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寻租

新高地
1个月前
胡耀邦间接祸害中国几代人 作者:新高地 11月20日上午,习近平高调出席纪念胡耀邦同志诞辰110周年座谈会,许多人对此表示很不理解。 历史最擅长黑色幽默:一个被亿万人视为“最开明、最有人性”的中共总书记,却通过自己一手缔造的政治人 情网与裙带通道,亲手把中国推向了比毛泽东时代更封闭、更集权、更疯狂民族主义的深渊。他的名字叫胡耀邦,而他最大的历史原罪,正是把习近平及其背后的红二代势力从政治坟墓里挖了出来,重新放回权力的祭坛。 一、没有胡耀邦,就没有习近平的权力根基 1978—1987年,胡耀邦用“平反冤假错案”这面最耀眼的道德旗帜,干了一件最肮脏的权力交易:把高岗、习仲勋为首的西北系旧人全部复活,把红二代子女集体塞进官场。 1978年12月,习仲勋从河南息县农村直接空降广东省委第二书记,半年后升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胡耀邦亲口对他说:“老习,你受了20年苦,该让你儿子们沾点光了。” 1982—1985年,习近平从河北正定县委书记一步跨到厦门副市长(连跳四级),安排者正是胡耀邦的铁杆死党、福建省委书记项南。 项南倒台后,胡耀邦另一亲信贾庆林接棒,继续把习近平从宁德一路捧到省长、再到浙江省委书记。 没有胡耀邦1978—1987年的大开后门,就不会有习近平后来的火箭升迁。这条通道的连接纽带是“胡耀邦—项南—贾庆林—习近平”。 二、习近平上台后对中国几代人的十大实害 1、2018年修宪废除国家主席任期制,亲手埋葬邓小平“废除领导职务终身制”的最大成果; 2、个人崇拜超过毛泽东后任何时期(“定于一尊”“核心意识”入党章); 3、三年动态清零导致经济重创、中产破产、年轻人集体躺平; 4、战狼外交与“东升西降”妄想,把中国推向与全球发达国家的全面对抗; 5、香港一夜变色、新疆百万维族人被关“再教育营”、全民监控社会成型; 6、房地产暴雷、私营经济被“国进民退”连根拔起(教培、互联网、房地产全行业屠杀); 7、生育率断崖式崩溃(2024年出生人口或跌破700万),人口红利彻底变成人口负债; 8、对企业家“二次文革”式打劫(马云、肖建华、吴小晖、包凡……一个接一个消失); 9、军队上百上将倒台,将忠诚度取代军队战斗力; 10、2022年二十大后把“斗争哲学”重新写进党章,中国正式重回闭关锁国与阶级斗争为纲的老路。 这些政策叠加的结果,就是80后财富归零、90后看不到希望、00后被铁幕与监控彻底锁死、20后将出生在数字极权社会——至少祸害四代人。 三、胡耀邦真正的原罪 他最大的原罪不是“反自由化不力”,而是用最开明的面孔,干了最严重的结党营私: 1、把高岗余孽与红二代包装成“冤案平反”的道德英雄; 2、 把团派、红二代、西北系绑成一个割不断的利益共同体; 3、把一个本该在1980年代就彻底退出历史舞台的“太子党复辟”势力,重新扶上了马、送了一程。最残酷的讽刺在于: 1989年,数百万中国人走上天安门,为胡耀邦的死而哭泣,高喊“耀邦你死不瞑目”; 三十多年后,胡耀邦用自己的政治遗产,亲手把一个逐步与世界接轨的中国,交到了习近平手里,又让中国再次变得暗无天日。这就是胡耀邦留给中国真正的、最大的历史原罪: 一个被所有人歌颂的“开明派”,却间接制造了当代中国最大的祸害。 历史永远会记住:正是胡耀邦,把习近平送上了龙椅,也把中国几代人的未来,一起钉上了十字架。
Morris
1个月前
在北宋年间,朝廷忽然宣布要变法,说是要富国安民。县里贴满了告示,说是宰相王安石亲自主持的新政,要让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你看着那张告示,心里第一次燃起了希望。他们说,有一条叫青苗法的,朝廷出钱借给百姓,利息低,再不用去求地主高利贷。这听起来像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你想着,这回朝廷总算记得老百姓了。可没几天,衙役就上门来,问你家今年收成如何。你说还行,不需要借钱。衙役一皱眉:不借不行。你愣住了。原来这青苗法不是救济,而是摊派。后来才听说,官员放贷有考核,谁放得多谁升得快。于是那些不缺钱的被逼着借,真正揭不开锅的反而借不到。那一刻,你第一次明白,官员做事不是为你,而是为自己的政绩。因为他们的官不是你封的。 到了秋天,利息比你记得的还多。你去县里讲理,县令冷笑:我们不过奉上命行事。你想问,那上命是谁?可你知道,问了也白问。在这朝廷里,人人只向上负责,从没人向下负责。不久,又出了免役法,说是不用再服徭役,只要交钱就行。你一听心里高兴,不用再修桥运粮了。可交的钱太多,你只能卖地。地卖光了,还得借青苗钱来交。你这才看明白,这两条法是亲兄弟:一个借你钱,一个收你钱。不借不行,不交也不行。官府说得理直气壮,嘴上都是为民,可你的心里只觉苦涩。你抬头看那县官,他脸上带着笑。那笑不是冲你笑的,而是笑他那份政绩。只要钱进官库,他就能往上爬。你死活,他不关心。因为决定他升迁的,不是百姓,而是上官。 有一回,朝廷派来御史,说是要查贪官,全村都拍手叫好。可没几天,那御史就和县官喝酒唱曲,关系比谁都好。后来听说,那御史也升了官。你才明白,监察也是官,查贪只是换个分法——这口锅没端走,只是多了几双筷子。再后来,官府丈量土地,说是推行方田均税法。可你家那点荒坡地也被量上了,税反比以前多。大户人家倒没事,听说早给上头打了交情。你又明白,所谓丈量,不过是权力的新生意:有权的卖人情,没权的卖家产。那一年,又出了市易法,说是防止商人囤货。你去卖麻绳,被官府低价收走,几天后,同样的麻绳又在市上高价卖给你。你笑了,这买卖真妙——朝廷成了最大的中间商,百姓成了最老实的韭菜。 冬天到了,又有保甲法,说是要全民习武。你得操练,还得交钱。你问:我种地的练这个干啥?他们说是防外敌。你苦笑,你知道,真正的敌是谁。外面打不来,年年却是朝廷的人来收你的粮、查你的地。这一生,你从盼新政到怕新政。看着一条条法,从惠农到利民,从军税到保甲,结果都一样:官越多,民越苦;税越细,命越难。你慢慢看明白了,这不是哪条法错了,而是整套体制的病。 在这天下里,权力都来自上头,官员只向上负责,不向下负责。上级给他权力,他就要用这权力换钱。平民不是权力的来源,所以也没有资格监督权力。监察的也是官,他们查腐败,不过是分赃有份。于是,腐败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改革不是治病的,而是续命的。你想过,也许皇帝能看见民间的苦。可你也明白,这天下所有官的权力都出自皇帝,那他便是最大的那一个官,也是最大的那一个腐败者。因为整个系统,都在为他一个人运转。你坐在地头,看着远处那片沉甸甸的麦浪。风吹过,像千万人低头的身影。你忽然懂了——只要这天下的权力都来自上头,百姓的血,就只能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