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君
1个月前
我是一名武警,于2012年退役,在新疆服役12年。我想爆料2008年的一次行动,行动是这样的。那天我们连长,让我们去监狱里提犯人,提出这些犯人以后我们要给他换上解放军的军装,我也很纳闷。又问了一声连长啥情况?连长说别问。给监狱犯人换好衣服后,连长让我们换上当地人的衣服,是那种穆斯林的长袍和头巾。随后把我们和那些穿军装的犯人分开。然后说我们要去执行任务。等到了任务地点后,让我们去后备箱里拿装备。一共是8个背包,我们一共8个人,背包里全是汽油燃烧瓶,然后通知行动要领。 告诉我们说有4个逃犯穿成解放军的样子,要路过我们这里。等他们到达伏击地点以后,让我们8个人用燃烧瓶扔他们,点着他们。而且此次任务要确保这4个人必须死。就这样,那4个穿着解放军的犯人。到达附近地点后,我们8个人一窝蜂的冲上去,当我看到那4个人的时候,我很面熟,我觉得就是我们从监狱里提出来的那4个人。然后,我们用汽油瓶点着了他们。事后并确保他们4个已经死亡。我当时也很纳闷儿,为什么是这样子的?我以为是演戏。结果第二天,我看到新闻上说,在我们这里,4名解放军战士,遭到8名维吾尔阳止袭击,全部牺牲。当天我们全队紧急集合。去事发地维稳。等我从车上下来看到事发地之后,我震惊了。那地方就是我们8个人烧死那4名犯人的地方。那地方旁边有一个村庄。当时我们指导员非说,那8个恐怖分子跟村庄有关系。非让村庄里的村民把那8个人交出来。村庄的人当然不知道我们那次的秘密行动。于是大队长下令,抓捕村庄里的每一个人。我们第二天紧急集合的行动。就是抓捕整个村庄的人,包括孩子,老人,可以这么说,这个村儿直接在地图上消失了,等我退伍以后,我去这个地方故地重游过,我发现这个村儿连房子都被拆除了。什么都没有,我也是因为经历这件事情决定退伍的。事后很多年,我才知道为什么要有那次任务。说是因为08年北京奥运会,新疆周边不准村庄,在周边进行放牧。当时政府的人去这个村庄通知这个事情,于是就和这个村庄的人起了争执,随后政府人员通知了特警。强行收走村民的所有羊群。在特警没收羊群时,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和特警发生了冲突,并且用石头,砖块砸了特警。所以就因为这个,整个村庄被消失,整个村民被逮捕。这件事情对我的内心震撼太大了。也是在这件事情发生以后,毅然决然的决定退役。这个事情就说到这。共产党真的太罪恶了。
广东政法委及其黑后台对我打响“噪音战争”,他们派出大量谍报人员,利用公权力和技术手段,在我住处长期制造噪音。 噪音初级版 2019年,广东当局炮制了震惊国际的冤案,在顾家黑后台主导下将我儿牛腾宇重判14年。为阻止我伸冤,对我进行各种各样的迫害,其中之一便是打响噪音战,使我彻夜难眠。 2021年10月的一天晚上,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这是第一次出现噪音,声音很像是发动机的哒哒声。由于我家住顶楼,楼上不可能住人。 当时我一个人在家(因照顾我的姐姐家中有事),此前已遭过黑后台所派遣的歹徒袭击,所以不敢独自去楼顶查看情况。 见我有所退让和忍耐,他们的迫害便更进了一步。他们派遣小区的物业工作人员,在我家门前大喊:“我是收废品的,你妈妈打电话叫我来的,快开门!” 物业工作人员这样在门口喊我已经去世的母亲,不仅是为了营造恐怖氛围,更是用我母亲的去世来刺痛我。 后来,屋顶噪音变化多种多样,除了发动机轰鸣声,还有谈话声,恐怖鬼叫声,阴森音乐声,敲击声,拉椅子声,搬桌子声,跑步声,嗡嗡蜂鸣声。 几乎每天晚上,物业工作人员都会奉命前往我家楼顶,用噪音设备制造噪音。其中物业保安甚至还在我家楼顶大小便。 当我向外反映这一情况,却有人说我这是出现了幻听现象,并不存在任何噪音。 为防止噪音干扰,我楼顶安装了监控,自此消停了一段时间。 噪音升级版 这场噪音战争远没有结束,这些公职人员掌握各种谍报技术,其中包括如何巧妙制造噪音进行骚扰。于是针对我展开的噪音战争升级了,如黑色幽灵般如影随形。 某谍报机关的公职人员搞来了定向音响,一种能将声波定向投放出去的设备。与普通音响不同,该设备在其定向投放范围之外,几乎没有声音。他们使用这种设备,在我家附近向我屋内投放噪音。起初我以为又是有人上了楼顶,但查看监控后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我尝试找出噪音源,却又因为这种定向音响发出的声音极为诡异,单凭耳朵完全无法分辨出噪音来源的方向。 就这样,我被他们日夜骚扰,每天凌晨,我都会被这样的噪音吵醒,白天想要补觉,又会被这样的噪音吵醒。甚至,我在听到噪音后换了一个房间,他们也会根据我屋内走动的声音和灯光情况,把定向音响对准新房间的位置。我刚躺下没一会儿,噪音便接踵而至。 我忍无可忍,写了许多文章揭露他们的行为。或许是迫于压力,噪音曾经短暂停止过一段时间。但用不了太久,噪音又会出现。大概是因为,广东政法委与他们的黑后台,可以不停地招募来自谍报机关的公职人员,他们一拨接着一拨来骚扰我,无穷无尽。 上个月,因为负责照顾我生活起居的朋友有事,为了方便照顾,我便暂住朋友家,前些日,这些噪音又再度出现。他们在半夜长时间播放搬椅子的声音,使得我及朋友的家人,都无法入睡。 我之所以会遭到这样的迫害,一切都源自于一场2019年的冤案。广东当局为了拍马屁,炮制了惊世骇俗的《部督1902136专案》。非法抓捕了近30名青少年,对他们进行了一番惨无人道地折磨。而后在中国某高级权贵的仆从——杨晔(上海)的命令下,广东省政法委要求茂名市公检法紧密配合,对被捕的无辜青少年中的24人进行冤判,其中有数名未成年。在杨晔(上海)的指使下,我儿子牛腾宇遭到了最为残酷的折磨,被茂名、佛山两地的公安暴打,有一个名叫陈权辉的佛山公安,是一个性变态,他使用打火机烧我儿的私处,并拍下裸照,用以侮辱。 在这一番折磨后,我儿子牛腾宇虽然挺了过来,但杨晔(上海)并不打算放过,她要求广东政法委将我儿子牛腾宇定为主犯,并冤判一个特别长的刑期,以便其有足够的时间置我儿于死地。所以广东省政法委便命令茂名市检察院和法院,判了我儿14年冤刑。 我在得知这一切后,痛苦不堪,但一想到我儿的生命安危,不得不开始喊冤。杨晔(上海)、广东省政法委,以及他们的黑后台便开始展开对我的迫害:包括但不限于:投毒、袭击、绑架、噪音骚扰、造谣污蔑、电话短信轰炸、断水电、断网络、冻银行卡、偷窃损毁快递、“断粮行动”、骚扰任何联系我的人等。 我的亲友因被骚扰,或反目或不敢联系。我的商业合作伙伴和客户因惧怕公权力而纷纷退出,使我失去收入来源。甚至我的身体,也因为他们投毒,而残破不堪。 但我并不怕他们,他们将我逼入死地,我便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会坚持维权到底,直到我儿牛腾宇重获自由,我绝不会向他们低头,更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