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idao
3个月前
愤怒不是病,沉默才是瘟疫:献给墙内还在坚持的朋友 在这个被谎言灌满的时代里,愤怒不是病,反而是一种清醒;而真正的瘟疫,是全民沉默的集体沦陷。 今天,中国早已不再是一个正常国家的模样。中共政权用高墙、审查和恐惧,制造了一个“无声的社会”:微博删帖、微信封号、知乎删评、豆瓣查字,日常语言变成密码,真实情绪被打成“敏感内容”。在这种环境下,仍敢于愤怒、敢于说“不”的人,已成为稀有的“精神异类”。 但我想说:你们并不孤独。 你们的愤怒,是中国良知尚未灭绝的证明。 一、他们说你偏激,其实你只是还没有麻木 中共最擅长的,不是制服身体,而是麻痹精神。他用爱国教育洗脑你、用民族主义煽动你、用生活的重压驯服你。最后,你看着新闻联播感到“习惯”,看着微博删帖觉得“正常”,甚至对乌鲁木齐的烈火、贵州的大巴、湖南湘雅的活摘案——都能安然入睡。 于是,当你愤怒时,他们说你“不理智”;当你质疑时,他们说你“受境外势力蛊惑”;当你痛哭时,他们说你“太敏感”。 但他们不懂:你不是疯了,你只是还没有死。 二、愤怒,是压抑到极限的正义感 记住每一个名字: •罗帅宇,年轻医学生,拒绝参与活摘儿童器官,被集体谋杀后,至今被中共盖章为“自杀”; •四通桥勇士彭载舟,一人一桥,揭开了中共维稳机器的疯狂与恐惧; •李文亮,“吹哨人”之死,是制度压迫下所有医生的缩影; •张展,因揭露武汉疫情真相被重判,至今在牢中绝食,命悬一线; •数不清的上访者、失踪者、强拆户,他们的怒吼从未传出那堵高墙。 他们的愤怒不是“情绪失控”,而是对人类尊严最后的呐喊,是在黑暗中划下的光。 三、沉默才是最大的共谋 许多人选择沉默,不是因为无知,而是因为害怕。他们知道真相,但更怕饭碗碎、孩子学籍被拒、父母受牵连。于是,他们把正义让渡给恐惧,把良心交给权力,最后把未来卖给了体制。 而中共最希望的,就是所有人都“懂事”、都“不吭声”、都“识趣”——如此,它便能肆无忌惮地摘器官、掩疫情、篡改历史、收割民族。 但这个社会最需要的不是聪明的沉默者,而是勇敢的发声者。 四、写给仍在坚持的你:你不是“孤勇者”,你是活着的中国人 也许你只是个普通网友,只是在评论区里点了个“赞”,转发了句真话;也许你只是换了个不和谐的头像,被微信限流;也许你写了一篇文字,发出之前手指颤抖——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行为,其实正是对极权最大的反抗。 因为你还在用心感知这个国家的苦难,还在努力把“人”作为自己生活的起点,而不是党国机器上的一个螺丝。 这一刻,请你记住: 愤怒不是病,它是自由尚未完全死亡的象征; 而沉默,才是瘟疫,它会吞噬所有人的未来。 最后的话: 如果你身处墙内,正在承受孤独、压抑和恐惧,请相信,还有无数像你一样的人,在看、在记、在等待。 愿你坚持下去,不是为了“胜利”,而是为了不让自己成为奴役的合作者。 愿我们不在未来后悔今天的沉默。 愿我们的愤怒,能照亮前方的自由之路。 ——致每一位在黑夜中不肯闭眼的人。
朱韵和
3个月前
毛来成都时,全国正在大跃进高潮中,全国人民累死累活,日夜苦战大战,但下榻金牛坝的毛皇帝却过得非常逍遥快活。他每天睡到中午一点才起床,只有去都江堰一天例外。下午有时开会,有时就在随从陪同下,兴之所至地四处窜访。吃了晚饭后就是娱乐时间,主要是看川戏和开舞会。当时成都的川剧名角都被叫 去为毛唱过戏。李志绥回忆录说,毛喜欢川剧,因此他在金牛坝时,小礼堂天天晚上都有川剧演出。从此以后,各地为毛兴建豪华行宫,都会建有小型演出礼堂,好让毛观赏川剧。 晚上的舞会则是找年轻的女文工团员来伴舞。我有个亲戚曾到金牛坝为毛做过舞伴。她是位声乐家,后来在四川音乐学院任教,年轻时在成都战旗文工团当歌唱演员。文革后期曾亲自听她讲过毛这次来四川,她去金牛坝参加毛舞会的一些细节。她说,毛坐在沙发上休息时,就叫她们这些小鬼坐在他的沙发扶手上聊天,还两手握着她的一只手亲切聊了很久,让她很感动。她记忆最深的是,毛的手很大很温暖,但她感觉软绵绵的,不像男人的手。一个有权力的老男人如此与年轻貌美的女子相处,这样一个场景如果放在今天,一定会被视为恶心的性骚扰。但在对毛泽东个人崇拜达到巅峰的那个时代,完全不会想到毛是好色,只会解读是伟大领袖爱人民。而那只手,因为没有劳动过,没有长肌肉和茧吧,再加上养尊处优吃得丰富,胶原蛋白多,所以软绵绵,不像男人。 ---毛泽东在成都的行宫金牛坝 作者: 蔡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