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犯

3周前
黃之鋒是香港知名的民主運動領袖,在“雨傘運動”和反送中運動中堪稱標志性人物受到海外輿論廣泛關注。因參與未經批準的集會、煽動等罪名被中共指定香港對他判刑服刑。本來刑期快滿,中共不希望他走出監獄,再用新的《國安法》給他定罪,其目的很明確,就是不希望這個年輕人活着走出監獄。 黃之鋒作爲國際知名的民主運動象徵人物,他的言論在海內外都有很大影響力。中共認爲他在外會繼續鼓動反政府情緒,再次成爲示範效應,鼓舞更多抗爭者,國際社會也會以他爲代表繼續向中共和香港施壓。 自《香港國安法》實施以來,中共在香港對異議聲音採取了更強硬的態度。很多原本隻是“非法集會”或“煽動”的行爲,現在將被重新定義爲“顛覆國家政權”或“勾結外國勢力”,罪名更重、刑期更長。 黃之鋒至今尚未因國安法被正式定罪,但他的案件被列爲“調查中”已很久,這種“未審先關”的狀態起到了威懾作用,對其他政治活躍分子傳達一個信號:隻要你曾經參與,就隨時被加罪。 中共對香港的策略是徹底清除能夠聚集民衆力量的關鍵人物。就像他們對待黎智英、週庭、岑敖暉、羅冠聰等人一樣,一旦這些人再次獲得自由,他們可能重新組織或象徵性引領新的政治運動。 黃之鋒年輕、有影響力、表達清晰、精通中英文,尤其被中共視爲“不穩定因素”或“危險人物”,中共很可能選擇將他“長期羈押”,從根本上剝奪他參政議政的權利。中共很清楚,國際社會高度關注黃之鋒等人的命運。但在強硬治港、強調主權、安全壓倒一切的大方針下,中共根本不在乎國際社會的批評,從而確保國內和香港的“政治穩定。”
2个月前
S21集中营 当上百万柬埔寨人在集体农庄里慢慢走向死亡,另外一些人和他们的家属则被贴上“政治犯”的标签,在红色高棉的“审查中心”里面临更为直接的恐怖。所有这些审查中心中,最著名的被称为“S21集中营”,这是金边郊外的一栋砖石结构的法式建筑,以前是一所中学。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的共产主义战士被逮捕 ,然后送往S21,其中包括红色高棉的一些最忠实的高级干部,如外务部副部长胡宁、信息部部长沃维。 据战后联合国调查委员会的统计,总共有约2万名有名有姓的人先后进入这片建筑,他们大多是红色高棉自己的同志,仅有6人活着从里面走出来。大部分进入S21的人实际上都没有犯下被指控的罪行。S21的运作逻辑是,首先抓住一批“叛徒”,然后严刑拷打逼迫他们承认他们的罪行。因为不认罪是不被接受的,即使是最忠诚的红色高棉同志也会最终承认他们为CIA做间谍,当越南人的走狗,暗中反对中央,甚至是强奸幼女。接下来,他们被要求供出新的名字———其他同党,然后他们就被杀害了,而另外一批人又有了新的罪名,于是再被带进来,重复这一过程。红色高棉对自身组织的纯洁追求近乎偏执,波尔布特喜欢用细菌来形容党内的异己思想,“它们”无处不在,所以党的眼睛必须时刻睁开。红色高棉在马不停蹄的大清洗中,先后宣布破获了越南、美国中央情报局、苏联克格勃和台湾国民党4个特务系统。与历史上所有大清洗不同,红色高棉内部清洗的对象可以使用“全称判断”,即清洗对象可以是某个地区党政组织、军队系统的全部成员甚至总人口。 这里原是一座学校,赤柬把这里变成金边人民的坟场 ---探寻柬埔寨红色高棉
“我的名字是Mahmoud Khalil ,我是一名政治犯 我是马哈茂德·哈利勒,目前被关押在路易斯安那州的移民拘留中心。在这里,我每天目睹许多被剥夺法律保护的人遭受无声的不公。 3月8日,我和妻子外出用餐回家时,被美国国土安全部(DHS)特工未经出示逮捕令强行逮捕。 他们威胁要逮捕我的妻子,并在没有解释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将我押往纽约联邦大楼(26 Federal Plaza)。在那里,我被迫睡在冰冷的地板上,之后又被转移到新泽西的另一个拘留所,依然得不到任何合理待遇。 我的逮捕源于我行使言论自由权,为巴勒斯坦的自由和加沙正在进行的种族灭绝发声。拜登和特朗普政府在过去16个月里持续向以色列提供武器,并阻止国际干预,反巴勒斯坦的种族主义促使美国不断扩展法律,镇压巴勒斯坦人、阿拉伯裔美国人及其他社群的抗议行动。 这也是我被针对的原因。 我出生于叙利亚的巴勒斯坦难民营,我的家族自1948年巴勒斯坦灾难(Nakba)以来一直流离失所。以色列常用“行政拘留”手段不经审判或指控关押巴勒斯坦人,我的遭遇与之相似。例如,以色列曾无端监禁我的朋友奥马尔·哈提卜,以及加沙儿童医院主任侯萨姆·阿布·萨菲亚医生。 我的不公拘押证明了学生运动在推动巴勒斯坦解放舆论上的影响力。哥伦比亚大学通过成立新机构绕过正常程序,打压批评以色列的学生,并向国会提供学生信息。这导致至少22名学生被开除或停学,其中一些人甚至在毕业前几周被剥夺学位。 特朗普政府正利用我作为打压异见的案例,未来签证持有者、绿卡持有者,甚至美国公民都可能因政治立场而遭受迫害。我们必须团结一致,维护抗议巴勒斯坦问题的权利,否则我们所有人的基本公民自由都将受到威胁。 尽管我清楚这场斗争不仅关乎我个人,我仍希望能获得自由,去见证我第一个孩子的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