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腐败

WY
3周前
因为张尧学被查,透明计算的事又被翻出来。具体怎么回事我没能力也没时间去深究,但肯定也不是如某些人说不就是虚拟机、VNC那么简单,很多人估计从来没有参与过学术圈评奖的过程。 要得一个国家奖好好多顶会论文的Best Paper、国家专利金银奖、很多国际大牛的高度评价、很多应用单位的证明,虽然自然奖相比发明和科技进步对经济效益的要求较低,但空缺多年的国家一等奖的要求也不会太低。 我的感觉,科研学术圈的评价体系从论文、专利、课题到奖项的评选,看似非常可观公正(是的,很多时候打分的维度和标准看起来都很规范),但因为一些事情根子上没做好,导致制度性腐败。如果和对公司的评估体系相比的话,可以说是严重缺乏审计。 比如上面说的经济效益的证明,只要所谓的应用单位盖个章,用某种方式“证明”采用了你的技术或者发明实现了多少多少经济效益就可以了,这样就看谁有权有面子能拿到证明,这种证明根本没有机构去核实。再比如顶会论文不假(顶会几乎都是国际会议),但论文和报奖的事实通常压根就没什么关联,是在报奖的时候,把课题组所有比较好用的材料,硬生生攒一个故事。这种情况也是没人去认真核实,只要故事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就过关了。这个就跟在公司里评职级时才把工作思路说的那么头头是道是类似的,其实平常都是乱干。 张虽然被查了,但要指望这事对学术体制带来什么改变大概率会失望。张被查很可能也不是因为学术造假而是其他原因。 有不少人说中国上市公司的财报都是不能信的,财报好歹还有专业的审计,和学术圈的很多所谓的成果相比,财报都客观严谨多了。
昨天,我那篇揭秘哈佛的文章已经突破了100万阅读。今天,我想再补充一些这些年来学校在极左风气薰陶下出现的奇葩事件:“只对上帝负责”的校董会以及坐在“古董王座”上的校长。并根据我对学校的了解,预测一下接下来会如何发展。 极左DEI(在哈佛是DEIB,我昨天的文章介绍过)在哈佛发展的顶峰,莫过于黑人女校长Gay的上任。这位专攻种族问题研究的学者,仅发表过11篇论文,却被发现多处涉嫌抄袭。以她的学术水平,放在中国的二流大学,连评上正教授都难。然而她却能在人才济济的哈佛平步青云,不仅成为终身教授,还当上了文理学院院长。她在任内大力推行DEI政策,因而被校董会中一批与奥巴马渊源深厚的人马看中,最终被扶上了校长之位。她的经历堪称“身份政治”的巅峰,但在哈佛,这样的事早已见怪不怪。 哈佛设有一个名为“大学最高荣誉教授”的头衔。作为一个学术泰斗云集之地,几乎每两年就会诞生一位诺贝尔奖得主。然而,许多真正的学术宗师都得不到这个头衔,而那些靠政治背景上位的人却屡屡得手。他们的学术水平之低,令人咋舌。毫不夸张地说,不乏像盖伊这样的人,放在其他二流大学连教授都评不上,却能在哈佛压倒一众诺贝尔奖得主,享有最高荣誉。 在哈佛,校长拥有极高的地位。事实上,“哈佛大学”只是一个商标名称,实体的正式名称是“哈佛学院的校长与校董们”(President and Fellows of Harvard College),简称“公司”(The Corporation)。光看这名字,就能感受到哈佛那种帝国般的集权气息。在哈佛,校长与校董们就是“公司”,“公司”就是大学,仿佛古代皇上就是国家,国家亦即皇上。 哈佛是由清教徒建立的宗教大学,从建校之初就明确摒弃“教授治校”的观念,确立由校长和校董会独裁式管理的体制。我们有句俗语:“公司只对上帝负责,不对任何人负责。”在有道德、有信仰的领导统治下,这种模式确实高效有力,不似如今许多美国大学坚持表面上的“民主治校”,结果却是人人争执不休、效率低下。 然而,今天的哈佛早已不是基督教大学。传统信仰被弃若敝屣,取而代之的是DEI、Woke和身份政治这些左派教条。左派歪理邪说加上集权统治,才让哈佛堕落得如此迅速。这也是为何这些年我对“制度论”越来越不感兴趣。任何制度的核心,归根结底还是“人”。正如美国国父所言:“我们的制度只适用于有道德与信仰的人。” Gay校长上任那天,我就预感到学校的命运将走向何处。哈佛校长的就职典礼,如同国王登基,是一个传承数百年的隆重仪式,每一个细节都精心设计。在高台上放置一张专属的“古董王座”,已有数百年历史。校长会接过同样有几百年历史的建校大宪章,穿上特制的黑色长袍,一步步登上高台,坐在王座之上,俯瞰校园。 几百年来,这个典礼都是以基督教祷告开场。然而,盖伊校长上任当天却头一次打破了这一传统。开场时出现了一位印第安老太婆,模样像是萨满巫婆,不知在舞台上做了什么仪式,然后发表演讲,大致内容就是说不要忘记哈佛是殖民者建立在他们土著的土地之上的。那一幕让我目瞪口呆,仿佛回到了文革时期的群众大会,总要请一位贫农上台忆苦思甜,批判一下“万恶的旧社会”。那种文革式的“即视感”取代了传统的祷告仪式,让我顿感哈佛已完全变味。那天还下着倾盆大雨,仿佛也是某种天人感应吧。 说到接下来的发展,我认为哈佛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哈佛之所以陷入如今的危机,根源不在于外力,而是自身极左思潮的泛滥。正是哈佛抛弃了传统,孕育出DEI,任用一批靠身份政治上位、德不配位的教师,才最终演变成支持哈马斯恐怖主义的暴力温床。哈佛,无论从道义上还是理性上,已经败下阵来。 我预计,到八月或更早,哈佛将与联邦政府达成某种协议。川普政府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出击,其实颇有深意,也给了哈佛一线转圜的余地。此时正值暑假,不影响已毕业学生,学校还有两个月的谈判时间,如果谈拢,也不会干扰新生入学。更重要的是,暑假期间,那些天天闹革命的“红卫兵”学生也都不在校园,学校可以更理性地作出决定。我认为川普的本意并非彻底摧毁这所百年名校,否则他不会选在这个节点出手。坦白说,我还挺佩服川普的政治手腕。 我记得几年前,Alan Dershowitz曾对我说,他退休多年后重返哈佛法学院,发现老师们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学术水平很高却评不上职称的,另一类是评上了职称却没什么学术水平的。这足以说明,哈佛之所以堕落至此,并非川普砍了它的经费,也不是他阻碍招生,而是哈佛自身的信仰崩塌和价值腐化。 我记得Dershowitz第一次见到我,知道我来自中国后,还讲了一个他七十年代访华时的文革奇闻。如今看来,美国的校园文革,也不过如此吧。有机会我再把那个故事讲给大家听。对美国校园文革感兴趣的朋友,也可以去网上搜搜我和当今最著名的汉学家林培瑞(Perry Link)教授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