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韵和
1个月前
守鱼:紅軍的債務還會償還嗎 1935年7月,共產黨紅軍到達松潘毛爾蓋一帶,流動中的軍隊,籌集糧食都是就地進行,據統計,紅軍在阿壩州境內先後籌集糧食500萬公斤以上,包括青稞、種子和犛牛。 當年的紅軍還留下了徵集糧食的憑據,如今還能找到的木板,頂部是三個橫排的繁體字「割麥證」,下方小楷豎 排寫了6行文字,主要內容為──老庚:我們在這坵田內割青稞1000斤,我們自己吃了,這塊木牌可作為我們購買青稞的憑證,你們歸來後可憑此木板向任何紅軍部隊或者蘇維埃政府兌換你們需要的東西,未曾兌得需要好好保存這塊木牌子。前敵總政治部,麥田第××號。 當年的藏民,大體沒有將這一承諾當真,當然也沒法當真。按照新聞的說法,當地人根本不認識這些木板上刻著些什麼內容,天冷的時候就當柴火燒掉了。這個細節,倒是令人哂笑,當年這到底是明借,還是強取。一群都不知道能不能活過明天的流竄武裝,為什麼還要留下個債主都不知道的字據,原始的情景已經無法復原。不過,就算那些藏民真認識漢字,他們也不大會當真。 在傳統的軍隊與社會關系中,軍隊就是帶著政治符號的草頭王,如果在穩定的政治環境下,軍隊和社會和平相處,以市場交易的方式來換取軍需物資。一旦形勢吃緊,一切社會秩序都不再算數,太平天國被圍剿的晚期,軍中缺糧,太平軍直接將城中的老百姓捉來,殺掉取肉。人命尚且如草芥,何況這點青稞。家中口糧被人拿走事小,能保住性命當然是頭等大事,畢竟對方是荷槍實彈的武裝,對付手無寸鐵的平民綽綽有餘。平民和軍隊討論怎麼分配青稞的問題,等於小乳豬問他的主人,您到底是喜歡清蒸,還是準備紅燒。 不過,不管當年留下這些字據是否真誠,證據就是證據。紅軍在取得政權之前,中央的撥款有限,控制地區的稅源不足,蘇聯的援助缺乏渠道,面對打仗這樣燒錢的事情,無論是綁架、打劫,只要能抓住老鼠就是好事。幾十年後,不少家庭中都保留著類似的證據,寫明當年紅軍取走了多少財物。 誰能想到,這支武裝最後控制了整個中國,取得了政權。大地上的草民,被軍閥搜刮,被日軍搜刮,也被紅軍搜刮,天下終於一統了,這時候,他們究竟是該慶幸能得到暫時的苟延殘喘,還是要拿出投資者的心態,根據當年被強迫進行的A輪投資,索回股東利益? 當年正在創業期的紅軍,每天都面臨著倒閉的危機,只要能拿到投資,什麼期權都敢許諾。可是,熬到了上市,等到了分紅期,CEO突然開始健忘起來。當年義正嚴辭留下證據的當事人,從來沒琢磨過還款的這件事情。真有不開眼的投資人,非要去討賬,碰了一鼻子灰。 從公司債務的延續來講,當年創業團隊欠下來的錢,後續對應的法律主體都得認。民國政府幹掉了滿清王朝,當年滿清胡亂許諾給歐美國家的各種不平等條約,他們還是咬著牙都給還了,這是對契約精神的尊重,也是國家立下了規矩的典範。 悲哀的是,當年紅軍徐落下來的期權,至今沒有聽到一起兌現的案例。幾十年過去了,早已物是人非,真心找政權要回那些青稞絕對是個笑談。
朱韵和
1个月前
对于华侨,柬共把他们视为“资产阶级”,认为他们以前靠剥削柬埔寨人民而在城市里过优裕的生活,现在要把他们赶到农村,让他们吃吃苦才能改造。曾经有一位高级干部说,要把华侨困在农村,让他们永世不能再见到柏油路(公路)。华侨由于比柬人更难适应农村的艰苦生活,因此其死亡率比柬人更高。一般估计在 柬埔寨大约五、六十万华侨中,死了大概有一半左右。 1975年以后,中国派出大量专家到柬帮助柬共进行建设。柬共一度招募大批华侨青年当中国专家的柬语翻译员。但柬共对这些翻译员也不放心,怕他们和中国专家过多接触,竟禁止他们和专家们谈业务之外的事情。并在他们完成工作后加以集体杀害。例如:川龙华侨青年黄锡龙等八位翻译员在橡胶园中被集体杀害。由国防部招募来翻译中援武器的中文使用和保养说明书的四十位翻译员中,有七人被杀死(另外有三个小孩也被杀死),二十多人完成工作后被外调,外调后也无消无息。仅剩下六人因尚未完成工作而留下来,直到1979年1月7日越军打入金边后他们才乘乱逃出魔掌幸免于难。柬共曾派一批士兵到中国西安学习空军,并招募几十名华侨青年陪同前往担任翻译工作。后来竟把这批翻译员召回金边全部杀掉。担任波尔布特访华时和中国领导人交谈的高级翻译员吴植俊后来也被杀害。 ---中共发动惩罚越南战争要解救的恶魔红色高棉 白云,选自《印支华人沧桑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