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韵和
1个月前
润涛阎:《东方红》歌词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东方红》原词是这样的: 东方红, 红满天, 陕北出了个刘志丹。 他带领穷哥闹革命, 呼而嗨呦, 他带队伍去打横山。 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吃树皮野菜,饿死冻死了不少。到了农村见了男人喊大伯,见了女人喊大娘,只要给口饭吃,喊什么都行。军民鱼水情,巴结人民,那是的状况好可怜,十分艰难。 所以,当时第二段歌词是: 共餐党, 饿断肠, 吃了羊食吃猪粮。 哪里有了共餐党, 嚎嚎哎哟, 给口饭吃便喊娘。 这第二段歌词当然是红军自己调侃自己。 毛主席得权后,他骑在党的头上,对战友残酷斗争;党骑在人民的头上,可把人民整惨了。人民再也没有了哪怕一点点自由。当年“大伯”“大娘”的称呼不见了,还没完没了地运动人民,无人幸免。这源于老大哥斯大林 ,中国的毛泽东如此,柬埔寨的波尔布特亦如此。 《东方红》重新填词,改成: 东方红, 太阳升, 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他玩女人谋性福, 毁儿害友, 他是人民大灾星。 共惨党, 日他娘! 先当狗来后当狼。 哪里有了共惨党, 忽而还妖, 哪里人民准遭殃。 这个填词是历史反革命份子所做,当然被扼杀了。 毛泽东死后,邓小平改革开放,被批了几十年的西方资本主义大行其道。毛主席从神坛上走下来了,人民自由度增加了。白猫黑猫都逮耗子了。白猫抓权,黑猫抓钱。 《东方红》集体重新填词,改成: 西方红, 太阳落, 中国出了个邓开拓。 他让当官的发大财, 忽而还有, 他让人民各管各。 共贪党, 抓钱忙, 吞了国企吞银行。 哪里有了共贪党, 呼儿嗨哟, 哪里人民在骂娘。 这段歌词当时在北京的公共汽车上都能听到,同“革命小酒天天醉”的顺口溜非常风行。当时叫“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 六四枪声过后,世界纷纷谴责。谁也没想到上海的江泽民得了天下。他搞了个“邓小平理论”又提出了“三个代表”,加入世贸,与国际接轨。对延续邓小平改革开放功不可没。然而腐败一日千里,遍地的二奶娼妓。 《东方红》集体重新填词,改成: 西方清, 东方混, 黄浦冒出个江核心。 他嘴里喊着三代表, 忽而还有, 他手里举着邓理论。 共娼党, 象色狼, 玩了明妓玩暗娼。 哪里有了共娼党, 稀里哗啦, 遍地都是丈母娘。 这段最近几年才流行开来。 再过 8 年,人民终于有了选举权。中国不仅仅是经济大国,军事上也敢跟老美抗衡。而西方,则进入了经济衰退周期。 《东方红》集体重新填词,估计会改成: 东方亮, 西方暗, 中国选出个王 巴 蛋。 他为财团谋利益, 忽而还有, 他给六四平了反。 共产党, 造天堂, 造了个地狱大坟场。 哪里去找共产党? 哎哟妈呀, 耻辱柱上一行行。 那时的人们纷纷表态说自己从没入过党
朱韵和
1个月前
朱韵和
1个月前
把毛泽东的幽灵封存在地狱的最底层 就在数千万农民纷纷饿死的时候,中共的权贵们仍然纸醉金迷丶酒林肉池。一九六零年四月八日,全国政协委员宋云彬在的日记中记载了他在出席政协会议时所品尝的口福:“大会讨论,张修竹丶荣毅仁等发言。中午有熊掌,乃哈尔滨市委所赠也。生平第一次吃到熊掌,据黄洛峰 言,烹煮熊掌须历六七小时云。”邵燕祥在《公祭勿忘那些普通死难者》一文中写道:“我们的存活是以几千万人饿死为代价的,换句话说,几千万饿死和非正常死亡者是替代我们死去的。”而“其中许多死者已是没有后人的绝户”!此非天灾,而是人祸。刘晓波说,毛泽东是罪恶滔天的“混世魔王”。依娃的这本《寻找大饥荒幸存者》就是验证刘晓波的这一结论的铁的论据。 在这个意义上,毛泽东的邪恶超过了希特勒丶斯大林丶墨索里尼丶东条英机等人类历史上臭名昭着的独裁者和暴君。但是,不同於在全球范围内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希特勒和斯大林等人,毛在中国依然是左派及愚民顶礼膜拜的偶像,在西方仍然是一个中性的丶甚至带有几许浪漫色彩的文化符号:在波普艺术中,毛的头像被使用的频率仅次於格瓦拉;在许多西方城市的唐人街,毛家菜馆堂而皇之地开张;在美国尼克松图书馆,毛的铜像与其他民主国家的领袖并列。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怪异的情况呢? 最重要原因之一,就是毛泽东导演的大饥荒等惨剧的真相仍被遮蔽和深埋。因此,对大饥荒的呈现和研究,是恢复中国当代历史的真相丶让中国在意识形态领域“去毛化”的必要步骤。若不“去毛化”,中国则永远无法走向民主宪政。所以,依娃的《寻找大饥荒幸存者》一书,不仅是补上了中国当代历史之残缺一页,更是一道烛照中国未来的亮光。 ---为当代中国修筑一面“哭墙” --依娃《寻找大饥荒幸存者》(余杰)
朱韵和
1个月前
副师长在宾阳亲自主持杀人现场会 宾阳是南宁附近的交通枢纽,人口稠密的商业中心。这里杀人数目全区之冠。县处遗办的领导纪委副书记老李,一股脑向我倾诉了大屠杀的全过程:驻军某师长兼任县革委主任,觉得无组织的乱斗乱打死人气派还不够大,阶级斗争的台风刮得还不够猛,便亲自布置,召来各公社民 兵、武装部干部,在县城卢墟的闹市区开“杀人现场会”。一次数十人拖上来,颈挂地富反坏右黑牌,宣布“罪状”:“某某地主,剥削劳动人民;某某右派,攻击社会主义;某某现行反革命,破坏文化大革命……”每人寥寥一、二语。然后高声问围观群众:“毛主席说:‘专政是群众的专政’——对这些死不悔改的阶级敌人,大家说,怎么办?”疯狂而渴望嗜血的人群发出一声吼叫:“杀!”便一拥而上有人提起事先准备好的棍棒,有人拾起路边的砖瓦石块,一阵毒打,不到十数分钟,跪作一排的“阶级敌人”全部毙命。“杀人现场会”后,布置民兵干部回各公社照此办理。而副师长则坐镇县革委,每日催各公社电话报杀人数字。开始人们下不了手,于是将杀人数字较低的公社全县通报批评:“阶级斗争盖子尚未揭开!”在该首长的电话、会议督战下,在他亲临杀人现场指导检查下,宾阳县在短短二十天内,便屠杀三千余人!该首长亦深知如此乱杀下去后果严重,便一面声称要制止乱杀,一面却开干部会,公然号召抓紧时间,突击杀人:“现在还可以,到时候就不能再杀了”云云;还亲自规定:不准开枪,要用刺刀,用棍棒……。 一时间里,全县一片“红色恐怖”,连县城卢墟城的闹市也死尸遍地。这个几乎位于广西正中的交通枢纽,顿时交通断绝。无人敢收殓掩埋的尸体堵塞了道路。尸体和血泊上洒满石灰。血腥味和尸臭弥漫在县城的街市。每日天未黑尽,街道上已杳无人迹……。 十几年来,许多当年的刽子手都受到党纪国法的惩处,而这位宾阳事件的策划者、组织者、指挥者却在军队保护下荣升为广州警备区副司令,并以此衔光荣离休,在广州的深宅大院里悠闲养老。县处遗办主任李副书记愤怒地递给我一份以该县名义上报的控诉书,坚决要求将该副师长绳之以法。 ---广西吃人狂潮 ·郑 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