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运人士

3周前
程益中:论敌人的敌人未必就是朋友 在当代中文舆论场的奇观中,最令人错愕的,莫过于一些自诩民运人士的流亡者,竟以一种几近癫狂的姿态,膜拜一位美国极右纳粹分子——唐纳德·川普。他们把这位自封交易艺术大师的奸商当作天选之子和反共救世主,仿佛只要川普在世,早有荡然无存的共产主义幽灵将不再威胁自由世界,将不再在空中飘荡。 此种迷信的根基,在于一个幼稚而危险的逻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在事实层面上,川普从来都不是反共斗士,川普从来都是公开赞美中共血腥镇压六四民主运动的美国人。而其所谓“对华强硬”,核心关切始终是贸易逆差、制造业转移、关税壁垒,而非中共的专制体制或人权暴政;他只是在制造借口,敲诈勒索中国、日本、台湾、加拿大和欧盟等发达经济体而已。因此他像个怨夫一样诅咒全球化,像个义和团一样仇恨外国和外国人;他罔顾美国是其主导的全球化的最大赢家这一众所周知的事实,罔顾美国资本家和企业家在中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利润和收益这一众所周知的事实。 他对极权国家领导人的态度,更是暧昧、亲昵,令人肉麻、作呕。他经常在推特上以大写字符深情写道: “某主席和我将永远是朋友。他是一位伟大的绅士,是中国的强有力领导人。” “香港的问题非常棘手,但那是中国的一部分。他们不需要建议。我相信某主席能平定叛乱。” 美国前国家安全顾问、保守主义和鹰派领军人物博尔顿在回忆录中揭露,川普曾在G20峰会私下鼓励某主席加大对X疆再教育营的建设力度,称“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也是在这次峰会上,川普更公开赞美他“是三百年最伟大的中国人,不!五百年最伟大的中国人”——当时的媒体也都有报道。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是某些民运川粉奉为圭臬的判断准则,但这种逻辑,在历史和现实政治中屡屡被证伪,被证漏洞百出。 斯大林与希特勒签订《苏德互不侵犯条约》时,也是互视为“敌人的敌人”;美军在冷战中扶持伊斯兰极端势力对抗苏联,后来又支持以色列对抗整个伊斯兰世界,最终却遭到伊斯兰极端势力的恐怖袭击。这些相互敌对的军政力量,最终都犯下过滥杀无辜、惨无人道的罪行,请问我们这些幸存的平民应该支持哪一次大屠杀呢?哪一个屠夫是我们的朋友呢? 政治判断若脱离普世价值坐标,那就只剩下地缘冲突和民粹情绪,就只剩下权谋和输赢,平等平权、公平正义将荡然无存。 川普与班农所代表的,不是自由民主,而是排外主义、孤立主义、美国中心主义与白人至上主义。他们不反极权、不反独裁、不反暴政,他们只是怨恨他国与美国分食霸权;他们不会支援异国和异族争自由民主,而只耽于“让美国再次伟大”的帝国怀旧。 更大的误解、更严重的认知混乱,莫过于这些川粉民运人士将当下的中共党国视为“极左政权”或“共产主义乌托邦”,将美国左派、进步主义、欧洲社民主义、性别平权乃至环保主义统统视为“红祸蔓延”。他们错误地将毛泽东的“极左乌托邦”与邓小平开创的“极右乌托邦”和“新暴秦制度”混为一谈,无视中国党国历史之转折与体制之嬗变。 须知,自邓小平南巡以来,中共早已抛弃毛泽东打土豪均贫富的教条主义路线,转而构建起一种权力垄断资本主义体制,以“社会主义公有制”之名维护“权力寡头”之利,以“人民至上”之名压制“公民权利”,以党政权威整编市场资本,最终形成一个疯狂无度占有一切资源和所有财富的极右政权,即权力垄断资本主义。它不再是“共产主义的幽灵”,而是“丛林怪兽”。它的精神内核,根本不是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而是秦始皇主义与朱元璋思想。 那些将“反共”简化为“挺川”的异议人士,实则并不理解自由为何物。他们不是追求公义,而是在浓烈的情绪中渴望一个新的铁拳;不是为了推翻暴政,而是为了投靠另一个更强的暴君。他们把自由当作旗帜,却以专制为庇护,把权利当作借口,却拥抱另一个暴君。 真正的反共,必须反任何形式的极权、独裁、暴政和暴君,必须反对任何形式的权力崇拜和个人崇拜,必须反任何形式的绝对唯一真理。 否则,他们就是又蠢又坏的无聊川粉。
1个月前
黄雀行动 港人光荣一页 作家李怡在六四20周年前夕曾撰文稱黃雀行動是「屬於香港人的光榮一頁」。89年6月至97年回歸前,約800名內地民運人士透過黃雀行動偷渡來港,,黃雀足迹踏遍港、九及新界,除支聯會成員外,本地黑幫及演藝界也參與其中,包括歌星梅艷芳及已故影星鄧光榮。 三救吾爾開希花60萬 六四屠城後,中共通緝學運領袖及搜捕民運人士,香港隨後展開黃雀行動。核心人物是支聯會前主席司徒華,藝人岑建勳、牧師朱耀明及商人陳達鉦等也有份策劃。司徒華在回憶錄《大江東去》透露,當時支聯會有6人知情及參與,每次營救需支付5萬元至60萬元定金;其中學運領袖吾爾開希營救3次才成功,共花了60萬元。 江湖人士也有參與黃雀行動,利用多條走私路線把民運人士營救來港。海路一般從廣東登船,偷運至筲箕灣阿公岩、柴灣避風塘或西環及黃竹坑登岸;西貢清水灣、屯門踏石角及龍虎灘(今稱龍鼓灘)都是接應地點。學運領袖柴玲和丈夫封從德也是從深圳坐小艇到吐露港,再到中文大學。陸路則從沙頭角中英街非法入境。 經黃雀行動來港的民運人士,一般先到上水新屋嶺的扣留中心進行審查,再申請香港入境許可證,等待甄別到外國期間,都暫住安全屋,地點包括西貢泥涌舊村、黃麖地村、匡湖居;沙田富豪花園、銀禧花園;馬料水赤泥坪村、大埔尾村;上水金錢村及屯門藍地等。 ---記者王家文
1个月前
接头 流亡的民运人士首先得跟营救人员搭上线。从获救者如今平静的叙述中,仍能一窥当年逃亡路上的惊心动魄。 1960年出生的吕京花最初离开北京时还没想着要远走高飞离开中国大陆,她心里牵挂着年仅一岁的女儿,也不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严重。 1989年6月9日,她从北京搭乘火车到石家庄,在石家庄未作停 留就转车去了广州朋友家。6月11号,她到达广州。一到广州,她就把学运期间收到的一大摞各地记者和组织的名片翻了出来。 “什么《星岛日报》、《成报》……就像你们BBC都有,都一张一张卡片,我在这些卡片里面随便抽了一张卡,”吕京花回忆。 吕京花首先拨给了一名年轻的香港女记者,第一个电话就打通了。电话中,吕京花含蓄地说,她从北京一路到广州,身体感觉不适。 吕京花说话有些哆嗦,也许把这种焦虑与恐惧传递给了女记者,“她显而易见知道,我一定是需要帮忙,虽然我讲得不是那么明确,但是她知道,就心灵一点通……” 女记者隔天就搭香港到广州最早的一班火车与吕京花见面,并跟她约定,双方手上拿着一张卷起来的报纸作为接头暗号。一下火车,由于其他人拿着的报纸都是叠着的,她们俩马上注意到了对方。 女记者把吕京花带到广州中山大学的一处私人公寓。经过简单交流,确认了吕就是北京工自联的成员,并明确表示她目前的处境很危险,希望把她救出去。 “从她的口气里边就感觉到事情已经很危险了,(觉得)你要出去,”吕京花说,“她觉得应该把我报到某个部门,看能不能救我。最后走的时候她说我给你照张相,我说行,就走了。” 6月底,香港“地下通道”通知吕京花,可以准备前往香港。8月底,香港方面表示,一切都已经安排好,可以出发了。 事后二人曾对彼时接头的紧张心情复盘。吕京花问这位当时二三十岁的记者姑娘,“你第一次跟我见面,你有没有害怕?万一(是)政府安排的人”。 后者承认,“怎么不害怕!”心里忐忑得要命, 而且为防止不测,接头时,女记者特意邀一位朋友同行,跟在她后面,这样如果她被抓,也有自己人马上帮忙报信。 与吕京花同一批偷渡香港的还有当时中国政法大学研究生、北京高校学生对话团召集人项小吉。他与香港“地下通道”搭上线的经历同样具有戏剧色彩。 北京开枪和开始全城搜捕之后,项小吉从京城一路南下,经南昌、武汉、芜湖等市,6月下旬同妻子到达广州。 7月,风声越来越紧,每天新闻中都有民运人士被抓。项小吉本来还幻想局势有所变化,无奈之下,决定离开中国。 他通过中间人联系到一名三十多岁的香港男记者,后者又辗转通知了香港“地下通道”。二人约好在广州中医学院门口碰头,项小吉手持一份英文《南华早报》作为接头暗号。 8月上旬,一名二三十岁的香港年轻男子来广州见项小吉。项小吉给此人看了他的研究生证确认身份,随后这名男子向项小吉出示了一只钥匙扣,上面有一枚圆形硬币,一面是一只牛头,另一面写着“香港上海汇丰银行乙丑纪念”。 “他说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接你的人会跟你出示这个钥匙链。你看到这个东西,你就跟他走,你什么都不要问,”项小吉回忆,“我说我记住了。后来没多久,就来了人。” 解放军的同情和支持 偷渡本身就有极大风险,更何况是在1989年六四后的风声鹤唳中,从大陆逃亡海外。 以往黄雀行动的报道里,关键词不乏“枪战”、“跳海”和“喋血”。不过在项小吉和吕京花的记忆中,他们这一路还算是顺利。 1989年8月21日,在黄雀行动前线救援者李龙庆和黎沛成的安排下,吕京花和同项小吉夫妇等六名民运人士在广州一家茶楼会合,准备偷渡香港。 途中出现小波折。21日当天,他们一行六人在广东的一处海岸上船,船却没开,众人在静止的船上过了一夜。关于这次波折的原因,几名当事人说法不一,李龙庆和吕京花说是船家觉得不太安全,而项小吉则记得是因为当时船家向他们收费。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们就上岸回到广州的白云宾馆,重新跟香港方面联系。当日,“地下通道”又派人将他们送往东莞虎门,在一处居民楼安顿下来。 8月22日晚,他们在虎门海岸边登上一艘小船。因天色黑,看不清船的颜色,只记得船不大,几个人加上一名开船的船员,刚好坐满。 项小吉说, 置身小船上,人在水中慢慢驶离海岸,心里很难受,“因为我感觉这一步踏出去,也许今生今世都回不了中国”。 船行到海中,遇到了一艘中国解放军边防巡逻艇。远远能看到艇上的人穿着军装、船头架着机关枪。项小吉不清楚船上总共有多少军人,看到的大概有两三个。 巡逻艇围着他们的小船转了两圈。吕京花说:“我当时就觉得是不是抓我们的来了”。 但她很快奇妙地感受到解放军的善意。巡逻艇逐渐靠近他们的小船,把六人一个个接上了艇。“我们上这个船的时候,他拿手还托我们一把,”吕京花说,“我就觉得好像还行,好像这个人是救我们的人。” 上船后,一名军人到船的底舱跟项小吉谈话。“他说我们同情你,我们支持你,然后还拿出了一个笔记本,要我给他签一个名,”项小吉回忆。 项小吉的日记记录,他们在当晚8点50分上了第一艘船,9点换了边防巡逻艇,9点55分到达香港。 项小吉认为,整个流程“地下通道”策划人安排得非常周密、专业,“一环一环,这个人把我们交到下个人手里,下个人再把我们交到再下一个人手里,一站一站地交下去,我们根本就不用管这个人是谁,跟着他走就是了”。 项小吉说,他们事先与香港方面约好,上岸之后如果看到远处有车闪灯,就过去上车。他们顺利地上了一辆中巴车,一路上换乘两三次,抵达了“地下通道”参与者者陈达钲(人称"六哥")在旺角的办公室。 吕京花至今还记得六哥当时的安慰:“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到这儿就是到家了啊。” 图1:1989年春天,吕京花与女儿 图2:1990年4月,吕京花刚到美国后到哈佛大学演讲 八九民运期间,项小吉代表学生对话团去和政府谈判 图3:八九民运期间,项小吉代表学生对话团去和政府谈判 图4:1989年11月21日,项小吉与妻子流亡美国 ---六四30周年:通向自由香港的“黄雀行动” 苒苒 BBC中文记者
【揭露真相】中共在X平台的“网评员/数字特务”,到底有哪些特征? 他们不是普通用户,而是中共外宣体系和统一战线操控下的“话语战士”,也被称为“五毛”“网评员”“数字党卫军”。 他们存在的目的,不是讲理,而是操控舆论、制造内耗、误导认知、打击真正的民运人士。 以下是他们的九大典型特征,请务必认清: ⸻ 1. 新号 + 假头像 大多近期注册,头像多为盗图(美女、老外、卡通图),简介爱国、模糊、空洞,几乎无真实互动。 ⸻ 2. 统一话术,机械口径 “你被西方洗脑了”“中国比你们强”“美国才乱”——他们说的不是观点,而是脚本。 ⸻ 3. 洗版刷评,话题劫持 热帖下面狂刷复制粘贴,强行把话题转到“中共无错”“你们才乱”,恶意稀释核心内容。 ⸻ 4. 假装“清醒”,传播虚无 他们会伪装成“反贼”,假意说反共,但实则传播“民运没希望了”“都是骗子”来瓦解信心、制造怀疑。 ⸻ 5. 高频操作,非人节奏 日夜不停发帖、人机混合,24小时轮班工作,明显非个人账号操作节奏。 ⸻ 6. 专攻民运与台湾 真正反共者被贴“诈骗”“网红”“戏子”;台湾被骂“台毒”“殖民地”“美走狗”。只要你说真话,他们就来群攻。 ⸻ 7. 假冒“海外华人”身份 最常见伎俩:“我人在美国/澳洲/欧洲,但我觉得中国比那边好。”实则是中共外宣单位的脚本台词。 ⸻ 8. 骂人极其恶毒下流 一旦对手发声有力,他们会集体爆粗口、人身攻击、造谣抹黑,语言污秽,毫无底线,简直不要脸。 ⸻ 9. 最可怕:伪民运蓝标账号 极少数甚至拿到蓝标、有几千粉丝,表面反共,实际潜伏引导舆论—— •平时发一些“假民主言论”取得信任 •在爆款真反共内容下“带节奏”、混淆话题、挑拨离间 •用“理中客”包装,实则制造分裂、打击真正反共者 他们才是真正渗透话语场、腐蚀民运根基的高阶特务账号。 ⸻ 他们不是网友,是“数字维稳力量”;不是异见者,而是“新式极权帮凶”。 我们要反共,更要识破这些伪装成“自己人”的认知毒瘤。 认清他们,是每一个追求真相之人的责任。 你的点赞关注,是我持续发声的最大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