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变迁

2周前
所以我和我老婆经常说 现在可能是最好的时代。 我们都比较认同。 熟读历史的人都知道,这几千年来,国人都活得挺悲惨的。 我小时候记事开始,我记得父母是农闲的时候,是需要去免费劳动力做一些水利工程的。还要下地干活,交公粮,其实农业税是在2006年取消掉的。 上学的时候呢,有很多同学是交不起学费的,很多人辍学,我是勉强能交得了学费吧,因为我家里就我一个一个孩子。很多很有天赋的同学 初中没读完就南下打工了。我算是比较幸运的吧 08年以后就明显感觉到经济变好了,只不过那时候还在读书,并没有参与这个社会的一个大的潮流。 真正发生改变的是一二年开始吧,明显感觉到经济好了很多,大家都赚到钱了。然后农村开始盖新房,有买汽车的也很多。现在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有汽车了,然后整个生活水平提高了一大截。年轻人大量地去城市里面工工作生活,有去县城的,有去省会的都非常多。 15年的时候,回老家,我发现我们县城开始有沃尔玛了。然后我很诧异,为什么我们那个小县城几十万人的小县城会有沃尔玛,然后去城里买东西就会堵车。商场里开始有小宝宝专用的卫生间,所以我就觉得还有暖气,我就觉得,这个又变化很多。 最近几年的变化就是,农村的啊保险啊医疗保险还有养老吧,会有一个比较大的提升。然后相对来说还可以,但也没有那么相对城市来说肯定没有那么好,但已经是好了很多了。
蒋雨融的哈佛演讲被中文圈群嘲了。 但这算不了什么。 和她以及同样有海外留学经历,家族资源又主要在中共国内的年轻人即将遭遇的挫折比起来,这点风波真算不了什么。 这些年轻人的人生规划是由家长在中共国改开时代早早做好的。 如果时代没变,哈佛学历+家族人脉会是她左右逢源平步青云的资本。 我相信她努力学习了,我也相信她对演讲内容的真诚,我相信她自己和她的家人都为培养出这样一个孩子,铺平这样一条看似光明的人生道路付出了许多。 但时代变了。 为“左右逢源”做的一切努力,在新的时代都变成了“里外不是人”的尴尬。 受影响的不止是蒋雨融,还有所有的留学生,所有在家长精心设计规划下已经走上了通往“技术官僚”、“技术骨干”、“精英人才”道路,为这条道路倾注了无数心血的年轻人。 现在最绝望的时刻还没有到来,在她们面前,看似还有很多选择,世界的大门仍向她们敞开着。 但真正的抉择机会就快过去了。 如果她们不能及时选边站,不能在中共和美国之间选定其一。 如果她们不能尽快在伤害链阵营和产业链阵营中择定其一,不能在未来事业和原生家庭之间择定其一,她们会落入既被伤害链阵营视为“有海外关系的可疑分子”,又被产业链阵营当成“习那边的人”的尴尬境地。 而且这两方面的怀疑都有理有据。 我们当然不能相信蒋雨融对产业链阵营的忠诚,她还年轻,从演讲内容看,还既天真又热情,对这世界的苦难,对底层的处境知之甚少。 她可能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拥有多少特权,意识不到从小滋养她的伤害链系统有多么邪恶,意识不到她声称要关怀的苦难正是因要供养象她这样的二代三代们,让她们优秀,让她们精英而如此深重。 她大约是真诚地爱着中共国,爱着中共政权,爱着习近平统领的整个伤害链维稳系统和中共宣传部门灌输的那套论调的。 就象董袭莹一样。 就象无数靠家里在改开时代积攒的财富到欧美国家留学,并一心想着未来怎样凭名校学历和家族在国内的关系,或是回国进入体制,进入父母能“罩”着自己的单位,或是在海外借助家族背景进入需要在中共国开展业务的大企业,进入某些国际机构任职,从此过上光鲜亮丽的“中产”生活的年轻留学生一样。 她们爱伤害链系统,爱自己从小就拥有的特权。 但伤害链系统并不爱她们。 她们的人生道路是父母在改开时代精心规划的,但只有在改开时代,这样的道路才是走得通的光明坦途。 因为她们并不是“真赵”。 如果董袭莹家里真有足够大的“能量”,董袭莹就不需要在“4+4”里一点点的卡合规,更不会在事发后得不到“压热度”的全套维稳服务。 我说过,伤害链系统是由牛马和蛆虫构成的,而成为蛆虫,是底层牛马唯一可以想望的阶层跃升通道。 那么请你们想想,董袭莹也好,蒋雨融也好,她们父母为其规划的道路是“牛马之道”还是“蛆虫之道”? 都不是。 是尴尬的中间道路,是试图通过为蛆虫当高级牛马成为牛马中最接近蛆虫的存在,是在一个依靠伤害力落差也就是掌握暴力维持地位的系统里牢牢占据“技术人才”、“专业人才”的地位。 蒋雨融的父母显然是在把她向“技术官僚”的方向培养。 有哈佛学历,流利的英语和家族的资源,如果中共国仍然停留在改开时代,她显然适合担任某些在国际社会上为中共发声,为中共争取利益的职位,是党国不可或缺的,也能够信任的人才。 不止是蒋家,无数不惜花费高昂学费供孩子“爬藤”的体制内留学生家长都是这么想的。他们想把孩子培养成能凭亮眼学历在回国后为党服务的,党国需要的技术官僚、技术骨干。 他们唯一没有算到的是,党国的底层逻辑与技术逻辑是冲突的。 因此改开时代只能黯然结束。 技术人才、技术官僚因此也只能成为党国不需要的人,不信任的人,成为没有前途的人。 为什么? 因为技术逻辑与伤害链逻辑有着根本性的冲突,因为这些年轻人接受过的逻辑思维训练,接受过的学术训练,会令她们不可能长期保持对中共宣传论调的迷信,更会令她们在每一次“服从领导指示”和“尊重客观规律”的冲突中,陷入徬徨。 “知识越多越反动”仅仅是一个口号么? 不,这是经验之谈。 伤害链主不会信任知识分子。 想想束星北的下场,想想方励之的选择。 再想想千百年来中国历朝历代伤害链系统对技术发展对民间创造力的压制。 太聪明的牛马就不再是合格的牛马。 哪怕你所有的聪明才智都是为主人服务的。 蒋雨融是尴尬的。 所有被父母引上了“提高技术能力”发展道路的伪中产子女,学业有成含赵量却不足的留学生们,都是尴尬的。 尴尬在于,只要她们最终的选择是回到伤害链阵营里发展,她们就不可能成为合格的牛马,但又没有资格成为真正的蛆虫。 而留下来,就会丧失在家长的规划中原本可托举这些孩子的中共国内家族资源,就会失去特权的荫庇沦为一个个普通的“美漂”、“欧漂”。而且留下来还意味着让留在国内的家长丧失伤害链主的信任,成为“政治上不可靠”的裸官。 我并不想嘲讽蒋雨融们。 我只想指出,因哈佛演讲被群嘲恐怕是她和她的同类们未来人生诸多挫折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项。因为家长为改开时代量身定做的人生规划已经失效了。 伪中产的孩子们,已是时代的弃儿。
东方网-上海市闵行区人民政府网站
1个月前
俄罗斯用武力侵略乌克兰,宣告了二战后和平秩序的终结。 川普则用当面邀请加拿大成为美国的第五十一个州,宣告了白宫对“国境线不可改变”这一传统的蔑视。 这是一个全新的时代。 在旧时代绘出的国境线,不论在伤害链阵营的首领还是在产业链阵营的首脑看来,都不再是不可挑战的了。 只是如何改,还未定。 如果你不把川普的邀请看成挑衅,而看成一种暗示,一种美国有意接纳别人“加入我们”,和有意接纳依据民意重新划分的国境线的暗示,你会想到什么? 台湾是不是可以改变现状? 如果加拿大可以“加入”美国,台湾可不可以?南美国家可不可以? 如果经济利益,贸易往来的便利性足以成为改变国境线的理由,那么真正应该被圈到同一条国境线里的“国家”,真正应该适配上同一套游戏规则的“国家”,难道不是以全球经贸合作为基础的那个隐形帝国,“全球商业帝国”吗? 每个人都觉得川普是在说笑。 但从利益角度思考,如果这成为现实,如果全球商业帝国能自隐形状态浮现,全球经贸体系能为自己配上一套完全服务于自己的政治秩序,让在各国之间设置贸易壁垒变得真的没有必要,让全球市场最大限度释放其增长潜力,让全球生产者通过产业升级、权利保障的升级实现自身消费能力的升级,这会令全球经济迎来怎样的增长呢? 川普破坏了旧秩序。 他也不象是个能建起一套尽善尽美新秩序的人。 但在他捅破了窗户纸之后,你可以看到一些新的可能。 在国家之间重新划分国境线的可能。 按经济需求重新设定游戏规则,重新构建政治秩序的可能。 虽然不以战争为手段,但只要一族一地能跨越公投门槛,就能宣布独立建国并得到美国外交承认的可能。 这就是为台湾、香港、上海、东突厥斯坦、图博特等国未来的独立开放的通道。 旧时代的国境线显然已经不符合新时代的需求,在川普发起关税战之后,这一点变得格外明显。 全球各国都在试图完成与美国的谈判,试图在决心改变全球贸易游戏规则的美国面前,靠自己的议价能力,为本国商家争取到更多的优惠条件。 也在事实上,致力于令“英美联合体”、“欧美联合体”这样的经贸合作利益共同体变得结构更合理,为长远持续合作打下更坚实的基础。 致力于令国境线对彼此经贸合作的干扰减到最低。 全球经贸体系正在冲击下加速盘整,在盘整中自我完善。 与全球经贸体系相适应的全球政治秩序也一样,尤其是其中纠错能力较强的那些国家,也一样。 国际社会的游戏规则已经很久没有迎来过这样的冲击和改变了。 而究其根本,导致冲击和改变发生的是什么? 不是川普这个人。 是导致川普一再胜选的民意,是导致这些民意产生的,全球化过程中的不同国家、不同阶层、不同群体之间的利益冲突。 是以扩张后的全球经贸体系为经济基础的隐形存在,“全球商业帝国”,在呼唤属于它的新秩序。 是全球生产力和消费力在失衡之后,呼唤一场再平衡。 在中华沦陷区,“改开中国”就象铁链女抗拒董志民一样正以既无奈又绝望的心情与“红色中国”僵持。 在国际社会中,在全球化扩张阶段形成的经济基础,则处于相当类似的困境,许多已从最传统的生产生活方式转向现代化生产生活方式的国家和地区,正处于产业升级的瓶颈阶段,它们正因政治秩序“跟不上”,不能让本国消费力随生产能力的增长而增长,因此无力成为欧美希望他们成为的甲方。 在全球范围内,已经成型的经济基础,已经发展到位的经济基础,都在呼唤与自身适配的政治秩序。 因此,二战后的和平秩序,力求“保持现状”的秩序思路,才会受到这样的冲击。 这世界需要改变现状,而不是保持现状。 或者更准确地说,对许多国家和地区来说,想要保持生活的现状,经济的现状,生产生活方式的发展方向,就不能继续保持自二战结束以来的政治现状——不能在接近文明2.0的经济基础上继续保持文明1.0的政治秩序。 而这,是正迈向未来的人们需要看清的现实。 这世界事实上也无法保持现状。 中美不打贸易战,中美的经贸合作就能永远平稳进行下去吗? 全球化继续发展下去,各国各地已经成型的经济基础能永远只搭配旧政权提供的旧秩序吗?甲方能永远做甲方,乙方能永远做乙方吗? 不能,所以道穷乃变。 到了需要变化的时刻,国境线可变,国与国之间的伙伴关系可变,国号可变,主权归属可变,一切皆有可能。 一切都会为“升级”服务。 在新旧转换之际,在全球秩序重组之际,许多过去被视为“不可能”的事情会成为可能。 美国可能会有第五十一个州,虽然,它的原名未必叫加拿大。 亚洲可能会出现许多新兴国家。 在旧时代形成的旧观念,包括许多现在被称为“进步”的观念可能会被扬弃。 新的秩序,新的观念,新的文化,新的民民族和国家,很可能在已经成型的经济基础上被催生出来,并成为新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