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开启家庭教会大抓捕 10月9日,锡安教会王林牧师被警察恶意逮捕。10 日起,多个城市的锡安教会牧者和信徒遭到中国当局突袭,数人被带走或失联,该教会长期处于中国宗教自由的边缘,而此次行动可能标志着针对该教会的更广泛打压。 截至目前(北京时间 2025年10月11日早上八时),以下为已知的被带走人员名单以及最新的事件更新: 被带走人员名单 上海:王林牧师:于10月10日在深圳机场被带走;刘江:10 月 11 日被带走,随后失联。 北京:10 月 10 日:吴小雨传道、王聪牧师、孙聪牧师、李盛娟姊妹;10 月 11 日消息:高颖佳牧师;明丽姊妹:10 月 10 日在北京服侍,但在老家被带走。失联人员:胡燕子姊妹:在 10 月 10 日发完消息后失联,怀疑已被带走。 浙江嘉兴:战歌传道:被带走,拘捕证日期为 9 月 26 日,家属未被允许陪同。 北海:10 月 10 日金明日牧师、尹会彬牧师;10 月 11 日:米沙传道。 山东某市:刘桢彬牧师。 福建福州:王榕传道:于 10 月 10 日晚上 10:20 左右被警察带走,搜查了其家中并没收了手机、电脑等个人物品。 已被控制但未确认是否被捕 北京:崔小乐姊妹和安梅姊妹:目前被控制,但尚未确认是否已被正式带走。 失联信徒(待核实) 广西北海:包括金木、李艳阿姨、尹木、杨师母、王德生牧师(可能)、张保罗一家四口、陈小彬博士、图雅一家四口等信徒,目前失联。(该消息有待进一步核实) 北京地区情况汇总 根据最新的报告,10 月 10 日晚间,北京多个地点发生了突袭事件。以下为详细情况: 10 月 10 日晚上八点多,金明日牧师在北海的家中,冲进的 10 多个人将家中的四人扣上手铐,彻夜搜查,连书房都被贴上封条。11 日早上金牧师被拷着带走。 米沙传道:在晚上 9 点左右,米沙家中被多人上门,目前米沙家门外仍有警察,且与家人失去联系。 11 日的消息更新称,米沙已经被带走,似乎被送往广西北海。 王聪牧师与任重传道:两人家中停电,警察谎称物业上门检查,随即进入并撬锁。王聪牧师被带走,同时没收了手机、电脑及个人物品。 吴小雨传道:家中被敲门后,北海和北京的警方携带搜查令将她带走,手机、电脑和银行卡被没收,孩子被外公外婆照看。 高颖佳牧师:于 10 月 10 日晚上2点左右(可能是指11日凌晨2点)被带走。 李盛娟姊妹:家中遭到四名警察闯入,电脑、手机等被没收。 有消息线索称,当局可能将援引“非法利用信息网络罪”这一个关于言论及信仰实践表达自由有关的罪名作为抓捕的法律依据。但没有证据表明所有被带走的人都将面临这一个指控。 目前,关于被带走信徒的具体状况尚不清楚,且与外界的联系中断。教会内人士表示,此次行动显示出高度的协调性,可能源于来自中央政府的统一部署。锡安教会的信徒与家属急切希望能够恢复与被带走信徒的联系,并获取更多关于他们安危的消息。全球教会和人权组织将继续关注事态发展,呼吁为这些信徒提供必要的法律支持与人道援助。
昨天
1个月前
「在广州街头张贴反共海报的孤勇者:陈邦超」近日,因在广州地铁张贴海报、呼吁中共实行多党选举、废除香港国安法、承认台湾不属共国,以及结束维吾尔族灭绝政策而被关押十八个月的广东青年陈邦超,通过邮件向我们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这位年仅二十出头的行动者,在一次孤身抗议后被国安系统逮捕、审讯、判刑,并在狱中长期遭受精神与肉体折磨。他的经历揭示了“白纸运动”之后,当局对政治异议的恐惧以及令人窒息的打压。 设计反共海报 2022年底,白纸运动的余波尚未平息。面对持续的言论封锁和高压政治环境,陈邦超决定以个人方式表达抗议。2022年12月,陈邦超设计了一份名为《地铁宣言》的海报,提出十三项关于政治与公民自由的诉求,内容包括“实行多党选举”、“司法独立”、“军队去政治化”、“停止言论审查”、“关闭网络防火墙”、“废除香港国家安全法”、“承认台湾不属共国”、“结束对维吾尔族的灭绝”等。同时,他还呼吁全国民众于2023年9月30日举行全球性抗议活动。 这份宣言语言犀利、结构清晰,最后以“抵抗不迟、推翻极权、夺回尊严”作为结语,延续了“白纸革命”的精神,却更直接地挑战了中国共产党的统治。 广州地铁独自抗议 2023年2月27日早晨,陈邦超携带100份印好的《地铁宣言》海报,前往广州的地铁站点张贴。原定首个目标是地铁广州塔站,但因现场警戒森严,他转而前往珠江新城站、大学城北站、大学城南站等地张贴。他共张贴了55张海报,在发现异常后,将剩余部分藏于地铁洗手间,并换装离开。由于一时疏忽,陈邦超将一张折叠的副本留在了包内,这成为了他被定罪的最直接证据。 约一小时后,在一列离开广州的火车上,陈遭到警察抓捕。 被押回广州后,国安人员对他进行了威胁与嘲讽:“要是在朝鲜的话,你早就被枪毙了。”并表示:“这又不是一张白纸。” 白纸运动之后,当局对类似政治表达的敏感程度显而易见 羁押与虐待 在广州一处偏僻的派出所,陈邦超被持续审问超过24小时。在此期间,他被剥夺休息,并遭到警察的威胁与恐吓,身心极度疲惫。随后,他被转入广州市第一看守所并被强制进行精神鉴定。四个月后,他又被押往番禺区看守所。 在这两个设施中,他经历了持续的睡眠剥夺与精神折磨。牢房灯光昼夜不熄,每晚他被随机唤醒、强迫站立。白天则被命令盘腿坐在木板上观看央视宣传节目,不得低头、不得闭眼。长时间的疲劳导致他出现严重的注意力障碍与慢性认知损伤。 国安人员曾恐吓陈:“如果这东西在外面满天飞的话,你就会像那个彭立发一样,永远都出不去了。你家人也会不好过的。” 还有国安人员称:“有人拍了照,还好我们及时处理了,把这把火熄住,要不然…” 但也有人承认:“还是有些人看到了,他们的思想会改变,你不知道他们以后回去做些什么。” 至于如何“及时处理”,据开庭时检方的陈述,当天,当局曾出动了约1,500人去排查他所张贴的海报。 2023年7月27日,广州市番禺区检察院以“寻衅滋事罪”起诉陈邦超。审判在看守所旁的密闭法庭内进行。开庭前几日,他才首次见到中共指派的律师——一名公开表态“拥护党领导”的辩护人。同年9月21日,法院判处他有期徒刑十八个月。 监狱生活 服刑期间,陈邦超先后被关押于北江与韶关监狱。他被迫接受所谓“行为矫正”和“思想学习”,每天多次被要求保持静止状态蹲伏十至二十分钟,导致其长期脚踝疼痛。除此以外,每天还必须端坐在矮凳上观看电视宣传节目,音量高达上百分贝,每次持续30至90分钟等。他被要求反复抄写监规,并为其他囚犯做带有侮辱性质的杂务,作为未完成生产指标或被指“不服从”时的惩罚。以上种种,均对陈对身心造成了伤害。 出狱后被被监控、被限制出境 2024年8月,陈刑满释放,但他的自由并未恢复。在2024年10月至2025年9月间,他至少六次被国保或公安传唤,被警告只能“接触国家批准的媒体,不得翻墙或绕过审查。” 2024年9月27日,他尝试续签港澳通行证时,被告知已经被限制出境。2025年9月,他再次申请,被电话通知不允许签注。 以上种种以及两次可疑的被跟踪事件,让陈意识到自己身处险境,决意离开中国。2025年10月8日晚,陈邦超成功过了边检,逃离了中国。 流亡与呼吁 陈邦超目前在马来西亚,已向联合国难民署(UNHCR)提交注册申请。他担忧中共在东南亚的跨境行动可能威胁自身安全:“绑架一个人从陆地押回中国,或者用政治手段施压马来当局并不难。” 他希望通过公开曝光,引起国际社会关注,得到人道主义援助和保护。 (注明:以下展示的《地铁宣言》版本为原始版本,张贴的海报经过改进后,只有一页。)
海外爆料
1个月前
🔥 美情报爆震撼!习失踪失控失位? 关于习近平权力不稳的传闻持续发酵。美国福克斯新闻于7日在《与玛利亚一起过早晨(Mornings with Maria)》节目中,邀请康乃尔大学法律博士章家敦分析。章家敦称,习近平自2025年9月以来未高调露面,结合美国情报来源,显示中共四中全会可能是转折点,习近平或失去总书记或军委主席职位。 章家敦在节目中指出,习近平的“消失”反映党内斗争,引用美国驻北京大使庞德伟(David Perdue)9月23日表态:川普与习近平会晤可能推至2026年,暗示习近平或被“软禁”或因权力失控不敢出国。 美国媒体《CNBC》报道称,庞德伟提到中美关系“非常好”,但会晤延期需更多准备。章家敦警告,四中全会若习近平失控,可能引发地缘动荡。该节目片段在X平台和YouTube已超数十万观看。 庞德伟透露,特朗普与习近平2025年内通话三次,讨论台湾及贸易,但未提出行限制。《台北时报》10月4日报道,庞德伟重申美国对台立场,不会反对台湾独立,强化习近平国内危机猜测。 台湾学者宋国诚在9月25日《矢板明夫Newtalk》节目中称,习近平权力不稳有三证据:官媒提及减少、军方清洗,如2025年3月何卫东消失、经济恶化(青年失业率超30%)。他预测,四中全会或现“集体领导”挑战,习近平可能“软着陆”退位。节目获10万观看,宋国诚以“衰”形容中国局势。 习近平取消在韩国首尔包下这个酒店订房加剧了失去权力的猜测。阿波罗网评论员王笃然表示,韩国最大报纸朝鲜日报上月30号报导,李在明政府已经宣布要和习近平在APEC会场庆州会面,3天2夜。部分智库(如SinoInsider)认为,这可能是习近平的“战略退让”,而非真正失势。 四中全会的结果无疑将成为观察习近平权力稳定的关键节点。 来源:阿波罗网王笃若报导
海外爆料
1个月前
🔥习近平突然离世或失能?党内紧急处理程序! 阿波罗网王笃若报导/中共总理李强9日中午乘包机抵达平壤,展开为期三天访问之际,外界突然传出中共党魁习近平中风、正在紧急抢救的消息。 据前内蒙古自治区政府法律顾问室执行主任、自媒体人杜文当晚,北京时间10月9日19时,也就是美东时间10月9日早上7点,在节目中披露,有中共内部人士向他透露,习近平当天在北京突发中风,情况极其危急。杜文并指出,若李强被紧急召回,意味着习近平病情严重;若李强仍在继续朝鲜公开露面,则可能只是一般身体不适或已脱险。 杜文强调,该消息目前仅为单一来源,尚未获独立证实,但鉴于事态重大,必须提前披露观察。北京时间10号最新消息,《人民日报》10日01版报道,当地时间9日下午,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李强在平壤会见朝鲜劳动党总书记、国务委员长金正恩。 旅美政论家秦鹏分析指出:“李强又不是接班人,急召他回国干啥?”从宪法层面看,1982年宪法规定:国家主席缺位时由副主席代行职权;副主席缺位时,由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代行。但这仅适用于“国家主席”,并不直接涉及“中共中央总书记”或“中央军委主席”,且从未在实践中真正测试。例如刘少奇1968年被免职后,国家主席长期空缺,由宋庆龄、董必武部分代行。 若习近平突然去世或失能,通常会通过党内紧急程序处理。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会立即召开紧急会议,选出新总书记;全国人大常委会再指定国家主席代行者;军委副主席则可能临时主持军务。整个过程将高度保密,可能在数日内完成,以维持政权稳定。秦鹏认为,即使习近平真的去世,中共可能先由元老圈定接班人,“密不发丧”,待李强结束访问后再象征性召开会议宣布。 阿波罗网评论员王笃然则表示,到美东时间9号7点半,目前该消息仍属单一来源,未见其他渠道印证。李强行程还没有异常情况显现,习近平过去也多次传出中风传闻。中共官方宣布习近平将于10月13日出席全球妇女峰会,这将成为外界观察其健康状况的关键信号。 来源:阿波罗网王笃若报道
朱韵和
1个月前
向农民征粮阻力很大。 1949年以前,自耕农要向政府上交少量粮税,而佃农只向地主交租不向政府交粮。例如我家幺伯父陶兴发,自耕30石田地,按古代30税1的规则,每年上交1石公粮。而我家佃户曾子林,雇有两个长工帮其耕种,自己做耕牛买卖生易,其经济收入和生活水平远在一般农民甚至一般地主之上(后来 划为富农)。但他是佃农,从来不交粮税。 在1950年征粮时,这种情况被改变。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按照什么比例向他们征粮,但我知道幺伯父从过去的1石(350斤左右)公粮变成3500斤,增加10倍。使他叫苦不已,每次工作队上门催粮时他都软拖硬抗不愿交粮。而曾子林的办法就是躲藏,叫他不能做主的老婆出面与工作队周旋。当他终于被征粮工作队截住的时候,他对工作队说:“你们凭什么要我交粮?通知单都没有一张。”征粮工作队长范继旺拔出手枪对着他脑袋说:“你要通知单,我一枪打死你狗日的!来!”其情其景,至今还十分清晰。 其他农户,不管自耕农还是佃农,凡是富裕一些,后来划为中农以上成份的,都要承担一定的交粮任务。他们都觉得征粮太重难以完成任务;有的农民就用掺砂子、糠壳、发水之类手段进行抵制。 征粮阻力很大。开始时,征粮工作队进行说服教育,宣传共产党、毛主席是大救星,农民应该积极交粮支持人民政府……但那时的农民还没有被训练成山呼万岁的工具,对这样说教反应冷淡,于是征粮工作组就强力催缴。所以那时的征粮工作队员都背着枪,腰杆上别着绳索,对说服教育无效,抗粮不交的,捆到区公所进行“教育”;对于在公粮中掺砂子、糠壳、发水的更不饶恕。这就是《刘家驹绝笔》中所说的“武装夺粮”。    以上说明,中共建国初期征粮的工作重点和主要对象,是农民而不是地主;武装征粮工作队,正是向农民征粮而建立起来的。 ---关于解放初期几次政治运动的一些真实情况 陶渭熊
朱韵和
1个月前
征粮工作队向谁征? 征粮是中共建政初期的第一件大事,因为共产党几百万军队、几百万工作队需要吃饭,全国大中小城镇的粮价需要平抑,市场需要稳定。征粮工作的成败是中共初生政权能否巩固的关键。 但是在谈及当时向谁征粮这个问题上,几乎所有报纸、小说、报告文学、影视作品以及个人回忆录等都众口 一词地说,是向地主征粮。因为地主不甘心自己的灭亡,他们和国民党残余势力相勾结,抗粮不交,因此共产党不得不组织武装征粮工作队,进行征粮剿匪。 这是事实吗?不是!因为建政初期的征粮过程中,交粮最迅速的正是地主。他们不用工作队去"征粮",更用不着"武装征粮",开个会,发个通知,他们就把粮谷乖乖地交给了政府。因为每个地主都知道自己脖子上正架着一把刀,唯恐行动迟缓,刀落下来,吃罪不起。真正需要组织工作队去征收,去反复催逼,甚至动用武力的,正是广大的农民。 笔者的家乡在川南小镇护国镇,那时属叙永县管辖。1949年11月底,解放军十万人马从云南、贵州入川,家乡遂得"解放"。紧接着县里派人对小镇进行了接管。第一任区长叫李寒影,他利用国民党的乡保长和留下的文书档案,很快摸清了乡民的财产状况,确定了第一期征粮对象是地主(那时叫绅良),第二期 为农民。在"解放"后大约半个月就召集绅良们和乡保长开会,向他们发出了征粮通知。在会上,绅良们听到了两个新名词:一个叫地主,一个叫剥削;他们自己就是地主,地主都是不劳是获的剥削者,而剥削是有罪的,只有停止剥削,交出自己剥削所得,才能减轻罪恶...... 接着下达了交粮任务,大约给地主家每人留下500斤左右稻谷后,把当年所收地租全部上交政府。例如一个五口之家,年收地租30石稻谷(约一万斤)的小地主,留下2500斤口粮,其余7500斤全部上交,即粮税为75%;而收租100石以上的大地主们,则交得更多,甚至高达90%以上!这是中国有史以来未有的重课。 每个地主都吓得面如死灰,而又不敢反抗。有的地主迂腐愚昧,他们不知道国民党气数已尽,秋收后还按惯例向国民政府交清了公粮,此时又要向共产党交粮,他们胆战心惊地问:"已经交给国民政府的粮谷上不上算?"李区长斩钉截铁地回答:"不上算。"他说:"难道国民党军队吃了的粮食,要从共产党的仓库里开支吗?" 除了粮税之外,靠近永宁河边的地主还有几十万斤到一百万斤不等的柴税,要他们把树木砍伐后花成柴块运到河边,由政府派人捆成木筏运往外地。粮税柴税都必须在1950年春节之前交清。 此时已是12月中旬,离春节只有一个半月时间。地主们哀声叹气,诚惶诚恐,但想到脖子上的那把刀,还是想方设法上交公粮。第一个完成任务的地主是周汉宗。于是周汉宗受到表扬。在一个赶场天,征粮工作队长范继旺(此时李寒影已调离)给周汉宗披红戴花,鸣锣开道大张旗鼓进行表彰,还叫他站在高凳上发表讲演,号召大家勇跃交粮。接着吕自谦、刘锦祥、孔仲容、邓皇朝等许多地主也迅速完成了交粮任务,不过没有披红戴花,仅在区公所门前张榜表扬,说他们是"开明地主"。 虽然这些人在不久后的镇反、土改中杀的杀、关的关、(上述几人中周汉宗判15年送新疆劳改,其余几个都被镇压),但他们确曾在征粮时哑巴吃黄连戴过一顶红帽子。这大约是共产党有史以来对地主唯一的表扬。 第二期征粮对象是农民,包括自耕农和比较富裕的佃农(那时还没有划分成份)。向他们征多少粮谷?大约根据各家收入、负担等情况而定,但是绝非斗升之税。例如我的一个远房堂伯陶炳兴,自耕水田30石,过去只交一石公粮(350斤),现在要他交3500斤,从"三十税一"加重为三分之一,翻了10倍!可以说 明当时的征粮情况。 过去佃农只向地主交地租后,不再向政府交公粮。这是几千年来的惯例。现在佃农也要上公粮。因为共产党虽然说地主残酷剥削农民,但他们深知地主收租一般都是与佃户对半开的,例如一个每年向地主交租20石租的佃农,他实收稻谷应该是40石左右,交租后自己还剩下一半。租种田地越多,交租后的所剩也越多,也越富裕。这么丰富的粮源共产党岂肯放过?所以向佃农征粮势在必行,他们也逃不脱沉重的税赋。 那时,不管是自耕农还是佃农,都觉得征粮对他们是从未有过的负担与苦难。因此征粮受到农民强烈的抵制,他们千方百计拖延、逃避,要求减免。所以第二期征粮难度极大,从3月到7月,延续了将近半年。又加此时"反共救国军"猖獗,武装征粮就在所难免。但是在土匪盘踞的山区,共产党势力暂时尚未到达,无法征粮;而在平坝浅丘地区,土匪不能立足,因此武装征粮工作队,其实就是向农民征粮。 ---征粮工作队向谁征?原来地主最积极 农民最反对 作者: 陶渭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