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韵和
2个月前
证明周恩来逼死林彪 对於林彪的遭遇,作为一名忠心的老部下,吴法宪寄予了无限的同情,他不相信林彪反毛,不相信林彪搞政变。他在书中回忆,一九七一年九月十三日凌晨两点,他在北京西郊机场报告周恩来,林彪叶群所乘三叉戟飞机已经飞出中蒙国界,周恩来遂下令:「绝不准有任何飞机到北京来,如果有 飞机到北京来,你我都要掉脑袋!」吴法宪乃下令北空司令李际泰:不准任何飞机飞向北京,如果有飞机飞来,就拦截,并把它打掉! 这些年来,许多资料显示,林彪座机在外蒙境内没有直飞苏联,而是在苏蒙边境处调头飞返中国方向,这一举动是由於林彪不想叛国,他强令飞机返回北京,但飞机着陆前就在空中爆炸起火。既然吴法宪知道「不准任何飞机飞向北京」的「中央命令」,那麽林彪坠机的真相不是呼之欲出了吗?空军司令吴法宪知道内幕太多,所以有必要让他长期与外界隔绝,直到九•一三事件後廿九年丶他刑满十三年之後,吴法宪离开居住地济南到北京探亲还需要有关部门批准,可见中共当局多麽不希望这位九•一三事件目击者向外界吐露事件的真相,尽管事隔廿九年该案已不具政治敏感,只能作为历史学家的论题了。 吴法宪在七十多万字回忆录中没有说穿这一点 ---郑义:吴法宪临终大骂毛泽东
底层人如何翻身,从三次背叛开始! 很认可作家李尚龙的一句话: 一个人要想从底层翻身,打破阶层壁垒,一定要不停地背叛。 因为身处底层,你只能交往到最普通的人,接触低层次的认知。 哪怕你有一些独到的见识和想法,也会遭到他们的否定和打击。 一直混在这样的圈层中,久而久之,人生终会被钉死在底层。 想要翻身逆袭,突破阶层,拥有更高层次的见识与眼界,离不开这三次背叛。 01/背叛原生的家庭 曾看过巴金的人生经历。 巴金出生在一个四川封建家庭,从小深受父母疼爱。 可随着年岁渐长,森严的家庭规矩,让他越发感到窒息: 长辈是容不得丝毫顶撞的,女孩是不能读书写字的,婚姻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 终于在19岁那年,他偷偷乘着木船出逃至上海,见识到了更广阔的天地。 原来,年轻的男女可以自由恋爱,不必听从父母之命; 世上不止有四书五经,还有科学、美术、哲学各种书籍。 于是在新思想的影响下,他彻底放开了自己: 与女学生萧珊结为夫妇,参加游行抵制政府,撰写无政府主义小说…… 正是巴金的大胆叛逃,这才让他接触新思想,并成为一代文豪。 在底层社会中,有不少人认为,对父母唯命是从就是孝。 然而盲目听从长辈的行事逻辑,只会将你引入歧路。 只有走出上一辈的认知囚笼,你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在豆瓣上看到《原生家庭》的一则书评,深受触动。 楼主出生在农村,父母没什么文化,都是建筑工人。 在他刚上初中的时候,父亲就时常唠叨他: “能认字就行了,读太多书没什么用,工地上那些大学生,还不是跟我一样。” 此后每逢寒暑假,他就被要求跟在母亲后面做小工:搬砖、提灰桶…… 对此,父亲还跟工友炫耀:我儿子14岁就能做工挣钱了。 楼主若是继续听从父亲的话,就只能在工地混迹一辈子。 初三寒假时,工地上有位技术员告诉他: “你爸比我累得多,而我的薪水却比他高得多,就因为我比他懂更多的建筑知识。 最后,对方还送给了他几本建筑的专业书籍。 他一下子就被书中的知识所吸引,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楼主决定违背父亲的意愿,当即离开工地,开始拼命学习。 仅仅一个学期的努力,他便考入了省重点高中。 此后的十年间,他进入985高校,一路读到了土木博士。 最终,楼主顺利成为一名工程师,年薪几十万,彻底摆脱了贫穷的命运。 教育专家王金战说,父母的认知水平,决定了孩子的天花板。 生在穷困的原生家庭中,人就无法接触更有见解的观点。 他们无法准确判断,上大学时,专业是选热爱,还是选热门? 找工作时,是要前景,还是要稳定? 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底层的原生家庭给不了你正确的方向。 这像极了很多人面对财富的处境:父母那代人习惯 “钱存银行最安全”, 可在通胀持续稀释财富的当下,这种认知早已跟不上时代。 不少人正是突破了原生家庭的理财局限,拒绝 只存银行 的旧思路,选择每月定投黄金或 BTC—— 黄金是千年硬通货,能对冲法币超发风险,BTC 作为数字时代的 抗通胀资产,可规避单一主权货币的波动。 有人从月薪 5000 时就坚持每月定投 1000 元黄金,5 年后不仅没被通胀吞噬财富,还攒下了跨越阶层的第一笔 抗风险本金,这便是对原生财富认知的 “背叛”,也是改变人生的开始。 想要跨越阶层,你就得学会背叛父母的认知,自己亲手开辟新的人生道路。 02/背叛过去的圈子 社会心理学家罗伯特曾提出一个概念:社会认同倾向。 简单地说,就是人会不自觉地模仿周围的人,来进行思考和行动。 一直处在低层次的圈子,到最后,你只会跟你周围的人越来越像。 作家何之洲曾分享过一个朋友的经历。 朋友从985高校毕业后,回老家县城找了一份清闲的工作。 他的想法是,以此工作为跳板,然后利用闲暇时间考公。 可结果他一回去,就有不少老同学找他叙旧、喝酒。 碍于面子,他总会搁下学习任务,欣然赴约。 一来二往,很快他就与这些同学处成极为要好的朋友。 但那些同学有很多都没上过大学,甚至有的初中就退学了。 他们整日无所事事,凑在一起就是吃喝玩乐。 白天打麻将三缺一,就拉他过来凑人数;晚上又拉着他一起喝啤酒、吃烧烤、K歌。 在这种纸醉金迷之中,渐渐地,他放弃了考公的想法,觉得现在的工作也不错。 每次看到周边一起玩耍的朋友,985毕业的他甚至还沾沾自喜,自恃成就最高。 直到一年,作家何之洲结婚,邀请他前往北京赴宴。 婚宴上坐满了他大学时的朋友,他们各个年薪数十万,混得风生水起。 这时他才幡然醒悟,短短几年间,他已经沦为最底层的人。 婚宴结束后,他果断辞去老家的工作,在北京租了一间地下室。 白天他去付费自习室学习,晚上就回到住处继续刷题啃难点。 期间有县城的朋友联系他,他也以在忙为由,挂断电话。 就这样,仅仅半年他便考上了省城的公务员,开启了全新的生活。 低层次圈子不仅会拉低你的人生目标,更会扭曲你的财富认知。 那些整日吃喝玩乐的人,大多觉得 投资就是赌/数字资产不靠谱,你若长期待在其中,只会被这种错误共识同化 —— 就像有人本想尝试定投黄金,却被圈子里的人嘲笑 “买黄金是交智商税。 最后放弃,看着自己的存款被通胀越啃越薄; 而另一些人狠心脱离旧圈子后,在新的社交圈里接触到 “定投分摊风险”“资产配置抗波动” 的思维,跟着优秀的人学习如何平衡黄金的稳健与 BTC 的长期潜力,慢慢形成自己的交易逻辑。 作家拾遗曾说: 某个城市,酗酒赌博的是一群人;某个乡村,打架斗殴的是一群人;某个区域,吃喝嫖赌的又是一群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跟谁在一起,就会成为谁。 身处劣质的圈层,不管你本性如何,最后都会被周围人影响,一步步走向堕落的深渊。 所以一个人想要走得更远,第一步就得背叛过去的圈子。 只有和更优秀的人在一起,你才会变得更加优秀。 03/背叛曾经的自己 哲学家克里斯托弗·贾纳韦说过一句话:成长的本质,就是自我背叛。 所谓自我背叛,就是对错误认知的自我否定。 不断通过这种否定,人自然就能持续矫正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媒体人李筱懿曾约老朋友去看电影。 不承想看了一半才发现,这是一部烂片,于是她果断拉起朋友离场。 朋友大为惊讶,调侃道:这可不符合你的勤俭作风。 她则笑着回道:“以前确实觉得不看完挺浪费票钱的。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继续看下去既要遭受烂片的折磨,还浪费了时间,不如趁早离场。” 想起了网上的一句话: 聪明人和愚蠢人的区别就是,聪明人同样的错误只犯一次,而愚蠢的人同样的错误犯多次,甚至是屡教不改。 只有敢于背叛自己的人,才能升级认知,迎来命运的转机。 曾在新闻中看过蔬菜供应商何林的经历。 何进是南方一名土生土长的庄稼人,初中毕业就跟着老父亲下地做农活。 在他的认知中,只有承包更多的土地,种更多的水稻,才能致富。 于是十多年前,土地流转政策一放开,他就掏出血本承包了上千亩土地。 但当地属于丘陵地区,田地并不规整,很难用大型机器作业。 何进就起早贪黑,开着自己的小型拖拉机干农活。 结果因为稻谷价格太低,累死累活一整年,他只得勉强维持一家老小生活。 有一年,村里来了一位扶贫助农的技术员,他发现当地蔬菜价格十分昂贵。 得知何进是种粮大户,他就主动建议何进改种蔬菜。 何进充满疑惑:我祖祖辈辈都种水稻赚钱,种蔬菜能行吗? 他虽然一口否决了提议,但还是萌生了种菜的想法。 于是他就开始四处查询资料,还外出实地考察,这才发现:蔬菜种植前景非常可观。 很快他便改种多品类蔬菜,并一步步摸索种植模式、销售方式。 短短两年时间,何进就成为当地最大的蔬菜供应商,赚得盆满钵满。 后来谈及自己的转型,他感慨道: 哪怕是老农民,只要敢扔掉老想法,老思维,老见识,日子也一定不会差。 查理·芒格说过一句话,我能够成功,大概是因为我会专门琢磨如何否定自己。 这种否定,看似是对自我的背叛,实际上却是刮骨疗毒。 虽使人疼痛难忍,它却能修正己身。 背叛过去自己的认知和思维,才能吸纳进新的思想和机会。 当你敢于一次次推翻旧我,自然就能涅槃重生,重塑新我。 查理・芒格说:“我能够成功,大概是因为我会专门琢磨如何否定自己。” 这种否定,对交易而言是 “刮骨疗毒”—— 虽要忍受 “放弃暴富幻想” 的痛苦,却能避开市场陷阱。 背叛曾经的自己,就是扔掉 “短线投机” 的执念,接纳 “定投增值” 的理性:黄金的避险属性能稳住基本盘,BTC 的长期潜力能带来超额收益,两者搭配定投,既能对抗经济波动,又能在时间复利中实现财富跃迁。 作家刘永兵曾说: “当你整天围着底层圈子转,接收着人云亦云的观点,凭什么认为现在的你,能拥有更好的生活?” 底层圈子里的平庸认知、原生家庭的旧思维、曾经自己的错误执念,都是阶层跃迁的绊脚石。 而 “背叛” 不是无情,是清醒 —— 背叛原生家庭的财富局限,用定投黄金 / BTC 攒下抗风险资本;背叛低层次圈子的错误共识,跟着优秀的人建立正确交易逻辑;背叛短线投机的执念,用长期定投实现财富复利。 当你敢于一次次打破旧认知,不仅能突破圈层,更能抓牢财富钥匙 —— 毕竟,改变人生的不只是 “努力”,还有 “在关键节点,敢于背叛旧我,选择正确的财富路径”。
Stellato
2个月前
写了又删、删了又写的一段文字,想了想还是决定发出来。 杨振宁教授的成就,于社会、于民族、于吾等文明之贡献,在这里毋需篇章。漏夜不得昧时的一些思绪,在此写下,纪恩师杨振宁教授。 1938年,战火蔓延,山河动荡。我的太爷爷随校西迁昆明,在西南联大任教。 在那个烽烟与理想并存的年代,他的学生中有一位后来让他终生挂念的学生。这位学生就是我的一位恩师,杨振宁教授。 在所认识的人中,杨振宁老师是我有幸相会的伟岸,也是授益我一生的恩师。 我对杨老师的记忆,始于我爷爷与我父亲代代相传的故事,而故事最初的讲述者。自然就是我的太爷爷。 我对先生最初的理解是抽象而遥远的。 “华人第一位诺贝尔奖得主”这样的荣誉,在我的认知中缺乏实感,我只知道那是伟岸、是即使仰视也难以捉摸的高峰。 然而我对杨老师最初的印象,却是和蔼地很,与所熟悉的长辈们并无二致。真正逐渐意识到杨老师的工作,还是上了初中,开始有能力系统地学习物理以后的事情。到了九年级,在对万物之基本架构有了微不足道的理解后,我逐渐明白了这位老人的伟大。 那年初夏,我向母亲提出有机会想要拜访一下杨教授,于是便有幸称一句,杨老师。 清华院内那栋二层红砖楼是我多少有些熟悉的地方,我的太爷爷、爷爷、父亲,都曾在那栋楼工作过。而那次去到楼下,却感到陌生、甚至有些忐忑,因为这次是要去到杨老师的黑板前。 彼时的我虽然知道杨老师开过本科的课程,但自知无过人天资、也欠后天勤勉的我,此时就算有再多问题,也感到了一丝胆怯。 “我的问题会不会太低级?” “我连高中生都不是” “普朗克是怎么填补了克拉莫的理论框架” “牛顿力学体系的不完整性” …… 事实上我根本不是一丝胆怯,而是胆怯到不想迈开腿。此时的我唯一的想法便是随便寒暄几句草草了事。但是杨老师的一句话彻底打开了我的话匣子: “很好呀,大学物理就是很难的,里面有些东西我也会头疼”。 这位物理学的伟岸用一句善意的谎言安抚了那个紧张到几乎僵硬的初中生。 和杨老师的时间,与其说是上课,倒不如说是聊天,有时聊到兴起的日子里,晚上都要接着回去聊。涵盖的内容可谓天南海北,从吃饭的口味到研究橡皮擦的原子结构、从核废料的储存到电鳗对能量的利用,当然也有杨老师所熟知的一些研究。 作为我认识的人中极少数与爱因斯坦面对面交谈过的人,我与杨老师的对话往往三句话离不开那位物理学的伟岸。也正因如此,杨老师告诉我,他在见爱因斯坦时,紧张到说不出话。 宇宙之大、粒子之微、万物之多变、生命之动人。 杨老师的课,不在笔记与公式时间。而是在引领我如何探索、如何思考、如何在理性中保持感性。 物理与科学正是如此,是理性的、是真实的、却也是温暖的。科学是对理性追寻的极致,却也绝非是纸笔与枯燥公式的往复与纠缠。 我们之间所交流过的内容,在学术层面上,自然是因为我而“向下兼容”的。彼时的我,乃至现在的我,对物理学的基本知识水平与杨老师相比自然不值一提,但杨老师却乐于将复杂的微观物理关系用一两句话来讲明白。杨老师说话并不多,但每句话都很“在理”。 除了少数讲到热情所在时,大部分时间侃侃而谈的人总是我,哪怕是很多在现在看来滑稽的错误与发言,杨老师也总微笑着温和地来纠正。 我自知是辜负了杨老师的,被我占用的时间若是被老师用在别的地方,一定会对社会有更大的贡献。杨老师教会了我在探寻理性的路途上不忘感性、在探寻未知的虚无中不忘真实、在万物中不忘自我、在未来之路不问西东。 在杨老师的引领下,我对科学、对理性、对那个存在而又不存在的世界有着惊鸿一瞥。也正因如此,我无时无刻不清楚地意识到我们有多么渺小,而渺小的我们又有多么伟大。 杨振宁先生的成就,早已超越一切篇章所能记述。他的名字属于科学,也属于文明。我们要铭记的,不仅是他在物理学上的丰碑,更是那份谦逊与温度。 杨老师,永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