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务危机

网友投稿: 这是目前在中国社交媒体(如小红书)上屡次被删除的重要社会问题,涉及的人群非常庞大。 在当前经济低迷的大环境下,不少人因生意失败或资金周转困难,选择了网贷、信用卡或消费贷款,尤其是年轻群体,债务问题日益突出。尽管国家于今年 2 月 28 日发布了《互联网金融个人网络消费信贷贷后催收风控指引》,明确禁止暴力催收及将债务人信息泄露给第三方,但部分催收公司依然存在严重违法行为,包括: 1、通过技术手段获取并泄露借款人通讯录; 2、反复拨打债务人家人、亲戚、朋友电话,进行骚扰甚至辱骂; 3、在网络或现实中公开发布债务人隐私信息。 有受害者反映,这些催收公司与百度旗下“度小满”、京东金融等平台存在合作关系,或受其委托开展催收业务。 在“黑猫投诉”平台上,可以看到大量针对京东金融、度小满以及部分信用卡暴力催收的投诉。我还整理了网贷催收相关截图,以及小红书用户求助帖,均反映了相似的侵权情况 投稿人呼吁:网友们关注这部分群体并曝光这些违法行为,引起相关部门介入,给债务人一个缓冲的机会,避免他们在被逼至绝境的情况下造成更大的社会悲剧,也防止无辜人士受到波及和伤害。 P1 黑猫投诉 度小满 和 京东 P2 小红书负债人群 P3 小红书的一些相关曝光贴
关于80后一代面临的债务危机与职业断层:一场结构性塌方 我对“房子”这件事的警觉,始于十年前的一次国内旅行。那时我正在湖南各地旅游,主要是吃米粉。让我惊讶的是,不管是我从未听说过的小县城,还是三线城市,几乎每个地方都能看到高耸入云的新楼盘,一排排整齐划一、密度惊人。太多了。 后来在美国地产公司短暂工作的一段经历让我更加坚定了疑虑。我了解到高层住宅一旦进入老化阶段,维修成本并不是简单的“粉刷翻新”,而是系统性灾难。电梯、通风、排污、老旧管线,每一项都可能是隐雷。一旦老化,修复几乎不可行,甚至代价远高于重建。 而当我看到身边同龄人为了结婚、成家,不得不“上车”…后来的事情都知道了。 然而,房子不是最大的坑。 对于85、90后来说,最大的危机,其实是“职业生涯的不可持续性”与“未来的不可预测性”。我们接受的是“只要好好上学,就有好工作”的那一套信念教育。但现实早已反转:过去几十年培养的“稳定职业路径”正在迅速瓦解。AI崛起、全球供应链重构、知识过剩与岗位虚化,导致原本可以支撑30年职业生涯的路径,如今只能撑到十年。 这一代人面临的不是“换工作”,而是“职业根基被连根拔起”。 不可持续的全球化承诺,正在崩塌 我在某个节点彻底转变了世界观,是因为我意识到全球化模式并不具备永续的内在逻辑。从制造业转移到资本流动,从教育出口到文化同质化,整个系统都建立在无限增长的假设之上。但资源有限、社会信任结构有限、生态承载力有限——这个系统注定走向自我矛盾与结构内爆。 而我们这一代恰好是“旧逻辑的最后一批学生”。高考刚结束。无数天坑专业还在招生。 最神奇、也最令人恍惚的是,就在整个社会结构开始摇晃,传统路径逐一崩塌的时候,人工智能恰恰在这一刻“降临”。这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虚幻感——仿佛现实像游戏一样突然换了引擎,一切熟悉的秩序都变得不可依赖。过去几十年,我们所理解的世界,是可以靠学历、行业、努力一步步累积的线性路径;而如今,AI的出现直接引入了一种指数级的外部变量,让个体在短时间内就能获取曾经需要十年积累的知识与能力。这不仅是工具的飞跃,更是一种结构压缩力的爆发,它重新定义了什么是“能力”、什么是“职业”、什么是“人”。 但当我们把目光从当下拔高来看,这种“技术飞跃与结构动荡并存”的现象其实并非偶然,而是一种文明的周期性律动。从印刷术之于宗教改革,蒸汽机之于封建解体,到互联网之于冷战格局重塑,每一次技术爆发都不是在“稳定时期”降临,而恰恰是在人类旧有秩序开始摇晃之际诞生——仿佛技术不是“进步”,而是对结构性危机的深层回应。 Peter Thiel都叫马斯克别折腾些有的没的,社会问题只有技术飞跃能解。 其实对个人来说没有那么简单,尤其是35岁以上,上有老下有小还有房贷的…
【男子参与乡政府工程被欠债多年 乡党委书记:全乡欠债上亿 无力支付】“好几年了,钱到现在都没要回来。”3月21日,河南省信阳市查山乡的刘先生向大皖新闻记者反映,他早年贷款买了一台挖掘机,平时就在周边承接一些业务。2019年到2022年前后,他多次参与查山乡政府的工程,进行施工作业,累计工程款达数万元。如今还剩5万余元未支付,他多次讨要,但乡政府均说没钱。刘先生介绍,其中2022年的一次施工是在当地梁庙村参与拆除危房,介绍人则是该村党支部书记徐某。去年腊月,他和徐某一起再次去乡政府讨要工程款,并找到相关负责人,但得到的答复仍旧是“没钱”,这让他深感无奈。刘先生提供的材料显示,2019年,查山乡政府曾开具《证明》,证明使用钩机平整路基等费用为32560元,并盖有公章。刘先生称,这是当时乡政府让开发票时出具的《证明》,但钱并未付清。另一份《查山乡钩机工作合同》显示,甲方为查山乡人民政府,乙方为刘先生。合同约定,乙方提供钩机1台,钩机总计工作时长72.6小时,每小时160元,总计11616元,签订日期为2022年3月15日。“发票都开了,但钱到现在还欠着。”刘先生说道。这些工程款为何没有结清,问题又该如何解决呢?大皖新闻记者就此联系了查山乡党委书记邬建军,其表示,乡里欠债共有一个多亿,财政紧张,无力支付,“确实是没钱,不是我们不给钱。”邬建军表示,这些都是前两年欠的账,如今乡里债务较重,问题尚无法解决,接下来将视上级拨款情况逐步解决。更多内容请查看原文>> :sys_link: 网页链接 https://3g.k.sohu.com/t/n873958789?serialId=860783eb3b986fb31a5eeaa1280ce20e&showType=news :icon_weibo: https://weibo.com/5890672121/PjHNRgSbN#搜狐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