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庇护

2周前
《政治庇护与败坏:分辨人道与属灵的界限》:有弟兄说:傅希秋确实做了不少实事,也说了不少话,尤其是支持维权律师。我们这些时常受逼迫的家教信徒,有人能在美帝两院为我们说话,我谢谢他。但不能因此就迷信他、包庇他。他那五套房到现在还没澄清,990报表也都是问号,不准人质疑,质疑就威胁恐吓其儿女甚至开盒;多次听证会打着高律师和王牧师的旗号,只为把外逃贪官包装为因良心受迫害人士。种种这些做法,难免让人怀疑他是假公济私。 我理解弟兄这番话,也认同其中不少观察。只是我想补充一点:按照基督徒伦理,为人办理庇护、为受压迫者发声,确实有其人道主义的价值,但属灵价值却未必有那么高。 人道主义是怜悯人的苦难与恐惧,弘扬人的高贵与尊严。人在逼迫中,出于软弱逃离、是可以理解的。他人出于同情和怜悯,施加援手,就像好撒玛利亚人一样、是值得肯定称赞的。但属灵的价值,却不在于肉身逃离获得更大自由,而在于人是否悔改归主,是否愿意在任何处境中忠心跟随主,无论得时不得时,都要传扬神的福音。 许多基督徒谋划逃离中国,我们怜悯人的恐惧和软弱,这本无可深责,甚至为他们逃离庆幸。但我们要警醒:若肉体出了中国、获得了庇护,灵魂却仍然在埃及,仍在魔鬼的权势之下,这样的庇护是何等虚浮、何等可疑。属灵的自由不是按国界、制度划分和得来,而是从悔改与信靠中得来。人若不肯向主悔改,即使身处所谓“自由之地”,也仍在属灵的捆绑与黑暗之中。 一些基督徒喜欢把逃离中国、奔赴美国美化为“出埃及、进迦南”,但这是一个错误的神学类比。出埃及的核心不是脱离苦难,而是响应上帝的呼召、分别为圣。今日许多“润”出去的人,既无悔改的心志,也无敬虔的生活。他们有的未曾真正受迫害,只是出于惧怕,便借宗教庇护为名外逃;到了美国、日本、韩国等地后,因环境宽松,便肆无忌惮地散布谣言谎言阴谋论、和煽动仇恨,甚至造谣为生,败坏基督徒的名声,亏缺神的荣耀。 如摩西摩西者,长期在日本打着建堂的名义四处募款,却从未见真正教会建立;他所发布的言论荒谬恶毒至极,几与轮媒无异。言辞夸张煽情、逻辑混乱失真,一面自称牧者,一面收割信徒,实为宗教圈内的骗子,假借基督之名而羞辱基督的圣名。 又如徐思远与苏小和,虽口不离“上帝”“圣经”,却整日污言秽语,粗鄙暴戾,毫无敬虔样式。尤其是苏小和,在油管以造谣为生,整天耸人听闻哗众取宠,任何违背常识的惊天谣言都敢造,被事实打脸好无不安,继续编造更多的谣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们在国内、因为有平台约束,还稍加收敛,一到海外便撕去伪装,暴露出内里的诡诈、恶毒、败坏与虚谎。 还有如余杰,却常常在脸书上发布无知暴论,逻辑粗暴,偏见横生。不但缺乏敬虔之态,连“使用简体字”这类中性文字形式,都能被他上升为智力与道德的问题,借此攻击他人、制造对立。他这类人把信仰当装饰,把立场当属灵果子,实则是在消费信仰,分化肢体,挑动仇恨。我已有多篇文字批判揭露其虚妄。主所悦纳的,不是笔战中的骄傲者,而是温柔中持真理、存敬畏心传讲福音的人。 圣经确实记载,当耶路撒冷逼迫临到时,信徒“逃往各处”,但他们“随走随传福音”,没有放弃属灵责任,也未利用苦难为己谋利。他们是被动逃散,却主动作主见证。而今天的许多基督徒却恰恰相反:逃离逼迫,是为了追求安逸;到了海外,不再敬虔,不再传福音,反而崇拜偶像、妄称神意、行为污秽、言语放肆,令人痛心。 我们必须分清:人道的行为是出于怜悯,但属灵的生命出于真理。前者可敬,后者更宝贵。一个人若无真实属灵生命,行善也可能沦为自我包装或操纵他人的手段。 愿我们在动荡的世代中,有怜悯人的心,也有辨别的眼;不将人道行为误作属灵果效,也不轻看真信仰中忍耐、悔改与敬虔的生命。惟愿我们在主面前,存敬畏、守圣洁、爱真理,在任何处境中都不放弃作基督门徒的本分。
3周前
朱牧(朱耀明)接受《德国之声》访问,畅谈近三小时,细诉当年参与“黄雀行动”的种种。 有人说,营救行动取名为“黄雀”,源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其实另有寓意。在朱牧的教会办公室内,挂上一幅司徒华的赠画,写上曹植的《野田黄雀行》,当中的“拔剑捎罗网,黄雀得飞飞”,道出了意思。“他当年送给 我时,最主要讲到雀鸟被困,最终逃离罗网,所以就得飞飞,似乎跟行动名字贴近。” 八九六四后,北京政府通缉一众学生领袖及民运人士,包括时任支联会主席司徒华、艺人岑建勋、商人陈达钲在内等人,展开营救行动,分成四条地下通道,接收从内地逃亡至香港的民运人士,再想尽办法把他们送到外国。 当年是香港基督徒爱国民主运动成员的朱耀明坦言,“黄雀行动”之初,即协助民运人士透过地下通道来港,他没有参与。直至当年六月底,在司徒华呼吁下才加入行动,主力协助济留在港民运人士生活,更加与港英政府及各国领事谈判,商议民运人士的去向。 法国先开大门 美加澳再跟随 朱牧忆述,法国是最早打开大门的国家。“我跟政府谈判,了解到法国领事馆愿意接收他们,大门一开,地下通道就开通,只要救到他们来港,法国领事就可以接收他们,发出签证,隔日就可离港,快速处理。”当年的功臣包括时任法国驻港副总领事梦飞龙。“三十年后我再问他,当时你为何那么勇,可以发签证让他们走,你有没有问过上级,他回应一句令我很诧异,他说‘如果一个人尿急会找谁,要救一个人的生命,你会问谁?那应该即时救他吧。’可以想像到,法国人对生命的珍惜和爱护。” 随时间过去,逃难南下的民运人士渐增,朱牧再与港英政府商讨对策,令他们由非法入境者变成合法暂居。“当时我跟副政治顾问谈判了四、五天取得协议,所有人来港我送他们到人民入境事务处,经过筛选问话,证明他们是就给予行街纸,让他们三个月居留。与此同时,我们将名单分给各领事馆,希望收容民运人士。” 当时,法国已接收近七十人,开始感到吃力。朱牧于是到美国领事馆游说,甚至委托他人到美国国务院,结果到当年十月,美国正式接收第一批民运人士,从此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家的大门都打开了,民运人士分别透过难民身分、以学生签证升学进修,或在律师楼签署身分声明离港。而朱牧亦在欧美各大城市组织团体作为接应,协助民运人士在当地生活。 行动长达八年 营救四百多人 可以顺利离开的人们固然安乐,但不少民运人士济留在港,有人长达三、四年。朱牧称,高峰时要安排七、八间安全屋,也要为他们进行情绪辅导。“有些未走到的人会不开心,问自己为何不可,又试过深夜接到他们来电,说大厦门外有公安,其实那些是屋苑的保安,何来会有公安呢?所以要找辅导员协助。” “黄雀行动”由八九六四后直至九七回归前,营救了四百多人。香港回归前一年,仍然有数十人济留,形势之急,使得港英政府透过外交力量出手。“港英政府九七年五月回信给我,表明要走的人要在七月前走,愿意走都可安排离开,最后数十人去了荷兰、北欧。当然有部分人懂广东话,觉得香港适合自己就留下来,如今都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了。” 参与营救行动者 沦为流亡分子 “没有港英政府、没有法国,黄雀行动不会做到。”这句话,朱牧多番强调。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送走民运人士,自己也身陷险境。“当年中英联合小组讨论时,都有提出疑问,内地来港的民运人士有没有居留权,同一时间又有人问刘兆佳(香港特区筹委会委员)等人,参与黄雀行动的人又如何,就说那他们要自己想想吧,他们应该离开。” 朱牧坦言即使当时有国家给他护照,他都无意离港。但在九六年底,政治顾问都认为他离开比较安全,朱牧才向教会申请休假一年,确保所有民运人士可以离港,才于九七年六月中到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担任访问学人,研究人权及宗教自由。 离乡赴美深造,与家人暂别,并不是朱牧所想,更令他有流亡的感觉,情绪低落,靠每天到教会祷告作心灵治疗,“其实要面对文化冲击是很难适应,好像我当时日日吃pizza、饮咖啡很难过,所以也试过发泄,走到唐人街吃了整条白鳝。所以我从头到尾都不会批评民运人士,我们营救他们,从没要求他们做伟大的事,只要他们开心、有工作就可。” 出走欧美 寻访三十年前的无名英雄 三十年来,朱牧不忘一众故人。十年前,他发起“回家运动”,希望北京当局准许民运人士回乡、探望家人。十年过去,部分民运人士年事已高,安顿好在国外生活,回家的冲动,再没那么强烈。而当时占中案在身的朱牧怕被判监,未必见证到六四三十周年烛光晚会,于是过去两年走访美国、加拿大、英国及法国多个城市,探访二十多名当年营救的民运人士,摄录成纪录片。“我年纪大了,还有多少个三十年?我希望再见一些我挂心的人,到他们家中吃饭,了解他们家中生活情况,所以完全是友情访问 。” 无数流亡海外的民运人士,多年间不曾在文字或萤幕出现,但原来寂寂无名的英雄,一直隐藏在这四百多名“黄雀”之中。“今次我指定要探一个人,大家都以为当年柴玲是自己走下来,其实是有一个人陪她,我们多年来都把他叫作阿洪。”朱牧透露,这位阿洪并不是民运人士,只是在广东的一个接应人,用船接载柴玲和封从德偷渡,去到香港后因为怕二人被认出,于是陪他们上岸直至到安全的地方,结果也成为流亡的一分子。“他不是在镁光灯下,没有人会记得他。他头半日子在法国很痛苦,他要读法文,很不容易,幸好遇到一些很好的法国人,有一个老人家带他到农场帮忙,后来有个香港教书十七年的修女帮他,所以是他的教母,教他法文、帮他生活,如今他已安顿、有家庭有工作,很开心。” ---六四30周年:港人热心营救 黄雀飞向自由 子隽 《德国之声》 图:朱耀明
致荷兰移民局的公开信     我叫范士贵,中国人,基督徒,出生于1963年9月11日。我与2023年9月5日到达荷兰申请政治庇护。我的V-number 是2937984987。     我在难民营已经等候了将近21个月,没有身份不能打工,连网上兼职都不允许,无法赚钱养家。我的老婆孩子困在巴尔干半岛几个国家将近18个月,处于绝望处境,老婆和大女儿几近崩溃。我多次向荷兰移民局申诉,希望能够加快庇护程序,可是荷兰移民局每次答复都说,因为寻求庇护的人太多,大家都需要排队等候,任何人都不能例外。可是跟我同时来住在一个宿舍的土耳其穆斯林难民的庇护程序就已经完成了,还有我认识的很多来的比我迟到的中国难民的庇护程序也完成了。其中有个中国人才来了三个月就完成了庇护程序。因此移民局说每个难民都要平等排队就是谎言。      我的律师也一直在帮我争取合法权利,但是荷兰移民局毫不理会。后来我的律师向荷兰法院起诉荷兰移民局的不作为,法院判决移民局在今年6月9号前就我的庇护做出结论。但是到现在为止移民局没有任何回应。如果要在6月9号之前做出结论的话,现在必须开始进入听证程序,至少有听证时间的安排。但是现在没有任何动静。     我最近为我的庇护恒切祷告,感觉荷兰移民局是故意拖延。他们拖延的主要原因可能是中共给他们施加了压力。荷兰跟中共有大量贸易往来,2024年中国荷兰贸易额达到1100亿欧元,阿斯麦光刻机的40%是卖给中共的。为了经济利益,荷兰政府有可能跟中共勾结,联合对我进行迫害。      我本来是个小人物,没有什么影响力,但是中共为什么刻意对我进行打击呢?这是中共一贯做法。对那些有影响力的反共人士中共反而有所忌惮,害怕欧美政府指责。对于我们这些小人物,中共反而加重打击,杀鸡给猴看,对普通大众进行威慑。     1989年我因为支持8964学生民主运动被判刑5年。而当时的学生领袖王丹好像也只判刑4年。我满刑后,武汉市安全局威胁要我做他们线人,我拒绝后他们对我进行生命威胁。经常让人在街上对我进行殴打抢劫,我不得已逃离武汉。但是后来中共一直给我找麻烦,如果我找到好的工作,他们强迫老板开除我。如果我做生意,他们就强迫关闭我的生意。最恶劣的是中共二十多年不给我们一家上户口,我的孩子没有户口不能上学,大女儿初中没有毕业,小女儿小学没有毕业。     在中共逼迫下,我带着一家四口到处流浪,一直在死亡线上挣扎,我多次试图自杀。感谢上帝,我在2006年成为基督徒,上帝把我从死亡线上拯救出来了。     我为了一家人的生存拼命挣扎,失去了激情,也不再参与维权和民主活动,2013年中共才给我上了户口,也允许我办了护照。于是我想方设法想出国,向欧美国家申请签证,美国两次拒签,原因是我坐过牢,有移民嫌疑。我一直认为欧美民主国家会帮助受迫害的人,可是受迫害却成为他们拒签的理由。    2017年我逃到柬埔寨,才真正体会到了自由的感觉。我又开始在网上批评中共暴政。中共对我进行跨国迫害,几次用车试图撞死我。有一次造成我右脚三处骨折。我不得已再次逃亡。经过几年的尝试,经历千辛万苦终于在2023年逃到荷兰。我以为到了荷兰就万事大吉了,没想到还在继续被迫害当中。     我逃离柬埔寨之后,我的老婆孩子也感觉到了危险,于是在筹集到路费后她们也动身往欧洲来。没有想到在波黑克罗地亚边境被警察多次抓捕,被罚款、虐待、恐吓,最后一次的抓捕还有中共警察参与。我老婆和大女儿吓得几乎精神失常,一年多来我老婆常常做噩梦,我大女儿虾得不敢跟人说话。再加上他们没有长期签证,在几个免签国家每次只能停留一个月到三个月,不得已到处流浪,还经常被当地警察刁难。因为不能打工,生活没有来源,经常处于窘迫之中。     我多次向荷兰移民局反应我家的困境,可是他们没有丝毫同情。我长期困在难民营正是中共需要的,我们跟在国内一样,处于极度穷困中,只能勉强生存,没有力量反共。难民营一周补贴只有73欧,只能维持最简单的吃饭,我的衣服都是别人送的,两年没有换过衣服。这里物价超高,一欧元购买力还没有国内一元人民币购买力大。一颗小白菜要两欧元,一斤辣椒五欧元。      看来荷兰移民局是与中共勾结、刻意拖延我的庇护程序,让我家持续陷入极端穷困中,跟在国内一样。中共还每天发信息对我进行谩骂、威胁,有几次还对我进行死亡威胁。我向荷兰移民局、警察局报警,他们根本不理睬。我也向荷兰议会每一位议员发求助信,但是没有人回复。我也向荷兰、欧盟、联合国相关政府机构、人权组织求助,但是也没有任何回复。       我不得已只能给荷兰移民局发这封公开信,希望各位网友帮助转发并推荐给有关媒体,以便引起荷兰政府的注意,使我的庇护能够尽快完成,也使我能一家能够尽快团聚。
4个月前
号外,号外! 第五次隔空喊话:猫神用政治庇护骗得美国绿卡 关于猫神是如何获得美国绿卡的,之前就有人告诉我她是申请的政治庇护,当时我没采信。因为猫神高调的说过,她不是用庇护的方式获得的身份,而且用一个比特币打赌,还说她第一次去美国的时候,就获得了绿卡。 现在新的证据表明她又说谎了。这几天我不断被这些谎言刷新这自己在认知底线,我一会儿要写一篇文章,题目准备叫:骗子传奇。到时候感慨一下自己的收获。 当然基于目前的形势繁杂,以及时机条件和从未来着想的原因,还不宜于把得到的什么信息都展示出来,所以这里给一个猫神赚钱,还能还猫神清白的机会。 她一直说她不是通过政治庇护的方式获得绿卡的,那么她一定是通过某种方式的,因为她目前是美国公民了嘛。 我愿意拿出$5000美元和猫神打赌。如果她能够证明她不是通过政治庇护申请的美国绿卡,我在7天之内会付$5000美元到她的品PayPal 账上。如果她不正面回复,就是“看不见”,那结果就是:你懂得。 如果她真的不是通过政治庇护获得的美国绿卡,那这$5000赚得就太容易了。我知道近期猫神狠我恨得她牙根痒痒。那么如果她能证明她不是申请的保护签证,那么这种让我破费,让她赚钱,同时还能还她清白的事情,她为啥不干呢?除非她在…………撒谎。 当然,如果她不能证明自证清白,我也不会去要她那个比特币。因为对我来说,让骗子破费的事情虽然很爽,但指望骗子还钱的事情,我从来不起奢望。有和她要钱那个时间,就把那个钱赚到了,所以猫神不必惊慌。我不和你要求,只需要你自己掌嘴3下就行。看看,掌嘴3下就省下一个比特币,看了猫神的脸真正够大的,哈哈。 猫神,听见了没?敢不敢打赌啊?🥴
5个月前
为什么黄左的人口比例远超白左? 这次的美国大选投票结果可以看出华人投哈里斯的比例远高于白人投哈里斯的比例,为什么黄左的比例远高于白左?我个人认为是以下几点所导致的。 首先,华人移民中政治庇护的比例相当之高,这些人中不乏有真受到迫害的,但大多数所谓政治庇护都是欺诈撒谎为手段,以获取美国身份享受美国福利为目的。也就是说这些都是天然的左派,是社会的寄生虫,甚至于连中国的警察都开始通过欺诈手段获取美国绿卡了。民主党自然希望这些寄生虫越多越好,这是他们的票仓。 其次,许多黄左从小接受的教育让他们接受大政府,大一统思想。例如祖国统一,计划经济,计划生育,孔子思想,人民专政。这些思想都属于政府的选择性投喂,但这些华人对于投喂非常能接受,他们甚至不具备独立思考和独立生活的能力,需要政府来替他们解决各种问题,强烈的大政府依赖。那么“乐善好施的大政府”自然是他们向往的。 再次,黄左的趋利避害意识,自古以来许多华人都喜欢趋利避害,只要是给他们利益,哪怕剥夺他们的自由,他们也毫不在乎。这一点在疫情期间表现得淋漓尽致,绝大多数的中国人你给他几包连花清瘟,他们都会感恩戴德。但对于被封闭几个月,却很少有人有意见。利益和自由,很多黄左会选择利益。 最后还有一点就是道德败坏,许多黄左最喜欢的就是偷鸡摸狗,贪污腐败,欺男霸女,搞破鞋,权力寻租。民主党的许多纵容犯罪的政策非常对他们的胃口。共和党的law and order则是要了他们的命。 总结一下,华人移民因为追求真正的自由,实现美国梦来美国的很少,很多都是犯案,过得不如意等原因来的美国。这就是为什么黄左比例如此之高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