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0日某加密货币交易平台上的一个账户在川普宣布对中国征收 100% 关税的30分钟前,建立了大规模空头头寸做空比特币也做空以太坊。30分钟后川普发布消息引发加密货币市场崩盘。比特币从 $12.25万美元跌至 $10.5万美元,账户主人顺利平仓离场获利 $1.92 亿美元。有人比市场更早知道。 这并不是川普第一次用推文左右市场。早在 2017年第一次入主白宫时,他就习惯通过社交媒体发布政策信息,而这些信息往往会引发市场的剧烈波动。到了第二任期这种行为变得更加频繁更加露骨。川普的操作模式已经形成一个清晰的循环。他先威胁征收高额关税引发市场随即下跌导致散户恐慌抛售,接着他发推文喊话现在是买入的好时机,引诱散户重新进场。不久后他宣布暂停或减轻关税,市场迅速反弹。在循环的每个节点,核心圈层都可以精准操作,他们低买高卖进退有序;而那些听命于推文的散户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做接盘侠。 加州参议员亚当希夫(Adam Schiff )与亚利桑那州参议员鲁本·加列戈 (Ruben Gallego) 在给白宫的信中要求紧急调查川普总统及其家人及政府成员是否涉及内幕交易或其他非法金融活动,马萨诸塞州参议员 伊丽莎白·沃伦(Elizabeth Warren)在国会发言时质问:这是否是公然的腐败?白宫发言人的回应是这些指控不过是党派游戏,总统有责任让市场与美国人对他们的经济安全感到放心。明尼苏达大学法学教授、前布什总统首席道德律师理查德·喷特(Richard Painte人):我们不能允许高级公职人员包括总统,在谈论股票价格和买卖时,同时做出会直接影响价格的决定。如果布什政府中有人发表过类似言论,那个人早就被解雇了。但川普不会被解雇,因为他就是老大。 理论上美国有3道防线可防止政府官员从事内幕交易:法律、监管机构和国会监督。然而在川普时代3道防线几乎同时失效。 第一道防线是《禁止国会知识交易法》(STOCK Act)。2012 年在公众压力下国会通过这部法律明确禁止国会议员和行政官员利用职务信息买卖证券。13年来STOCK Act 没有被成功用于起诉过任何一个案件。 第二道防线是证券交易委员会(SEC)。 SEC本应是市场秩序的守门人负责调查可疑交易以及惩处违规行为,从而维护市场的公信力。但在川普政府时期任命长期主张放松监管的保罗·阿特金斯 (Paul Atkins) 出任主席。SEC先后暂停或终止了12起涉及加密货币欺诈的案件。2025年2月川普签署行政命令称对白宫下属的独立监管机构拥有更大权力,此举让SEC的独立性遭到前所未有的削弱。监管者不再监管而是变相为被监管者开绿灯。 第三道防线就是国会监督。按照制度设计,国会本应对行政部门形成制衡,防止权力滥用。但在党派极化现实中,当同一党派同时掌控行政、立法甚至司法,监督便逐渐演变成庇护。如今共和党控制着参众两院和白宫,甚至最高法,民主党议员多次要求就川普及其政府官员的交易行为展开调查却始终得不到回应。面对愈发明显的利益冲突,共和党议员选择视而不见,沉默成了默认。 川普现在掌控着关税与监管政策的方向,而这些决策对市场的影响巨大。在政策公布前,核心圈层往往能提前获知消息并迅速在市场上完成布局,是做空、抛售还是买入,全取决于政策的走向。为了规避监管,他们选择使用加密货币等更难被追踪的渠道。政策一经发布,市场剧烈震荡。核心圈层平仓离场获得暴利;可怜散户投资者成为接盘侠或被清算出局。SEC视而不见,国会拒绝调查,法律形同虚设。然后下一次关税,下一次政策,下一次收割。系统的运转几乎完美。从信息传递到市场反应,从布局到套现,每个环节都衔接得精密无比。它不需要秘密会议不需要地下交易,一切都在阳光下进行,但没有人能够阻止,似乎没有把柄。 美国宪法的设计者为权力设置了层层防线,却未曾设想总统会如此赤裸地将公权力用于私人获利。党派极化让制衡机制失效,共和党议员不会监督共和党总统,金钱政治的胜利让大金主与总统形成利益共生,他们投资的是权力本身。 川普用他的方式似乎完美证明了一件事:在二十一世纪你完全可以公开、系统、合法地将权力变现而无需付出任何代价。当总统成为最大的内幕交易者,当政府像对冲基金一样运作,当推文被用作收割散户的信号,这就不再是腐败丑闻,这是一场公开的拍卖,标的物是权力本身。
刚刚收到消息,外公走了。 他的一生像是被时代推搡着走过的。 外公祖上是地主,读过书,写得一手好字。后来斗地主抄家,偷偷藏了一些宝贝是他们活下去的底气。外公一辈子没上过班,靠着手里攒的,清贫、倔强地活着。 我小时候在外公外婆家长大,过生日才能吃上一颗鸡蛋,穿的都是哥哥姐姐剩下的衣服。那时只觉得穷,却不知道那是一个家族被历史碾过的劫后余生。 后来看着时局好转,他卖掉一些藏品,一口气买了两条街的房子。走在街上,大家都喊“方老板”。可繁华只是表象。那些从废墟中爬起来的人,永远带着旧时代的伤。后来家产被舅舅们瓜分,哪怕这么庞大的家业,妈妈什么也没分到,好像从来也不计较,依然是五个孩子里最孝顺的那个。 几年前外公中风,本该在医院再治一个月就能恢复,却因疫情管控赶出医院,要把医院留给感染的人,中风期间还被强制要求打了几针疫苗,从此卧床不起。 2022年查出肺癌,我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那时只要几十万做手术,也许还能多几年光景,可家产早分光,几个舅舅都不愿掏钱。那一刻我懂了,所谓“养儿防老”,只是人间的幻觉。 后来他在病痛中熬着,大舅在打了两针疫苗后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加剧了病情,只能在二舅家被照顾着,几个孩子每个月拿出一些钱给二舅。 人到老年,能被善待,竟要靠运气。 说实话,前阵子听到外公病情加剧,我竟有一丝释然。对他而言那是一种解脱。 如今听到他真的走了的消息,我一个人在房间里从无声落泪到抑制不住的哭出来。 如果当年没被抄家,也许他们能幸福地过完一生; 如果没被赶出医院,也许外公还能站起来; 如果命运稍微留一点情面,也许结局就不同。 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 那山沉默、巨大,碾碎了尊严,也碾碎了选择。 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只能在山脚下,把碎掉的生活重新拼起来。 我庆幸当年离开了老家去了上海,否则我的人生,也许早已一眼望到尽头。 如今身在日本,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只剩无力的恨——恨命运,恨制度,也恨那种让人无处申辩的荒唐。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不是在生活,而是在被时代容忍。 而我能做的,只是记下这一切。
🔥译文转发:伟大的回归行动开始了‼️ 最高法院刚刚恢复了川普总统宪法赋予的权力,将不守规矩的成员从联邦机构中罢免。九十年来,总统第一次可以清理门户。官僚暴政的壁垒正在崩塌。 自1935年以来,总统职位一直被当作人质。一项名为“汉弗莱遗嘱执行人诉美国案”的隐性裁决,为那些深藏在所谓独立机构内部的非民选官僚们筑起了一道屏障。他们不能被解雇。国会不能,人民不能,甚至总统也不能。这些是深层政府在政府内部的堡垒。受到保护,不可触碰。他们用法律的力量制定规则,却无需向任何人负责。几十年来,他们在政策上独断专行,破坏问责制,让每位总统都成了自己家中的傀儡。 这一切在本周结束了。 最高法院做出了一项鲜为人知但永载史册的裁决:川普总统拥有宪法赋予的完全权力,可以罢免消费者产品安全委员会 (CPSC) 的民主党委员玛丽·博伊尔、小理查德·特拉姆卡和亚历山大·霍恩-萨里奇。最高法院提醒全国人民,行政权力只属于总统,不属于任何机构,不属于任何董事会,更不属于那些不露面的律师。 这项6:3的裁决彻底摧毁了官僚豁免权的根基。川普现在可以解雇任何阻碍改革的委员,废除意识形态方面的强制规定,并重新夺回对那些如同私人帝国般运作的机构的行政控制权。这项裁决开创了一个先例,足以席卷联邦机构迷宫的每一个角落——联邦贸易委员会 (FTC)、证券交易委员会 (SEC)、国家劳工关系委员会 (NLRB)、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CDC)、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 (FDA)、能源部 (DOE)。数百名躲在“独立”幌子下的非民选官员如今被曝光。 CPSC只是一个开始。华盛顿各地近700个职位都属于同样的模式。 凭借这项判决,川普握住了他第一任期内被剥夺的法律武器。这把剑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深层政府内部的恐慌已经开始。几十年来,他们不需要赢得选举。他们只需要控制谁能留下来。通过将忠诚的特工安插在不可触碰的岗位上,他们确保自己的议程在每一任总统任期内都得以延续。他们以监管为幌子制定法律。他们通过“安全标准”审查行业。他们从未经过投票就改变了政策。这种结构现在正在崩溃。 这项裁决与人员配置无关,这关乎主权。九十年前开始的隐性政变已被逆转。非民选政府的地位不再高于民选政府。保护该政权的法律框架正在被一点一点地瓦解。 这就是媒体保持沉默的原因。他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如果川普动用这种权力——他会的——整个影子政府架构都将崩溃。 那些将政策武器化为意识形态的机构,将被剥夺权力,授权将被撤销。政治渗透者将被清除。深层政府的隐形军队终于触手可及。 川普的第二任期现在开始,他将拥有2016年被剥夺的权力。总统职位不再是牢笼,而是一个指挥所。他可以净化行政国家,重建对人民负责的联邦机构,并恢复一个服务于公民而非主人的政府。 这才是“伟大的复兴”。九十年行政屈辱的终结。平衡回归之日。深层政府用繁文缛节埋葬了总统职位,并称之为民主。但枷锁已被斩断。现在,川普手中握着斩妖利斧‼️
再换个角度说一说中共国目前面临的问题吧: 实际上这是农民工身份转型的问题。 十亿中共国人里有多少农民工? 这些农民工现在回得去农村,回得去改开前的农民生活状态吗? 回不去。 但他们能在城市里安居乐业吗? 也不能。 以国家拟人,中共国在全球化浪潮里的身份处境,就是个进城农民工的处境! 以欧美发达国家为“城里人”标准,对照一下中共国在政治上、经济上、文化上的现状,中共国是不是就等于全球市场里的“乡下人”? 看中共只搞经济体制改革,不搞政治体制改革的骚操作,是不是和农民工进了城,付出了比城市居民更多的血汗劳力,却没有改变户籍身份,没有享受到城市居民的福利待遇,也不敢把关注点放在争取政治权利上,甚至不敢争取同工同酬,是一模一样? 农民工,是中共国最尴尬的人,最困苦的人,是占人口比例最高的人,是受暴政欺辱最深的人。 也是最典型的“中国人”。 是被夹在“红色中国”和“改开中国”之间,欲彻底进城进不了,想彻底回乡回不去的,上无以养父母,下无以抚儿女的人。 他们既是农民,也是工人。 在权利方面是农民,在技能方面是工人。他们撑起了整个国家的经济需求,却没有足够的收入,没有稳定的收入,没有在城市里安家养老的资本。 他们是被维稳的对象,但中共国的稳定并不是来自他们的被镇压,相反,是来自他们无意识的配合。 他们本来就渴求稳定,在农业生产生活方式里他们乞求风调雨顺,在工业生产生活方式里他们一边漂泊打工一边渴求一份稳定工作,一只“铁饭碗”。 而中共国社会现状的“不稳定”,是他们渴求稳定却不可得的结果。 中共国的未来,由农民工的未来决定。 亿万农民工一旦因失业而绝望,一旦在被驱赶回乡时不顺从不配合,中共国的天,立刻要塌。 帝国何时崩溃? 这时。 中共帝国真正的统治危机就在这样的人群里,在曾深夜签下生死状搞包产到户以求避免饿死的农民群体里,在已经进入城市,已经从农民变成农民工,已经在漂泊打工的四十年里生儿育女如今两鬓斑白的,完全适应了城市边缘的生活状态,无法想象回到纯粹农村生活里去的亿万农民工群体里。 如果还有人记得,当初“上山下乡”的知青为了回城曾多么拼命,那么,你该理解,在城市无法提供和改开期间同样多的工作岗位、赚钱机会后,当亿万农民工被迫返乡,尝试过回归农业却做不到时,他们会对“回城”这件事爆发出多大的热情。 农民工,这是个尴尬的身份。 这是个会爆炸的群体。 进一步他们就是工人,退一步他们就是农民,但他们被卡在二者之间,已经卡了四十年。 中共以为他们不会抗争。 这个群体从来没有声张过自身的政治权利,没有表现出对抽象权利的渴求。 但是在中共的维稳体系里,他们一直就是各种群体性事件的主角。 在中共自己进行的维稳演习里,扮演“敌方”的演员,一直都在举“还我血汗钱”的横幅。 所以事实上,农民工是中共国最危险的敌人,他们也会是不久后中共政权崩溃的最主要推手。 因为在习近平和他的红色小伙伴们的努力下,农民工的处境正在恶化。 他们渴求的稳定正在消失。 改开期间,只要愿意出门打工,只要有一技之长或肯学肯干吃苦耐劳就能找得到工作的求职环境,正在消失。 而这样的求职环境,是他们没有在无法忍受由中共创造的,历史上最困苦的农民处境时揭竿而起的唯一理由。 农民工是渴求稳定的,但农村并没有向他们提供这样的稳定。耕地不足、务农收入微薄的分析有许多人做过我就直接省略了吧,直接上结论——换一个时代他们早就造反了。 只是改开时代,城市对他们敞开了大门,农村多余劳动力因此没有变成一支支农民起义军,而是变成了一支支进城打工的农民工队伍。 他们是在成为农民起义军的临界点上成为农民工大军的。 在亿万农民工群体里,没有一个缺少离乡勇气的人,没有一个缺少摆脱旧处境的决心的人。 而“改开中国”的覆灭,正在让他们失去城市里的生存空间,失去他们赖以维生的稳定。 “红色中国”则试图把他们重新塞回到农民的处境里去,试图让亿万“准农民起义军”从习惯自谋生路时常不择手段的流民,变回饿死也不敢闹事的顺民。 那是不可能的。 农村没有这样的经济容量。农业没有这样的经济容量。 也没有这样的政治容量。 所以他们会凭直觉把“回城”当成唯一的努力方向,会在这个方向竭尽全力,会一次次离乡,一次次踏上回城找工作之路。 并会在这个过程中被各城各地有关部门视为不稳定因素,爆发冲突。 他们找得到工作吗? 找不到。 他们会罢休吗? 不会。 他们会在城市之间不断流动,在城乡之间不断流动,在困苦中、打压中被磨砺成刺向政权的尖刀。 最终对政权一击致命。
花了一下午来了解日本政坛选举,基本上搞懂了高市早苗市场从20%飙到99%又跌回86%的完整逻辑: 先是高市早苗与民调不符(20%->99%),主要还是党内逻辑:党魁支持,党内重回保守议题以及权力真空。 而这次从核心是自民党与公明党执政联盟的破裂(99%->86%)。表面原因是“黑金政治”丑闻,明面上能说的是矛盾还有高市早苗的强硬民族主义,与公明党中道根基无法调和 ,私下里则应该是公明党不满高市早苗与中间偏右的国民民主党的玉木暗通款曲。而自民党元老麻生太郎又对公明党的掣肘表达过不满。 而目前自民党席位(196)远不足半数(233),高市无法直接“多数当选”。她的胜算在于利用国会首相指名选举的决选机制:作为第一大党领袖,她几乎锁定一个决选名额。只要在野党(立宪、国民、公明)无法团结支持同一位挑战者,她就能以相对多数胜出 。但是市场价格(86% Yes)似乎又高估了这种“被动胜利”的确定性,而低估了在野党联合但是又不成功的情况(中左和中右路线难以弥合,导致没有任何一方具备稳定多数),公明党号称保持中立似乎又与自身利益不符,下一步动机不详。 至于反自民联盟推举玉木雄一郎的市场,这种可能性不能说没有,但是感觉价格已充分反映预期,就没参与了。 因此我用非常微弱的信念买了几十刀高市早苗的 No 和 Election Called 的 Yes。 虽然是临时抱佛脚,但这次学习和推演本身,还是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