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门事件

Suyutong
1个月前
2025年7月12日推特电台周末特别节目《读书》 《刘晓波:我没有敌人 也没有仇恨》 中国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逝世一周年纪念日之际,德国菲舍尔出版社再版了刘晓波的文集《我没有敌人 也没有仇恨》;本书的编者之一、刘晓波的妻子刘霞已挣脱8年的软禁到达德国,她必将在这里亲证自由的世界对刘晓波蕴藏于文字中的思想、人格的尊重与热爱,因此这本书的再版远超文本意义,这是给刘霞重获自由的礼物,亦是给刘晓波一个精神彼岸。 2011年该书在德国菲舍尔出版社首次发行,这也是刘晓波在海外的第一本书籍,选编了刘晓波被捕之前所著的近50篇政论、文学评论文章、诗歌、公开声明等。 文集中最重量的部分,是与刘晓波个人命运紧紧交织在一起的「天安门母亲的声音」,刘晓波还原1989年长安街头的「六四屠杀」历史、记录死难者和被称为「暴徒」的平民英雄;他痛斥「无论流多少血,记忆仍然一片空白」的民族、忏悔精英们的妥协…… 2009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赫塔・穆勒向读者荐书时写下一句话,自由战士可以分为自我高估型和自我反思型,对于刘晓波来说,两者皆有,这让他如此真实。 我在诸多文章中看到的是一个褪去精英角色的刘晓波,对独裁者、社会问题和民众底层抗争的落地生根的敏锐观察,以及对独裁者不屑迂回的决裂姿态。他回顾西单民主墙的时代启蒙意义,反思后极权时代的精神景观;宏观探讨通过改变社会来改变政权的路径。 他敢于触及西藏、台湾独立议题和爆炸性的社会问题,毫不留情地批评中共像皇帝一样利用权力占有资源;疯狂推动民族主义,奥运金牌狂热、剥削农民和弱势群体。 他在《对黑窑童奴案的继续追问》文章中指出独裁者的冷血,要求当时的中共最高层胡锦涛和温家宝对剥削弱势群体的犯罪行为承担责任;这篇文章也是刘晓波获刑11年的罪证之一。 在犀利的政论、文学评论文章之外,本书还收录了数首柔软的诗歌作品。很多是写给刘霞的小诗;刘晓波的诗歌语言有着德国诗人里尔克的哲学系风格。这使得这本书的锐利与深层人性交织,令道德感趋于完整。 德国联邦政府前人权专员勒宁告诉笔者,不能简单把刘晓波定义为单纯的政治及民主符号,刘晓波的书记录了数十年间发生在中国最重要的历史事件,并在其中加入他的反思深度;因此他在德国是一个立体而丰富的作家、诗人和思想者的形象。 只是这位在海外被认可和赞美的思想者,在中国语境中因「我没有敌人、也没有仇恨」曾引发巨大的争争议;对此哈佛大学访问学者、北京电影学院教授郝建表示,刘晓波从未与体制妥协,他提出的「我没有敌人、也没有仇恨」是一种转型思路。 郝建说:虽然现在被遮蔽,但他(刘晓波)对中国社会的思想是非常有穿透力的,包括他引起争议的「我没有敌人」,其实它是一种整个的转型思路。不管它这个转型思路被大家接受还是不接受,我认为在中国的社会,刘晓波很多的思想,包括《零八宪章》的意义、包括「我没有敌人」的说法,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放大。 《零八宪章》的联署人、目前旅居美国的学者徐友渔呼吁在众声喧哗的时代里,让更多的人看到刘晓波的书和了解他的价值取向。 徐友渔说:人们怎么对待他(刘晓波)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决定他起的作用有多大。后面的人有责任去发扬光大他的思想。 我想在此原封不动的重复刘晓波的这段话:仇恨会腐蚀一个人的智慧和良知,敌人意识将毒化一个民族的精神,煽动起你死我活的残酷斗争,毁掉一个社会的宽容和人性,阻碍一个国家走向自由民主的进程。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够超越个人的遭遇来看待国家的发展和社会的变化,以最大的善意对待政权的敌意,以爱化解恨。 或许在刘晓波所有的文字中,会寻找到刘晓波舍身成仁给我们的关于宽容、自由的答案。 刘晓波:作家、文学评论家、人权活动家;1955年出生于吉林长春,北师大文学博士;1989年参与「天安门民主运动」;2008年因参与起草和发起《零八宪章》签名遭捕,后获刑11年;2010年刘晓波获得诺贝尔和平奖;2017年7月13日刘晓波「被肝癌」去世。
朱韵和
2个月前
金钟:八九六四:蛮族战胜文明 1989年的六四事件,转眼间过去了三十年。 一个杀人的政权就这样傲慢的不做任何交代的高视阔步三十年。这是独一无二的事吗?不妨拉回七十年,一样的政府一样的党,留下串串记录,闪闪烁烁。土改杀无辜的地主200万、镇反杀国府军政人员也有100多万、反右派家破人亡至少 100万、大饥荒饿死3600万、文革死于酷斗、私刑、自杀、集体屠杀数百万……这些数字因为官方的封锁和一批无耻说客的粉饰,永远无法确认。总之,包括六四在内,七十年的杀人犯都从未得到追究、清算。 为什么中国会陷入这样悲惨的命运?那是历史的异象重现:“野蛮战胜文明”。人类进步到今天的数字时代,不是因为共产党的阶级斗争邪说,而是不断地用文明战胜野蛮。中外历史上不乏野蛮压倒文明的记录。朝代系谱上,中国就有多次狩猎游牧、没有文字的落后民族用残酷血腥的征战杀戮,打败文明传统深厚、社会发展先进的汉民族。13-14世纪的成吉思汗横扫欧亚大陆建立旷世罕见的蒙元大帝国,蒙古人靠的是最野蛮残暴的屠杀,留下“黄祸”的恐怖恶梦。满族也是以“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留髪不留头”的屠杀建立大清王朝。元清二朝都列入中国正朔,统治一二百年。 中国进入二战后全球和平民主发展新时代,何以付出七千万生命代价,让极权专制复辟70年?答案只可能是:野蛮对文明的胜利。和过去的蒙满蛮族统治一样,中国历史这场异变依靠的是一支从阶级斗争孳生的蛮族──现近9000万人的共产党。无知、粗野、没有文化教养地对十多亿中国人施行无法无天的暴政。从毛的农村包围城市到习的人脸识别维稳,以高压和洗脑手段,既摧毁中国的文明传统,又与当代普世价值为敌。他们是非我族类,是一群掌控现代科技垄断国家财富的奴隶主。他们制造新的“赤祸”,推销中国梦,不可一世。在国际共运已经崩溃三十年的今天,他们歌颂秦始皇、成吉思汗、康熙大帝,筹备建党建国“两个100年”。他们不信善恶报应,藐视历史铁律。仰望满清统治268年,高唱“向天再借五百年”……殊不知那是历史之钟停摆的时代,所谓“明亡之后无中国”,给了蛮族统治的最后机会。当今世界,日新月异。有苏联瓦解的前缘,有台湾民主的示范,成功不必在我,曙光必将升起。 (2019- 6- 4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