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演讲女还有一点被大家忽视了。 她很有可能早就拿到绿卡了。 蒋雨融的身份有三种可能: 第一,之前通过某种途径拿到绿卡了 第二,通过公司申请拿到绿卡 第三,至今没有拿到绿卡,始终是h1b和学生身份。 在美国上学工作过的都知道,要拿美国身份,毕业之后要走opt-h1b-perm-485-绿卡,这样一个非常冗长的过程,至少需要七八年的时间。 根据蒋羽融的自述,杜克大学毕业之后,在瑞士信贷工作了四年,就去了哈佛读研究生,是绝对无法通过工作签证拿到绿卡。 OPT一年,进入H1b之后,就算公司立刻为你申请perm,也需要一年时间;等985又需要五年时间, 985到绿卡又是一年时间,最快也需要八年时间。 所以,蒋绝无可能通过公司申请拿到绿卡。那她有没有可能至今为止仍然使用工作和学生签证身份。 美国绿卡是一个非常长的周期,如果你放弃工作,前去哈佛上学,这就意味着你之前所有申请绿卡的努力全部作废,下次要从头再来。 就我身边的例子,没有朋友在拿到绿卡之前,放弃绿卡申请,跑去全职上学。我有几个朋友,选择的是在职上学。就是一边工作,一边读书。有朋友读的是佐治亚理工的计算机学位,还有朋友读的是CMU的数据科学学位。 也就是说,蒋羽融工作三四年,跑去哈佛读全职硕士,就意味着他早就拿到了美国绿卡。 我就想问一句,你是通过什么途径拿到美国绿卡?中国千千万万的平民能够通过这样的途径拿到绿卡吗?
1个月前
一份最新民调显示,全球范围内对中国持积极态度的国家,首次超过了对美国抱有好感的国家。这个转变,可能预示着国际舆论格局正在发生微妙而深刻的变化。 Nira Data发布的“2025民主认知指数”报告显示,在近百个受访国家中,超过四分之三的国家对北京的印象好于华盛顿。尤其是在中东、北非和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对中国的支持度最高。阿尔及利亚、埃及、巴基斯坦和突尼斯等国几乎一致对中国持正面态度。当然,也有例外,像以色列、印度、韩国、日本、波兰、菲律宾和乌克兰等国,对美国的好感度仍然更高。 这份报告对比了过去一年的数据,发现美国在全球的声誉大幅下降。2024年,美国还普遍拥有净积极的评价(+20),远超中国和俄罗斯。但今年,美国的净积极评价骤降至-5,仅略高于俄罗斯。与此同时,对中国的看法从+5左右上升至+14。目前,55%的受访国家对美国持有净负面看法,其中包括加拿大、墨西哥以及大多数欧盟国家等传统盟友。Nira Data的报告指出,中国是目前三个主要大国中唯一一个拥有净积极形象的国家。 Nira Data的CEO Nico Jaspers表示,这是首次出现更多国家对中国持有积极看法,而非美国,这清晰地表明了不同地区和政治体系中公众舆论的演变。哈佛大学国际贸易教授Mark Wu认为,大多数国家并不希望在中美之间做出选择,而是将两者都视为重要的贸易伙伴,并寻求维持与两者的商业联系。他补充说,虽然各国政府可能不喜欢美国以提高关税相威胁,但同时也对与中国过度纠缠持怀疑态度。
1个月前
2025年6月3日,上午和晚上,我各游一场泳。尤其晚上这场,用的更衣柜偏巧赶上了第64号。仿佛在提醒我:勿忘“六四”。 苍天在上,苍天可放心,“六四”记忆,早刻在了脑子里,我是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但今年“六四”,却是十余年来第一次在京度过。往年,每到六月初,我总被带离北京,这就是“被旅游”。 今年,他们告诉我,不让出去旅游了,不是因为国家没钱了,“是因为老是有人炒作,说你们年年都是被旅游!” 是不是炒作不重要,炒作的是不是事实,才关键。我认为,劳师糜饷花这笔钱,除了暴露出虚弱,本来就没意义,我也不想“被旅游”。 遥想三十六年前,1989年的此时此刻,西长安街上已然枪声大作了,死人伤人的消息,接连传到广场。 所以,我认为用“六四”命名那事,不如“六三”准确。这也是为什么,我手机号码后四位选了“8963”,而不是“8964”。 此前,我还用过一台BP机,摩托罗拉的——先是数字的,后换成汉显的,号码是“64917733-8963”,那是1993年在四达广告公司时单位统一买的——离职时扣了钱,应该是从8963买到了9964,我之所以挑这个号儿,为的就是它更准确。 没想到,“491寻呼台”,竟是北京市安全局的“三产”,很多安全系统干警用这个台号。因而,世纪之交,不少警惕性畸高的同道,常狐疑我跟国安局,有没有瓜葛。 2014年出事被抓,随后判刑,相当于帮我辟谣了。我估计,怀疑我是共党卧底的朋友,应该少多了。 但近年来发现,指责我拿了美国民主党的“狗粮”,甚至按月领了中共“狗粮”的,还大有人在。特朗普上台后,他们认为我被美国政府断了“狗粮”,所以才会气急败坏地“黑川”。 其实在我看来,美国人选谁当总统,咱都尊重、赞同。我能做的,只是铭记历史,勿忘“六四”,然后天天游泳,好好锻炼身体。 “活久见”,先要活得久。好好活着,才是硬道理。 浦志强 2025年6月3日 于北京。
1个月前
这张8964最著名的照片,只要不是一生都在中国防火墙内并且从未翻墙的人,应该都看到过。 但你知道这张照片背后的故事吗? 这张照片有一个名字,叫做“坦克人”。 跟很多人以为的不同,这张照片并不是拍摄于6月4日。 1989年6月5日,北京。空气中还弥漫着前一晚镇压留下的硝烟和血腥,街上满目疮痍。 整个城市,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一个叫韦德纳(Jeff Widener)的美联社摄影记者,在图片编辑刘香成的请求下,决定冒险再进一步,到拥有观察广场最佳视角的北京饭店拍摄中国军队的照片。 他是从曼谷临时飞来支援报道的,刚到几天,镇压就爆发了。昨晚他刚被石块砸中头部,还发着烧,差点倒下。但这一天,他没有退却。 他知道,很多同行的胶卷和相机都被军方没收了。 于是他把他的设备藏得像个间谍:400毫米长焦镜头塞在夹克口袋,增倍镜藏在另一边,胶卷藏进内衣里,相机机身直接塞进后裤兜。 他骑着自行车,一路穿过被砸烂的路面和烧焦的公交车,直奔北京饭店。 “突然间,四辆坦克驶来,车上布满了携带重机枪的士兵。我骑在自行车上,心中简直难以置信自己竟在做这种事。” 韦德纳事后回忆。 进不了酒店,就拍不了照。他走进昏暗的大堂,扫了一眼,瞄准一个西方面孔的年轻人——美国交换生柯克·马特森(Kirk Martsen)。 他小声问:“我是美联社的,你能带我上楼吗?” 对方二话不说,点头:“当然。” 两人悄悄溜进了六楼房间。此刻,长安街上,一列列坦克轰鸣驶过,而楼下不时响起铃声,那是在提示有推着担架的车辆经过,将遗体或伤员送往医院。 CNN的摄影记者乔纳森·舍尔(Jonathan Schaer)也正在酒店直播。 突然,有人大喊 “快看,前面那个人!” 舍尔于是赶紧调焦,按下录像键。 镜头里,一个身穿白衬衫、提着购物袋的普通人,孤身一人站在坦克前面,毫无武器,却像一道无法越过的墙。 军方试图通过向他头上开枪吓阻他,但他无动于衷。 坦克停了下来,试图绕行,他又挪步堵回去。甚至爬上坦克,似乎在跟坦克里的人对话。 这场对峙,安静到令人窒息。 韦德纳也看到了这一幕,然而,他遇到了一个难题:现场距离太远,他的400毫米镜头无法充分捕捉到细节。那部能够提供两倍放大效果的增倍镜被他扔在床上了。这让他不得不做出选择:是否冒着极短暂的时间内失去这一珍贵画面的风险去取增倍镜? 他冒险装上了增倍镜,迅速连拍了三张照片。 就在他按下第三次快门时,那个人就被几个人推走了。 拍完那几张,他坐在窗边喘气。柯克问他:“你拍到了吗?真的拍到了吗?” 他点了点头,不确定,但内心隐隐知道——这是个非比寻常的瞬间。 编辑刘香成接到电话后,立刻指示他:“把胶卷藏好,请一个留学生骑自行车送到美联社。 45分钟后,刘香成说:“一位留着马尾、背着背包的美国青年出现了,手里拿着一个美联社信封。” 胶卷冲出来的一瞬间,刘香成知道这将是一张轰动世界的照片。 这张照片飞越国界,出现在全球数百家报纸的头版,也让韦德纳获得了普利策奖提名。 但韦德纳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抵达美联社办公室,看到来自全世界观众和记者的留言,才意识到这张照片已经掀起滔天巨浪。 而 CNN拍到的视频那边,由于那时正值电子邮件初期,尚无法传送大视频。于是他们找来了一台索尼赠送的原型设备。但是扫描一帧要一小时,于是他们挑选了五帧,然后复制录像带,找了一个游客偷偷带到了香港。 至今,我们仍不知道这位“坦克人”的真实身份以及他的下落。 他没有呼喊,也没有武器,只是手里提着购物袋,站在钢铁巨兽面前。 他是弱者,是每一个普通人。但那一刻,他成为了个体勇敢对抗国家机器的强大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