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派

乌克兰女孩所遭遇到的悲剧,是每一个左派个体的卑微缩影。他们年纪轻轻就接受各种左派非正常思想,什么DEI,什么黑命贵,这位女孩很显然是一个左派,她的卧室里挂着黑命贵的标语,下面还有I can’t breathe.很不幸的是,这就像死神来了的暗示一般,又是黑命贵,又是无法呼吸终结了她年仅22岁的生命。她在血泊中绝望地看着黑人罪犯,生命中的最后时刻不知是否对于黑命贵有了真正的理解。当然,左派群体又又又一次抛弃了左派个体,没有任何主流媒体报道此事,哪怕她是来自乌克兰的难民,哪怕她面对的罪犯有十多次的释放纪录,左派群体只希望此事尽快被忘却,如果现在仍然是民主党执政,这位罪犯会被接受心理检查,然后左派专家们会说他因为从小被白人霸凌而产生了精神错乱,这位倒霉的左派女孩就只能死了白死,甚至就像10.7哈马斯大屠杀中的音乐会现场被杀死的以色列左派一样,成为忘却的记忆。 我之前就写过一篇文章,跟着左派政党混,你迟早会成为那个代价。左派比黑社会团体都不如,他们是社会最底层最没有道德,人品最为低劣的人所组成的犯罪组织,希望通过暴力谋杀(革命)或者盗窃选举的形式获得执政地位,从而更好的压榨普通人,甚至于底层左派们。而所有左派吹鼓手们的目标就是希望爬到左派政党的上层,从而作威作福,鱼肉他人,在这个过程中死再多的人,那都是代价而已。迄今为止,所有左派团体和左派的笔杆子们都噤若寒蝉,他们家的宠物死了都不会这样,平时那些嘴巴上支持乌克兰的畜生们,都因为这个盘实在没法叼而当一切没有发生,只有川普总统和右派在为这个可怜的女孩发声,并且希望能够杜绝这种左派互害的现象再次出现。 底层左派畜生们,你们想过厄运也可能会降临在你们头上吗?当你们在辛苦送餐时,或者在超市购物时,被黑命贵跳出来捅的时候,你们能依靠谁?是你们希望被解散的执法部门,是强调法律和秩序的共和党,还是你们那喜欢杀人放火的民主党契爹?看看乌克兰女孩被捅后这一车厢黑命贵,没有人站出来,仿佛一切都与他们无关,生命在左派眼里分文不值。 想想民主党统治下的美国,和中国又有多大的区别,熙熙攘攘的左派群体不过就像过站的蝗虫而已,糟蹋完了一个地方,就又想找个别的地方糟蹋,美国这个国家的好坏,你们也根本不关心,这个社区是否安全,也与你们无关,蝗虫过境,寸草不生。 如果你的内心中仍然有对美好事物的憧憬,骨子里仍然希望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那就成为一个右派吧,努力奋斗改变自己,帮助身边的人,少喊些假大空的口号,别成为吃福利的废物。这个乌克兰女孩的遭遇让我唏嘘不已,我也希望每一个左派废物畜生们,能够早日真正意义上的觉醒,抛弃这个畜生团体。
朱韵和
4个月前
曾伯炎:右派 惨受株连的妻儿们 右派的妻儿们,仍在社会中,体制内,不受敌视,却受歧视,不入五类,仍属另类,不受监视,也受内控,尤其在政治统帅一切的社会,政治生命第一,妻儿们被政治歧视所受压力,是生活加精神的双重重压,历朝皆无,亘古鲜有:那讲“亲不亲,阶级分”的年月,逼亲人的亲情,要 变敌情,不反目成仇,认亲为敌,便成反党同流。这种惨酷地亲情撕裂,便是人性扭曲的熬煎。超越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之磨难了。由此而夫妻龃龉、父子成仇,千古畸态,几成常态。柔弱女子,能不身体与精神皆伤痕累累吗? 因此,打击一个右派,受此打击株连者,还有右派的妻儿,以及父母兄弟姊妹,被奴役的精神创伤,至少是大于右派4倍5倍的打击面了。能遗忘右派妻儿与亲属的苦难吗? 我在牢里21年所见,出牢这30多年所闻,心灵上,挂满右派妻儿们的血滴,与亲属的泪痕,翻捡出故事,应是反右运动灾难的一部分,届此反右运动60周年之际,倾述于此,留作识家作信史,简明概述如下: 1,糜文伟,他是重庆巿检察院打的右派,出身北平朝阳学院抗战时迁北碚的正阳学院,因学法,被巿公安局长刘明辉选作秘书。刘调任云南省长,他留检察院,在那众多由军队转业公检法来掌刀把子的,当然瞧不上眼糜文伟这臭知识分子,不仅他出身渠县士绅家庭,受歧视,还有大学文化,也遭妒忌,加上他背过民国的六法全书,讲依法办案,与别人按上级指示办事,自然矛盾,反右运动一来,那右派帽子,自然落在他头上。他被劳教,他妻子承受不住这晴天霹雳的压力,怀抱婴儿,跳嘉陵江自杀了。她这种被政治运动浪潮卷去生命的悲剧,在反右之前的那土改、镇反与三反、五反运动,早就是常见现象了。几十年后的2007年,我到彭山去访退休的老糜,80岁了,孑然一身,唯在电脑上寄托日子。 2,张先痴,湖北黄岗人,少年从军,参加凉山剿匪,实是镇压彝族土改称民主改革引起反抗。结束后,他有文才,转业南充巿文联,与军队医院护士结婚,婚后不久。张先痴划右派劳教,其妻丧失工作。领着孩子依附成都婆母度日,艰困中,遇新疆农垦局招工,需文凭,她用张先痴之妹的文凭,工作去了新疆。当年,8000湘女赴新疆,即为王震的新疆建设兵团调的配偶,招张先痴年轻妻子到新疆,也是安排军人婚姻的设计,她被介绍给农垦军人,推辞再三,巳婚那难言之隐若说出,一定失去工作。无奈只得屈从。婚后,又为军垦的军人生了儿女。但是,文化革命中,终于暴露她曾是右派妻子,挨的斗受的罪,不言而喻。 20年后,张先痴改正右派平反反革命出狱,回到南充巿文联,与当地杨女结婚生子,前妻在疆已居孀,却成了创业成功人士,张先痴再婚生的儿子无法就业,仍到新疆在其前妻企业获得工作。这么曲折的右派悲喜剧,比鲁彦周写的《天云山传奇》更传奇了。张先痴写在他《格拉古轶事》纪实的首章,读来催人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