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木齐|检察院电话打不通,公安核查自己同事的案子 10月16日,律师张凯与举报人包龙军再次前往乌鲁木齐市检察院和新市区公安分局,询问此前举报原新疆能源集团董事长胡国强涉黑恶犯罪及一名警察滥用职权案件的核查进展。 据两人反映,乌鲁木齐市检察院第五检察部已接收举报材料,但他们多次拨打短信中提供的联系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到达检察院后,工作人员称承办检察官“在外地出差”,案件已转交经开区检察院处理,暂无进一步反馈。 随后,两人前往乌鲁木齐新市区公安分局刑侦支队,与核查警员当面沟通时,对方确认举报材料中涉及的被举报警察确系本分局刑警。张凯律师当场指出,涉案人与核查人员为同事关系,不符合公正核查要求,应依法回避。核查民警坦言“确实不太合适”,并建议他们向乌鲁木齐市局刑侦支队申请“异地或提级核查”。 两人随即赶往市局刑侦支队,提出正式回避申请。王姓警官接待后表示,将汇报法制部门研究。当天傍晚,王警官回电称,经研判,仍由新市区公安分局继续核查“并无不妥”,理由是被举报警察已调离刑警岗位,且案件事实均发生在新市区,纪检部门有权处理。 对此,张凯律师明确表示不认可。他指出,《刑事诉讼法》及公安部《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均明确规定:办案人员与涉案人存在同事或上下级关系的,应依法回避。该警员曾是核查组成员的同事与下属,显然不具备客观中立性,继续由其所在单位调查,难免引发公正性质疑。 更关键的是,举报人早在2023年3月与2025年8月已两次向新市区公安分局纪检监察室举报此人,但均被“查无问题”,此次再度由同一部门主导核查,难免让人担忧存在包庇之嫌。 最终,张凯律师与包龙军正式向新市区公安分局提交书面回避申请,要求将核查工作移交至异地公安机关或上级部门,以确保核查程序的公正与透明。截至目前,相关部门尚未对此作出公开回应。
Morris
3周前
只有经商和从政的家庭,才能够真正的洞悉人性和社会的潜规则。普通家庭的子女,特别特别是那些穷人家的小孩,大概要到30到45岁就吃过很多的亏,才能够慢慢的悟透。第一个,人脉的本质其实是相互需要,而不是相互认识。很多人总想着说多认识一些人,就是在多拓展一些人脉。其实最牢固的人脉关系,不是说我们见过几次面,吃过几次饭,而是看彼此有没有利益往来,有没有相互需要。钱是衡量利益关系最重要的连接工具,所以利益关系越密切的人,他往往关系就会越牢固。真正的朋友,他不是受欢迎,而是被需要。 第二个,不管是合伙做生意,或者说是亲戚朋友借钱,只要是涉及到利益的,一定要签合同,打借条,不要去相信什么那些所谓的口头承诺啊,觉得不好意思。哪怕对方是你最亲密的人,关系特别铁的兄弟。真的因为人性这个东西在利益面前它其实是很容易变的。你如果没有白纸黑字的证据,一旦出了问题,你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第三个,和人交心要慢,和人绝交要快。你要记住啊,刚认识的时候,你永远都不知道对方到底是真心的待你,还是说他是带着什么目的来接近你。相信一个人要慢一点,一定要慢一点。和人绝交要快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如果你发现这个人的人品有问题啊,比方说他在背后捅你的刀子,或者是他欠钱不还你,你一定要就是快刀斩乱麻,就是赶紧绝交,你不要有任何的犹豫。 最后,所有的痛苦和伤害,本质都是不懂人性。所有的焦虑和贫穷呢,本质都是没有看清规则。所有的自卑还有迷茫,本质都是没有看清现实。这些事儿说出来很露骨,但是呢如果说你都能够听懂,其实能够帮你在这个社会上,少走很多的弯路,避开很多的坑。
Morris
3周前
世界老钱正在向全世界收时间税。看懂了海贼王里的顶上之战吗?内容丰富,没事好好研究一下吧。智商税让你交米,时间税让你把人生交出去。老钱不抢你财富,他们抢你的活着的小时,他们让你以为自己的选择,其实你只是在排队、等待、更新、打卡、还贷,你的每一条视频,让你填的每一份表格,参参加的每一个必须的会议,都是时间税的收据。银行让你的欠未来,台上让你欠注意力,学校让你欠文凭,社会让你欠认可,你们欠的越多,他们赚赚的越多。 老钱真正的产业不是银行,不是能源,不是地产,而是时间。他们把全世界的时间聚拢成一条看不见的河,让所有人都在其中漂流。而他们坐在上游收取利息。智商税,尚可用知识抵御,可时间税,连觉醒都得花时间。世界的终极分层,不是贫富差距,是时间的主权差距。有人在倒计时逃脱,有人在倒计时沉睡。小心你的时钟总是替别人打卡。他们的第一桶金几个是干净的,有的靠殖民掠夺,有的靠战争军火,有的靠金融泡沫,靠奴隶,靠鸦片,靠洗米,靠投机。 可等他们这样稳脚,第一件事不是忏悔,而是立汉漠拉比,立汉漠拉比禁止后来者用他们当年的方式致富。他们把脏的年代叫历史,把干净的时代留给自己,把规则写成锁链,让后来者永远只能在合乎汉漠拉比的牢笼里打转。他们靠违规起家,靠制度护航,靠文明包装罪恶,靠舆论掩盖原罪。等新钱想复制他们的路径,他们就举起汉谟拉比道德与秩序的旗帜,高高在上的讲,不许这样,这不不体面。 于是世界形成了新的等级,老有钱守护规则,新钱被规则吞噬,有人继承金库,有人继承枷锁,只要活着,就要不停的向他们付时间税,这也就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桶金效应,先抢再分,再收租,于是乎这种时间税,又造成了大量中产断代。中产不是被革命消灭的,是被秩序温柔的掐死了。他们背着房贷,教育贷,医疗债,活的体面却不敢生。上层呼呼声是为了养蛊,下层呼呼声是为了赌概率。唯独中产养一个孩子要掏尽三代积蓄,再多一个就是整个家族的崩塌。于是他们选择精致、谨慎、独立。这些词听起来像自由,其实是绝嗣的前奏。 老钱靠资本繁殖,穷人靠数量对冲,唯独中产靠理性自绝后路。当代文明最讽刺的一幕是,那些最守规则的人,在规则里被自然淘汰。因为他们不会多生,也不敢乱活,他们的时间、欲望与血脉都被系统温柔的征服了。三代之内不是断血脉,而是断欲望。欧洲的中产,日韩的年轻人,他们不生不是因为冷漠,而是因为看透了,都明白那条向上的路已经塌了。能爬上去的,要么是奇迹,要么是牺牲,要么脱层皮,要么卖掉灵魂,要么运气和八字极好。他们早意识到,努力学习,遵守规则,纳税工作啊,一生都是在为少数人的股息打工。买不起房,养不起孩子,却被要求积极生育,热爱生活,于是他们选择以沉默复仇。我就不生,你的体系就断后,我不延续,你的游戏就无人接盘。你靠剥削延续血脉,我靠断代婚礼的循环。这是历史上最温和、最安静却最彻底的一场反叛。 所以大量想补充人口的富裕国家,只能从南半球疯狂引进移民。他们只能生过去的革命用真理,当代的革命用拒绝,拒绝结婚,拒绝生育,拒绝参与,把未来抽干,让统治者继承荒原,靠自我绝育来对抗代代要缴的时间税。老钱靠遗产延续秩序,新钱靠奋斗供养系统。而发达地区的中产与青年却不生为誓,这场文明命自食其力。他们靠笑着旅行、喝咖啡、拍照、晒日落,活得短暂而自由。他们知道,生命本该属于自己,而非成为制度的续命仪式。 这不是堕落,这是最后的尊严。时间不是单单的骗局,而是一套系统的设计。相当多的人都没意识到,自己从生下来到老去,一生都在交时间税。老钱们是不用靠每天上班打卡的,他们靠规则,贷款期限、分期利息、产品订阅、免费平台、复杂合同、漫长的审批,这些都是把人类时间索性资本机器的齿轮。当时间被切成可交易的单位,人生的剩余就成了他们的现金流。 举几个常见的例子:一、分期付款,0利率。分期看似便宜,但你花在比较维权、退货、账单纠错上的时间,是谁在设计收益?不是你,而是设计他的人。二、制度化的等待与手续,签证排期、房贷审批、医保转诊、诉讼周期。这些看似中立的制度,其实是时间税的基础架构。越复杂的流程,越多的代办,越多的时间流失。三、平台化注意力经济,社交平台把时间分配卖给广告主,你刷一条信息平台就把你的10秒换成广告费,拉到资本的账簿上,时间被量化、被买卖。四、金融化的时间套利,对冲基金、信用衍生品和长期债券,把未来时间的价值提前变现。老钱不只是赚今天的钱,他们把你的未来折价出售。五、文化与消费陷阱,速成打卡证书、经济在线课程,他们承诺节省时间,其实制造更多的时间做任务。为了不落后,不得不把时间投入进去。 把时间变成商品,需要的不只是金钱和权力,更要一套能让大众自愿缴纳时间的叙事和机制。要想识别你要缴纳的时间税,首先你要记录你的时间流水,要有量化思维,用一周记录你的时间去向,比如无意义的等待,重复的审批,被动的刷屏,没有量化就没有抵抗表,你要学会重新定义免费与便利,免费常常是时间的隐形收割,把方便换算成小时成本,你愿意为省下的几分钟接受多少生命年呢? 有些信息与订阅是要断舍离的,算法设计抓住你的好奇心,删掉无用订阅,设置固定信息检查时段,把碎片时间收回。要有与制度搏斗的意识,把时间转化为谈判筹码。当制度设计强加等待时,学会使用公共舆论、集体诉讼与工具,例如集中投诉、社区维权来缩短流程,把时间成本货币化给对方看,你不是被动的延迟。智商税是能被信息修正的,但时间税更难,因为它吞噬的是人生,识别、量化、重夺是唯一的反抗,凭什么你的人生就要一直被低价租赁呢?
“复古” 代表们到达北京后,大会秘书处负责人向各代表团秘书宣布会议期间的作息生活制度,说毛泽东提出这次会议在生活上要“复古”,住房、坐车、伙食都要从俭,为全国做榜样;代表们不论原来身居何职,都要打成一片,体现政治上平等的原则。据说伙食标准原曾考虑每天8角,最后才定为1元。 这次会议确 实开得比较俭朴。吃饭10人一桌,凭票就餐,桌上基本不见剩菜。广东省代表团的58名代表,除团长孔石泉和早就在党内被称为“元老”的陈郁、王首道外,都是2至4人共住一房,广州军区参谋长阎仲川和广东省军区司令员黄荣海住在一起,与原广州市委书记焦林义同住一房的是一位青年教师。除在京的极少数高级党政领导干部外,代表们外出开会和参观都坐大车。大会没有发放或制作任何纪念品。晚间看文艺演出,座位按代表团划分,前后不定。 笔者有两次发现朱老总和董必武同志坐在广东代表团的后面,感到很不自在。演出的节目他们大概都是看过的,但是,是否参加代表团的活动,看不看革命文艺演出,这是个政治态度问题,他们也是马虎不得的。4月26日,在天桥剧场演出革命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散场后,笔者见到朱老总由两名警卫战士搀扶着,站在剧场大门外等车。人们潮水般涌出剧场,朱老总的车子一时调不上来,他就一脸木然地站在那里继续等着,笔者顿觉一股悲辛涌上心头。这年,我们尊称的“红军之父”已83岁。 但是,要求别人如何如何的人,却未必身体力行。每次演出,“中央文革碰头会”成员,总是先在剧院的贵宾室休息,到了演出时间,才在有关人员的前呼后拥下入场,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江青。他们在预留的大片最好的席位入席。此时全场观众还得热烈鼓掌对他们表示欢迎、致敬,演出结束时,大家又要起立鼓掌欢送他们退场。 ---迟泽厚:中共\"九大\"内幕琐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