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国的现实结构:上层是醉生梦死却心狠手辣、擅长精神PUA的红色权贵;中层是精致利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高级牛马;底层是数量最多却各扫门前雪、彼此内耗的低端牛马。前两者最爱说的一句话是:“你过得不好,不就是你不够努力?国家给你那么大平台,不争气怪谁?” 这三者目前看来,无论在社会阶层、生活方式,还是生殖与婚配上,都仿佛完美实现了隔离:彼此之间不通婚、不往来、不认同,像是并行于三个时空的世界,荒诞得令人麻木,讽刺得令人无言。 后两者之间偶尔也会实现对调,但中产跌落却极为容易,而底层想要往上挤入中产却异常困难。中产往下掉的时候,如雪落无声,只能听见自己一声叹息,悄然融入白茫茫的苍凉大地。跌落的原因千奇百怪,但无不带有浓厚的“我朝特色”:一场大病、一轮裁员、一次维稳,就足以让人坠入深渊。而少数底层子弟靠拼命内卷侥幸跻身中产,却往往急于证明自己“脱胎换骨”,仿佛忘了自己从哪来,拼命与底层划清界限,生怕被认出“牛马出身”。 至于上层红色权贵,他们站在高处俯瞰这一切,看着下面两层的人来来去去、生死沉浮,犹如古罗马斗兽场中坐在观众席的贵族——一边啜饮红酒、细嚼葡萄,一边冷漠旁观角斗士们互相撕咬搏杀,津津有味。
朱韵和
1个月前
信阳地区大饥荒 1958年信阳地区各县全年实际产量只有30亿斤,省委却按72亿斤总产下达了征购任务。征购中不择手段,强迫命令,又批又打,入库16.8亿斤后,就进行不下去了。因为,实际产量只有30亿斤,交征购粮16.8亿斤后,只剩下13.2亿斤,农业人口每人全年占有粮食只有160斤,扣除种子、饲料,人均口 粮只有100斤。夏粮已吃了几个月,所以征购未完成,许多社、队就没有粮食了。但在庐山会议精神“鼓舞”下,省、地委又把交不出粮食定性为“阶级斗争”在粮食问题上的反映,在全区掀起了“反右派”斗争,收购不出来就开批判斗争会。先后又有一万多人受到批斗,有3300多名党员干部受到处分,即使出现了断粮停伙,农民外逃,饿死人等严重问题,也没有人敢讲真话。 在巨大的政治压力下,社队干部不得不把种子、饲料和剩下的一点口粮作为“余粮”交了征购。就这样仍未完成征购任务。 粮食上交了,食堂断粮停伙了,谷糠、薯藤、野菜、树皮、草根吃光了,饿死人事件相继发生,农民为活命外出逃荒。地委又下令把外逃群众当作“阶级敌人”和“流窜犯”对待,到处设卡拦截,当年冬季共拦截收容46万多人,其中有不少人被打死、饿死在收容站内。有的人饿急了,偷杀牲畜吃,被发现的一律按破坏生产定罪。全区逮捕2000多人,其中有判死刑的,有被打死的,有饿死在狱中的。同时,地委还责令邮局对发往中央的信件一律扣留,被扣下的信件有12000多封,被追查出的寄信人,受到了残酷批斗和处理。可怜的百姓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逃不出去,信寄不出,只有活活饿死。 即使饿死人,当时地委采取的措施是不承认人是饿死的,全区统一的口径都说是瘟疫传染死的。 信阳地区本是“豫南粮仓”,而当时信阳地区国库中还有存粮11亿斤,但不发给百姓一斤半两,造成105万以上的人被饿死。 此外还有一种死亡:1959年11月到1960年7月,信阳地区在“反瞒产”追逼粮食中,正式逮捕1774人,其中36人死于狱中;拘留10720人,有667人死于拘留所中,死因不明。为活命外逃被拦截收容的46万多人中,有多少人死于收容所中,无从得知。 下面摘引几个中共文件中记述农民被饿死的惨状。1960年12月17日中共光山县委《关于“民主补课运动”的初步体会的报告》中称:“这是全县几十万人民从未有的一次大惨祸”,“死亡人数25万,死绝的户数就有5647户。城郊公社高店大队吴围子小队120人中,饿死72人,占总人口的60%,16户死绝。北向店公社李大畈大队被打死、饿死1503人,占总人口的62.6%”。当时的光山县“房倒屋塌家徒四壁,一贫如洗、人人戴孝,户户哭声”。 信阳事件只是较典型而已。除台湾外,全国所有地区,都发生饿死人事件,只是程度不同,当时甘肃、山东、河南、安徽、湖北、湖南、四川、广西等许多省份饿殍遍野,没有饭吃的农民还被逼着去“大修水利”、“大炼钢铁”,许多人走着路就倒在地上永远也起不来了。活着的人都没人有力气掩埋死者,许多村庄一户户死绝。人们饿极了去吃树皮、草根、观音土。河南、安徽、山东、甘肃等省都饿死几百万人,四川省饿死约1250万人。 顺便提一下:199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美籍华人崔琦留在大陆河南宝丰县的父亲在1959年就饿死了。 ---大饥荒是中共有计划的屠杀手段 编写:爱德华
朱韵和
1个月前
荥经大饥荒 五九年底至六一年夏,荥经县发生大规模死人事件,被称为“荥经五九事件”,又称“荥经惨案”。荥经惨案中,许多村庄灭绝人烟。 地处天府之国的四川荥经县,到了五八年底,荥经地委为落实国家征购任务,一车车粮食源源不断从农村运出去。荥经县粮食几乎全部被征购殆尽。秋收后不到两个月,就 出现浮肿病和饿死人情况。 1960年春,公共食堂大多停伙了。家家都开始死人了,开始还是今天这家死一个,明天那家死一个。先是死壮劳力和老人,随即死的是那些想省下一口给娃儿吃的主妇们。到后来,死亡如瘟疫般蔓延开来,有的生产队,一天就饿死十几个。复顺公社太阳湾生产队,几十户人家几乎死光。 不到半年,荥经县饿死了一半人。有的公社向县委书记饶青汇报,请求开仓放粮,遭到他严厉批评,说是带头闹粮,是小“彭、黄、张、周反党集团”,要严肃处分。农民肿的肿,死的死,四乡八野,尽是哭声。逃难的人们流向县城,流向外地。从各公社到县城的路上,一路都有倒地的死尸;而县城四街八巷,到处都是饿死者或干枯、或肿胀、或发臭的尸体。县委书记饶青视而不见,自己和老婆天天开小灶,吃肉喝酒,吃得红光满面,吃饱喝足,饶青还在大唱跃进高调。县委办公室汇报,对于满街的死尸和各公社的死人问题怎么办?饶青怒喝道:“怎么办?抬出去埋了。这点事还要我告诉你啊?” 由于县城死人多,开始人们还将死尸抬出去,用席子一卷,挖个坑掩埋。随后,死尸越来越多,埋尸成了苦差事。于是,县里决定给埋尸的人以“粮食补助”。而奉命掩埋的人越来越精,想方设法进行“技术革命”,挖下大坑,抬来死尸往里扔。后来干脆不埋了,死人往沟里扔,或者随意扔到县城北门口外的那条小河沟里,任其顺流而下。 直到九十年代荥经县城拓建新城区的时候,施工的田坝里,还不断挖到当年的大规模死人坑。至于农村,开始还有人埋。随后,因死人太多,而活着的人们,也大多病病殃殃地觉得离死不远,哪有心思和精力去埋人。尤其是那些死得只剩下老小病残和那些全家死绝的家中,死人搁在家中无人过问,一直臭气冲天,最后烂得只剩下骨架。 据《荥经县志》“人口变动”载:1958年荥经总人口是63717人;1962年,总人口降至29850人。三四年饿死三万四千多人,人口减少53.15%以上。 “荥经惨案”是四川大饥荒的典型案例,原四川省政协主席廖伯康先生回忆说“五九年底至六一 …… 我们天府之国的四川就饿死了1,000万人”。 ---大饥荒是中共有计划的屠杀手段 编写:爱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