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是什么? 是经济的政治容器。 经济是什么? 是民生,是亿万人养命之源。 亿万人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想方设法让经济持续发展,足以支撑民生需求。为了让经济可持续发展,人们就必须把“国家”这个容器打造成经济需要的模样。 这就是在中共国经济步入萧条之际,在谋求经济重建成为首要议题之际, 建国者们需要明白的道理。 不论这些建国者是不是出身红N代,不论他们用来建国的资源是不是大部分来自从中共体制内部的截留。 任何人想在中共帝国的废墟上成功构建起新的国家,构建起能重振经济、再次满足最基本民生需求,并能从老百姓那里收到足够税款来维持政权运转的新国家,都必须尊重经济规律,必须尊重在全世界多数国家已经转向繁荣模式,已经接受产业链逻辑的外部条件下,新兴国家必须努力构建繁荣预期这条铁律。 想让自己新建的国家得以维持,你就打造对“明天会更好”的信念,面对在改开时代已经“吃过见过”的人口基础,你就要实打实的构建容许民众安居乐业也容许企业发展赢利的国家,要成为能助本国企业重获全球客商信任的政权。 不论何种出身的建国者组成的建国团队,都需要去构建繁荣预期,和保证繁荣预期可持续兑现。 建国过程中的一切政治设定,都要为民生经济的可持续发展需求服务。 到了今天,我们要以从深海沉船中打捞残存财物的心态去看待已经破败的中共国经济,以用打捞出的物资建造救生艇的心态去看待未来的新兴国家建设。 只有用这种态度去面对现实,才谈得上对未来的国民负责。 在中共政权摇摇欲坠的此刻,务实的建国者,是即将滑入空前浩劫的亿万沉船乘客挣脱漩涡逃出生天的唯一希望。 但这希望无法惠及每一个人。 救生艇的空间是有限的。 很显然,以目前人尽皆知的中共帝国财政状况和人口状况,不管未来的建国团队由多么高位的官员、多么“高贵”的红N代组成,他们从中共帝国这艘沉船上能打捞出的有用物资,只能是极其有限的。 考虑到出身和知识结构,建国者们用这些物资建造救生艇的能力也同样有限。 最核心的因素,是利用中共帝国残存资源和人口基础能重新构建起的繁荣预期,只能是非常有限的。 在现存的十四亿或十亿人口中,有多少人具备支撑繁荣预期的财富创造能力?他们身体健康吗?技术娴熟吗?头脑清醒吗? 很显然,在现存人口中,对构建繁荣预期有足够价值的人口,并不是全部。以届时各族各地建国团队的存量资源和治理能力,也没有谁能接收、愿接收来自旧帝国的全部人口,接手这全部人口的生老病死,承担全部人口的民生需求。 随着帝国的崩毁和人口生育率无可挽回的崩塌,在中华沦陷区,会有大片大片的地区被“放弃”,丧失在较短时期内重建繁荣预期的可能,会有大量人口成为经济重建的“局外人”。 帝国崩毁之后,在中华沦陷区,会出现多个新兴国家。 我们当然希望每个新兴国家的发展都能一帆风顺,但那是不可能的。 总会有些地区,限于“接盘侠”的认知,限于割据政权首领的知识结构、政治偏好和治理能力,会向着匮乏模式滑去。 但好在到那时,普通人将拥有远比活在大一统枯朽帝国里更多的选择。 那会是个只要你愿意加入繁荣模式就能得到接纳的时代,当年轻人自发逃离坚持选择匮乏模式的地区,当符合繁荣国度需求的人口抵达边境,为改善自身的人口年龄结构,繁荣国度定会开门迎客。 于是,匮乏国家会逐渐变成“无人区”,在人口年龄结构不断恶化,经济难以支撑时,这些国家的统治者将不得不“二次创业”,转向选择繁荣模式。 从经济民生需求的角度展开分析,虽然仍有些变量,但中共的帝国崩毁和中华沦陷区的浴火重生分裂重建,脉络是清晰的。 循民生需求、经济需求去推演,未来事态的发展脉络,只能是这样: 中共国的天量债务只能用国家经济整个推倒重来的方式解决,中共造成的“中国制造不可信任”印象只能用改朝换代洗刷。亿万人的民生需求和帝国政府的巨额财政亏空,会迫使国家的政治面不得不回应经济面的召唤,最终大众只能踏上唯一可行的道路。 为了重建经济,为了获得维持政权所必须的最起码的资源,人们终将不择手段,不惜改变国号,不惜改变国体。 无力逃离险地的每个人都将只能走上这条路,只有踏过中共的尸体才能走上的,恢复经济之路。 然后,建国者们也只能围绕着恢复经济的需求去重新塑造国家,只能凭手头拿得到的材料,在建国团队的能力上限制约下,展开尝试。 各族各地的建国团队,都会由不甘为习近平陪葬,无力或不甘离开沦陷区的各路英雄组成。 我想,大约每个新兴国家的建国团队里,都会有前红N代、前体制内官员的身影,就象中国历次改朝换代,新朝里都会有旧朝官吏的身影一样。 但不论是谁,都无法改变想重建经济就必须重建繁荣预期的铁律。 不论是谁,都只能为历史的需求服务。 或者被历史无情抛弃。
2025年10月广东维权暂告一段落,公布一个小插曲 这次广东之行相比以往来说比较安全,没有出现像2023年12月那样某领导带领二十几个警察当街拉扯我的事件,在监狱门口也没有荷枪实弹的特警与我对峙,四会监狱的有关领导对我态度很好。即便我维权时广东高院报警前来的警车,在路边闪烁警灯吓唬我,但没有人敢上前来拉扯和殴打。故而 在此暂不曝光车号及相关身份。希望他们也不要暴力对待其他维权人士。 下面是一个小插曲,对我的威胁由明转暗 10月28日晚,我隔壁只有两床的房间入住四个男子彻夜不眠在里面大喊大叫,酒店前台服务员三次敲门警告,他们依然如故。吵的我凌晨三点换了房间。 10月30日晚,又有四个不明身份的男子入住了我隔壁的双床房间,于半夜时分在房间里大喊大叫,制造噪音,导致我无法入睡。 随后我亲自去敲他们房门,他们一看见我就统一捂脸,齐刷刷趴下。像事先就预料到,我会拿手机拍摄。显然,他们非常惧怕我将他们曝光出去。 这些人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一群公职人员。他们住在我隔壁房间,是想通过在晚上长时间制造噪音这种无耻方式,打扰我休息,致使我第二天难以有精力去维权。 2019年,广东当局为了拍马屁,由广东省公安厅原厅长李春生牵头,茂名市公安负责实施,非法抓捕了一批无辜青少年,并对他们进行了一番极为恐怖的酷刑折磨。之后在中国某高级权贵的仆从——杨晔(上海)的命令下,广东政法委要求负责办案的茂名市公检法构陷所有被捕的青少年。他们采取逼供、诱供、篡改供词、伪造证据等方式,冤判了其中24人,其中竟有9名未成年。 我儿子牛腾宇就在这24人之中,因受杨晔(上海)的妒恨,遭到了受其命令的佛山、茂名两地公安的酷刑虐待。每天至少要挨一小时以上的毒打,并对我儿腾宇进行了如:老虎凳、电椅、吊飞机、注射生理盐水、拍裸照、打火机烧生殖器等酷刑。在这番酷刑过后,按照杨晔(上海)的指示,茂名市检察院和法院冤判了我儿牛腾宇14年。 我为儿维权至今,受尽各种迫害与骚扰,杨晔(上海)、广东政法委以及他们的黑后台,勾结和收买了大量负责维稳、谍报工作的公职人员。他们对我进行了:投毒、绑架、袭击、噪音骚扰、破坏快递物品、断电断水断网络、威胁恐吓所有的亲朋好友、冻结银行卡、停用手机号、发动“断粮行动”等。 我冒着生命危险,多次前往广东维权,遭到广东方面多次威胁。在我于非法关押我儿腾宇的监狱维权时,曾有一队荷枪实弹的特警出现,整齐列队于我面前,试图以此吓倒我。广东高院曾多次花言巧语,试图诱导我在维权程序上走入“死胡同”。 但以上这些阴谋诡计,都无法击败或阻止我。在这之后,他们便只能用一些微小龌龊的方式,试图干扰我维权,这才有的在下榻的酒店隔壁房里人工制造噪音这样的事出现。 无论如何,在我儿子牛腾宇真正获取自由之前,我不会善罢甘休,我会持续向北京、广东等有关机关进行申诉。 下面是骚扰者统一捂脸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