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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永平首次说透:我6个月赚了20倍,稀里糊涂的满仓主义者。 这可能是他退休20年来最长的一次访谈(段永平×方三文,93分钟完整版)本文整理自段永平×方三文2025年11月访谈,全长93分钟,这是他退休20年来为数不多的深度对话: 2003年,网易股价不到1美元,被纳斯达克威胁退市。 所有人都在抛售。 但一个刚从中国搬到美国的商人,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把账上所有的钱,全部买入网易。 6个月后,网易翻了20倍。 投资圈炸了。无数人涌进段永平的博客,问:"下一个网易在哪里?" 但段永平的回答让所有人愣住:"我要真看懂了,应该把整个网易买下来。而且——20年过去,我认真投资过的公司,不超过10个。" 2024年10月,在雪球创始人方三文的邀请下,段永平接受了退休20年来为数不多的视频访谈。这次对话持续了93分钟,信息量巨大,很多内容是首次公开。 而访谈中最让人震撼的,不是他怎么赚到钱的,而是他在茅台暴跌50%时,说的那句话。 一个没人相信的决定 故事要从更早说起。 1995年,段永平做了第一个让所有人不理解的决定:离开小霸王。 那时的小霸王如日中天,年销售额10亿,是中国学习机市场的绝对霸主。段永平作为实际操盘手,收入已经很高,用他自己的话说:"那时候就财富自由了。" 但他还是离开了。 原因很简单:大老板答应的股份制,从三七开,变成二八,又变成一九,最后可能连一九都没有了。 "你刮那个瓶盖,刮出屑了,你还继续刮吗?" 段永平说,"我就是刮到那个字,我就觉得,哇,这个我肯定不能再待下去了。" 注意,他离开不是因为没拿到钱,而是因为"不可信"。 "不是说有没有股份激励,因为一开始是有的,那你没有契约你就不可信了。不可信,那你给我讲什么都是不可信的。" 这个细节很重要,因为它揭示了段永平做决策的底层逻辑:他在意的不是眼前的利益,而是这件事"对不对"。 离开小霸王后,段永平在东莞创办了步步高。这一次,他从一开始就把股份、机制、文化全部设计好。"我们一直都就大家合作得都挺好的,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大家很放心,彼此有很高的信任度。" 接下来的故事,很多人都知道了:步步高VCD、步步高电话机、步步高学习机,一个接一个做到全国第一。 2001年,段永平做了第二个没人相信的决定:搬到美国,不再担任CEO。 "为什么要离开?"所有人都在问。 段永平的回答还是那么朴素:"他们干得比我好,我为什么要待在那个地方?" 大三那年,他看到了德鲁克的一句话 在解释为什么敢放手之前,段永平讲了一个故事。 大学三年级,他无意中看到管理学大师德鲁克的一句话:"做对的事情,把事情做对。" "那个对我触动很大,一下就把是非的东西给拿出来了,"段永平说,"你只要花5秒钟想一下这个事情,你一辈子会省好多事。" 什么意思? 大多数人都在讨论"怎么把事情做对",但很少有人停下来问:"这件事本身,对不对?" 举个例子:步步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做代工。 为什么?"我要做代工,打不过郭台铭,对不对?"段永平跟富士康的郭台铭聊天时直接说。郭台铭也承认:"那倒是。" "但是我们做brand,我们做得很好,企业也不比他们做的小,对吧?但是我们不是靠代工跟他竞争的。" 这就是段永平著名的"stop doing list"——不做什么,比做什么更重要。 30年下来,步步高的"不做清单"越来越长: 不做代工 不做电视(试过两次,都砍了) 不为市场占有率牺牲利润 不做用户价值不明显的产品 每一条都是用真金白银试出来的。 "你做了错的事情带来的恶果,那是不应该," 段永平说,"因为你明知是错事,你为什么要去做呢?" 这套逻辑用在放权上,就变成了:只要CEO们在做"对的事情",那么"怎么做"就让他们自己决定。 "我们公司的规矩就是这样,不管我反不反对,CEO做的决定就是他们做的决定,结果也是他们来自己承受的。他不能说'阿段反对,所以我没做,我没有责任'。" 这听起来很冒险。万一CEO做错了呢? 段永平的回答是:"我也不怕他们犯错。" 七八十亿现金,咚咚咚往下掉 2011年,智能手机的浪潮突然袭来。 这次,CEO们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低估了智能机替代功能机的速度。 "我们有太多的物料,"段永平回忆,"它这个降的速度太快了。我们其实一早就在开发智能机了,也知道这个趋势,但是功能机还是下了很多单,总觉得这是有一个过程的,没想到它就一瞬间就过去了。" 后果很严重。 账上的现金,从七八十亿,"咚咚咚咚咚咚"往下掉。 最危险的时候,快见底了。2012到2013年那一年,公司实际上是亏损的。 段永平专门回了一趟公司。不是去救火,而是去做最坏的打算。 "如果我们要倒的话,不要倒得太难看了," 他对团队说,"不能让供应商吃亏,也不要让员工吃亏。" 这话听起来有些悲壮。但段永平心里有底气——他在美国做投资积累的资产,一直没动,"相当于我们的后备部队一样,这个一直都没有上的。" 好在,后备部队没有派上用场。智能机一代、两代出来后,公司缓过来了。vivo和OPPO后来各自独立,都成了全球前列的手机品牌。 但这次危机暴露了一个核心问题:段永平在这个判断上,其实是失误的。 "我们其实是有失误的,就是不够敏感,"他坦率承认。 按理说,创始人这时候应该回来掌舵。但段永平没有。 为什么? 因为方向是对的,只是速度判断错了。只要是在做"对的事情",那么"做错"是可以接受的。做错的事情可以改,但做错了方向,就没救了。 "好文化的公司,最主要的就是他最终会走回正道,有一个北斗星在指引着他,"段永平说,"你仅仅是讨论生意是很容易犯错误的。" 投资世界里的同一套逻辑 2001年,段永平搬到美国后,开始研究投资。 一开始他也看图、看线。"我就看不懂,我这一工科出来的人怎么这图我就看不懂呢?他们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那样结论,我说这些结论在逻辑上都是不成立的。" 直到看到巴菲特的一句话:买股票就是买公司。 "我就看到那一句话了,我就突然就明白了,"段永平说,"因为剩下的就是你怎么看公司,那不是老巴能够教的。你不懂企业,你跟你讲多少理论也是白讲。" 这就是为什么段永平看懂网易的原因——因为他自己做过游戏。 "我是谁啊?我做游戏出身的,我可懂游戏了,"段永平说。 1998年,段永平还在步步高时,就做过小霸王学习机,其实就是个游戏机。他太清楚游戏这门生意了:只要游戏好玩,就一定有人玩;只要有人玩,就一定能赚钱。 所以当网易因为财务问题被做空,股价跌到不到1美元时,段永平去网易办公室转了一圈,和游戏团队聊了聊,得出的结论是:"他们是一帮很热爱游戏的人,而他们真的很认真。" 再加上网易账上的现金比市值还高,这就是个"no brainer"的决定。 于是,段永平把账上所有的钱,全部买入网易。 6个月后,网易股价翻了20倍。 很多人以为段永平找到了一个发财的秘诀。但他自己的反思是:"我要看懂了,我应该把整个网易买下来。" 这句话透露出一个关键信息:段永平对"看懂"的要求,远比一般人要高得多。 为什么20年只投了10个孔? 巴菲特说,一辈子只有一张打孔卡,上面只能打20个孔,每投资一次就打一个孔。 段永平数了一下自己打过的孔: 网易(6个月20倍) 雅虎(实际是投阿里) 苹果(最高仓位90%+) 茅台(现在最大仓位) 腾讯 拼多多(天使投资) GE(后来卖了,认为是错误) Google(小仓位) 英伟达(小仓位) 西方石油(小仓位) "差不多,小十个孔吧,"段永平说,"所以我还有很久可以做投资的。" 为什么这么少? 因为段永平有两个过滤器:商业模式和企业文化。两个都通过了,才会出手。 商业模式很好理解——这生意能不能持续赚钱?有没有护城河? 但企业文化这个过滤器,可能是段永平和其他投资人最大的不同。 投苹果时,很多人看到的是iPhone的销量、生态的闭环。段永平看到的是:"他们企业文化很好,用户导向做得很好。他们不是那种很生意导向的公司,他们非常的在乎把东西做好。" 他举了个例子:十几年前,到处都在传苹果要出电动车。 段永平说:"他们绝不会有这个电动车的。" 为什么? "那么大个车,苹果能够提供的价值非常的有限,他卖什么价?他就没有足够的差异化,"段永平说,"给用户提供不了价值的东西,或者提供不了足够价值的产品,你再热门他们也不会做。" 直到2024年,苹果正式宣布放弃造车计划。 这就是文化的力量——它决定了一家公司在关键时刻会做什么选择。 段永平投茅台,也是同样的逻辑。 "他们对最基本的品质的标准坚持的是很严的,"段永平说,"这是国营企业的好处。这些规矩不太有人敢改,太多的人盯着。" 他最怕的是什么?是新CEO上来,为了业绩搞"大干快上",把53度飞天的配方改了。 "好好的为什么要变呢?"段永平说。 这两个过滤器一加,能通过的公司就少之又少了。 "大部分公司都不容易看懂,"段永平说,"我也搞不懂NVDA,也没搞懂Google。" 即使是Google这样他很喜欢的公司,他也承认:"我现在有点懂了,但是又开始担心了。AI这个东西,他们的搜索生意会有多大程度被ChatGPT取代?我是不知道的。" 所以他不敢重仓Google。 那个让所有人沉默的问题 2021年2月,茅台站上2627元的历史高点。 段永平其实想卖:"因为觉得那个时候其实已经相对来讲那个时点是贵的。" 但为什么没卖? "我当时最犹豫的就是我们的仓位太大了。我卖了以后我买什么?我就开始折磨自己。然后放眼看去,我什么都买不下手。" 这才是真正的价值投资者的困境——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卖,而是卖了之后不知道买什么。 2024年10月,茅台跌到1200元附近,腰斩。 访谈现场,有人问段永平:你后悔吗? 段永平的回答只有一句话: "卖了以后,钱放哪儿?" 整个现场沉默了几秒。 "这个很重要,你要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其实讨论投资都是瞎扯," 段永平继续说。 他的逻辑链条是这样的: 茅台跌了50%,但基本面没变,喜欢喝茅台的人还在喝 如果我卖掉茅台,这笔钱必须找个地方去 存银行?利息才1点几个percent 买别的股票?"我敢保证大部分人是更亏的" 拿现金等抄底?"我是一个满仓主义者,拿着现金是件很难受的事情" 所以答案是:如果找不到比茅台更好的标的,那就继续拿着。 "投资不能这么想,投资这么想,你早就卖掉了,"段永平说,"那些2600说该卖的那些人,可能1200就卖掉了。" 这时候,方三文问了一个关键问题:"那如果当时有个你认为可以换过去的,你将来自由现金流折现比茅台好的,其实你是会换的?" 段永平的回答很干脆:"当然会啊。" 这就揭示了段永平投资的终极秘密:不是"长期持有不动",而是"永远在比较机会成本"。 "投资是要卖的," 段永平说,"长期持有是一个意向,就是我买的那个刹那,我是打算长期持有的,但是你永远是在算你的机会成本的。如果你发现一个更好的公司更踏实,比方说五年前看懂了NVDA,假设你看到了今天这样的局面,你手里只有茅台,如果能够换的话,你没有道理不换。" 但关键是:你看不懂。那你就不要扯这个事。 网易的真正教训 回到开头那个故事:6个月赚20倍,是运气还是实力? 段永平自己的答案很有意思:"严格意义上其实都不算,因为我不是说我看懂了往里投的,我是稀里糊涂投的。" 什么意思? "那些钱对我来讲它并不多,所以我可以比较理性地去想这件事情,"段永平说,"如果我只有那么多钱,我还真保不住,我也可能卖掉。" 这句话透露了一个关键信息:保持理性,比看对方向更重要。 "保持理性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段永平说。 他举了另一个例子:GE。 2008年金融危机时,段永平买了GE,也赚了钱。但他现在回顾,认为那是个错误。 为什么即使赚了钱,也是错误? "因为他不符合我后来决定的,你要符合商业模式、企业文化这两个filter。" 这就是段永平和大多数投资人最大的不同——他不是用"挣没挣钱"来判断对错,而是用"符不符合原则"来判断对错。 挣钱只是结果,原则才是过程。 短期可能因为运气挣钱,但长期只有原则能保护你。 所以网易的真正教训不是"如何6个月赚20倍",而是: 只投自己懂的行业(段永平做过游戏,所以懂网易) 商业模式+企业文化,两个都要过关(游戏团队很认真,商业模式清晰) 有安全边际(账上现金比市值高) 保持理性(因为钱不多,所以能拿得住) 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就继续拿着 炒股的人会很危险 访谈快结束时,方三文问:"你对普通人的投资有什么建议?" 段永平的回答很直接:"炒股是很难赚钱的,大部分的散户牛市熊市都是亏钱,80%。" "现在就更难,"段永平继续说,"有了量化基金的这种东西,以前就有,但是以前没有那么厉害,现在他更厉害。" 为什么? "因为你炒不过机器人," 段永平说,"反正你一买它就掉,你一卖它就涨,人家就是冲着你来的,割的就是你。" 那投资呢? "你如果懂的话,投资的前提是你要懂企业,"段永平说,"或者你看到了make sense的东西。" 他给了一个建议:如果真的不懂投资,那就买S&P指数,或者买伯克希尔哈撒韦。 "你知道他们是谁,你知道他们的历史,我觉得你买这个可能比什么Blackstone这些东西要好。" 但千万不要"看图看线去炒股赚钱",那样"你就是铁铁的韭菜"。 10个孔的智慧 段永平的故事里,有一个贯穿始终的逻辑:少即是多。 在企业经营上,他用"stop doing list"做减法,30年只专注做对的事情。 在组织管理上,他放手让CEO决策,自己退到幕后,反而让企业更有生命力。 在投资上,他只打不到10个孔,但每一个都经过商业模式+企业文化的双重过滤。 这背后的智慧,其实就是那句话:做对的事情,把事情做对。 前半句是方向,后半句是方法。方向错了,越努力越危险;方向对了,允许犯错,允许慢慢优化。 "我们30年下来我们犯的错误就比其他人少," 段永平说,"我觉得其实最主要的就是这个东西。因为我们知道这个事不对我们就不做了,那不做我们不就不少犯很多错误嘛?那你攒下来不就是做对的事情的概率就大了嘛?" "就是小小的一点点的差别,30年,就是很大的差别。" 巴菲特90多岁了还在做CEO,刚刚才退休。段永平问他:"你觉得你未来还可以beat S&P吗?" 巴菲特说:"非常难,但是我觉得可能可以beat一点点。" 段永平笑了:"他就是喜欢做这件事情。" 这就是真正热爱一件事的人的样子——不是为了证明什么,不是为了挣多少钱,只是单纯地喜欢,然后一直做下去。 段永平也是一样。他每天打球、投资、享受生活,看起来"不务正业",但其实他一直在做同一件事:做自己喜欢的事,并且把它做到极致。 "我这个人一直胸无大志,我就是个普通人,能过好小日子就挺好的,"段永平说。 但正是这个"胸无大志"的人,用30年时间,在企业经营和投资两个领域,都做到了顶尖水平。 秘诀是什么? 可能就是那10个孔的智慧:少做事,做对事,把事做好。 写在最后 如果今天你的投资账户里有一笔钱,在思考要不要卖掉时,不妨问自己段永平的那个问题: "卖了以后,钱放哪儿?" 如果答不上来,那就继续拿着。 如果答得上来,那就是时候换了。 就这么简单。 网易6个月翻20倍,只是一个结果。真正的秘密,是那两个过滤器,是那个灵魂拷问,是那份对"对的事情"的执着。 或许这就是段永平最想告诉我们的:投资不难,难的是知道什么是对的事情,然后坚持做下去。 而这,需要的不是聪明,是智慧。
朱韵和
2个月前
林辉:周恩来鲜有人知的奢华生活 看中共原空军司令员吴法宪撰写的《吴法宪回忆录》,发现了与周恩来相关的生活细节,而这是外界甚少知悉的。 据其回忆,在林彪出逃前,即1971年2月的某一天,周恩来秉承毛的指令,带吴法宪等人到北戴河向正在那里休养的林彪汇报。吴法宪等与周恩来约好晚上十点在北京 火车站见面。他在书中这样描写道:“上站台看见一列专列驶过来,周恩来分给我们每个人一节车厢。车厢很宽敞,非常漂亮,里面有沙发床和办公桌。据说这是周恩来的专利。头一次坐。周恩来除了有专列外,在空军和民航各有一架专机。” 吴法宪还写道,当晚上火车后,夜已经深了,他因为睡不着,所以决定去找周恩来。他来到周所在的车厢时,却发现一个女服务员正在给周恩来剪指甲。这样的场景似乎在周以往的宣传中并未见到。这一幕让吴法宪也深感意外,所以他记忆犹新。 据大陆《炎黄春秋》杂志2014年第11期刊登的《刘英谈外交部的人和事》一文披露,在外交宴请方面,张闻天反对大吃大喝,而周恩来讲气派,要吃得好,要吃鱼翅海参,每次宴会都要上茅台。刘英是曾任中共外交部第一副部长等职务的张闻天的遗孀。 据中共官媒披露,西哈努克流亡北京期间,多次接受周恩来的邀请,去中南海西花厅做客。每次去,周恩来都会让自己会做法式菜肴的厨师奉上一桌丰盛的法国餐,端上桌的菜总是琳琅满目、色彩纷呈。西哈努克每次都是尽兴而归,他对周恩来说:“在你的餐桌上,我成了饕餮之徒了。”不久后,周恩来还为西哈努克在北京的寓所调来了一位来自上海的法国菜大厨,而西哈努克在上海豫园品尝的14道菜肴中,尤以108只鸡做的汤连倒两回的鸡鸭血汤而闻名。 还有网友“灵犀青眼”披露,作为中共高官避暑兼开会的江西庐山景区,见证了高官们不同的生活习惯。被中共宣传生活简朴的周恩来每回上庐山,都要从上海锦江饭店带来做法国菜的名厨。庐山宾馆的特级厨师也只能给这个法国菜名厨做帮厨。周恩来对上菜要求最严格,即每道菜须在上席前三分钟才可下锅,精料细作,随上随吃。 而中共在上世纪六十年代饿死三千万人时,周恩来曾在北京西山宾馆宴请在北京开会的夏衍、谢晋、于洋等一批文艺界人士,几桌人喝了好几瓶茅台酒,周恩来一杯接一杯喝下了七两左右茅台。 《人民日报》下属杂志《国家人文历史》2013年第7期,曝光了周恩来1938年在汉口豪奢宴请其同窗的往事。文章称,1938年吴国桢任汉口市长时与南开中学时的同窗好友周恩来在汉口相遇,花了16元在家宴请周,这在当时算普通宴席。但周恩来在回请他时,却叫了当时汉口最好的酒菜。当时同席的另一位南开毕业、就任外交部秘书的段观海不解地问周恩来,这是汉口最好的酒席,36元一桌,加上好的花雕,今晚破费大约50元左右,那你的薪金是多少? 当周回复5元钱薪水时,在场人都吃惊:他怎么能付得起如此昂贵的酒席?周笑着说,这顿饭钱由组织出……当时,周恩来身上穿的是缎子狐皮袍,面对质疑,周恩来称,组织提供他所需要的一切。 另据中共早期党员陈碧兰撰写的《瞿秋白、李立三、周恩来的奢侈腐化与毛泽民的庸俗丑陋——武汉政府清共前后的回忆》一文透露,当年她生孩子买不起东西时,瞿秋白、李立三、周恩来等却经常在某上等酒楼聚餐。
一图看懂:美股标普头部的20年收益率对比!(长期价值投资启示录) 其实巴菲特的 “价值投资 ” 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价值投资,而是一种特殊的投资策略。 一般主动投资策略分为两种,分别是购买价值股和成长股。 学术上评判价值股的指标,包括市盈率 、市净率 、股息率等等,而判断成长股的指标包括利润增长率、销售额增长率 等等。 价值投资强调从过去财务数据衡量现在是否便宜,成长股投资强调用过去财务数据预测前景。 当然,大部分投资策略并不是纯价值或纯成长,而是兼而有之,还要考虑波动率。 巴菲特自己说 “自己策略是格雷厄姆和费雪的结合,但主要是格雷厄姆”—— 其实就是同时强调便宜和成长性,而便宜更为重要。 巴菲特著名的 “护城河” 理论 ,其实是成长股的概念,强调垄断地位、品牌、知识产权等对企业未来成长带来的确定性。 很多 “价值投资者” 的问题,就是在于过去强调买好企业,不在乎企业是否便宜。 就比如茅台肯定是好企业。 和一个人争茅台是否是好企业,那纯粹是鸡同鸭讲,浪费时间。 但是,茅台股价贵不贵,是需要分析的。 买在高点,不说赔钱,但肯定几年内不会大赚。 学界在检验(模拟)各类投资策略时,无论是价值投资、成长股投资、低波动率投资,还是各类混合投资,都很难长期获得和巴菲特相同的收益率(年化超过 20%)。 巴菲特和大部分学界检验策略的主要区别,在于 “集中投资 ”。 学界在检验一种投资策略时,比如价值 — 龙头 — 成长 — 低波动混合投资: 首先,选股市前 20% 的企业 —— 这样可以避免小企业交易额太少,策略无法推广或极值影响, 其次,将这数百个企业按行业分类,将其中各行业销售额前列的龙头股筛选出来(比如,销售额超过行业平均值 50% 以上的企业) 接着,在龙头股里选市盈率最低前 50%,又在 50% 中选过去 5 年平均利润增速最快的 50%,最后再在其中选过去 5 年年化波动率最小的 50%。 这样选出 20 只股票左右过去股市的数据,模拟它们的收益。 但实际上,巴菲特在二级市场的投资,一般最多重仓 5 只股票 —— 这和大部分的模拟投资策略,以及金融基础知识 —— 分散投资(分散风险),都是相抵触的。 所以,李录在总结巴菲特价值投资的策略时,提到巴菲特的创新在于强调 “能力圈 ”。 也就是,巴菲特并不仅根据财务报表投资,他还要非常懂相关企业的业务,然后在企业低价时,感觉重仓、集中投资。 这里有个问题,或者说关键点,就是巴菲特等著名投资人有两个散户无法比拟的优势: 1. 巴菲特从最早的投资开始,就可以接触企业的管理层,其中很多企业的管理层是他的朋友,所以巴菲特对这些企业真实业务的了解,远远超过普通散户。(再比如李录认识比亚迪创始人王传福,对他的工匠精神十分钦佩) 2. 巴菲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生意,所以他对商场有直观的感性认识,知道哪些是好生意,哪些是坏生意,而不是像大部分投资人,包括机构投资者,对企业的判断完全依赖财务报表和 PPT。 (再比如,国内林园也做过很多生意,是最早参与过北京土地排名的私企老板,所以他基本不碰房地产) 大部分人对巴菲特的价值投资方法,应该首先学找到价值股 —— 低价格,但实际上大家都是在找高成长股。 在股价明显高估,价格不断下降的情况下,坚持持有,然后成为 “被动价值投资”…… 如果坚持普通人能够掌握的价值投资,自己的性格(认知)也能忍受投资波动,简单的定投BTC,那么即便无法获得 50% 以上的年化收益,获得 20-30% 的左右收益是有轻松的 —— 这已经肯定可以跑赢一线城市房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