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争

1个月前
周恩来斗争龚楚 一九叁一年年底,中共中央因白区环境日益险恶,从上海迁到江西苏区。之后的一段时间,毛泽东遭排挤,大权由担任中共苏区中央局书记的周恩来掌握。 当时毛泽东的所谓“富农路线”遭到清算和批判斗争。根据地的高级军事干部龚楚等人也遭到清算斗争,周恩来宣布开除龚楚党籍一年以观后效。 某日晚,周恩来主持召开规模颇大的思想斗争会,被斗争的对象是龚楚和另一个叫孔荷宠的被撤职了的红军高级指挥员。龚楚被指控的罪名主要是他在广西右江主持苏维埃运动时候没有大开杀戒屠杀土豪劣绅,因而被认为执行党的政策不利,犯了右倾机会主义错误。周恩来在会上说,“党为了要教育他们(龚楚,孔荷宠),特向他们进行无情的斗争,使他们的错误屈服在全体同志的勐烈斗争火力之下。”龚楚在巨大压力之下,被迫做出违心检讨(就如多年之后的庐山会议上彭德怀张闻天黄克成所做的那样),之后继续接受同志们的“勐烈斗争火力”。此时,一个叫黄苏的年轻干部(时任叁十四师政委),起身发言揭发龚楚说,“我和龚楚同志认识很早,而且有很多次在他的领导下工作,我知道龚楚同志是小资产阶级出身,过去生活腐化,在广西工作时,曾以千元代价娶一个妻子,这一点龚楚同志没有坦白的。”黄苏的这个揭发使得龚楚听了忍无可忍,极其愤怒,因为那完全是无中生有的事情。龚楚的婚姻情况,同为党内高级干部的贺昌和邓小平了解,而且贺,邓二人还是协助促成龚楚婚姻的当事人。这个子虚乌有的揭发后来因为贺昌提出证明才不了了之没有变成莫须有的罪状,使得龚楚好歹渡过了一关。 斗争会结束后,龚楚与黄苏在当时另一领导人项英家碰到,当时邓小平也在座,龚楚质问黄苏,“我在广西工作时,你并没有参加,为什么说我一千元买老婆?”黄苏讪讪地回答道,“这个消息我也是听人家说的,人人都知道我和你是老同志,在这次斗争会上我若不批评你,便是我缺乏无产阶级的意识。所以我不得不将这件事说出来,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老同志还是老同志,何必介意?哈哈------”。 黄苏当时非常年轻,不过二十叁四岁,他后来没过几年就战死于战场,死时才27岁。 黄苏虽然死得很早,但他与龚楚的上述过节却发人深省,让人看到了早期中共党内斗争的生动景象。如黄苏事后自己辩解所说,他与龚楚是老同志,如果他不积极斗争龚楚,人们就会认为他“缺乏无产阶级的意识。”换句话说,当老同志老战友遭受斗争清算时,只有落井下石积极参加“无情斗争”,才算是站稳“无产阶级”立场。为了这个“无产阶级的意识”或立场,“无情斗争”时,新账老账一起算,哪辈子的陈康烂谷子都要兜底翻出来说事儿,可以既不顾及同志之间的友情和信任,也可以完全无视事实真相;可以把道听途说当做事实牵强附会,也可以添油加醋,无中生有,假话连篇,随意捏造。通常,人之常情,当不小心误会冤枉错怪别人时候,人们本能地会觉得愧疚和抱歉,然而,“无产阶级意识”下的“无情斗争”却完全没有这层顾忌或包袱,无论“无情斗争”给当事者造成怎样的严重后果或伤害,参与者丝毫不用背负道义上的愧疚。当龚楚质问黄苏何以无中生有时,他只轻描澹写地一句“反正事情过去了,我们老同志还是老同志,何必介意?”就“哈哈”过去了。 ---从周恩来斗争龚楚看所谓“无产阶级的意识” 玉米穗的博客
3个月前
各级干部(主要是区、乡、村干部)当中,还有不少人亲自上阵,身先士卒,带头打人。上海、嘉定等县的区、乡、村干部逢斗便打。嘉定县新建乡斗争一个地主,区委宣传科长首先上台打,然后是县委工作队、区干部、村干部、民兵轮流上台打。总结这次斗争会时,区委宣传科长说:“打人是对的,会议是胜利的。 ”乡长说:“我们代表农民,我们打就是农民打。”个别干部竟然认为,在斗争会上打人打得太轻是一种遗憾。比如,嘉定县南翔区一次斗争会后区委书记总结时很不满意,他认为,斗争会“最大的缺点就是打得轻,打得不漂亮”。江宁县第四区土改工作队干部张道福连打7个地主。[47] 嘉定县马陆区动手打人者150人中,有区干部2人、乡干部6人、村干部29人、民兵12人、群众109人。[48] 无锡县开源区还出现了斗争比赛,看谁斗得凶。[49] 需要指出的是,在曾经遍及苏南乡村的乱斗乱打乱杀行为中,大部分群众并未失去理智,而是保持着最基本的人性。高淳县下埃乡小河村地主跪在那里被冻打,个别农民掉泪。墙图村台上干部打,下面贫农王小化、陈老美等喊,“不要打了,再打再冻地主吃不消了。”高淳县东埃乡一个老太婆已准备好了控诉的内容,但到会场看到地主被打得可怜,没有诉苦而跑回去了。丹阳县朝阳乡六村地主金福昌(一般地主)不承认转移过粮食,工作队顾某某便打他耳光。台下数百群众齐声叫道:“不能打,他原来是苦出来的好地主。”土改工作队干部为追交粮食,将地主韦张氏绑在柱子上不闻不问,韦张氏被绑得大哭大叫,惊动了周围的群众,绝大部分群众觉得她可怜。丹徒县九吕乡斗争会上,当场有一老太婆低下头流泪,同情被吊打的人。太仓县浮北乡斗争会上,有的群众看到剥地主的衣服,跪在石头上,就流泪,有的拔腿就跑。奉贤县张翁庙斗争会上打死地主卫春陶,小学教师反映说:“罪应该死的可以正之以法,罪不该死的,不一定非把人家打死。”嘉定县马陆区新建乡群众说:“斗争地主是好的,但为什么要打呢?”嘉定县南周乡干部打斗争对象后,群众很反感,区委书记去该乡时三百多群众围住他问:“为什么要打?”嘉定县长浜乡斗争中打徐嘉如、徐衡人时,大部分民兵将民兵符号暗暗取下,怕大家要求他们动手打,妇女小孩都离开了会场。江阴县长泾区沈舍乡一次斗争4 个地主,打死2个,参加会议的部分群众不知为什么要打死,反映说:“有罪应由政府判决,为啥要打死呢?”[50] 高淳县双桥乡斗争地主时,乡干部用皮带抽打,致使一些群众同情地主,“哎呀,还光着身子,打不痛?”[51] 江宁县秦淮乡斗争地主汤万金的儿媳,当对她灌凉水时,80多到会群众中吓走60余人,只剩下几个民兵和积极分子。当汤万金外出讨饭时,群众给得特别多,反而同情他。江宁县水晶乡斗争地主袁慕鑫时,民兵队长周大好亲自跳到台上打,农民说:“把他打晕,怎么和他说理。”[52] ---苏南土地改革中的血腥斗争 莫宏伟
3个月前
毛泽东思想胜过毒品海洛因,谁吸上它,不会偷的变成偷儿,不会抢的变成强盗,不敢伤生的变成为杀人犯。因为它的核心本质是个“斗”字,终极目标是个“权”字。故他终生终世乐于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为了取得斗争的胜利,不惜用最残暴、最血腥、最奸诈的手段杀死对方;为了取得权的终极目标,根本不讲 善良、忠厚、情谊、孝道,纵犯上作乱,弑父杀兄也在所不惜,从不把人世间的传统道德,美丑善恶放在眼里,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试问:这么一个“思想”教育熏陶出来的人,还有好的吗?有的是六亲不认的“模范党员”,打砸抢烧的“革命英雄”,卖身求荣的“先进标兵”,弑父杀兄的“俊才良秀”,除此,还有什么呢? 在“造反有理”、“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砸烂封资修”的“革命年代”,殃殃中华大地何处不是砍杀争斗的血腥?打倒“四人帮”后,中共经过两年七个月的调查,核实“文革”有关数字是:七百四十五万人受迫害,四百二十万人被关押审查,一百七十二万八千人自杀,单高级知识份子被逼跳楼、上吊、投河、服毒——死亡达二十万人。仅1970年,“一打三反”运动被“从重从快”判处死刑的“现行反革命”就有十三万五千余人,武斗死亡二十三万七千人,七百零三万人伤残,七万一千二百个家庭彻底被毁、斩尽杀绝,非正常死亡者至少七百七十三万人。据不完全统计,全国遭受到残酷迫害的人有一个亿(占全国总人数的九分之一),冤枉死亡的人数超过两千万,损失了国民经济八千亿人民币(见叶剑英在1978年12月13日中央工作会议闭幕式上的讲话)。“文革”初期,仅北京就有三万三千六百九十五户被抄家,有八万五千一百九十六人被赶出北京城,全国被遣返原籍种田的“城市阶级敌人”达四十多万。 ---他们胆敢如此攻击毛泽东 作者: 铁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