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政治

赵晓 | 从加州“变色”到纽约“翻红”看国家翻转与文明漂移| 周末看电影《里根》。银幕上那个保守主义者里根,仿佛来自一个陌生的加州。1966 年,当他赢得加州州长选举时,这片土地仍是共和党的大本营。从 1952 年至 1988 年十次总统大选中,共和党在加州取得九次胜利。那时的加州堪称保守主义基地;今天的加州却成了自由派灯塔。短短半个世纪,加州彻底“变色”,这不是偶然的选举波动,而是人口版图的根本转向。 观一叶而知秋。加州变色,不仅揭示一个州的命运,更折射出美国乃至西方的深层漂移,让我们更加理解何为“文明的冲突”。一个州的变色,是文明变迁的缩影。 移民改变颜色:当“共识民族”让位于“拼贴社会”,加州政治转向首先源于人口结构翻新,而人口结构翻新,又来自于制度翻转。 20 世纪 60 年代,美国正处于民权运动高峰期,种族平等成为新国家信条。在这种道德气候中,肯尼迪与约翰逊推动移民制度根本改革。1965 年的《移民与国籍法》废除了以 1920 年各族群人口比例为基础的国别配额制度,确立了“家庭团聚 + 技术优先”的双轨体系,开启美国“非白人化”与“多元化”的时代——这一改革无意间改写了美国的人口版图,也重塑了西方文明的结构。 约翰逊总统在签署时信誓旦旦地说:“这部法案不会改变美国的生命结构。”但事实上彻底改变了美国。1960 年代前,美国移民约 80%来自欧洲;到 21 世纪初,90%来自亚洲与拉丁美洲。拉丁裔与亚裔人口迅速增长,形成新的中产与政治力量。白人比例从 1965 年的约 85%降至如今的约 57%(若不含拉美裔,仅约 30%)。 选民结构随之重塑:新移民及其后代普遍倾向民主党,推动加州、纽约、伊利诺伊等州“变蓝”;“多元主义”取代“熔炉”成为主流理念;而文化共识的削弱,使“美国认同”愈加模糊。美国社会日益从“共识民族”转向“拼贴社会”。共识减少,多元增加;认同消解,身份崛起;政治,成为身份的延伸。事实证明:人口迁徙的不只是身体,而是价值与信仰,文明的灵魂就此漂移。 欧洲的镜像:道德驱动的“移民革命”与美国相比,欧洲没有一部类似美国 1965 年的“单一转折性法律”,但在过去半个世纪,它也经历了一场更漫长的“1965 式文明漂移”——从客工到难民,从人道到身份,从忏悔到分裂。 战后经济复苏,欧洲劳动力短缺。德国“客工计划”、法国与英国的殖民地移民政策,为多元社会播下了种子;冷战后,难民与庇护政策让人道成为政治核心;2015 年叙利亚难民潮,则让这一切从道德理想到政治危机。如今的欧洲:巴黎郊区移民后代已超过 40%;伦敦白人比例不足 37%;德国有四分之一人口有移民背景;瑞典、比利时、荷兰的穆斯林比例在年轻世代中已接近文化多数。这正是欧洲版的“加州效应”:多元化在扩张,文化共识在退场;人道主义在抬头,文明自信在下坠。 最终结果是相似的:人口结构多元化;政治版图左移化;身份政治碎片化;文明认同削弱化。美国以自由重塑自己,欧洲以忏悔重塑自己;无论哪一种,代价都是信仰稀释与共识流失。 经济的漂移:从蓝领伦理到硅谷神话经济结构的转型,进一步强化了政治的分裂。昔日的加州靠农业、制造业和军工立国;今日的加州靠硅谷、好莱坞与高端服务业。在硅谷文化中,成功不再源于劳动,而源于创新。科技新贵信奉无边界的全球化与算法的公义——他们的信条是“技术能救赎世界”;他们的敌人,是传统与秩序。这正是当代美国的分裂地图:都市“深蓝”,乡村“深红”;硅谷代表未来,阿肯色代表过去。但没有过去的未来,只是无根的狂飚。 文化之战:当真理让位于情绪里根时代的加州主调是“法律与秩序”;今日的加州,关键词却是“觉醒与多元”。这不是左右之争,而是社会的更替。过去,政治争论围绕“对与错”;如今,争论围绕“我是谁”。身份政治使社会分裂不再沿经济线,而沿认同线。当真理让位于情绪,信仰退场,道德被算法编程——加州便成了自由失衡的镜子。失去真理的自由,只剩下噪音的平等。 纽约之变:资本圣殿中的“社会主义回声”就在加州继续左漂的同时,近期纽约上演了另一场翻转。这个秋季,全球目睹纽约市长选举中,来自民主社会主义阵营的曼达尼意外胜出。在资本主义的圣殿里,社会主义重新抬头。 曼达尼承诺所有儿童免费三餐;公共住房扩建;对企业征税以再分配。在许多人眼中,这仿佛是对资本主义的忏悔。但更深层地说,它揭示了美国灵魂的撕裂——当自由带来不平等,平等便开始反噬自由。当资本的圣殿开始摇动,自由的灯塔也开始熄灭。 川普主义的回潮:愤怒的美国,正在寻回根基如果说,加州与纽约象征着“左翼未来”,川普主义代表着另一方向的“保守回潮”。它不只是对政治正确的反叛,更是一种文明焦虑的自我防卫。那些被硅谷、华尔街与大学城遗忘的普通人,并不反对自由,他们只是拒绝被新的技术与道德贵族统治。他们在说:“我们不是落后,而是被抛下。”“我们要的不是革命,而是回家。”川普主义不是政治狂热,而是文明的免疫反应。当多元化失去共同体的中心,当自由脱离真理,一个国家就会开始流浪,也必然产生文明内部的“冲突”。
推荐!讽刺短文:《狗哨政治》 村里养了一群狗,主人有个哨子。哨子很特别,人听不见,狗听得见。 主人吹一声,狗知道:该咬人了。路人只看见:狗突然狂吠。 "为什么咬人?"路人问。"它护家。"主人一脸无辜。 后来,这技术进步了。主人学会了说话带哨音。 说"村子要发展",狗听见:"外人要滚蛋"。说"保护我们的传统",狗听见:"咬那些不一样的"。说"为了大家好",狗听见:"为了主人好"。 旁人听了,觉得有理。狗听了,知道该咬谁。 更妙的是,有的人,既是主人,又是狗。白天吹哨,晚上听哨。分不清是在指挥,还是在被指挥。 村里有个老师,教孩子们识别哨音。"听,这句话里有哨。"孩子们竖起耳朵。"我怎么听不见?""听不见就对了,那是狗哨。" 老师解释:"'爱村'是人话,'排外'是狗哨。""'团结'是人话,'清理'是狗哨。""'发展'是人话,'驱赶'是狗哨。" 有人不服:"我们真的是为了村好!"老师问:"那为什么不明说?""明说太难听。""所以要用哨?""这叫艺术。" 老师笑了:"把恨包装成爱,把私利包装成公益,把偏见包装成正义,确实是艺术。" 最可怕的是,时间久了,不用哨子了。狗自己会听出哨音,在普通话里,在新闻里,在口号里。甚至在沉默里,都能听出:"该咬了。" 现在村里分两派:一派说:"哪有什么狗哨,都是阴谋论。"一派说:"到处都是狗哨,要小心。" 其实都错了。真相是:当权力需要恨而不能明说恨,需要分而不能明说分,需要斗而不能明说斗,狗哨就诞生了。 有个外地人问:"为什么要这么复杂?"村民说:"因为做狗难听,做人好听。所以要让狗以为自己是人,让人不知道自己在当狗。" 外地人又问:"那怎么分辨?"老者说了一句:"当有人跟你说'我们'的时候,问清楚:'我们'包括谁,更重要的是,不包括谁。" 你说看到很多人故意模糊国家立场和阶级利益。这就是狗哨:表面说"国家",狗哨是"某些人的国家"。表面说"人民",狗哨是"听话的人民"。表面说"发展",狗哨是"谁的发展"。 模糊不是无意,是故意。因为说清楚了,哨就吹不响了。 夜深了,村里很安静。但仔细听,到处都是听不见的哨音。 * 特别注明:以上内容转发自知乎,作者:黑大帅
美国第一大城市,也是世界第一大城市,新选出了叫曼达尼的新市长。他的得票率很高,达50.6%。他身上有多个标签:非洲移民,印度裔,穆斯林,共产(社会)主义者,90后。也是奧巴马力挺的新美国代言人和奧巴马政治衣钵的继承人。 曼达尼的胜利,标志着身份仇恨政治在美国的进一步胜利。预示着纽约这个曾经的世界熔炉与资本主义精神的象征,即将发生一场天翻地覆的变化。   未来的纽约市政,将不再以全体市民的共同利益为依归,而是会根据不同身份群体的“受害”程度,进行资源的重新分配。   公共安全、教育、住房等核心领域,都将成为实践身份公平的战场。纽约的文化机构、历史地标、公共教育系统,将面临一场彻底的政治审查。任何被认为带有殖民主义或压迫性色彩的遗产,都可能被重塑甚至抹去。   对私有财产的攻击和对资本的敌视,将从街头口号,正式进入市长办公室的政策议程。纽约作为全球金融中心的地位,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意识形态冲击。 共产主义、社会主义、民主社会主义有什么区别?就是梁山泊的口号从打家劫舍、劫富济贫到替天行道的区别,骨子里干的是同一件事:抢劫! 如果十个人中的六个人,可以投票决定另四个人必须无偿拿出多少比例的财产分给他们,那么是要20%,还是要40%,或者要60%甚至80%,那就由不得另外4个人了。抢走多少比例,这是民主社会主义与苏俄社会主义的区别。但逻辑上,可以抢走他人蛋糕的20%,那就无法限制再抢40%、60%,或更多,直至抢走做蛋糕的生产资料。这些在欧洲部分国家已经逐渐成为事实(法国曾于2013年颁布了累进所得税率最高一档75%的法令,当年3000位以上有产者放弃法国国籍,被迫于2015年紧急停止实施)。 美国是西方发达国家中偏右的国家,美国的建制派左派,在欧洲只能算中右派。这是美国保持创新活力与竞争力的源泉。纽约赤化、绿化,对美国整体上是好事,可让共和党继续在联邦层面多执政几届。因为只有亲历或就近目睹过社会主义之弊,才能让更多的人醒悟。纽约将逐渐趋向底特律化——那里曾是繁华都市,现在的生活成本不到纽约的十分之一,唯一的毛病是就业机会少,社会治安差。我走遍美国,见过加油站员工站在封闭的铁笼子里工作的,只有在底特律。 在深受社会主义荼毒的中国,宣扬任何形式的社会主义,都是在煽动抢劫。这些人中还有被社会主义铁拳捶打过的——抢劫者整同类,往往比整对手更狠。 政府就是物业公司,你房子1000平米,我100平米,你已经比我多付了十倍物业费,所以物业公司不能再强迫你另拿钱给收入低于你的邻居。你自愿救济他人是你的权利,但你有权选择只救济勤劳厚道节俭的张三,不救济懒惰无赖挥霍的李四。如果物业公司说李四收入更低,你必须在物业管理费之外,再付费支付给李四钱,张三因勤劳节俭等原因,相对生活稍好,不符合救济标准。这就是目前大政府均贫富的混乱逻辑。
幽酱
4周前
无王之国 10月18日,美国街头再次上演了"No Kings"的游行。如果放在几年前,甚至去年,组织这样的游行,大多数人还会觉得这种游行未免显得过于滑稽和过时,不仅听起来像是在重演已经解决过的历史问题,而且透露出某种过度的政治焦虑感。 "No Kings"这个口号在美国流传了两百多年。最初,它不过是一句政治宣言,后来成了一种文化本能,生活在这片大陆上的人们以反抗王权为荣,坚信自由就是限制权力的能力。可现在这句话又被喊起来了。只是这一次,喊出它的人不再是那些制度的建立者,而是被制度疲劳困扰的继承者。 游行结束后,社交媒体上延续了真实世界的大乱斗。白宫的官方账号发布了一张图片——川普和JD Vance戴着王冠,坐在金色的王座上。配文:"We're built different"(我们与众不同,这句话其实我理解想表达的意思是我们天生与众不同,但这过于刺眼,所以我暂且认为翻译为这样吧)。而Vance的账号发布了AI制作的川普带着王冠的视频。川普则发布了一段AI视频,视频中他头戴皇冠,驾驶战机向下方的抗议者投放粪便。这些账号下面,支持者们簇拥而上,评论里充满了欢呼和掌声。 这就是问题所在。没有人在乎"No Kings"这个口号的原始含义了。反讽、自我意识、对权力的警觉——这些东西都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直白的、毫不掩饰的权力崇拜。人们不再反感王冠,而是开始欣赏它、渴望它。 川普改变了什么?他没有击穿宪法,没有推翻权力分立的结构。但他侵蚀了民主赖以运行的土壤——公民文化与程序共识。就像一棵老树,躯干还在,根却烂了。远看依旧挺立,走近就知道里面已经空了。 民主需要信任才能运转。选举、立法、司法都建立在一个共同假设上:大多数人相信这些制度是有效的。川普做的事看似简单——他把怀疑变成了政治语言,把质疑制度本身变成了一种身份认同。人们不再因为相信制度而聚合,而是因为共同不信任而聚合。 传统权威依靠合法性,现代权威依靠信息控制,但川普式的权威依靠的是混乱,由持续怀疑制造的结构性不确定。每一次解释,每一次辩护,都只是让制度看起来更虚弱。民主不是被攻击而衰败的,而是被迫解释自己而衰败的。 程序共识这东西最脆弱也最重要。它不要求所有人对结果满意,只要求所有人承认规则。川普撕裂了这个契约,选举成了阴谋,法院成了政治工具,媒体成了敌人。合法性从制度转移到了情绪,从程序转移到了个人信仰。这意味着什么?制度不再是裁决者,只是舞台。政治不再竞争事实,而是竞争叙事。身份取代了判断,情绪取代了法理。程序还在,但社会已经不认可它了。 极化不是川普创造的,他只是把它显影出来。他懂一个简单的道理:情绪比理性便宜得多,也持久得多。所以他不需要改变制度,只要改变语境。美国的公共生活滑向了信仰共同体——以忠诚、敌意和归属感为基础的社会。在这里,辩论没有意义,事实没有公共性。人们活在各自的语义场中。真相不再被发现,而是被制造。政治变成了一种心理依附,而不是制度参与。人们渴望一个能给他们确定感的人,渴望从复杂世界中逃脱。 川普真正的破坏力不在于他做了什么,而在于他让人相信——民主可以成为个人意志的工具,而不是对个人意志的约束。制度的真正危险从来不是被推翻,而是被习惯。被习惯意味着失去了警觉,成了背景噪音。当宪法被当作无害的传统,而不是防御机制,它就已经失效了。川普只是让这个过程可见化了,没有制造裂缝,只是让裂缝说话。 "No Kings"是句老话,提醒人们警惕权力的复辟。但今天不在于王的回归,而在于社会重新发明了王冠——它不再象征权威,而象征确定性。王冠诱人,不是因为它代表统治,而是因为它让人免于思考。 美国仍然是个无王的国家。可王冠从未如此接近美国。不是因为有人真要称王,而是因为越来越多人不再介意有人称王。 真正的衰败不是有人想当国王。是人们开始厌倦当公民。 PS:写完这篇后,我特意又去查询了一下,有没有一位总统,会毫不遮掩高调的发布自己戴上王冠的图片或者是言语?哪怕是玩笑。答案是——没有。在此之前,没有人敢越过那条象征性的界线。我认为这不仅仅是政治礼仪的问题,而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文化自觉:没有王冠,因为我们不是臣民。 其实,这场关于王冠的争论,从来都不只是政治姿态,也不属于任何党派。它真正触及的,是共和国存在的意义:在于让每个人都不必为统治者下跪。(我知道这里一定会有人提起“为弗洛伊德下跪”的画面。如果你连对受难者的悲悯与对权力的屈从都分不清,那就划走吧,我们没有共同的语言,也没有交流的必要。) 在一个必须下跪的国度里,没有所谓的左派或右派,只有驭民术的延续与被统治者的命运。
海阔天空
1个月前
有人说查理·科克讨厌【同理心】这个词,所以对他们对他的死也不同情,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科克说的是什么,主要是因为他们对美国政治没有什么理解。 我看到有人贴出的科克的原话:【我不喜欢同理心这个词,我认为这个词是人造的,对社会有很大的伤害。】这里科克只是说他不喜欢这个词,我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怎么解释的,但是我基本可以猜到他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在美国,【同理心】这个词是最近一二十年才非常常用的一个词,主要是左派经常使用的一个词,在女权和极左圈频率非常高(其实在中文世界也是一样,只是这个词出现的比美国晚一些,最近几年才大量有人用,当然使用者也多是类似的政治光谱的人群)。 【同理心】这个词的含义与【同情心】的区别是同理心强调【进入他人的内心世界,去体验他们正在经历的情绪和感受】,而同情心是对他人遭遇的怜悯,并不需要亲身体验对方的感受。 而为什么美国左派喜欢使用【同理心】这个词呢?因为左派声称如果你从来没有过对方的体验你就无法真正感受对方的感受,比如如果你是白人,你就无法真正了解黑人被歧视的感受,所以你永远无法理解这种感觉,所以如果你拒绝承认黑人受歧视,那是因为你【感受无能】【爱无能】的缘故;同理,如果你不是女人,你就无法理解女人的感受;如果你不是穆斯林,你就无法理解穆斯林的感受。所以当你是白人男性的时候你其实是无法真正感知我们这些弱势群体的痛苦的,所以当我们抱怨的时候你就只能听着而不可以对我们进行反驳。 这实际上是一种话语权的争夺,本质是通过身份政治拒绝对方的话语权。而在这个配套理论之下,【同理心】这个词被所谓弱势群体女权、BLM、穆斯林、非白人大量使用来拒绝白人男性以及其他【强势群体】(privileged groups)参与辩论的权利。 对这个问题,熟悉美国政治的人都是有了解的。所以我不需要去查找科克为什么说他讨厌这个词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因为我也讨厌这个词,不是说我真的认为同理心是不存在的,而是我讨厌这个词被使用的方式,和使用者背后的意识形态。 至于那些说科克拒绝同理心所以也不同情他的人,你们的逻辑是很有问题的,因为前面我说了,同理心强调感受他人的感受。而科克已经死了,不再有感受了。而你只要活着,一辈子也无法对其使用同理心。毕竟,你被枪打穿过脖子大动脉吗?你死过吗?你没有,根据同理心的理论,你本来就无法对其empathize。而你们仍然可以对其进行同情,对不对?科克没有说过他讨厌同情心这个词是不是?如果也没有,那不是科克的问题,那是你的问题。
昨天,我那篇揭秘哈佛的文章已经突破了100万阅读。今天,我想再补充一些这些年来学校在极左风气薰陶下出现的奇葩事件:“只对上帝负责”的校董会以及坐在“古董王座”上的校长。并根据我对学校的了解,预测一下接下来会如何发展。 极左DEI(在哈佛是DEIB,我昨天的文章介绍过)在哈佛发展的顶峰,莫过于黑人女校长Gay的上任。这位专攻种族问题研究的学者,仅发表过11篇论文,却被发现多处涉嫌抄袭。以她的学术水平,放在中国的二流大学,连评上正教授都难。然而她却能在人才济济的哈佛平步青云,不仅成为终身教授,还当上了文理学院院长。她在任内大力推行DEI政策,因而被校董会中一批与奥巴马渊源深厚的人马看中,最终被扶上了校长之位。她的经历堪称“身份政治”的巅峰,但在哈佛,这样的事早已见怪不怪。 哈佛设有一个名为“大学最高荣誉教授”的头衔。作为一个学术泰斗云集之地,几乎每两年就会诞生一位诺贝尔奖得主。然而,许多真正的学术宗师都得不到这个头衔,而那些靠政治背景上位的人却屡屡得手。他们的学术水平之低,令人咋舌。毫不夸张地说,不乏像盖伊这样的人,放在其他二流大学连教授都评不上,却能在哈佛压倒一众诺贝尔奖得主,享有最高荣誉。 在哈佛,校长拥有极高的地位。事实上,“哈佛大学”只是一个商标名称,实体的正式名称是“哈佛学院的校长与校董们”(President and Fellows of Harvard College),简称“公司”(The Corporation)。光看这名字,就能感受到哈佛那种帝国般的集权气息。在哈佛,校长与校董们就是“公司”,“公司”就是大学,仿佛古代皇上就是国家,国家亦即皇上。 哈佛是由清教徒建立的宗教大学,从建校之初就明确摒弃“教授治校”的观念,确立由校长和校董会独裁式管理的体制。我们有句俗语:“公司只对上帝负责,不对任何人负责。”在有道德、有信仰的领导统治下,这种模式确实高效有力,不似如今许多美国大学坚持表面上的“民主治校”,结果却是人人争执不休、效率低下。 然而,今天的哈佛早已不是基督教大学。传统信仰被弃若敝屣,取而代之的是DEI、Woke和身份政治这些左派教条。左派歪理邪说加上集权统治,才让哈佛堕落得如此迅速。这也是为何这些年我对“制度论”越来越不感兴趣。任何制度的核心,归根结底还是“人”。正如美国国父所言:“我们的制度只适用于有道德与信仰的人。” Gay校长上任那天,我就预感到学校的命运将走向何处。哈佛校长的就职典礼,如同国王登基,是一个传承数百年的隆重仪式,每一个细节都精心设计。在高台上放置一张专属的“古董王座”,已有数百年历史。校长会接过同样有几百年历史的建校大宪章,穿上特制的黑色长袍,一步步登上高台,坐在王座之上,俯瞰校园。 几百年来,这个典礼都是以基督教祷告开场。然而,盖伊校长上任当天却头一次打破了这一传统。开场时出现了一位印第安老太婆,模样像是萨满巫婆,不知在舞台上做了什么仪式,然后发表演讲,大致内容就是说不要忘记哈佛是殖民者建立在他们土著的土地之上的。那一幕让我目瞪口呆,仿佛回到了文革时期的群众大会,总要请一位贫农上台忆苦思甜,批判一下“万恶的旧社会”。那种文革式的“即视感”取代了传统的祷告仪式,让我顿感哈佛已完全变味。那天还下着倾盆大雨,仿佛也是某种天人感应吧。 说到接下来的发展,我认为哈佛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哈佛之所以陷入如今的危机,根源不在于外力,而是自身极左思潮的泛滥。正是哈佛抛弃了传统,孕育出DEI,任用一批靠身份政治上位、德不配位的教师,才最终演变成支持哈马斯恐怖主义的暴力温床。哈佛,无论从道义上还是理性上,已经败下阵来。 我预计,到八月或更早,哈佛将与联邦政府达成某种协议。川普政府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出击,其实颇有深意,也给了哈佛一线转圜的余地。此时正值暑假,不影响已毕业学生,学校还有两个月的谈判时间,如果谈拢,也不会干扰新生入学。更重要的是,暑假期间,那些天天闹革命的“红卫兵”学生也都不在校园,学校可以更理性地作出决定。我认为川普的本意并非彻底摧毁这所百年名校,否则他不会选在这个节点出手。坦白说,我还挺佩服川普的政治手腕。 我记得几年前,Alan Dershowitz曾对我说,他退休多年后重返哈佛法学院,发现老师们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学术水平很高却评不上职称的,另一类是评上了职称却没什么学术水平的。这足以说明,哈佛之所以堕落至此,并非川普砍了它的经费,也不是他阻碍招生,而是哈佛自身的信仰崩塌和价值腐化。 我记得Dershowitz第一次见到我,知道我来自中国后,还讲了一个他七十年代访华时的文革奇闻。如今看来,美国的校园文革,也不过如此吧。有机会我再把那个故事讲给大家听。对美国校园文革感兴趣的朋友,也可以去网上搜搜我和当今最著名的汉学家林培瑞(Perry Link)教授的对话。
曹操说
7个月前
如果民主党继续试图拉拢穆斯林选民,同时纵容性少数群体、极端环保主义者以及部分黑人群体中自视为“贵族”的需求,我认为他们在中期选举中很难顺利获胜。事实上,美国这些群体中不少活跃的社会活动家,品行堪称人渣,与川普相比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在我看来,民主党的溃败根源可以追溯到奥巴马时期。正是奥巴马发现身份政治能够有效争取选票,才导致民主党逐渐走上歧途,最终催生了川普这样的怪胎。 拜登上台后,不仅未能扭转这一趋势,反而继续放任极左势力泛滥。尽管拜登本人的立场明显偏向中间派,但奥巴马在民主党内部的影响力可能过于强大,否则也无法解释为何2024年的选举会输得如此惨烈。然而遗憾的是,目前民主党内部似乎并未出现普遍的反思。 选举刚结束时,我曾针对这一点提出批评,却发现许多人无法接受,甚至认为我是川普的支持者——尽管我早已明确表示,我并不喜欢川普,因为他一旦有机会,必定会走向独裁。 这也恰恰反映出,一部分民主党支持者本身也相当极端。 目前来看,川普的支持者——尤其是他的铁杆粉丝——显然并非仅仅出于经济原因而支持他。尽管通胀持续加剧,股市一泻千里,美国此前稳步上升的经济指标急转直下,但川普的支持者依然因为他反对极左政策的立场而坚定不移,这一点足以说明问题。 如果民主党不能在中期选举中获胜,并在4年后顺利夺回总统宝座,那美国这么不停折腾下去,就真要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