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慎坤
2个月前
中国人对于六四的记忆越来越淡漠,包括当年经历过六四的一代人。前天去了刚刚从纽约搬到洛杉矶的“六四纪念馆”,心里沉甸甸的。中共建政七十多年来一场最大规模的学生运动被军队血腥镇压,当时震惊国际社会,港澳台和海外华人对学生给予广泛的声援和支持,有太多人证物证值得展示和纪念,可是今天只有王丹先生还在坚守,纪念馆简陋的馆址,默默奉献的义工,免费对外开放来访的人并不多。王丹先生曾发起千人每月捐赠10美元的呼吁,希望更多人成为六四纪念馆的守护者,可是到现在只有300多人响应。 在 1989 年“六四”事件之后,美国在 1992 年通过《Chinese Student Protection Act》(中国学生保护法),给予在美的所有中国留学生以及短期滞留在美的中国公民申请永久居留(即绿卡)。 中国学生保护法1992 年 10 月 9 日由老布什总统签署成为法律(Public Law 102-404),允许在 1989 年 6 月 5 日至 1990 年 4 月 11 日期间身在美的中国国籍个人,包括留学生、学者等 申请绿卡。该法律实施后,总计有 54,000 名中国人因此获得美国永久居留权(绿卡),这些人通常被称为“血卡”(blood cards)。 我不知道那一批人今天身在何处,也不知道他们的经济状況,他们当年很幸运拿到血卡,是不是已经完全忘记了六四死难者,这批人中哪怕有十分之一愿意支持六四纪念馆,六四纪念馆也不至于如此冷清如此简陋。
蔡慎坤
2个月前
一个广西壮族人的信访经历: 山东高院: 7月21日上午9点,我在山东高级人民法院人民来访接待室递交再审材料,男法官根本不看就说:“我们已经判决了,不会再受理。”我把法条说给他听,依法法院应当审查新证据并决定再审。法官说:“你说错没用,你说是新证据没用, 最终由我们来定,你想去哪里上访是你的自由”。  山东高检:7月21日上午10:30分,山东高检信访,女检察官同样不看新证据说:“我们只受理一次,况且最高检已作出裁定,我们不管。”我说我是有新证据,她答:新证据也没用。  最高院:7月22日上午9:30分最高法信访中心门口,警察如临大敌(信访多为老人),多次查看二审判决书、身份证和询问来自哪里,大约半个小时后进入安检,一出安检室,院子里几十名警察,第一个警察问:来自哪里?我说山东。一个胖警察拽着我的手,带到一棵树下,不到10秒中,他又拉着我向出口走去,我急了,我说我是信访的,不是上访的,我第一次来。他命令到,你跟我来,我只能跟着男警察,出门左走,大约60米再左拐,进入一个农家大院,平房中每个房门牌都写着北京、天津、河北、山东、内蒙古等字,很多身穿警察服的人。我的官司二审在山东,所以被带到山东房间门口,让我先填表,我奋力解释说:我是依法来最高法申请再审的,不是上访的。几个警察和法官围了上来,让你填你就填。无奈只能填表,等了大约10分钟,一个女法官接过我的表格,看了后对警察说:“人家是申请再审的,你们抓错了”(在北京遇到的第一个讲理的人,而且是青年)。于是法官收走我的表格,那个男警察又带我走向最高法信访中心,路上他说,我们是山东东营的警察,山东14个市,轮流在北京住一个月专门抓上访人员。  再次回到入口处排队,看门警察说:一天只能进一次,你明天来吧。我说不是我的原因,是山东警察抓错了,所以,我可以再进……,多住一天,我要多花一天的钱。警察大声说不能进,一天只能进一次。我掏出身份证大声说:看清楚,我是广西壮族!旁边山东警察也上来解释是他们搞错了,山东法官也过来解释,也不行。山东法官把我拉到一边,拿我的材料进去找最高法法官,大约5分钟后,最高法法官同意我进去。这个看门警就是不同意,无奈山东法官只能再进去,让法官打电话给看门警察,反复折腾10分钟,才不情愿放我进去。 可能是少数民族加公务员身份,让我躲过被强制带离。 2、进入最高法信访中心。  2025年7月22日上午11时,在最高人民法院人民来访接待室11号窗口递交再审材料,女法官根本不看就说:“有新证据,给检察院认定,如能推翻原判决,由检察院提起抗诉,我们只审查一次”。 最高检信访中心:7月22日下午14点,在最高人民检察院举报中心与信访接待室二楼9号接待室递交再审材料,女检察官大致看了下说:“新证据认定应当由法院作出,我们只审查一次”。我答:“最高法说是由最高检接收材料并依法认定再审,你又说由最高法来办,你们是中国最后一道法律防线,你们这样踢皮球,是拿法律当儿戏”。女检察官发火并让我离开。  地铁口被盘查:7月22日下午14:22分,在北京八宝山地铁D口被警察拦住检验身份,警察让我打开包检查,只是判决书和再审材料,警告我说:“你要到合法的地方上访……”。此时,我听到一个北京口音女性和警察发生争执,女的说:“拿着鸡毛当令箭……”,还有一个北京口音中年男人对查验身份证警察说:你们这样做有法律依据吗?……。  中央政法委:7月22日下午16时到达中央政法委门口,有一个黑衣人问我有何事?我把去最高法和最高检的事说了一遍,他说:中央政法委不接待信访,我说你让我进去找一下中央政法委办公室的人,汇报一下最高法和最高检不作为和渎职,他不让我进,说:首长只关心国家大事,我说:人民被冤枉不是国家大事吗?他不敢回答。 一会又来一个黑衣人,听我的陈述后说,到中纪委试一试。另一个人又说:你去也没用,门都不给你进。  中纪委:7月22日下午16:30分,到达正义路,有很多警察,因为没门牌,我向大门里望了一下,立刻一个警察过来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来告状,于是把我带到一个有桌子的警察哪里,几个警察围上来,查看我的身份证,检查我的文件包和材料,旁边一个男警察说:“他们(指最高法和最高检)不能推托,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检查后,站在桌子后边的警察打电话给他的上级后说:你去国家信访局上访,哪里是人大,中纪委和信访局三合一办公。 国家信访局:7月23日上午9点,一进西街,好多人围在人行道上,约有几百人。好不容易进到门里,黑衣人让我出示身份证,然后排队,我看了一下前面有几百人,心彻底凉了!排到下班也轮不到我。思考了一下,立马离开,买票回广西。  北京和广州的12368竟然拉黑我的手机号。                                                                   潘龙江 2025年8月16日
蔡慎坤
2个月前
百年前,无论是大清的统治者,还是外来的资本家,都对中国百姓的购买力充满幻想抑或好奇。 十九世纪中叶,英殖民者发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一个人口不足百万的洪都拉斯,消费英国棉纺织品的能力,竟然比四万万人口的大清还要多一些。那时才刚刚签订《南京条约》,开了五口通商。殖民者理所当然地以为:可能是口岸太少,大清幅员辽阔,内地百姓还没机会接触到舶来品。于是串通西方列强要求大清开放更多沿海与内陆港口,甚至连四川重庆都不放过。 然而几年后,现实泼了冷水——内地开放了,商路畅通了,销量依旧不见起色。传教士和旅行家的反馈让他们吃惊:大清帝國对百姓的盘剥到了极限,民众穷得没有明天,眼神空洞,面有菜色,根本无力享受所谓“文明贸易”。殖民者们来此是做生意的,不是来改造社会制度的。于是他们干脆转变策略——从商品输出转向资源掠夺,对这个帝国的社会制度与结构不闻不问。 辛亥革命后,列强的干涉更为激烈,苏俄与日本对中国的破坏尤甚。进入二十世纪后期,外部的角色换成了美国,但模式并未根本改变。 外部势力的逻辑很简单:他们来是为了获利,而不是培育中国的购买力;内部政权的逻辑也很简单:他们关心的是统治稳定,而不是百姓富裕。事实上,在集权统治者看来,百姓太富反而是潜在的威胁,有钱有闲有见识的人,容易要求进行社会政治改革。 于是形成了百年来的怪圈:外部掠夺资源,内部榨取民生,购买力的增长既缓慢又脆弱。一旦经济下行、疫情冲击或国际制裁,立刻显出原形。
蔡慎坤
2个月前
【读者投书】说点自己的英雄事迹。老夫1993年是某省中学生英语竞赛的亚军——不是我吹牛啊,连芮某钢当年的英文成绩排名都在我后面!你可能不知道,这个成绩出自一个天天在深山老林边放牛放鸭边读书的少年手中。当年英语学得好的,哪个不是省城重点中学的学生?又有哪个出身于偏远深山老林、开门见狼的家庭?!那时老说中科大、北大、清华要招“特长生”,我真不懂啥才算特长?!比如,我能在江湖里一泡一天不上岸,曾先后在水中救过近十条人命,这算不算特长?我能骑在牛背上狂奔,时速三十公里以上不摔下来,驰骋野外,并与野狼荒野徒手格斗而无败绩,这是不是特长?我能爬上村里任何一棵杏树或桑葚树,摘果子从未失手,这算不算特长?现在想想就火冒三丈——什么特长生?!分明是权贵故意整人!要论特长,我这才是真特长!清华北大当年怎么没录我?!什么钢琴篮球足球,有本事跟野狼打一架,能活下来的才进清华北大可好?!我操!尽跟我们深山老林里的孩子扯什么钢琴等所谓的特长!我见过吗?!想想就气人! 老夫28岁那年,就是某跨国台资出口工厂的骨干、业务课课长,也是这家台企近百年历史上最年轻的课长,没有之一。一路走来,国际上各种类型的企业和工厂我都经历过,从一名单证员、报关员、翻译员做起,几乎外向型工厂里的所有职位,包括总经理、老板,我都干过!光在世界1000强企业里做亚太区采购负责人就干了十三年,经我手的外贸订单截至今天,起码有十亿美元以上吧?!有谁的工作经历和经验比我还出奇的,请站出来,我们一起探讨、相互仰慕一下,呵呵:-)。我就奇了怪了,某大国这么多年颁的全国优秀青年奖和全国五一劳动奖章名单里,怎么就次次没我的名字?!是他们眼瞎,还是你我太低调?!凭你我的努力和辛勤付出,挥洒青春与汗水,直接和间接地为某大国成为世界工厂、美元第一储备大国,以及解决上千万就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啊! 我在想,再不给我发个赏赐,我真要投敌叛国去了!尔等小学生博士一家,除了他本人没加入帝国主义国籍,哪一个没加入呢?!而我等明明2013年就自动拿到美帝绿卡以来,从未想过加入美帝籍!这叫什么?家国情怀!孔雀东南飞,还五里一徘徊呢!孔雀虽是禽鸟,还有乡土之情,你我自不必多说了,你说呢?!
蔡慎坤
2个月前
全网都在打探杨兰兰究竟是谁家的千金,海内外中文媒体和自媒体都在谈论杨兰兰,但到目前为止,连一张真实照片都不能确认。值得注意的是,一桩普通的交通事故,根本不可能交7000万澳元保释金,更不可能披露上万亿的名下存款!在江油民众为受霸凌的女生上街抗议遭到打压的时间段,杨兰兰成为全网热炒的焦点事件,成功转移了海内外对江油事件的关注,杨兰兰究竟是谁家的千金,请高人比对一下,如果像这个人的话,大概就知道杨兰兰是谁家千金了。 我们不妨回看杨兰兰事件的来龙去脉。按照澳洲媒体和英国《每日邮报》以及中国媒体的报道,7月27日凌晨,悉尼东部郊区发生严重车祸。23岁华裔女子杨兰兰(Yang Lanlan)驾驶价值100万美元的劳斯莱斯撞上一辆奔驰车。两辆车的车头全部撞烂。当时奔驰车上的司机是电台主持人凯尔・桑迪兰兹的司机乔治・普拉萨拉斯,事故导致他重伤住院,全身多处骨折,右髋关节被切除。 警方称,杨兰兰没有受伤,现场对她进行呼气测试,结果呈阳性。她被抓后坚持一言不发,之后缴纳了高额保释金获得保释,具体数字警方并未公开,杨兰兰将于8月15日在法院出庭受审。 杨兰兰居住在悉尼昂贵的Vaucluse顶级海景公寓。除了肇事车辆,她还拥有另一辆未注册劳斯莱斯,平时穿戴香奈儿、爱马仕等顶级奢侈品,有私人保镖护送。其邻居称,“她很有礼貌,但从不多言,不和任何人深交”.“看得出她不想让人知道她是谁。” 车祸发生后,有人拍到她被护送着离开现场,身着奢华服装,总价值可能高达5,000美元。 杨兰兰面对媒体镜头时,往往用手遮面。照片根本看不清她的完整脸部,在网络上也找不到她的社交媒体帐号、无公司注册、无房产登记、无Linkedln资料。澳媒甚至称其“查无此人”。 有媒体报道还说,杨兰兰这样的华裔年轻富豪不止一个,而是一批,他们有自己的圈子,对澳洲当地人来说却是“隐形的”。 杨兰兰究竟是谁家千金在中国网络上引发热议。但到目前为止,沒有一个是靠谱的。 8月8日,IP地址显示为澳洲的网民“Jonathan”发帖说,“杨兰兰英文名字叫Wendy Yang,住在double bay海边的别墅,之前做铁矿石生意的,和Sino Stell(Sino Steel?)那帮人关係良好,主要卖矿山给中国上市公司和国有企业。这些人有一个固定的圈子,定期聚会。所谓的铁矿石生意不是卖铁矿石,而是配额。这都是家传生意,每年西澳来一次会议,分一下配额,然后一年的利润就来了,这些人也不是直接销售而是层层转手,红三代给官二代,然后官二代找到真正做事情的人,配额裡面80%都是Sino Stell的,剩馀的就给这些人分了。
蔡慎坤
2个月前
危房不居,乱邦不入,我为啥那一年带领全家逃离中国大陆!【读者来稿】也许这世间,唯有人类这“站着走路的双脚羊”,第六感最为迟钝。我有一位朋友,信誓旦旦要剿灭他养鸡场饲料仓库里的老鼠,折腾了一整夜,结果一只都没捉着。 昨天我也特地买了三大瓶驱蚊水,想给家里来个灭蚊总动员。结果大清早一看,别说蚊子,连只虫都找不到一只!往日这个季节里小区可是蚊虫猖獗、飞咬不断,怎么突然安静得像个隆冬一般? 缅甸地震前三天,邦拉工业园区那一带写字楼檐下,蝙蝠与鸟类乱飞乱叫、彻夜不宁。远在云南的野象,早在一年多前就开始一路北迁,仿佛早知灾厄将至,不顾一切要逃离那个地方。 我就想:为何同样是“人”这个物种,有的人第六感极其敏锐,能察觉环境的微妙变化,不惜一切带着家人逃离;而另一些人却浑然不觉,麻木苟活,甚至连最基本的警惕都没有? 一个至少是大唐开元末期宰相级别的大人物,说没就没了,死得不明不白,不足以让稍有历史常识的人背脊发凉、汗毛倒立吗?与魔鬼同行者,难有善终,死得其所。但我仍愿祈祷:愿天堂里没有胆小鬼、奸佞徒与苟且之人。 我会记住那个年份——因为那年,我那一向偏处处与我逆反的老父亲,也“被”打了六针喵喵(mRNA疫苗)后撒手人寰。那一刻起,我心中再添家仇国恨! 有人劝我放下怒火,说:“仇恨没有意义。” 这能忘得了吗?!这能怪我记仇、小心眼吗?! 岂有此理?! 古人云:“上天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你们可以做猪做狗,就别劝我们也做猪做狗! 我家小女三年级那年,家里圈养的一只小仓鼠突然死了,她哭得稀里哗啦。 贱内骂她没出息,我却及时制止——孩子有情有义,挺好的。她哭,就说明她还有颗正常人的心。 为何孩子不能哭?为何悲悯之情要被训斥?那才是病态! 为了维系我与母亲的那份血缘亲情,我隐忍、压抑、低头活了至少40年!我委屈吗?当然。但有些人、有些情,你觉得值得,那就是值得。不必理会他人的脸色与评判。 她是我亲生母亲,我这辈子只这一位。 她活着的日子里,我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去宠她、爱她,没什么错! 古人又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此乃天下大同之基! 如果世界多一些我们这样心怀感恩、知恩图报、有情有义的人, 哪还需要那么多警察、军队?不都是冗余之物吗?! 驱除一切魑魅魍魉、牛鬼蛇神、城狐社鼠、妖魔鬼怪。 我们不过想做一个正常、自然、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