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权

1周前
李国庆很快就将再婚,新配偶是德国之声停薪留职员工张丹红。哈哈哈,简直了。(请大家在评论区用一句话总结) 2008年,时任德国之声中文部副主任的张丹红在德国电视台为中共洗地,她说:「中国在过去30年使4亿中国人脱贫,这是对人权最大的贡献。」 2008年,无数人因为北京奥运被强拆、被抓黑监狱、胡佳被判刑、刘晓波被捕、高智晟被抓和被酷刑、藏人、维吾尔人被高压统治……。 后来张丹红的言论在全世界范围引发批评,她被调到德国之声其他部门,强调一下,她从未被开除,是中共或五毛引导舆论,称「德国打压言论自由,开除了张丹红」。 2010年我到德国之声工作,2014年8月被德国之声开除,其中的理由之一就是我攻击同事,所谓的攻击,就是因为我在推特上批评为中共洗地的专栏作者泽林以及张丹红。 2014年11月,科隆大学邀请我参加他们的活动。有很多德国汉学家和中国教授与会,主持人是特里尔大学教授梁镛,他也是孔子学院在德国的重要负责人。 遇到这样的机会,我当然毫不客气,讲了中共在海外的媒体渗透,直接指出孔子学院根本不是文化交流机构,是帮助中共收集情报及做统战的机构,我记得梁镛脸都白了。 后来在提问环节,有可能是喜欢舔共得到梁镛授意或是那种「有用的白痴」德国汉学家就向我提出问题:2008年,张丹红的言论是否属于言论自由范畴? 我直接答他:当前的中共与当年的希特勒政权是同样的性质,如果一个人讴歌希特勒,你觉得这是不是言论自由? 在德国,所有美化希特勒的言论都是违法行为。所以我的回答让提问者直接闭嘴。 感谢当时勇敢邀请我与会并做主讲的那位德国科隆大学教授。他也许只是为了平衡观点,但在亲共浓度相当高的德国汉学界,这已经很有勇气了。 张丹红在微博上很有名,与那些知名的五毛一唱一和,我都觉得特别不可思议,一些入籍德国的华人,还是德国之声员工,可以突破《德国之声法》的约束,落力为中共吆喝。 再后来听说她带着与前夫生的女儿,回到北京。不是离职,是停薪留职。
2周前
《政治庇护与败坏:分辨人道与属灵的界限》:有弟兄说:傅希秋确实做了不少实事,也说了不少话,尤其是支持维权律师。我们这些时常受逼迫的家教信徒,有人能在美帝两院为我们说话,我谢谢他。但不能因此就迷信他、包庇他。他那五套房到现在还没澄清,990报表也都是问号,不准人质疑,质疑就威胁恐吓其儿女甚至开盒;多次听证会打着高律师和王牧师的旗号,只为把外逃贪官包装为因良心受迫害人士。种种这些做法,难免让人怀疑他是假公济私。 我理解弟兄这番话,也认同其中不少观察。只是我想补充一点:按照基督徒伦理,为人办理庇护、为受压迫者发声,确实有其人道主义的价值,但属灵价值却未必有那么高。 人道主义是怜悯人的苦难与恐惧,弘扬人的高贵与尊严。人在逼迫中,出于软弱逃离、是可以理解的。他人出于同情和怜悯,施加援手,就像好撒玛利亚人一样、是值得肯定称赞的。但属灵的价值,却不在于肉身逃离获得更大自由,而在于人是否悔改归主,是否愿意在任何处境中忠心跟随主,无论得时不得时,都要传扬神的福音。 许多基督徒谋划逃离中国,我们怜悯人的恐惧和软弱,这本无可深责,甚至为他们逃离庆幸。但我们要警醒:若肉体出了中国、获得了庇护,灵魂却仍然在埃及,仍在魔鬼的权势之下,这样的庇护是何等虚浮、何等可疑。属灵的自由不是按国界、制度划分和得来,而是从悔改与信靠中得来。人若不肯向主悔改,即使身处所谓“自由之地”,也仍在属灵的捆绑与黑暗之中。 一些基督徒喜欢把逃离中国、奔赴美国美化为“出埃及、进迦南”,但这是一个错误的神学类比。出埃及的核心不是脱离苦难,而是响应上帝的呼召、分别为圣。今日许多“润”出去的人,既无悔改的心志,也无敬虔的生活。他们有的未曾真正受迫害,只是出于惧怕,便借宗教庇护为名外逃;到了美国、日本、韩国等地后,因环境宽松,便肆无忌惮地散布谣言谎言阴谋论、和煽动仇恨,甚至造谣为生,败坏基督徒的名声,亏缺神的荣耀。 如摩西摩西者,长期在日本打着建堂的名义四处募款,却从未见真正教会建立;他所发布的言论荒谬恶毒至极,几与轮媒无异。言辞夸张煽情、逻辑混乱失真,一面自称牧者,一面收割信徒,实为宗教圈内的骗子,假借基督之名而羞辱基督的圣名。 又如徐思远与苏小和,虽口不离“上帝”“圣经”,却整日污言秽语,粗鄙暴戾,毫无敬虔样式。尤其是苏小和,在油管以造谣为生,整天耸人听闻哗众取宠,任何违背常识的惊天谣言都敢造,被事实打脸好无不安,继续编造更多的谣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们在国内、因为有平台约束,还稍加收敛,一到海外便撕去伪装,暴露出内里的诡诈、恶毒、败坏与虚谎。 还有如余杰,却常常在脸书上发布无知暴论,逻辑粗暴,偏见横生。不但缺乏敬虔之态,连“使用简体字”这类中性文字形式,都能被他上升为智力与道德的问题,借此攻击他人、制造对立。他这类人把信仰当装饰,把立场当属灵果子,实则是在消费信仰,分化肢体,挑动仇恨。我已有多篇文字批判揭露其虚妄。主所悦纳的,不是笔战中的骄傲者,而是温柔中持真理、存敬畏心传讲福音的人。 圣经确实记载,当耶路撒冷逼迫临到时,信徒“逃往各处”,但他们“随走随传福音”,没有放弃属灵责任,也未利用苦难为己谋利。他们是被动逃散,却主动作主见证。而今天的许多基督徒却恰恰相反:逃离逼迫,是为了追求安逸;到了海外,不再敬虔,不再传福音,反而崇拜偶像、妄称神意、行为污秽、言语放肆,令人痛心。 我们必须分清:人道的行为是出于怜悯,但属灵的生命出于真理。前者可敬,后者更宝贵。一个人若无真实属灵生命,行善也可能沦为自我包装或操纵他人的手段。 愿我们在动荡的世代中,有怜悯人的心,也有辨别的眼;不将人道行为误作属灵果效,也不轻看真信仰中忍耐、悔改与敬虔的生命。惟愿我们在主面前,存敬畏、守圣洁、爱真理,在任何处境中都不放弃作基督门徒的本分。
3周前
《泣血的呼声》 大洋彼岸,我是周君红, 一颗心,裂为碎片,漂在自由与囚笼之间。 曾是中国的律师,挥舞法律之剑, 以为知识能护我亲人周全。 却不料,中共铁幕,遮天蔽日, 每一字批判,皆成家族苦难的根源。 十载光阴,三个稚子,隔海相望, 他们的笑颜,只在屏幕微光中闪现。 我因言获罪,账户封禁,文章湮灭, 律师之证,化作废纸,梦想被碾成齑粉。 中共水军,污蔑我为卖国之贼, 篡改我的呐喊,将“反共”扭曲成“反华”, 他们跨洋追击,欲断我美国律师之路, 诽谤我非法移民,威胁将我遣返地狱。 更甚者,魔爪伸向我挚爱的家人。 湖南武冈,我的父亲被警察持刀恐吓, 母亲被恶妇殴打,报警无门,正义在中共的铁拳下沉默。 广东深圳,我的丈夫,困于公司被刁难的泥沼, 孩子们在校园,遭受孤立与霸凌的伤害。 他们责我,言辞如刀,刺透心房, “若非你反共,怎会连累我们如此凄凉?” 我泪流满面,却无路可退。我的婚姻与家庭濒临破碎。 推特,成了我最后的呼喊之地, 可水军如蝗,围剿我的每一字真相, 账号受限,粉丝流失,声音将湮。 中共的防火墙,锁住亿万中国人的喉咙, 却放纵其爪牙,窥伺海外的每一丝反抗。 我绝望,却不屈服。 我是一个女儿、母亲、妻子, 更是一个中国人, 心怀正义,憎恶邪恶的压迫。 我向美国政府, 向所有文明国度, 发出泣血的求援: 救我家人于水火, 助中国人破网而出, 让真实的声音,刺穿中共的谎言之幕! 历史浩荡,正义如炬, 独裁终将崩塌,自由必会绽放! 我愿以一己微光, 点燃那冲破铁幕的希望, 期盼有一日, 亿万同胞能与我并肩, 在自由的天空下, 共唱人权的赞歌。 这是一位网友通过我的推文内容以诗歌的形式提炼出我这一年多来因为发表反共匪言论而遭遇的痛苦经历。每一句都表达了我泣血的心声。下图是我怀三宝闺女时拍的全家福。曾经,我自豪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如今,仅仅因为发表反共匪言论,我的婚姻与家庭却在中共的逼迫下濒临破碎。这让我怎么不痛?怎么不恨?🙏
3周前
我在自由亚洲的书评: 《劉曉波:我沒有敵人 也沒有仇恨》(2018年8月31日) 中國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劉曉波逝世一周年紀念日之際,德國菲捨爾出版社再版了劉曉波的文集《我沒有敵人 也沒有仇恨》;本書的編者之一、劉曉波的妻子劉霞已掙脫8年的軟禁到達德國, 她必將在這裡親證自由的世界對劉曉波蘊藏於文字中的思想、人格的尊重與熱愛,因此這本書的再版遠超文本意義,這是給劉霞重獲自由的禮物,亦是給劉曉波一個精神彼岸。 2011年該書在德國菲捨爾出版社首次發行,這也是劉曉波在海外的第一本書籍,選編了劉曉波被捕之前所著的近50篇政論、文學評論文章、詩歌、公開聲明等。 文集中最重量的部分,是與劉曉波個人命運緊緊交織在一起的「天安門母親的聲音」,劉曉波還原1989年長安街頭的「六四屠殺」歷史、記錄死難者和被稱為「暴徒」的平民英雄;他痛斥「無論流多少血,記憶仍然一片空白」的民族、懺悔精英們的妥協…… 2009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赫塔・穆勒向讀者薦書時寫下一句話,自由戰士可以分為自我高估型和自我反思型,對於劉曉波來說,兩者皆有,這讓他如此真實。 筆者在諸多文章中看到的是一個褪去精英角色的劉曉波,對獨裁者、社會問題和民眾底層抗爭的落地生根的敏銳觀察,以及對獨裁者不屑迂迴的決裂姿態。他回顧西單民主牆的時代啟蒙意義,反思後極權時代的精神景觀;宏觀探討通過改變社會來改變政權的路徑。他敢於觸及西藏、台灣獨立議題和爆炸性的社會問題,毫不留情地批評中共像皇帝一樣利用權力佔有資源;瘋狂推動民族主義,奧運金牌狂熱、剝削農民和弱勢群體。 他在《對黑窯童奴案的繼續追問》文章中指出獨裁者的冷血,要求當時的中共最高層胡錦濤和溫家寶對剝削弱勢群體的犯罪行為承擔責任;這篇文章也是劉曉波獲刑11年的罪證之一。 在犀利的政論、文學評論文章之外,本書還收錄了數首柔軟的詩歌作品。很多是寫給劉霞的小詩;劉曉波的詩歌語言有著德國詩人里爾克的哲學系風格。這使得這本書的銳利與深層人性交織,令道德感趨於完整。 德國聯邦政府前人權專員勒寧告訴筆者,不能單純把劉曉波定義為單純的政治及民主符號,劉曉波的書記錄了數十年間發生在中國最重要的歷史事件,並在其中加入他的反思深度;因此他在德國是一個立體而豐富的作家、詩人和思想者的形象。 只是這位在海外被認可和讚美的思想者,在中國語境中因「我沒有敵人、也沒有仇恨」曾引發爭議; 我想在此原封不動的重複劉曉波的這段話:仇恨會腐蝕一個人的智慧和良知,敵人意識將毒化一個民族的精神,煽動起你死我活的殘酷鬥爭,毀掉一個社會的寬容和人性,阻礙一個國家走向自由民主的進程。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夠超越個人的遭遇來看待國家的發展和社會的變化,以最大的善意對待政權的敵意,以愛化解恨。 或許在劉曉波所有的文字中,會尋找到劉曉波捨身成仁給我們的關於寬容、自由的答案。 ---劉曉波:作家、文學評論家、人權活動家;1955年出生於吉林長春,北師大文學博士;1989年參與「天安門民主運動」;2008年因參與起草和發起《零八憲章》簽名遭捕,後獲刑11年;2010年劉曉波獲得諾貝爾和平獎;2017年7月13日劉曉波「被肝癌」去世。
3周前
BBC中文:30年后的今天我们再谈谈论“六四”,意义在哪里? 鲍彤:这有两个原因。第一,“六四”的影响始终存在,并没有过去。很多人说这是30年前的历史,但实际上这也是现实。30年前出现的大天安门事件现在没有了,但小天安门事件不断,群体的正常诉求受到来自政府、军队、警察的镇压,甚至逮捕、判刑。 从维权的公民本人,到报道这些事件的记者,再到帮助这些公民维权打官司的律师,统统都在镇压之列。这些事情性质实际跟天安门一样,应该叫小天安门事件。过去发生在首都,现在发生在全国城乡,还没有结束。 第二是领导不准谈。这是历史上明明存在的,现实生活中也存在,但却是个禁区。根据这两个原因,大家便更加怀念,更认为需要多想一想。如果说“六四”已经过去了,那谁还会去想呢?就是因为它的影响现在仍然存在。 到今天为止,大天安门事件在中国发生过一次,没有发生第二次,小天安门事件却不断。不涉及到自己的时候,大家觉得自己很幸运,涉及到自己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不痛苦。现在这个体制就是“六四制度”。“六四制度”就是人人必须服从,谁不服从谁就没有前途,谁服从谁就有可能向上爬。爬到一半如果发现站错了队,那就一个跟头栽下来。没有法治,没有民主,没有选举,人人为了争取自己的前途,必须巴结上面。 现在不仅民不聊生,实际上商也不聊生,官也不聊生。商人今天可以发财,明天就可能破产。官也不聊生。有人说省委书记、县委书记中有5%都是腐败分子,那是因为还有95%没有人去揭发。这不是笑话,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不稳定状态,人心惶惶。这样的情况在《1984》、《动物庄园》里讲故事可以哈哈一笑,但现实生活当中出现,便非常严重了。 我想,如果真的像当初紫阳讲的,我们着眼于社会和国家的长治久安,那么便真要像邓小平讲的那样,“让人讲话,天不会塌下来”。这句话反过来讲意义更深刻,就是“不让人讲话,天一定塌下来”。但问题是邓小平自己也没这样做。这个东西已经在那里至少七十年、将近一百年,已经根深蒂固,这样一个社会,你觉得是喜剧还是悲剧? ---六四30周年: 鲍彤从昔日改革者到今天的政治囚徒 云昇 / BBC中文 图:1986年,赵紫阳与鲍彤(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