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荣预期

只要你循着“维护繁荣预期”这个方向去推,你对未来的国际形势、未来各国政策取向的判断,就不会偏离现实太远。 因为经济是政治背后的真实驱动力,时间走到今天,维护繁荣预期已经成了各国政府决策时的第一考量。 全球各国现在都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这根绳就叫产业链。 在和不和中共国脱钩,快脱还 是慢脱,全脱还是半脱的考虑背后,各国算的全都是一件事——“怎么做对我自己的繁荣预期负面影响最小”。 在对移民政策的调整,对国内各领域政策的调整上,各国考虑的也都是这件事。 国家是经济的政治容器,在现代国家,政治差不多完全是为经济服务的。 一项决策只要对经济有令政客和选民都无法抗拒的好处,不管在旧观念的人看来多么异想天开,都会有人为之“辩经”,论证它的合理性。 任何一项旧有的国际社会行为规范,都无法扛住实打实的利益冲击。 每个国家都是务实的,都是现实的。 国际社会之所以过去和中共国保持良好关系,向中共国大举投资,是因为那时他们感到,去利用中共国敞开供应的“人口红利”有利于维护自己的繁荣预期。 所以,基于同样的理由,为了维护自家的繁荣预期,他们也会和中共国交恶甚至兵戎相见。 中华沦陷区变成什么样子最让各大繁荣国家有利可图,最能帮助各大繁荣国家维护繁荣预期,这些国家就会支持不管什么人把沦陷区变成那样子。 这就是“残酷”的真相,如果你觉得列强希望东亚地区陷入长期动荡,如果你认为台湾、日本、韩国等周边邻居会希望中华沦陷区变成“大号朝鲜”或者战火纷飞的“东亚火药桶”,这就显得很残酷。 但对台湾、日本、韩国来说最好的邻居是怎样的邻居? 是不要太强大,不要太庞大,也不要太贫困的邻居。 是野心小一点,消费力强一点的邻居。 从维护全球共有的繁荣预期这个角度看,大家都是拴在同一根利益链条上的蚂蚱,是同一条产业链的上下游,虽然彼此有竞争,但谁破产了都对整体不利,谁要是炮火连天打生打死,谁要是养不活自己向周边输送难民,谁就是全球安全态势中的“害群之马”,谁就是大家需要齐心合力改造的对象。 从全球各国需要联手维护全球产业链,联手维护全球各国共有的繁荣预期这个角度看,你会看到全球各国联手控制东亚战争风险的必然性。 中共国是个人口大国,是地缘上的每个邻国都不能无视其影响力的存在,因此,地缘上的每个邻国都会在必要时介入中共国内部的局势发展——如果不这么做会危及该国自己的繁荣预期。 中共国目前也仍是在全球产业链布局中据有重要地位的经济实体,不少中共国县、市已成型的产业生态,在产能方面占据着某个行业的半壁江山甚至全球产能的80%以上。 为什么全球所有繁荣国家在“应对中共局势”时都显得小心翼翼一步三摇? 因为所有繁荣国家在面对可能破坏本国繁荣预期的事项时都会小心翼翼一步三摇。 这是为了控制风险,是为了保护与繁荣预期紧密相连的国家战略利益,而不是因为他们喜欢和中共红色权贵们勾兑。 当你明白全球产业链阵营真正的关注点,明白繁荣国家的利益诉求,你就能看透他们将来必然作出的外交、政治决断。 他们一定会在中共国局势糜烂到冲击全球繁荣预期前积极介入,一定会选择对维护自家繁荣预期最有利的介入方式,而对每个有可能受到难民潮冲击的邻国来说,避免中华沦陷区整体陷入长期动荡不安战火纷飞的局面,都更符合他们的利益。 除了台湾、日本、韩国会积极介入并不排除在一定程度上采用军事手段,例如出兵维和之外,与中共国内部一些产业生态成熟,占全球产能比例较高的地区深度利益绑定的国家,显然也将被迫积极介入沦陷区内部的风险控制。 改开中国这几十年对全球产业链的渗透,并不只是会被红色中国武器化,胁迫繁荣国家“投鼠忌器”。 它也会招来全球产业链诸国为约束风险,在红色中国崩溃后,对改开中国遗产的抢救和打捞。 从经济角度看,从维护繁荣预期的需要看,全球各国无法直截了当的和目前这个中共国脱钩。但反过来,这也就说明了,全球各国同样不能对中共国内部的局势发展置之不理。 因为经济利益的深度绑定,产业链上下游利益的紧密关联,对谁都不是那么容易挣脱的。 但让我们仔细想想,在已经形成的利益绑定里,谁是干扰者和“局外人”? 是红色中国。 全球产业链与中共国产业链环的绑定,主要是绑在改开中国上。更准确地说,是绑在沦陷区因改革开放、招商引资,一家家创立和兴旺起来的民营企业上。 要维护繁荣预期,各国只需要帮忙救企业,帮忙恢复那些县、市的生产秩序,而不需要救红色中国。 只有在红色中国是各国维护生产秩序的帮手时,中共红色政权的稳固,对繁荣列国才有价值。 否则,最符合繁荣列国利益的做法就是去扶植新帮手,扶植能比红色中国更好的维护生产秩序的政权。 而打造出能比红色中国更好的维护沦陷区生产秩序的政权,也正是各族各地独立建国者的追求,是沦陷区正苦于经济萧条的亿万民众心之所向。 不“救经济”的中共政权对欧美列强来说毫无用处,它当然会被抛弃。 而抛弃它,另寻解决问题的办法,正是全球产业链阵营为维护繁荣预期进行的“纠错”。
国家是什么? 是经济的政治容器。 经济是什么? 是民生,是亿万人养命之源。 亿万人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想方设法让经济持续发展,足以支撑民生需求。为了让经济可持续发展,人们就必须把“国家”这个容器打造成经济需要的模样。 这就是在中共国经济步入萧条之际,在谋求经济重建成为首要议题之际, 建国者们需要明白的道理。 不论这些建国者是不是出身红N代,不论他们用来建国的资源是不是大部分来自从中共体制内部的截留。 任何人想在中共帝国的废墟上成功构建起新的国家,构建起能重振经济、再次满足最基本民生需求,并能从老百姓那里收到足够税款来维持政权运转的新国家,都必须尊重经济规律,必须尊重在全世界多数国家已经转向繁荣模式,已经接受产业链逻辑的外部条件下,新兴国家必须努力构建繁荣预期这条铁律。 想让自己新建的国家得以维持,你就打造对“明天会更好”的信念,面对在改开时代已经“吃过见过”的人口基础,你就要实打实的构建容许民众安居乐业也容许企业发展赢利的国家,要成为能助本国企业重获全球客商信任的政权。 不论何种出身的建国者组成的建国团队,都需要去构建繁荣预期,和保证繁荣预期可持续兑现。 建国过程中的一切政治设定,都要为民生经济的可持续发展需求服务。 到了今天,我们要以从深海沉船中打捞残存财物的心态去看待已经破败的中共国经济,以用打捞出的物资建造救生艇的心态去看待未来的新兴国家建设。 只有用这种态度去面对现实,才谈得上对未来的国民负责。 在中共政权摇摇欲坠的此刻,务实的建国者,是即将滑入空前浩劫的亿万沉船乘客挣脱漩涡逃出生天的唯一希望。 但这希望无法惠及每一个人。 救生艇的空间是有限的。 很显然,以目前人尽皆知的中共帝国财政状况和人口状况,不管未来的建国团队由多么高位的官员、多么“高贵”的红N代组成,他们从中共帝国这艘沉船上能打捞出的有用物资,只能是极其有限的。 考虑到出身和知识结构,建国者们用这些物资建造救生艇的能力也同样有限。 最核心的因素,是利用中共帝国残存资源和人口基础能重新构建起的繁荣预期,只能是非常有限的。 在现存的十四亿或十亿人口中,有多少人具备支撑繁荣预期的财富创造能力?他们身体健康吗?技术娴熟吗?头脑清醒吗? 很显然,在现存人口中,对构建繁荣预期有足够价值的人口,并不是全部。以届时各族各地建国团队的存量资源和治理能力,也没有谁能接收、愿接收来自旧帝国的全部人口,接手这全部人口的生老病死,承担全部人口的民生需求。 随着帝国的崩毁和人口生育率无可挽回的崩塌,在中华沦陷区,会有大片大片的地区被“放弃”,丧失在较短时期内重建繁荣预期的可能,会有大量人口成为经济重建的“局外人”。 帝国崩毁之后,在中华沦陷区,会出现多个新兴国家。 我们当然希望每个新兴国家的发展都能一帆风顺,但那是不可能的。 总会有些地区,限于“接盘侠”的认知,限于割据政权首领的知识结构、政治偏好和治理能力,会向着匮乏模式滑去。 但好在到那时,普通人将拥有远比活在大一统枯朽帝国里更多的选择。 那会是个只要你愿意加入繁荣模式就能得到接纳的时代,当年轻人自发逃离坚持选择匮乏模式的地区,当符合繁荣国度需求的人口抵达边境,为改善自身的人口年龄结构,繁荣国度定会开门迎客。 于是,匮乏国家会逐渐变成“无人区”,在人口年龄结构不断恶化,经济难以支撑时,这些国家的统治者将不得不“二次创业”,转向选择繁荣模式。 从经济民生需求的角度展开分析,虽然仍有些变量,但中共的帝国崩毁和中华沦陷区的浴火重生分裂重建,脉络是清晰的。 循民生需求、经济需求去推演,未来事态的发展脉络,只能是这样: 中共国的天量债务只能用国家经济整个推倒重来的方式解决,中共造成的“中国制造不可信任”印象只能用改朝换代洗刷。亿万人的民生需求和帝国政府的巨额财政亏空,会迫使国家的政治面不得不回应经济面的召唤,最终大众只能踏上唯一可行的道路。 为了重建经济,为了获得维持政权所必须的最起码的资源,人们终将不择手段,不惜改变国号,不惜改变国体。 无力逃离险地的每个人都将只能走上这条路,只有踏过中共的尸体才能走上的,恢复经济之路。 然后,建国者们也只能围绕着恢复经济的需求去重新塑造国家,只能凭手头拿得到的材料,在建国团队的能力上限制约下,展开尝试。 各族各地的建国团队,都会由不甘为习近平陪葬,无力或不甘离开沦陷区的各路英雄组成。 我想,大约每个新兴国家的建国团队里,都会有前红N代、前体制内官员的身影,就象中国历次改朝换代,新朝里都会有旧朝官吏的身影一样。 但不论是谁,都无法改变想重建经济就必须重建繁荣预期的铁律。 不论是谁,都只能为历史的需求服务。 或者被历史无情抛弃。
人口升级和技术升级,实际上是同一件事的两个面向。 因为静心思索一下你就会发现,所谓现代人和古代人的差别并不在肉体上,是在掌握的技能上——人的进化在近万年来就是“人技结合体”的进化,人,在变成掌握更多技能的人。 所以人的升级本质上是什么? 是变成有能力学习和掌握更多技能的人。 是从低水准的 “人技结合体”、“人机结合体”变成高水准的。是从用木棍石头武装自己的裸猿,变成用汽车飞机枪支弹药武装自己的裸猿。 也是从在原始部落里用粗糙简陋语言与同伴交流的裸猿,变成坐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操作最新款电脑的,通过互联网和AI共事的裸猿。 人类就是通过这样的自我升级,实现了繁荣预期,从只能眼看着人均资源随人口增长不断摊薄变少,因此陷入你死我活式内卷内斗的裸猿,变成了能通过不断进步的社科技术展开合作,发掘社群创造潜能,令人均资源持续增长,人与人的争斗变得缓和、去暴力化,可以过上舒适悠然生活的裸猿。 人类自身的升级,不是从人变成仙,是在技术已经升级的基础上增强人与技术的结合能力。 对每个普通人来说,走向繁荣模式,完成人口升级,自己需要做的,就只是“去学技术”,是去增强自身学习新技术、应用新技术的能力而已。 只要你让自己成为了“能学会新技能的人”,在你身上,人口升级这件事就已经完成了。 由此,你就已经成为了配得上繁荣模式,配得上生活在繁荣国家里的现代人。 回头看看改开四十年,无数农民在进城打工后变成农民工的历程,你必须承认他们已经完成了从古代牲人到现代打工人的自我升级。 如果没有中共的百般阻挠,这些人都是配得上繁荣国度的。 证据就是已经有无数中共国最底层的农民工,在漂洋过海之后,在欧美国家成为了合格的打工人。 因为他们是合格的“人技结合体”,是合格的水电工人、泥瓦匠、种植和养殖业者。因为他们学会了劳动力市场需要他们学会的工作技能。 人口升级,升的是人与技术的结合能力。 换句话说,学习能力。 仅此而已。 技术升级,升的又是什么呢? 升的是把各种生产要素结合到一起的能力,也是把新技术与人类,至少一部分人类相结合的能力。 技术升级,不会升出人类掌握不了的新技术来。 当我们理解了“人技结合”这回事,并基于“通过人技结合升级来提升创造力以实现繁荣预期”这个前提,去审视各国各族在文明已进入繁荣模式后的表现,我们就能看清许多隐藏在政治纷争背后的真相。 任何一个繁荣国家都需要维护自己的繁荣预期,为了维护繁荣预期,他们必须让自己拥有在能力上足以兑现繁荣预期的,具备与技术相结合能力的人口基础,他们必须拥有能学会新技能、应用新技能的劳动人口,社会必须以这种人口为主体。 文盲人口就算数量巨大,且年龄结构“非常健康”,对于兑现繁荣预期,让社会保持人均资源的上升趋势,也毫无意义。 在科技不断进步的今天,我们应该能理解,盲目追求生育数量但对养育质量不管不顾,让社会充满因学不会现代社会生产技能而找不到工作的年轻人,会造成什么后果。 拉美化,国家会拉美化。 到了今天,一个国家不能以文盲为人口主体,不能在这样的人口基础上维持富裕而稳定的生活状态,应该是常识了。 同样的道理,一个国家也不能以科盲为人口主体,不能在以科盲、法盲为主体的人口基础上维持富裕而稳定的生活状态。 因为这种人口无法兑现繁荣预期。 很多人都误以为,国家选择什么制度,建构怎样的规则体系,是个道德问题。 但它实质上是个经济问题。 是一个国家要孕育怎样的人口才能让自己不致破产的问题。 今天的美国,今天的欧洲,都正在苦于这个问题。 虽然在全球范围内横向比较,欧美已经是“表现最好的学生”。 但现在的努力,还不够。 欧美还需要进一步强化自身的人口基础,孕育出更多的不是文盲、不是科盲、不是法盲的人口,孕育出更多的能学会新技术、应用新技术,通过学习提高自己,给自己还上信用卡帐单,在各个层面兑现繁荣预期的人口。 在世界范围内,人们想保住繁荣预期,要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 都是要让人,成为创造财富的能力大于自身消费刚需的人口,成为促成人均资源上升而不是下降的力量。 每个国家都在这条赛道上,虽然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起点。 虽然不同的国家目前处于不同的位置。 我想,只有深刻理解了繁荣预期这个概念的含义,我们才能由此推演出构建、维护繁荣预期的办法吧。 中共帝国已经穷途末路。 在帝国的废墟上,通过与全球繁荣国家合作来快速构建出新的繁荣预期,将是各族各地新兴国家建国者们通向成功的坦途。 如何构建繁荣预期? 当我们理解了繁荣预期的兑现,需要依靠人口升级和技术升级,人口升级和技术升级的本质,是打造出具备强大学习能力的“人技结合体”并以此为人口基础,答案就呼之欲出。 只要构建出容许年富力强的,有一定知识和技能基础的人口继续学习继续进步的生存环境,只要围绕着你们这类人的需求去打造政治制度,打造营商环境,只要建立容许你们提升自己的国家,一切就能水到渠成。 只要意识到你们是国家的财富,只要承认国家是你们的家园。
许多人都在关心“中共何时会崩溃”这问题,都在试图推算事情发生的时间节点。 假如从“中共国是红色中国与改开中国的双重存在”角度分析,这问题就可以被拆解为“红色中国何时崩溃”和“改开中国何时崩溃”两个面向。 于是答案自然涌现。 红色中国会在改开中国这个输血者崩溃后崩溃。 改开中国,则会在繁荣 预期被证伪后崩溃。 什么是繁荣预期? 一言以蔽之,繁荣预期,就是“明天会更好”的信念。 对国家来说,繁荣预期就是“这个国家明天会比今天更好”的信念。 对行业来说,例如房地产业,繁荣预期就是“房价明天会更高”的信念。 从消费力角度看,繁荣预期是“明天消费者比今天更有钱”的信念。 繁荣预期的存在和不断兑现,是包括欧美列强在内的国家继续维持繁荣模式的前提。因此,欧美国家的政客才会极为重视保持市场信心。 向未来借贷,从普通人的刷卡消费,到企业家们的贷款经营,到金融行业的杠杆应用,到国家政府发行国债,则是基于繁荣预期衍生的,当今世界极其普遍的行为模式。 这模式有好处,好处在于它将今天的人类与未来人类进行了利益绑定,在于已经花掉了未来钱的人们,不得不为了还债,竭力为自己也为下一代打造更美好的未来,从个人到企业到政府,社会每个层级在还债压力下,都要竭力为未来的人类创造“成为更好的自己”的各种条件。 这模式也有害处,害处在于一旦繁荣预期落空,已经花掉了未来钱的人们就会落入债务深坑,在平帐之前,将不得不渡过一段艰难岁月。 如果这坑够大,它甚至会让落入深坑的个人、企业、国家无法翻身。 改开中国目前遇到的问题,就是这样的问题。 仔细审视改开中国的性质和存在方式,我们不难看出,这个为中华沦陷区创造了四十年经济增长奇迹的存在,从根系上就是不健康的。 它确实成功构建过繁荣预期,也受益于繁荣预期,它曾让从底层到海外投资者的所有人都相信“明天会更好”,但拨开浮华表象,我们都知道,改开中国的迅猛发展是恒大式的发展,是靠借贷筹资,配合着铺张浪费的建设过程,向明知道回报极风险极高的项目大举投入,来营造出的繁荣假象。 它的“明天会更好”,唯一能真正落实的,是“明天的帐面会更好”,而不是明天的人口会更好,企业会更好,市场会更好。 改开四十年,中共用它的大力宣传,让无数普通人和外国投资者建立了“明天会更好”的信心,因此这些人的行为模式,都已经从匮乏预期下的谨慎,转变成了繁荣预期下的大胆。 无数个人从一心攒钱存钱,变成了敢于提前消费,敢于贷款消费。 企业则已将贷款经营、贷款扩张当成了家常便饭。 在一片乐观情绪中,许多人确实见证了繁荣预期的不断兑现,早期贷款买房买车的消费者们,确实因收入增长轻松还掉了债务,贷款创业和经营的企业家们也在关键时期抓住了市场机遇,得到了与所承担风险相称的回报。 改开中国的增长,就是在这样的信心基础上实现的。 象真正的繁荣国家一样,改开中国通过构建繁荣预期,改变了人们的行为模式,释放了潜藏在民间的经济活力。 在这四十年间,人们变得更大胆,更积极,和更富裕。 但“明天会更好”的承诺能永远有效吗? 对每个真正的繁荣国家来说,这都是严肃的议题,是从个人到政府必须认真思考和谨慎对待的问题。 对真正的繁荣国家来说,促成繁荣预期的兑现和持续兑现,让“明天会更好”不断成真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明天的技术比今天的技术更精良、更高效,让明天的人口比今天的人口更富于创造力,有能力赚得更高薪水从而拥有更高消费能力。 是让明天真的更好。 但中共帝国有更简捷的法子。 做假帐。 一个千百年来都把底层民众视为假想敌的国家是没法轻易改变思维方式的,中共国的统治者没法想象,如果每个老百姓都“明天会更好”,如果普通人变得聪明了、睿智了,如果民营企业普遍强于国营企业,民间组织普遍高效于官办组织,政府还怎么继续高高在上。 在真正的繁荣国家里不成问题的问题,在中共国统治者这里成了最大的问题。 它不能让中国普通人的明天真的更好,不能通过促成人口升级、技术升级保持繁荣预期。 它必须阉割中国人,压制中国人。 以保持伤害力落差,保持统治者高高在上的资本。 所以,改开中国除了做假帐没有别的办法,改开中国的繁荣预期,是迟早要破灭的繁荣预期。 那么今天,繁荣预期就要破灭了。 对房价永远涨的信念已经崩塌。 对读完大学出来能找到好工作的信念已经崩塌。 对贷款消费之后自己一定能还上的信心已经崩塌。 在今天的中共国,从普通人到企业家,繁荣预期,对“明天会更好”的信心已经普遍崩塌,这是事实。 是你们自己能验证的事实。 而繁荣预期的崩塌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每个具体的人都会改变行为模式,重新变得谨慎、消极,变得不敢借贷,并开始为“明天会更糟”做准备。 如果生活是一场战役,在繁荣预期下,人们打的就是顺风仗,在繁荣预期破灭后,这仗就变成了艰难苦熬。 而每个人,在自己的生活里,都是战士。 亿万人正在转变观念,从乐观转为悲观,他们正在转变行为模式,准备迎接丛林中的苦战。 他们成为战士之时,也就是改开中国在精神层面崩溃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