是川普第一个任期内与金正恩热烈拥抱之际,中共及时出手,阻止金正恩倒向美国。这一次川普重返白宫,如何打朝鲜牌又一次摆上桌面。在党内排名第二的政治局常委李强出席朝鲜党庆阅兵式,是过去20年来规格最高的一次,显示中朝关系逐渐回暖,北京积极回应金正恩出席九三阅兵。此前,朝俄关系走近,特别是朝鲜出兵援俄,一度让朝中关系黯然失色。媒体去年还爆料称,金正恩向驻华外交官下达“不要看中国脸色”的指示。 近20年来,中国都没有派总理参加朝鲜党庆阅兵式,2020年10月朝鲜庆祝建党75周年,因疫情封关,中国未派代表;2015年70周年党庆,由当时排名第五的政治局常委、中央书记处书记刘云山出席;2010年65周年党庆,时任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书记周永康出席;2005年60周年朝鲜党庆,中共只是派了副总理吴仪出席。
奈良的鹿,是这座古都最灵性的存在。这些鹿不惧人群,安然地穿行在古寺与公园之间,像从时间深处走来的精灵。阳光透过高高的树影洒在地面上,鹿的蹄印与落叶交织,风一吹,枫叶轻轻飘落在它们的背上——那一幕,美得几乎让人不敢呼吸。 我伸手递出一片鹿饼,眼前的鹿轻轻鞠了一躬,那种近乎本能的温柔,让人心头一颤。鹿的眼神里没有戒备,只有一种被造物主赐下的平安。那一刻,我忽然明白,真正的宁静,并不是远离世界,而是在世界的喧嚣中,仍能以温柔的姿态生活。 朋友告诉我,每年金秋枫红时节,他都会来这里——到古寺外的一棵老枫树下,等鹿慢慢靠近。那一刻来临,他按下快门,定格画面:红透的枫叶、静立的古寺、低头的神鹿。他说,那是他一年中最喜欢的一张照片。 我能想象那幅画面:空气带着清冽的凉意,光线柔和如诗,天地似乎都屏息,只剩自然与信仰在对话。那是无声的祷告,也是造物的恩典。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日本人为什么把鹿视为“神的使者”——因为确实带着一种超越人类语言的纯净。 夜幕降临时,寺钟在山间回响,鹿群慢慢退入林中。余晖洒在它们身上,仿佛披上了金色的外衣。那一刻,我想起《诗篇》里的话—— “凡有气息的,都要赞美耶和华。” 在奈良,我看见的,不只是古寺与红枫,更是一种被时间温柔托起的平安。
大逼迫的时代说来就来,当成都秋雨教会被彻底扫荡之后,北京锡安教会迟早也要步上秋雨的后尘。10月9日,锡安教会王林牧师被警察恶意逮捕。10 日起,多个城市的锡安教会牧者和信徒遭到突袭,数人被带走或失联,该教会在金牧的带领下,长期处于宗教自由的边缘,此次行动标志着对家庭教会的打压和逼迫进入常态。 截至目前(北京时间 2025年10月11日早上八时),已知被带走人员名单以及最新的事件更新: 被带走人员名单 上海:王林牧师:于10月10日在深圳机场被带走;刘江:10 月 11 日被带走,随后失联。 北京:10 月 10 日:吴小雨传道、王聪牧师、孙聪牧师、李盛娟姊妹;10 月 11 日消息:高颖佳牧师;明丽姊妹:10 月 10 日在北京服侍,但在老家被带走。失联人员:胡燕子姊妹:在 10 月 10 日发完消息后失联,怀疑已被带走。 浙江嘉兴:战歌传道:被带走,拘捕证日期为 9 月 26 日,家属未被允许陪同。 北海:10 月 10 日金明日牧师、尹会彬牧师;10 月 11 日:米沙传道。 山东某市:刘桢彬牧师。 福建福州:王榕传道:于 10 月 10 日晚上 10:20 左右被警察带走,搜查了其家中并没收了手机、电脑等个人物品。 被控制未确认是否被捕 北京:崔小乐姊妹和安梅姊妹:目前被控制,但尚未确认是否已被正式带走。 失联信徒(待核实) 广西北海:包括金木、李艳阿姨、尹木、杨师母、王德生牧师(可能)、张保罗一家四口、陈小彬博士、图雅一家四口等信徒,目前失联。(该消息有待进一步核实) 北京地区情况汇总 根据最新的报告,10 月 10 日晚间,北京多个地点发生了突袭事件。以下为详细情况: 10 月 10 日晚上八点多,金明日牧师在北海的家中,冲进的 10 多个人将家中的四人扣上手铐,彻夜搜查,连书房都被贴上封条。11 日早上金牧师被拷着带走。 米沙传道:在晚上 9 点左右,米沙家中被多人上门,目前米沙家门外仍有警察,且与家人失去联系。 11 日的消息更新称,米沙已经被带走,似乎被送往广西北海。 王聪牧师与任重传道:两人家中停电,警察谎称物业上门检查,随即进入并撬锁。王聪牧师被带走,同时没收了手机、电脑及个人物品。 吴小雨传道:家中被敲门后,北海和北京的警方携带搜查令将她带走,手机、电脑和银行卡被没收,孩子被外公外婆照看。 高颖佳牧师:于 10 月 10 日晚上2点左右(可能是指11日凌晨2点)被带走。 李盛娟姊妹:家中遭到四名警察闯入,电脑、手机等被没收。 有消息线索称,当局可能将援引“非法利用信息网络罪”这一个关于言论及信仰实践表达自由有关的罪名作为抓捕的法律依据。但没有证据表明所有被带走的人都将面临这一个指控。 关于被带走信徒的具体状况尚不清楚,且与外界的联系中断。教会内人士表示,此次行动显示出高度的协调性,可能源于来自中央的统一部署。锡安教会的信徒与家属急切希望能够恢复与被带走信徒的联系,并获取更多关于他们安危的消息。
去京都之前,在奈良看了一部电影《沉默》,这部花了二十余年打磨的电影,究竟想表达什么,恐怕沒有人能说清楚,看完电影《沉默》的那个夜晚,我久久不能入睡。 那部电影并不仅仅在讲传教士与信徒的苦难,更像一面深沉的镜子,让人直视信仰最痛的部分——神不回应时,人是否还愿意相信。 影片里的日本,是一片美得近乎残酷的土地。山雾缭绕,海浪拍岸,仿佛连自然都在旁观人类的挣扎。传教士远渡重洋,将十字架带入这片东方的土壤,迎来的却是酷刑、背叛与绝望。 那些场景太真实,几乎让人无法呼吸:信徒被倒吊入海,被火焰吞噬,被逼着踩踏圣像。血与泪在泥土里混合成信仰的代价。 但最让人心碎的,不是死亡,而是那份“神的沉默”。 《沉默》揭开了一段真实的历史。 16世纪,基督信仰随传教士进入日本,最初被热烈接纳,不久便遭遇前所未有的血腥镇压。传教士被驱逐、信徒被屠杀,信仰被迫转入地下。那些“隐れキリシタン”(隐匿的基督徒),世世代代在黑暗中低声祷告,不敢公开承认他们所信的主。 信仰在火刑与恐惧中存活——不是以胜利的姿态,而是以一种被压抑的温柔延续。 当信徒在酷刑中拒绝弃信,他们挑战的,不仅是统治者的命令,更是社会根深蒂固的秩序。于是,血与火的迫害便成了信仰进入日本的代价。 几个世纪过去,基督教在日本仍旧是微不足道。今天的日本人多将宗教视为文化与仪式的一部分,而非灵魂的归属。或许,历史留下的阴影从未真正散去——那种对“信仰公开化”的恐惧与顾虑,仍深藏在民族心理之中。 我想到日本战后任期最长的首相——吉田茂。他一生未公开受洗,却在遗书中留下唯一的要求:希望死后能以基督教仪式受洗。 有人说,那是为了安抚亡灵;有人说,是出于政治的考量;也有人相信,那是他内心真实的信仰,只是生前无法言说。 也许,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举动揭示了日本社会的殘酷现实: 信仰沒有被禁止,但“相信”仍然需要勇气。 在京都鸭川马路边,至今仍有一块纪念碑,悄然记载着52位被火刑殉道者的名字。碑身简朴,不高也不显眼,若不仔细寻找,甚至会被路人忽略。可当我们站在碑前,内心却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震动。那不是悲怆,而是一种静默的敬畏——他们没有被历史遗忘,只是被神的手轻轻收藏。 52位为火刑殉道的信徒到吉田茂的遗愿。一个在火焰中殉道,一个在沉默中受洗——不同的时代,却同样的挣扎。信仰在日本,似乎总要穿过一层“沉默”的帷幕。 或许,这就是《沉默》想告诉我们的:神并非不在说话,祂只是等待人,在最深的静默中,仍然回应祂。 《沉默》的结尾有一幕。多年后,那个曾被迫“弃信”的传教士死去,手中握着一只小小的十字架。镜头极慢地推进,火焰吞噬他的身体,而那枚十字架仍在闪烁。 我想,那就是信仰的模样。不是在高声宣告中的壮烈,而是在深深沉默中的持守。 信仰如同一粒麦子,被埋入日本的泥土,沉默、无声,却也从未消亡。在京都的风里,在长崎的海边,在那些小小的隐教堂中,仍在生根发芽。《沉默》并不是关于失败,而是关于“被炼净的信仰”。神没有不说话,祂只是让人学会,在沉默中依然坚信。 “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约翰福音1:5) 日本,这片沉默的土地,也许正因这黑暗与安静,才更显得光的珍贵。
中共最新一系列举措使得中美关系继续坠落,川普也不知道中国内部究竟誰在做主谁能对话。川普10月10日突然发长文:中国正在发生一些非常奇怪的事情!中国的态度变得越来越敌对,正在向世界各国发送信函,宣称要对所有与稀土相关的生产要素实施出口管制,几乎任何他们能想到的东西都包括在内——即使那些东西根本不是在中国生产的。 以前从未有人见过这样的事情。事实上,这样的行为会“堵塞”全球市场,让几乎每个国家的生活都变得困难——尤其是对中国自己。 我们已经接到多国联系,他们对这种突如其来的贸易敌意极为愤怒。在过去的六个月里,我们与中[共]国的关系一直非常良好,因此这次在贸易上的举动显得更加令人意外。我一直觉得他们是在暗中等待时机,如今,果不其然,我又一次被证明是对的! 中国绝不应该被允许“绑架”全世界,但显然,这一直是他们的计划——从“磁体”开始,到他们悄悄垄断的其他关键元素,这一系列动作既阴险又敌意十足。但美国也拥有垄断地位,比中国更强大、更广泛。我之所以没有使用这些力量,只是因为从未有必要——直到现在! 他们寄出的那封信篇幅很长,详细列出了他们想禁止出口给其他国家的每一种元素。过去习以为常的贸易,如今已不再寻常。我没有与习近平通话,因为没有理由这么做。这件事不仅让我感到意外,也让所有自由世界的领导人感到震惊。 我原计划两周后在韩国的APEC会议上与习近平会面,但现在看来已无必要。尤其令人不齿的是,中[共]国的这封信正好发布在这样一个日子——在经历三千年的混乱与战争之后,中东终于迎来了和平。我不禁怀疑,这个时机是否真的是巧合? 取决于中国对这项充满敌意的“命令”作何解释,作为美利坚合众国总统,我将被迫在财政上予以反制。对于他们垄断的每一种元素,美国都有两种可以应对。我从未想过事态会发展到这一步,但或许——就像一切事情一样——时机已经到了。 虽然短期内可能会带来一些痛苦,但从长远看,这将对美国极为有利。我们目前正在计算的政策之一,是大幅提高中[共]国输美商品的关税。此外,还有许多其他反制措施正在严肃考虑之中。 感谢各位对此事的关注。 ——唐纳德·J·川普 美利坚合众国总统
再次“爆冷”,这是纯文学的盛宴!10月9日瑞典文学院宣布,将2025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匈牙利作家拉斯洛·卡撒兹纳霍凯,“以表彰他引人入胜且富有远见的作品,在世界末日的恐怖中,再次证明了艺术的力量”。 拉斯洛,是匈牙利当代最重要的作家,匈牙利文学奖的大满贯得主,并于2014年获得美国文学奖、2015年获得英国布克奖,论得奖已经足够了。2015年的布克奖评审委员会称其是“卡夫卡和贝克特的混合”(卡夫卡也是其唯一文学偶像)。最著名的代表作也是其首作《撒旦探戈》,是文学史上最神秘的作品之一,改编的同名电影亦是影史经典。 《撒旦探戈》充满神秘而冷酷的隐喻,带着强烈的音乐性和史诗感,语言风格非常独特,具体表现在复杂的长句,有的长达四页,长句与长句接力、缠绕、连篇累牍,文字所到之处,如火山爆发后熔岩在大地涌动,流到哪里,哪里就是死亡、阴郁和荒诞。打个不准确的比喻,这是一位暗黑美学大师。 在一个破败的小村庄,十几个无处营生的村民在阴雨连绵、泥泞不堪的晚秋季节里上演了一出酗酒、通奸、偷窥、背叛、做梦与梦破的活报剧,直至两个骗子的出现如同救世主,点燃了所有人的希望,最后却发现救世主实际就是魔鬼撒旦。可悲的是,人类的智力追不上撒旦,因为他们不会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