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制

100年前这片土地上的人民联合在一起,推翻了专制的清王朝,期许着一个主权在民的现代国家。可是过了一百年后,我们这片土地又变成了什么? 根据中金公司的统计92.6%人口也就是13亿人财富总量6.9%,而相对的,0.3%的共产党统治阶级以及他们的白手套们则攫取了67的财富。 在大凉山孩子们吃不上不上饭,城市里的外卖员淋着雨送外卖,被欠新的工人连讨要微薄薪水都变成了他们眼中的国家不稳定因素,他们却可以开着自己的豪车在故宫里横冲直撞。 就连厅局级干部子女则可以通过定向选调生的方式直接升官,比寒窗苦读的寒门子弟领先十五年走上领导岗位,至于更高的岗位,普通人没点红色血脉根本想都不要想。 医疗上,普通的老百姓看不起病,不敢看病。河南70岁老人无钱治病在家等死。贵州女大学生长期收不到所谓“慈善捐款”导致营养不良心脏病也无钱医治而去世。 而与之相反的,成都却在建设几千亩的老干部养老中心。甚至卫生部长都承认国家财政医疗投入80%都花在党政干部身上。 也就是说当一个又一个家庭因为操劳过度,看不起病,不敢看病而生离死别时,共产党的老干部们正躺在舒适的私人病房里,用着不知道哪个孩子身上器官,试图延长他们腐烂发臭的罪恶生命。 在你们每一个为明天生计发愁的夜晚,官二代演员黄羊田田正拿着不知道从多少贫寒家庭搜刮的民脂民膏购买天价耳环和一群达官显贵互相炫耀,还在事后霸气回怼民众“你能奈我何?” 而2019年,香港人为了自己的合法权益上街游行,多伦多的官二代们用本来可以修桥补路建学校的纳税人血汗钱,组成豪车方阵在加拿大的街道上耀武扬威… 也许老一代共产党表演艺术家还知道什么叫财不外露,甚至在六四的前几天还表演出一些打击官商勾结的戏码。而在六四之后,他们狂妄的认为中国人的脊梁被坦克彻底碾碎,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在彰显着他们的肆无忌惮,化为了一声声你能耐我何? 也许这诸多黑暗我是可以忍受的,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可是36年前的中国人让我看到了这片土地的另一种可能性。 天安门民主运动仅仅持续了7周又2天,这1224小时跟千年的专制相比不值一提,可是这短暂的一瞬火光,这一段中国人最没有恐惧的时光,让这个沉寂在千年黑夜中的土地见到了阳光。甚至这短短的一瞬,曾经差点敲开千年专制的大门。 可是那一晚后,在巷子尾苦苦守望的母亲们再也没能等到自己的孩子们回家。 请不要忘记,那些被碾碎的头骨曾经有和我们一样的脸庞,他们也许当个老师去教书,也许当个医生去治病。这些破碎的血肉曾经是谁的孩子,谁的家人?如今这个广场是他们的坟墓,时代是他们的挽歌,而共产党的暴政和恐惧将他们埋没。 很多我这一代的年轻人,连光明都未曾见到和了解过,便在共产党的敲骨吸髓下浑浑噩噩。 但我无法忍受黑暗,因我我曾见过太阳。 同学们,大家起来,担负起天下的兴亡。 因为,去天安门广场,这是我的责任
“中共政权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专制、最残暴、最腐败的政权。现已到了无官不贪、警匪一家的地步。人民忍了又忍,给了它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但是,中共不但不改,反而变本加利,这样的政府,推翻十次都不嫌多,怎么还能够让它继续存在?是时候了!起来吧,是人民应当行使革命权利的时候了!将来,民主制度建立之后,新政府做得不好,人民同样有权推翻它,换掉它。这就是民主运动的革命观。” 我之革命觀 一百零八问:你反复提到人民有革命的权利,革命乃天赋人权。你的革命观是什么? 答:圣经《使徒行传》示喻革命的权利:咱必须服从神,而非服从人。 《易革注疏》颂扬汤武革命:夏桀殷纣,凶狂无度。天既震怒,人亦叛主。殷汤周武,聪明睿智。上顺天命,下应人心。放桀鸣条,诛纣牧野。革其王命,改其恶俗。孟子曾为革命正名: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闻诛一夫桀矣,未闻弑君也。美国独立宣言号召人民行使革命之权:“所有的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包括生命、自由及追求幸福的权利。为了取得这些权利,人类才在他们之间建立政府,而正当权利是从被统治者的同意中产生出来的。任何形式的政府,当其对这些目的有损时,人民便有权利将它改变或者废除,以建立一个新的政府。过去的一切经验也都说明,任何苦难只要是还可以忍受的,人类都还情愿忍受,而不愿借取消其以习惯的政府已求自救。但是,等到一连串的暴虐与掠夺,全部都在追求同一个目标,证明了政府的全部企图,只是要把人民置于绝对的专制之下时,那么,人民就有了权利,也有义务,去把这个政府推翻,而为他们未来的安全制定新的保障。”美国贡献最大的总统之一林肯,继承了独立宣言的精神,在其就职演说时,公开为人民的革命权利进行辩护:“这个国家,及其所有的机关,都归其住民所有。不论什么时侯,只要人民厌倦了现有的政府,他们都可以实行宪法的权利改变政府,或者行使革命的权利推翻政府。”这一切,都揭示了一个真理:推翻暴虐和腐化的政府,乃人民的天赋人权。因为,政府是人民人民建立的,应当为人民谋取福利,当这一宗旨遭到践踏,推翻、更换现存的政府,是天经地义的。别说暴虐的政府,就是做事不和民意的政府,人民都有权更迭。在民主国家,更迭政府乃平常之事。美国每四年就有一次更换政府的机会,那就是周期性的选举,很少有政府是长期执政的。看一看,近二十年来,美国换了多少届的政府?尼克松、福特共和党政府,人民不信任了,把它推掉,换上卡特民主党政府。卡特干得不好,人民把它赶下台,换上了里根、布什的共和党政府。他们做了三届,经济先盛后衰,人民又把共和党轰下去,请克林顿的民主党 重新执政。所谓民主制度,只不过是把推翻、更迭政府合法化、程序化罢了。中国的哲学家老子,把政府分为四等。他说:“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一等政府是最好的,无为而治,人民几乎感觉 不到它的存在;二等政府是用道德仁政进行治理的政府,靠老百姓的拥护和歌颂而统治。第三等政权,靠严苛的法律、靠暴力、靠百姓的恐惧感维持统治。第四等,是最烂的,欺压百姓,鱼肉人民,人民应当奋起,痛骂它,推翻它,革它的命。评一评,中共属于哪一等?中共政权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专制、最残暴、最腐败的政权。现已到了无官不贪、警匪一家的地步。人民忍了又忍,给了它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但是,中共不但不改,反而变本加利,这样的政府,推翻十次都不嫌多,怎么还能够让它继续存在?是时候了!起来吧,是人民应当行使革命权利的时候了!将来,民主制度建立之后,新政府做得不好,人民同样有权推翻它,换掉它。这就是民主运动的革命观。
1个月前
在1995年6月3日《回顾八九》研讨会上,吾尔开希说:“我们必须进行反思,就是八九民运在当时究竟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性。如果我们知道共产党,哎,刚才有人讲什么是极权,什么是专政,我忘了是哪一位讲的了,极权和专制的特色。那我们知道一个专制政府,它知道自己在退一步就要失败的情况之下,那么八九民运还有没有一个成功的可能性?如果没有成功的可能性,那八九民运搞成这么大,那就纯粹是个泄愤运动,甚至是一个自杀式的一种壮举,但没有政治意义。而今天,六年以后我们坐在一起讨论这个问题,显然说明我们对八九民运的政治期待和对整个中国民主的政治期待还是很深刻的。不仅仅只是八九年采取一种好象殉道式的行为。我们大家显然不是以一种殉道者的地位坐在这里,而是一个民主的追求者。那么八九年究竟有没有成功的机会呢?当然有成功的机会。如果没有成功的机会,民运、政治反对运动根本就没有意义存在。我认为简单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反对运动的空间就是让专制政府在退一步与镇压之间作出一种良性选择。八九年的情况就是这样。是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呢?如果刚好利用党内的这种矛盾,不是没有机会的。我认为八九年的时候曾经出现过不止一次的机会。5月14日,小封也谈到,当时中断对话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出国以后我对这一点心情也是一直非常难过的。在这里没有任何指责的意思,只不过我就是觉得很遗憾、可惜。中国,我们丧失了一次机会。我们在跟阎明复谈的时候,我记得柴玲也在场的,共产党的官员已经把话说到了不能再明显的程度了。就是我们在一起说,如果你们说共产党内有改革派的话,那么你们所做的也是对改革派不利。一个共产党的书记说到这种程度,我们已经认为这不仅是暗示,这几乎是明示了。就是说我们应该是跟党内的改革派进行某种程度的合作,或者是达到一个真正的我们所说的,除了殉道意义以外的政治成功。对这一点,柴玲在一开始讲的时候,我也很感动就是,经过六年以后,她确实提到了,我们应该跟党内不同的反对派及不同的派别联合。这跟你六年前的说法是完全不一样的。六年前,柴玲说出我们不能够介入党内政争等类似的话题。原话我记不住了,但我想原话并不重要,大概意思就是不能够介入共产党的政争。也就是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六年前的感觉是排斥与以赵紫阳等等为代表的改革派合作。这是我个人的记忆,有可能有失误,如果有失误的话,我向你道歉。我也不想对这个问题进行讨论。那么我觉得有了这个成功的可能性,我们今天才会进行八九的回顾和反思,这才有意义。虽然有的时候,我们大家的反思可能互相非常苛刻,但我觉得意义很大。因为,如果我们不反省的话,就是我们在此再签一个什么东西,说我们八九年如何理性,如何非暴力,如何和平,这是我们屋子里人的看法,外边人怎么看?我们自己不作任何反省,别人不会觉得我们理性。所以我们必须进行反省。”
“在总统权力范围之内,总统一个人说了算,不论多少人反对,都必须执行。这不叫独裁 ,不叫专制,而叫民主授权。” “行政讲求服从和效率。行政首长组织行政班子,启用熟悉的人,以前合作过的人,纯属正常,为的是工作顺手,尤其在上任之初 。假如找了一批生人,要本不知道他们的理念和行事作风,这台戏如何去唱?” “所谓任人唯亲,也是一样。谁都愿意使用和自己亲近的人,沟通方便,方便做 事,易于发挥团队作业。只要那个人不是窝囊废,不是下三烂,使用什么人,别人 无可置缘。” 上海帮与阿肯色帮 七十四问:你的解释令我茅塞顿开。记得前几年,一个从中国来的官方代表团成员,和我辩论民主的问题。他说,美国的民主是骗人的。克林顿搞什么民主,他也是一人说了算。你们批评江泽民搞上海帮,克林顿不也搞阿肯色帮?谁反对他,他还不是开除谁?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他。请问你如果当时在场。该如何应对? 答:这里涉及到一个概念:民主授权。克林顿的权力大不大?当然很大。他有向国外派兵的权力。但是,他的权力,是选民授予的,是宪法中规定的。这叫民主授权 。他是总统,只要没有超越总统的职权,即使全体幕僚都反对,他也可以一个人决 定一切。超越了一丝权力,哪怕整个幕僚都同意,也是违法。 比如出兵南斯拉夫的问题。开始,总统当然要咨询各方意见,可能说东道西都 有。但是,总统一旦下了决心出兵,整个行政机器必须运转执行。国防部长可能事 先不同意派兵。总统决策后,国防部长必须放弃己见,执行总统之令。如果坚持己 见,也尊重你的意见,但请你辞职,立即换上一个与总统意见相和的国防部长。其 间的道理是:派兵出国的权力是总统的,确切的说,是选民授予总统的,不是授予 国防部长的。国防部长是总统任命的,是执行总统命令的。因此,必须明白,在总统权力范围之内,总统一个人说了算,不论多少人反对,都必须执行。这不叫独裁 ,不叫专制,而叫民主授权。 至于克林顿重用家乡阿肯色帮的人马,那是很自然的。我要顺便澄清两个概念 :“一朝天子一朝臣”和“任人唯亲”。中国人对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做法,多不存 好感。其实,在民主政权中,这完全是正常的。里根做总统,带了一批加州帮进白宫;布什做总统,重用的是德州帮。行政讲求服从和效率。行政首长组织行政班子,启用熟悉的人,以前合作过的人,纯属正常,为的是工作顺手,尤其在上任之初 。假如找了一批生人,要本不知道他们的理念和行事作风,这台戏如何去唱?总统用什么人,是他的权力。只要把工作干好,用什么人无所谓。 所谓任人唯亲,也是一样。谁都愿意使用和自己亲近的人,沟通方便,方便做 事,易于发挥团队作业。只要那个人不是窝囊废,不是下三烂,使用什么人,别人 无可置缘。在民主社会,也没有专门用烂人的傻子,干得不好,选民下届不会选你 的。专制制度怕任人唯亲,民主制度不怕。说来说去,还是一个制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