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普世价值观”传播,实际上是一种技术传播。 是和自然科学领域的研究成果,那些生产技术的传播一个性质的,社科领域的技术的传播。 被标签为“民主”、“法治”的现代化国家政治秩序,实质上是为经济基础而设的“配套技术”,欧美国家多年以来对自身政治制度的修整打磨,全是为了让它更符合经济的需求。 所以“政治体制改革”的方向是清晰的,如果你是个理性而务实的建设者,你会知道,让“改开中国”的遗民们夺回其人生愿景的唯一希望,是为“改开中国”届时残存的经济基础和人口基础“配套”上适合的政治秩序,以便经济基础和人口基础向产业链逻辑的方向,向现代化的方向,自然修复。 是让重生的“世界工厂”不再痴迷于吃人口红利,而是和所有踏上技术升级人口升级正途的产业链国家一样去追求技术红利。 看看台湾,看看日本,看看韩国! 看看这些后发的产业链国家在踏踏实实对科技领域进行长期投入后,获得了怎样的回报! 虽然这些国家各有各的问题,但对正苦于996和失业危机的中共国打工人来说,它们都是值得向往的移民目标国。 哪怕有语言、文化差异等种种阻碍,中共国打工人还是向往这些国家为打工人提供的生存环境,向往由这些国家的政治制度维护出来的工作环境。 如果“改开中国”的遗民们,能成功在中共帝国的废墟上构建起现代化国家政治秩序,能“完成政治体制改革”,能给经济基础做一个适合的配套,他们就能在自己的故乡过上梦想中的生活。 就能让自己的故乡变成“小台湾”、“小韩国”,变成“山寨日本”。 但建设者,也就是届时的新兴国家决策者,需要头脑清醒,思路清晰,需要知道你的目标不是追求更高的道德标准,而是为经济服务。 是让政治建构围绕着经济的需求展开。 而从双链争持的大势大局出发,你需要明白,新兴国家的政治建构,为了能获得产业链阵营的长线投资,必须围绕着本国经济与产业链阵营的整合互补、长期合作展开。 从一开始,你就要摆明车马,你是来与欧美合作,绝不是与欧美对抗的。 为此放弃对“大一统”的执念,放弃在帝国的废墟上重建帝国的野心,放弃对台湾的威胁,放弃对图博特、东突厥、南蒙古的领土要求,是最起码的“投名状”。 这才是“为人民利益着想”,这才是“顾全大局”。 这是未来中华沦陷区各族各地建国者着手恢复经济,重建社会秩序时的政治起点。 到那时,在沦陷区内部,人民会告诉你们,他们不需要新的帝国,不需要新的皇帝。在沦陷区外部,欧美列强也会告诉你他们不想看到一个新的帝国,一个新的远东安全威胁。 不论内部还是外部,所有能影响沦陷区局势的人想要的是什么? 是“改开中国”的遗民重建“世界工厂”,但不再贪图“大而全”,不再试图通过同时占据产业链上下游而获得勒索合作者的能力,而是满足于承担自己能承担的部分,让自己的经济与列强经济紧密相连,互为依存。 也是在沦陷区重建政治秩序的建国者们,能把自己视为重建“世界工厂”,不,应该是重建“世界工厂部分车间”时的秩序供应商,厂区安保和行政管理人员。 这很难吗? 不难。 并不比改开时期设立“特区”和管理“特区”更难。 所有你没有的技术,你都可以引进。 只要在战略判断上没有大的失误,只要你能保持与欧美列强技术来源国的良好关系,你将能从产业链阵营获得建设新兴国家的各种资源,包括社科领域的学术资源和人力资源。 沦陷区新兴国家将承担起历史使命,完成“政治体制改革”,展开政治层面的“招商引资”,完成政治层面的“改革开放”、“技术引进”,做成“改开中国”无法做成的事业,驱逐马列,恢复文明。 在“改开中国”夭折之后,在“红色中国”猝死之后,各族各地新兴国家将承接这技术任务,为沦陷区残存的经济基础打造配套的政治秩序。 为幸存的亿万民众打造由技术逻辑支撑的现代化国家政治秩序,打造容许他们安居乐业的社会环境。 而这些建国者,将自“改开中国”的遗民中涌现,将从那些能理解技术逻辑的年轻人中涌现。 仍在把“民主”视为道德偏好的人,仍痴迷于“大一统”的人,仍有浓厚帝王思想的人,都会在风云变幻中出局。 还没看明白吗? 社会转型是一场宏观的技术迭代。 自然科学领域的科技会先行,但社科领域的科技要随后配套。 民主与法治相对于专制独裁的优势不是道德优势,是技术优势。 是从科研团队管理到企业管理到国家治理一路延展的技术优势。 从方励之到编程随想,从彭载舟到戚波,你可以看到技术人员是天然会站到哪个阵营里的。 而从文革期间暴君对无数理科专家学者的残酷迫害,对知识分子的残酷迫害,从伤害链逻辑对族群思维能力、逻辑能力、创造力的阉割,你也能看到,专制独裁有多么强烈的反技术倾向。 双链争持,争的是人类要升级到文明2.0还是退化到文明1.0。 习近平想活150岁,想永远做文明1.0阵营的老大。 那么你呢?你是愿意活在文明2.0阵营里,还是做被蛆虫压垮的“代价”?
2025年9月3日,曾任《新快报》及《南都周刊》的调查记者,中国 MeToo运动的主要参与者,女权活动家黄雪琴在狱中度过她37岁生日。 #黄雪琴 1988年9月3日出生,广东韶关市人,她关注性别平权、官员贪污、企业污染、弱势群体等议题;作为知名女权独立记者,黄雪琴曾协助多名女性在网上举报性侵和性虐待案。更为触动当局神经的是她2019年6月到香港参加“反送中”游行。 事后她撰文公开分享感受,形容自己“前半夜为香港人的美好而感动,后半夜为港府的无耻而气愤”。 黄雪琴本计划于2019年赴香港大学就读法学硕士,但后因发表香港“反送中”运动相关文章,于2019年10月17日被广州警方以“寻衅滋事罪”刑事拘留,后改指定居所监视居住至2020年1月17日取保获释。 2021年秋,黄雪琴获得英国志奋领奖学金支持,原计划于2021年9月20日前往萨塞克斯大学(University of Sussex)就读性别与发展学硕士 但就在前一天即9月19日,突然与为其送行的公益人士王建兵一起失联,后知其二人均被广州市警方以“多次邀朋友在王建兵家中聚会,二人或有涉嫌组织有关时政类讨论活动之言行”为理由,以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拘留,后又被以同罪名转为指定居所监视居住;2021年10月27日,被广州市警方以同罪名予以正式逮捕;其二人在指定居所监视居住期间,均曾遭受刑讯逼供。 黄雪琴和王建兵被羁押超过1000天。外界将俩人的案件合称为“雪饼案”。作为一名调查记者,黄雪琴常年关注妇女议题。2018年,黄雪琴发布了中国数百名女性记者在职场被性骚扰的情况,包括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女学生被知名男教授性骚扰等案件。透过揭发种种性骚扰案件,黄雪琴的报道曾带动中国当时的“米兔”(#MeToo)运动。 2023年9月22日,“雪饼案”在中国广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出庭受审,被指控多次在境内外社交媒体煽动性文章和言论,攻击诋毁政治制度,宣扬颠覆国家政权的思想组织非暴力运动培训等,未当庭宣判。 2024年6月14日上午在广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宣判,一审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决黄雪琴有期徒刑5年 剥夺政治权利4年,并处没收个人财产人民币10万元,刑期自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羁押一日抵折刑期一日,即自2021年9月19日起至2026年9月18日止。黄雪琴当庭表示上诉。 2024年9月10日,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罔顾新的证据和线索,不经审讯,秘密签发“雪饼案”二审(终审)判决书,驳回雪饼两人上诉,维持一审判决。雪饼两人代理律师共四人(其中王建兵代理律师萧云强辩护资格被高院刻意忽略)直到9月13日晚间才突然得知二审已被秘密宣判,此前未收到任何法院通知和文件,雪饼两人自辩权和律师辩护权均被变相剥夺。 据悉,2024年10月17日,黄雪琴被送往广东省女子监狱服刑。 广东省女子监狱地址:广州市白云区广从四路52号,邮编:510545;监狱党委书记、监狱长陈勇军; 狱政科电话:020-87413371 今黄雪琴在狱中度过她第三个生日之际, 笔者再辑推文声援黄雪琴,祝雪琴女士狱中平安, 生日快乐! #一人一推关注在押良心犯 #黄雪琴
独裁者的长生幻想:科学的冷酷天花板与权力的幻象 —-叶博 在北京的红地毯上,镜头捕捉到一个荒诞的瞬间:世界各地的独裁者与强人并肩而行,他们谈笑间畅想未来“人类可以活到150岁”。这不是一场科学论坛,而是权力者对死亡的集体恐慌。他们害怕的不仅是肉体的终结,更是权力的坍塌。对他们而言,长寿不只是个人的愿望,而是统治的延续。 问题在于:科学从未为这种幻想背书。端粒缩短、细胞分裂极限、癌变风险……这些冷酷的生物学现实构筑了一道无法轻易逾越的生命天花板。 科学的冷酷真相:125岁的生命上限 人类的寿命并非无限延展。生物学家早在上世纪就提出“海夫利克极限”:人类体细胞只能分裂40至60次,之后进入衰老。原因在于端粒——染色体末端的重复DNA序列,犹如鞋带上的“塑料帽”,每一次细胞分裂都会让它变短。当端粒耗尽,细胞再无复制能力,生命也因此走向终点。 这并不是一纸抽象的理论,而是数据所证实的现实。过去百年间,即便医疗水平突飞猛进,世界上最长寿的人类记录也始终停留在120岁出头,从未突破125岁的门槛。换句话说,独裁者们口中的“150岁”只是他们的政治修辞,不是科学共识。 权力与生命的捆绑 普通人渴望长寿,是因为对生命的眷恋。独裁者渴望长寿,则因为他们将权力与生命绑定在一起。死亡对他们而言,不仅意味着肉体的消亡,更意味着权力的丧失。于是,他们对延寿的执念近乎病态:干细胞移植、端粒酶激活、基因编辑、AI辅助医疗,统统被包装为“未来的钥匙”。 然而,科学并不迎合权力的欲望。端粒酶激活可能延长细胞寿命,但也可能让细胞失控分裂,走向癌变。人工器官移植看似前景广阔,却伴随着排异与免疫崩溃的风险。换句话说,独裁者们追逐的“长生不老”,极可能换来的是“带癌生存”或者“人工依赖”。 科学的未来:延缓衰老,而非永生 诚然,科学并非停滞不前。干细胞医学或许能延缓器官衰竭;端粒酶疗法可能让细胞分裂多几次;AI医疗正在优化治疗方案,减少衰老相关疾病;器官再造技术也许能延长健康寿命。 这些突破能让人七八十岁依旧保持年轻,能延长“健康寿命”,却无法打破生命极限。科学可以让我们“老得更慢”,却不能让我们“不老”。独裁者们所期待的“150岁帝国”,仍然停留在幻梦之中。 独裁者的恐惧与矛盾 更讽刺的是,这些独裁者往往缺乏真正的勇气去尝试那些风险巨大的实验性疗法。他们害怕副作用,害怕失败会让权力戛然而止。于是,他们选择让普通人先行实验,把死亡风险外包给人民,自己则在安全得到验证后再享用成果。 这种模式并不新鲜。从古代帝王寻找长生不老药,到现代强人投资前沿生物公司,逻辑始终一致:风险让别人承担,利益由自己享用。唯一的区别是,今天他们的“长生药”换成了基因编辑与端粒酶。 长寿社会的阴影 假设科学真的突破了125岁的极限,让人活到150岁甚至更久,会发生什么? 在普通社会,这可能意味着延长健康寿命,减轻老龄化负担。但在独裁体制下,这则意味着权力结构的彻底固化。一个活到150岁的独裁者,不仅不会给国家带来稳定,反而会让整个社会失去更新换代的机会。对人民而言,这不是进步,而是绝望。 延寿技术在民主社会是公共资源,而在独裁政权里,它必然沦为少数人的专利。延长的不是全民的健康寿命,而是独裁者的统治寿命。 权力的幻象与自然的冷酷 历史上,帝王将相无不渴望长生不老:秦始皇求不死药,西方贵族喝“青春之血”。今天的独裁者,不过是将这种执念换上了现代科技的外衣。他们仍在自欺欺人,幻想能用权力对抗自然规律。 但科学的回答一如既往冷酷:端粒会缩短,细胞会衰老,生命会终结。人类或许能借助科技活得更健康,但谁也无法摆脱死亡的宿命。 结语:科学属于人类,而非独裁者 真正的问题不在于人类能否活到150岁,而在于我们如何面对有限的生命。独裁者害怕死亡,是因为他们从未真正拥有过自由。他们的生命意义完全取决于权力,一旦死亡,权力随之消散。 然而,对普通人来说,生命的价值并不取决于寿命的长度,而在于尊严与自由。科学应该服务于人类整体的健康,而不是少数统治者的长生梦。 独裁者或许能在红地毯上谈笑“150岁”,但科学的天花板不会为他们让步。最终,他们将像所有的统治者一样,倒在历史的尘埃之中。而科学,依旧属于所有人类,而非少数人的权力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