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分析

毛泽东曾后悔改国号吗?据说,毛泽东晚年曾经后悔改国号。这个传说有几种版本,有的说是在七十年代,毛泽东过了八十岁,感叹道:“我后悔另起一个国号,一个中国搞成了两个。”有的说这话是在六十年代,1965年毛泽东对法国《人道报》记者说的,又有一说毛泽东这句话是五十年代、“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后不久说的。有人还挖出一段更早的历史,说是在1949年中共筹备开国大典,大家投票决定是不是要继续沿用中华民国的国号时,一位清朝遗老对毛泽东讲了一句话:“如果不改国号的话,就没有太祖高皇帝了。”这句话的另一种版本是,那位遗老对毛泽东说:“如果继续沿用中华民国的国号,你的地位永远不会超过孙中山。”于是毛泽东才下决心改国号。 对于这个传说,我不信,因为这些说法都没有权威的出处,我没有见到任何一份正式发表的官方文本里记载过这件事,也没有见到任何一位署实名的知名作者公开发表的文章写到这件事。原中国社科院台湾所所长李家泉在《两岸关系中的“国号”问题探讨》一文里提到过这件事,但李家泉说明这只是一条转手的小道消息。李家泉还特地说到:“不过毛主席说话是很幽默和风趣的,他是否真的这么想过就不得而知了。” 在中国历史上,但凡皇帝改姓,朝代就要改名。哪怕新皇帝和旧皇帝是依照程序,和平交接权力,新皇帝也都是要改国号的。如汉少帝刘婴禅让于王莽,王莽改国号为新;汉献帝刘协禅让于曹丕,曹丕改国号为魏;周恭帝柴宗逊禅让于赵匡胤,赵匡胤改国号为宋,等等。新皇帝只有出自皇族,才会沿用原来的国号。例如刘秀,本来只是平民,但是有皇室血统,刘秀是在汉朝的废墟上建立起新政权的,但依然叫汉,没有改国号。 关于共产革命,关于中共建政。共产革命自以为开天辟地。十月革命不是被誉为“开辟人类历史新纪元”吗?都“人类历史新纪元”了,还能不改国号吗?胡风的诗“时间开始了”表达的也就是新纪元这个意思。共产革命从来不认为自己只是改朝换代,更不是政党轮替,而是和旧世界彻底决裂,建立起一个全新的社会,一个和以前的朝代完全不同的新国家、新时代、新世界。如果它连国号都不改,怎么能体现出“换了人间”呢?怎么能体现出“新旧社会两重天”呢?共产党十分重视名词,它总是力图用自己发明的一套新名词去代替原来的旧名词。国号是最大的名词,岂有不改之理?俄国、东欧各国、蒙古、北韩,这些国家在共产党掌权后,统统都改了国号。这当然不是偶然,不是巧合,而是被共产革命的性质决定的。中共不可能例外,中共不可能不改国号。 另外,我们知道,早在1931年中共在江西就曾经建过一次国,当时取的国号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那时中共力量还很小,但是就摆明了另起国号。在“解放战争”时期,中共提出“打倒蒋介石,建立新中国”的口号。“新中国”当然意味着要有新国号,要是还用旧国号,怎么叫新中国呢? 也许,中共在1949年准备开国大典时,曾经假惺惺地就国号问题征求过党外人士的意见,其中,沿用中华民国国号也似乎是一个选项,但中共自己一定是打定了主意要改国号的。如果毛泽东暗中以皇帝自命,那么,根据皇帝改姓,朝代就改名的传统,他会力主改国号。如果毛泽东以共产革命领袖自命,他更会力主改国号,因为他认为他做的是前无古人的伟大事业,他在领导中国进入一个崭新的时代,建设一个崭新的国家。所以,毛泽东不可能不改国号;所以,毛泽东不可能为改国号一事后悔。退一步讲,如果他确实对改国号一事表示过后悔,那也只是在特定语境下,针对特定问题的一种感慨而已,并不是真的后悔。 2017/04/03
朱韵和
3个月前
曾经担任英国外相的精神科医生大卫·欧文在《疾病与权力》一书中,有专门章节分析毛泽东的精神疾病,其结论与宋永毅相似。毛泽东的独裁统治倍极残酷,难免有些人也问了那个常常被拿来质疑希特勒的问题:他是不是疯了?大卫·欧文指出:“毛是虐待狂,手段残酷,对他人的性命无动于衷。毛不止有严重的妄想 症状,对人心怀嫉恨,常想像有人下毒,派人监视他的许多同志,他可能也终生都为抑郁症所苦。他病情的全貌可能是躁郁症。因为他每隔一个周期就会因忧虑而病倒,一连数月都躺在床上,然后突然从郁症阶段里跳出来,转而呈现一种差不多也可以视为是躁症阶段的旺盛活力。”他举出的例子是:在大跃进如火如荼地展开之后,毛似乎陷入一种相对上无所作为的状态,使自己在一九六零年左右被包括邓小平在内的一些共产党领导成员给边缘化。然而,毛却在六年之后跳回来发起文化大革命。周期型地采取猛烈的行动,事后又证明这些行动原来未经深思熟虑,常常就是躁郁症的伴随现象。除了毛以外,在所谓的“无产阶级司令部”中,至少有林彪、江青和康生三人,在文革前就被医生诊断为各种类型的精神病患者。这就是典型的“病夫治国”。 ---余杰:毛有病,天知否? 图:北京科技大学与中国地质大学两所高校的毛泽东塑像,相互对视。陈剑 摄
朱韵和
5个月前
《内在的敌人》第十一章“共党的组织”中说:“共党的恐怖政策以连续波浪式的暴行打击中国人民……他们乃像水上的漂浮物一样被选择一遍,有的被选出,有的被丢掉,选出的即被训练……共产党……像是毒瘤细胞,不断地滋生蔓延……确似魔鬼,他们从来一点也不承认真理,也不明白真理。由于经常的训练掩饰秘 密,隐藏他们的真实感情,他们变成习于作伪和说谎,以致对任何事都不讲实话,甚至在党员与党员间的谈话也是如此。……共党细胞的组织与活动……像是条虫一段段的身子,只要头脑未被消灭,身子割去一段,二段或很多段,它们会很快的又长出来。……细胞作用乃是共产党极权主义的真实产物。……忠诚的党员必须常常准备将共党毒素传播各地……首先传播共党思想,瓦解积极的及消极的敌人。”这里,共产党的党组织、党文化的力量和作用,说的很清楚。 《内在的敌人》第十五章“不择手段”中说:“共党对老少的训练都是一样……为达到目标,所有手段都可以使用,甚至用法律明定出来。……他们是被武力‘说服’,是在恐惧下依附。在共产党长期的监视下,人们知道稍有反对的行为即被处死,或最少也是不断的困扰,麻烦与不宁。恐惧是一种毒瘤,它把人民都吃掉。外来的参观者,尤其是外国人,还有来共产区采访的新闻记者,都被表面上人民的驯良,共军的纪律所欺骗。每一个人都像是完全自由,每一个人都说自己是完全自由,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如不这样说便将被处以严刑,也许就是死刑。……我认得一个共党领袖,他被人发现极爱他的太太。她也是忠诚的党员。但丈夫是一个新党员,不知道伪装掩盖他的情感。他不留心地透露出来,说他有两份坚强的热情,一份是对党的,一份是对太太的。上司看出他对太大的爱情过度,命令他离婚,他只有照办。”这里说清了中共以暴力制造恐惧,谎言构造陷阱的邪毒。 中国共产党一直持续宣传:“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人民选择了共产党”。《内在的敌人》在第四编却用更简捷的标题“赤祸洪潮吞噬了中国”,将中共在大陆的胜利的因果说得更清楚:没有所谓新中国,只有赤祸洪潮吞噬中国。《内在的敌人》是西方神学和科学思维相结合,揭露中国共产党夺取大陆政权的原因、过程和后果的最早、最好的一本书。没有历史安排的赤祸洪潮由渗进、渗透、高涨的前三步,共产主义运动席卷台湾、香港、澳门之外的全中国决不可能。全书13万多字(不含标点),将中国共产党现象概括为“赤祸洪潮”,很到位;通过其渗进、渗透、高涨、吞噬四阶段,让我们更具体地知道:没有苏联的大本营和训练、没有日本的全面侵略给中国政府制造的统治危机,没有美国马歇尔使团的错误调停,中华民国丢失大陆版图与中共赤祸洪潮吞噬中国,都没有可能。 ---唐子:读《内在的敌人》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