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左思潮

盛雪:查理·柯克遇害——觉醒运动及共产主义的危害 2025年9月5日,查理·柯克在韩国首尔发表演讲,直言揭露共产主义:“北朝鲜几乎完全陷入黑暗,象征贫穷、苦难与奴役;南韩灯火辉煌,不仅象征财富与工业,更象征自由。”他强调,75年前,美国挺身而出保护韩国免于共产主义奴役,而今天,韩国是抵御中共扩张的堡垒。 正因如此,查理·柯克成为共产党的死敌。他用亲眼可见的现实揭穿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虚假承诺。可惜,数天后,他在美国被极左分子枪杀,这起事件不仅是个人悲剧,也应是对自由世界的警醒。 一、思想本质:虚假的乌托邦与集体人格 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以及现代 Woke、BLM、取消文化等思潮,最具迷惑力的共同点,在于以平等、正义为幌子,包装虚假的乌托邦。    •   强调集体人格,弱化个体责任;    •   激发群体对立,将社会成员分为受害者和加害者;    •   否定人类历史与文明发展基本事实,甚至让特定族裔产生身份罪感;    •   用理想激发怨恨,以嫉妒和愤怒为燃料推动社会重构。 让年轻人以为,摧毁现有秩序就是实现正义,乌托邦的幻象成为极端行为的指南。 二、社会现实:从承诺到奴役 历史和现实无一例外地证明这种理论的危险:    •   苏联的大清洗与经济崩溃;    •   毛泽东的大跃进导致数千万饥民;    •   朝鲜长期黑暗与贫穷。 这些案例告诉我们:社会主义开头是灿烂理想,过程是残酷暴力,结局是悲惨奴役。查理·柯克在首尔用南北韩对比揭示最直观的现实证据。 三、心理机制:对年轻人的蛊惑 年轻人最容易被乌托邦思想吸引,因为它迎合了不劳而获、怨恨不平的心理。无论是十九世纪马克思主义觉醒运动,还是今天的 Woke 思潮,策略几乎一致:先描绘虚假的天堂,再放大现实不公,让年轻人相信只有摧毁现有秩序才是通向幸福的唯一道路。 查理·柯克刺杀者是典型案例:在保守家庭接受良好教育,却上大学后接触民主社会主义团体和 ANTIFA,被极左思想洗脑,最终走向暴力。这显示 Woke 思潮的破坏力不仅是理念上的,更能直接引导行为。 四、历史教训与极左思想代价    •   经济层面:社会主义国家无法持续繁荣,往往导致停滞、饥荒。中共通过对内压迫、对外欺骗与掠夺形成权贵经济奇迹。    •   政治层面:所有社会主义国家都演变为专制,“平等”必须靠暴力维持。    •   人性层面:社会成员失去自由、尊严、思考与行动能力,丧失是非观念和道德勇气,只剩依赖与底层互害。    •   全球层面:中共长期实施国际收买与渗透战略,通过“一带一路”、舆论战、信息战试图在民主国家复制思想奴役。 五、Woke、BLM、取消文化与共产主义的共同危害 查理·柯克遇害再次提醒我们思想病毒的力量。Woke、BLM、取消文化与共产主义早期觉醒运动完全一致:    •   以正义、平等、解放为旗号,煽动年轻人怀疑、否定现存制度;    •   激发对传统与秩序的破坏欲望,把理想化乌托邦当作行动指南;    •   强调集体人格,弱化个体责任,甚至制造身份和族裔罪感;    •   最终可能把理想的火焰转化为现实暴力,让正义口号成为通向奴役的陷阱。 六、信仰与社会警示 查理·柯克不仅是思想捍卫者,更是一位虔诚基督徒。他以真理和常识宣讲信仰,却因无端仇视遭遇极端暴力。一个温和的布道者被夺去生命,让有良知的美国人心碎。他呼吁基督信仰者团结起来,捍卫美国传统生活,抵御共产主义及极端思潮的侵蚀。 正如川普总统所言:“查理是一位坚定信仰的人。知道他如今已在天堂与上帝同在,我们感到无比安心。”然而,激进左派多年来将查理与纳粹党相提并论,这种仇恨言论直接滋生了恐怖主义行为。美国必须正视社会中弥漫的仇恨,并立即采取行动制止。 查理·柯克的一生致力于沟通、教育和启发年轻人。他的遇害不仅是个人悲剧,也是自由社会的警钟。社会主义、共产主义、Woke、BLM、取消文化及社会仇恨对年轻人的蛊惑,需要高度警惕。常识教育、理性思辨和价值信仰,是保护下一代、捍卫自由的必要条件。 2025年9月13日
河南的一个地委干部小苗开始不承认自己是特务,但同志们夜以继日地轮番攻心,不让他睡觉,逼他坦白交代: 只要他“坦白”一些,就给他煮面条,加以鼓励。这种“恩威并施”的车轮战术整得小苗晕头转向了,他开始胡说,却又不能自圆其说,一追问便矛盾百出。这样搞了一个多月,直到他承认在河南某地曾加入国 民党CC特务组织,才认为差不多了,对他的审查方告一段落。承认自己是“特务”后,小苗成了“解放战士”,十分积极地参加对他人的审查,加倍发狠地整别人,希望立功赎罪。(334页) 康生领导的中央社会部治安科科长陈龙,整风前收留了一个孤儿在治安科打杂,大家把这个一天到晚脸都洗不清的孩子叫作“黑娃”。审干时黑娃也成了特务。问其原因,黑娃说:“我馋面条,人家说谁坦白说是特务,就给谁一碗面条吃。”(145—146页) 师哲也发现:“有的年轻人就为了能饱饱地吃上一顿面条,承认自己是‘特务’。”(165页) 1944年初,绥德县“坦白运动先进典型报告团”到延安作坦白报告,“报告团成员像英雄一样到处受到热烈欢迎,洋洋自得,荣辱观念全然颠倒了。我们交际处还用大米白面和猪肉粉条豆腐白菜优他们。”当时就有人讽刺说:“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真是有人愿意说,有人愿意听,不管真假如何,反正他们猪肉粉条豆腐白菜吃了够。”(178页) ---张青:灭绝人性的“革命”及其“领袖”——读《一个革命的幸存者-曾志回忆实录》
昨天,我那篇揭秘哈佛的文章已经突破了100万阅读。今天,我想再补充一些这些年来学校在极左风气薰陶下出现的奇葩事件:“只对上帝负责”的校董会以及坐在“古董王座”上的校长。并根据我对学校的了解,预测一下接下来会如何发展。 极左DEI(在哈佛是DEIB,我昨天的文章介绍过)在哈佛发展的顶峰,莫过于黑人女校长Gay的上任。这位专攻种族问题研究的学者,仅发表过11篇论文,却被发现多处涉嫌抄袭。以她的学术水平,放在中国的二流大学,连评上正教授都难。然而她却能在人才济济的哈佛平步青云,不仅成为终身教授,还当上了文理学院院长。她在任内大力推行DEI政策,因而被校董会中一批与奥巴马渊源深厚的人马看中,最终被扶上了校长之位。她的经历堪称“身份政治”的巅峰,但在哈佛,这样的事早已见怪不怪。 哈佛设有一个名为“大学最高荣誉教授”的头衔。作为一个学术泰斗云集之地,几乎每两年就会诞生一位诺贝尔奖得主。然而,许多真正的学术宗师都得不到这个头衔,而那些靠政治背景上位的人却屡屡得手。他们的学术水平之低,令人咋舌。毫不夸张地说,不乏像盖伊这样的人,放在其他二流大学连教授都评不上,却能在哈佛压倒一众诺贝尔奖得主,享有最高荣誉。 在哈佛,校长拥有极高的地位。事实上,“哈佛大学”只是一个商标名称,实体的正式名称是“哈佛学院的校长与校董们”(President and Fellows of Harvard College),简称“公司”(The Corporation)。光看这名字,就能感受到哈佛那种帝国般的集权气息。在哈佛,校长与校董们就是“公司”,“公司”就是大学,仿佛古代皇上就是国家,国家亦即皇上。 哈佛是由清教徒建立的宗教大学,从建校之初就明确摒弃“教授治校”的观念,确立由校长和校董会独裁式管理的体制。我们有句俗语:“公司只对上帝负责,不对任何人负责。”在有道德、有信仰的领导统治下,这种模式确实高效有力,不似如今许多美国大学坚持表面上的“民主治校”,结果却是人人争执不休、效率低下。 然而,今天的哈佛早已不是基督教大学。传统信仰被弃若敝屣,取而代之的是DEI、Woke和身份政治这些左派教条。左派歪理邪说加上集权统治,才让哈佛堕落得如此迅速。这也是为何这些年我对“制度论”越来越不感兴趣。任何制度的核心,归根结底还是“人”。正如美国国父所言:“我们的制度只适用于有道德与信仰的人。” Gay校长上任那天,我就预感到学校的命运将走向何处。哈佛校长的就职典礼,如同国王登基,是一个传承数百年的隆重仪式,每一个细节都精心设计。在高台上放置一张专属的“古董王座”,已有数百年历史。校长会接过同样有几百年历史的建校大宪章,穿上特制的黑色长袍,一步步登上高台,坐在王座之上,俯瞰校园。 几百年来,这个典礼都是以基督教祷告开场。然而,盖伊校长上任当天却头一次打破了这一传统。开场时出现了一位印第安老太婆,模样像是萨满巫婆,不知在舞台上做了什么仪式,然后发表演讲,大致内容就是说不要忘记哈佛是殖民者建立在他们土著的土地之上的。那一幕让我目瞪口呆,仿佛回到了文革时期的群众大会,总要请一位贫农上台忆苦思甜,批判一下“万恶的旧社会”。那种文革式的“即视感”取代了传统的祷告仪式,让我顿感哈佛已完全变味。那天还下着倾盆大雨,仿佛也是某种天人感应吧。 说到接下来的发展,我认为哈佛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哈佛之所以陷入如今的危机,根源不在于外力,而是自身极左思潮的泛滥。正是哈佛抛弃了传统,孕育出DEI,任用一批靠身份政治上位、德不配位的教师,才最终演变成支持哈马斯恐怖主义的暴力温床。哈佛,无论从道义上还是理性上,已经败下阵来。 我预计,到八月或更早,哈佛将与联邦政府达成某种协议。川普政府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出击,其实颇有深意,也给了哈佛一线转圜的余地。此时正值暑假,不影响已毕业学生,学校还有两个月的谈判时间,如果谈拢,也不会干扰新生入学。更重要的是,暑假期间,那些天天闹革命的“红卫兵”学生也都不在校园,学校可以更理性地作出决定。我认为川普的本意并非彻底摧毁这所百年名校,否则他不会选在这个节点出手。坦白说,我还挺佩服川普的政治手腕。 我记得几年前,Alan Dershowitz曾对我说,他退休多年后重返哈佛法学院,发现老师们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学术水平很高却评不上职称的,另一类是评上了职称却没什么学术水平的。这足以说明,哈佛之所以堕落至此,并非川普砍了它的经费,也不是他阻碍招生,而是哈佛自身的信仰崩塌和价值腐化。 我记得Dershowitz第一次见到我,知道我来自中国后,还讲了一个他七十年代访华时的文革奇闻。如今看来,美国的校园文革,也不过如此吧。有机会我再把那个故事讲给大家听。对美国校园文革感兴趣的朋友,也可以去网上搜搜我和当今最著名的汉学家林培瑞(Perry Link)教授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