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爆运动 投稿:实名举报中国高端私立学校的压榨与骗局,欺负老师 ​我是中山市弘科未来学校高一四班的班主任马老师。我平时尊重学生、也受学生爱戴,一直遵守学校的全人教育理念,努力去发现每个学生的优点。从来也不骂孩子,孩子们很喜欢我。 ​但学校里有两个老师,一个骂学生“畜生”,另一个骂学生“他妈的你死的”。我把这事反馈给了上级,可就因为我没关系,而这些人有关系,还和校领导勾结在一起,他们反过来诬陷我没师德,利用一些我在群里玩笑的图片(因为我和学生关系好,学生才给我拉进那个群聊)把我开除了。 ​下午4点发通知说开除我,还逼我晚上12点前收拾东西滚蛋。真的黑社会,这个学校特别垃圾。它的阿丁莱幼儿园一年收十几万学费,找的却都是菲律宾、东欧的便宜外教,根本没有正宗的欧美外教,之前正宗的欧美外教早就全走光了,学校宣传图片上的优秀老师只有前两个还在了。 ​现在中国很多高端私立学校,其实都是这样的骗局,专门唬家长。我真的太委屈了,这是当时的录像视频,麻烦你帮忙曝光,也让国外的同胞知道这件事,我已经被这个学校逼疯了。我实名举报! ​嗯,求求你真的帮帮我,我被这个学校欺负,现在在它的操场上睡觉。这个学校真的太黑暗了,太压榨了。
拿中国历史上国家可以在极低的社会治理水平上维持运转的先例为参照,去推测中共未来能“溃而不崩”,是不会准的。 因为现代国家和古代国家不一样,即使中共国只是个半现代国家,这国家的维持也仍已高度依赖公共服务部门的运转。 但中共的财政状况已不可能支撑公共服务部门继续运转。 基础设施会一一停摆 。 而中共维稳部门对此毫无准备,也毫无办法。现代国家,是不存在“枪杆子里出政权”这回事的,因为现代国家不能脱离水、电、交通、物流、治安等技术性基础设施和服务而存在,光有枪杆子,你能短暂控制住这些部门的工作人员,却不能保证这些部门对社会面的稳定供应。 而没有基础设施和服务的稳定供应,生产就无法稳定进行,整个社会的生产活动将大受影响,生产能力的下降又会令人均资源急剧减少,于是“穷生盗”,社会对公共服务的需求倍增,同时,政府供应公共服务的成本也会变得高昂。 在现代国家,“枪杆子”是出不了政权的,即使中共国只是个半现代国家也一样。 甚至在古代,人们也懂得“居马上得天下,宁以马上治之”的道理。即使在伤害链逻辑为主导的匮乏时代,人们也知道,使用暴力能夺取政权,却无法维持社会运转,尤其是不能维持高水准的国家治理,不能维持高成本的,政府对民间社会的全面控制。 所以古代“皇权不下乡”,统治者还会用诗书规训节省治理成本。 古代中国能在极低的社会治理水平上维持统治,是因为统治者在有意识地使用和保持低水平也低成本的治理模式。 现代中共国已经没有这个条件了。 即使统治者有这个意识,现在也没有再次切换到低成本治理模式的前提条件了。 何况习近平对此一窍不通。 以习近平为首的“红色中国”还在幻想,幻想从改开系手里夺回钱袋子之后,就能在国际上和国内为所欲为。他们还在幻想依靠AI等新技术能实现低成本而高效率的全面维稳。 但他们完全不懂什么叫统治。 他们不明白,实施统治需要人,需要方法,需要技术,需要管理能力,需要资源,而这一切都需要从他们的统治基础也就是民间社会中榨取,从中共国现存的人口基础中榨取。 但从中共国现存的人口基础里已经榨不出他们需要的一切了。 现存的人口基础,以农民工为主体,以城市工薪族为经济支柱的人口基础,已经不可能继续向中共政权提供支撑。 在经济上,在忠诚度上,现存人口都无法与“红色中国”的需求适配。 “红色中国”的需求却又不可能降到毛泽东时代的水平,更不可能降到清朝、明朝的水平。统治者对被统治者的恐惧和对外部强大敌国的恐惧结合到一起,加上改开期间他们感受过的繁荣,会让他们坚持,坚持“同时掌握钱袋子和枪杆子就能伟大复兴”的迷梦,并把现实的不如理想归咎于“有人捣鬼”,把力气花在加强对社会面的控制、对改开系的清洗上,而不是花在真正能令他们延长统治时间的低成本低水平治理模式建构上。 从建设的角度看“改开中国”的未来,看“红色中国”的未来,答案很清晰。 “改开中国”走不通,但只能走的那条路,是建构起一种可持续发展的经济+政治模式,让民间社会在改开期间被唤起的欲求得到回应。这条路现在走不通,是因为“红色中国”阻碍了它,也因为“改开中国”的主政者们,改开系技术官僚们,在政治上依赖于制造经济问题、放任积弊发生,以“养寇自重”,保持己身对伤害链主的有用性。 这条路未来只能在中共帝国崩溃后,由在帝国废墟上重起炉灶的新兴国家建设者们去走,只有他们,还有机会。 而“红色中国”的存续希望,同样在于建构起一种可持续的国家治理模式。对应于“红色中国”只能保持的低经济水平,它必须建构低成本低水平的社会治理,必须把治理成本或者说维稳成本拉到低于朝鲜的程度,因为中共既没有外来援助也拥有远大于朝鲜的人口体量。 它做不到。 “红色中国”做不到。 所以,逻辑告诉我们,当可持续模式的建构归于失败,“不可持续”就是结果。 我是不考虑在中共国境内怎么做启蒙、怎么发动“群众运动”,怎么鼓励抗争者行动起来的。 这些不需要我来考虑。 我只考虑建设,只考虑怎样完成新建构。 因为破坏方面的工作中共自己会完成。 经济的不可持续,财政的不可持续,既有维稳模式的不可持续,中共内部团结的不可持续,官民矛盾的激化,中央与地方的冲突,一切都正在由中共完成。 当民众的生活无以为继,当为谋生进行的种种尝试在事实上成为抗争,当失业大军在事实上成为冲击中共统治权威的“流民大军”,当中共对新的、可持续的维稳模式的构建归于失败,破坏即已完成。 帝国已丧失了生命力。 它等待的只是一份死亡宣告。
键 政 : 所 塵 封 的 和 所 復 活 的 此长篇乃是石破茂首相《戦後80年談話》的思考😗😗 旧日本为何发动侵略?从这段历史中应该得到什么?我们所被灌输的历来是「富国强兵→对外扩张」这一莫名其妙的可笑逻辑。这也就是为何某甚为赞赏石破谈话,其摒弃“道歉—顽抗”的无聊争拗,而是试图告诉听者,究竟发生了什么。某无意复读该谈话内容,谨表达自己的一点思考。 一、体制问题—大日本帝国憲法的缺陷 《大日本帝国憲法》将政府与军事的统治权均归于天皇,陆海军大臣虽名义归内阁节制,但事实上为一独立权限。历史上的权力分立,从没有将天生具有扩张倾向的军权作为其一的,这就是旧宪法的巨大缺陷,不假某一二谈也。 进一步地,1900年山县有朋内阁期间的「军部大臣现役武官制」事实上埋下了瘫痪文官政治的种子。陆海军大臣须由现役之大将或中将充任的规定,将内阁的存续交由几位将军,只要他们拒绝履职,便可轻松造成倒阁。1931年皇姑屯事变起,军部屡次造成既成事实,文官内阁只得次次追认,足显体制之漏洞。 然,某无意在此追究伊藤博文等藩阀元老的责任。19世纪末,元老所面对的乃是国民素质低下、自由民权运动勃发、废除不平等条约压力巨大的三重矛盾。故,元老们起草出民主程度不高、容忍非责任内阁、同时极力追赶文明的宪法。对于元老们而言,顺民意、行立宪、开国会、办公选已无可厚非,硬要说考虑欠妥的话,某只能说「修改宪法之权限归于天皇」失之脆弱了。 二、天皇大权与自律主义:他有责任吗 《大日本帝国憲法》规定天皇大权,战争期间的一切重大决定也均以天皇之名义敕出,好似成为了“天皇乃战犯之首”观点的佐证,无数人也为“天皇逃脱了历史罪责”如丧考妣。但窃以为这种观点实在失之片面。 日本素无专制传统,古代天皇行使实权仅二百年左右,幕末“大政奉还”也并非指天皇亲政,而是指政权由幕府转移到了倒幕元勋身上。天皇几乎从未亲政,而始终是元老→政党→军部赖以维持国家统合、为自身寻找合法性的象征。 自明治时代起,天皇即半主动半被动地奉行自律主义,不主动干涉内阁与议会。我们熟悉的「明治天皇省吃俭用造军舰」就是这样:藩阀元老提出的预算案被众院否决,天皇虽加调停但无法弥合分歧,这才有了动用宫帑扩张海军的所谓「励精图治」。此后大正低智,昭和文弱,连强大的明治都未能抓住的权力,他们如何抓得住呢? 硬要说天皇在战争中有什么责任的话,他所背负的是「未能阻止战争」,而非「发动战争」的责任。然而,文官、政党都没能阻止,难道人人皆为战犯乎? 三、晦暗不明的日本人民—究竟无辜否 “原子弹下无冤魂”—无知者的又一颟顸言论。 政府官员中从来不缺有良知者。日本外交官杉原千畝先生,在满洲工作期间即反对军部之扩张,在立陶宛任总领事期间不惜违背政令,在天主感召下向数千名犹太难民发放签证,令其逃脱纳粹的屠杀。 民党议员中从来不缺明事理者。议员斎藤隆夫先生,1938年在业已为军部蚕食殆尽的国会发表「反军演说」,质疑汪精卫政府的执政能力,揭露军部所谓「大东亚圣战」美名背后潜藏的祸心,为时人所称道。 普通民众中从来不缺敢反抗者。1932—1937年,特高课警察共逮捕左翼人士73000余人;检阅部门每天都能发现前线士兵在家信中表达对战争的迷茫甚至不满;40年代,每年发生的“反战反军”时间数以百计。 事实证明,绝大多数日本人的利益从来就和试图将之绑上战车的那一小撮人不同,他们的抗争从未熄灭。日本民众背负同等战争罪行,简直是道德最阴暗的厾虫才会深信不疑的谬论。 四、那所复活的—石破谈话的另一标靶 许多人讲,石破谈话旨在提醒高市早苗及极右翼力量。在自公联盟破裂、高市须寻求与右翼政党合作的背景之下,也许其确有此等效用。然,石破之循循善诱,令我们思考—军国主义之复活,当真一定是在日本吗? 旧日本走上军国主义道路,在于其放弃倾听民众声音,最后走到了架空议会、炮制党禁、操纵选举这一步。日本不断沉沦的过程,就是公意被逐渐抛弃的过程。当今世界,究竟是谁如此啊? 旧日本并不存在共通的道德感与价值观,所谓的“爱国奉公”究竟意味着什么,那些自诩爱国者说不清楚。他们以爱国为幌子攫取利益,将国家绑上战车也在所不惜。当今世界,究竟是谁如此啊? 旧日本的许多媒体或自愿或被迫地支持对外扩张,将鼓吹反美反帝反西方作为每日例行的宣传论调。它们生怕爱国的口号不够响亮,生怕反美的调子不够高,生怕言论极端的程度落人下风。当今世界,究竟是谁如此啊? 总结 当“道歉与谢罪”成为某类蛆体不忘历史的唯一情由,当批发极右翼帽子成为他们彰显立场的最好武器,当胡搅蛮缠成为他们避免思考的绝妙手段,我们更应了解真正的历史,并热切地观看战胜国重蹈战败国覆辙这一「亦使后人复哀后人也」的历史大剧。我们大可讲得明白一些:中国,你说是这样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