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创公司

我本身是一个特别谨慎看待“融大钱”的创业者,当然也不是说我想融大钱就能随便像大佬一样搞千万刀出来。 但是也的确会看到早期融大钱会导致 项目固执过高后续down round难融到死,用钱效率不够后续即使收购退出创始人到手可能还不如如硅谷大厂打工,钱太多掩盖了方向和执行的错误早期缺少handson的信号搜集和低成本试错。 但是对AI创业者而言,融到大钱甚至要和做好产品一样重要(如果不是更重要的话)。 AI创业者向上面临着大厂的场景挤压,作为本来就有更好的流量分发网络用户使用场景的企业,给已有的场景和用户配上AI,要比给AI找到场景和用户容易太多了。 更何况大厂的工程研发能力严重溢出,有时候大领导不想让大家吵,下面产品经理和员工都不得不抄。大机器上每一个螺丝钉都在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大厂项目组往往希望不断扩大团队规模、增加预算和权力,以提升自身地位和待遇。 向下面临着模型层能力的覆盖,辛苦筹备的agentic workflow / comfy UI / vertical agent 就被一个模型的迭代覆盖了大多数能力,所以必须要做很深很有粘性才行。LLM之间的竞争也很激烈,同时也有很强的研发团队以及对模型能力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有时候为了拉新和日活不得不自己去做生态里有流量有用户的业务。 两侧又有众多竞品冲入,能够避开大厂和大模型射程的每一个小场景仅仅在湾区就一定有至少几十家公司在竞争,大家不断左右借鉴学(chao)习(xi),很难说有什么绝对的硬技术壁垒,只要路被人走出来,大家都会去朝那个方向探一探的。 但是好在,最起码硅谷依旧是,资本市场对AI项目的融资宽容度很高。只要是好背景团队讲一讲agent故事,不说商业化怎么样就算场景没清晰,拿到钱还是比较容易的。但是能持续多久,后续会不会随着市场成熟项目供给稳定,股指模式再靠近saas的arr multiple,也是不能确定的。因此能在这个阶段拿够钱,不管想冲一下还是狗住都会容易很多。
1个月前
这是一条过去两个星期被低估的新闻:这或许已经证明,初创公司再也无法和NVidia在训练市场竞争。 或者说,要想真刀真枪地挑战,初创公司得端出让人眼前一亮的训练性能,可能得数倍于英伟达,才能打破其在该领域建立起来的惯性壁垒。但到现在为止,还没人拿出过能在训练端跟英伟达一较高下的产品。 独家:SambaNova 裁员 15%,聚焦推理业务 By Sally Ward‑Foxton,EETimes 人工智能硬件初创公司SambaNova本周裁减了约15%的员工(其团队规模约500)。 SambaNova一位发言人对《EE Times》表示,此轮裁员正值公司战略由训练(Training)工作负载向AI云服务提供商转型之际。 “在过去一周,SambaNova根据当前市场状况以及我们从模型训练向微调(Fine‑tuning)和推理(Inference)转变的战略做出了调整,”该发言人说。“我们已迅速转向,专注于交付云优先解决方案,帮助企业和开发者在大规模环境中部署开源模型。为此,我们做出了艰难决定,与约75名员工分道扬镳,并重组团队以支持下一阶段增长。” 虽然数据中心AI推理(Inference)芯片市场潜力巨大,但迄今为止最大规模的部署仍采用超大云服务商(Hyperscaler)自研芯片或英伟达GPU,AMD GPU也赢得了少数超大规模客户。SambaNova的目标客户 —— 企业市场 —— 则通过云服务试探性地部署基于大型语言模型(LLM)的应用以实现推理。 大型商业AI负载的重心已从训练大型基础模型,转向按Token提供开源基础模型的推理服务。因此,数据中心AI芯片和硬件初创公司纷纷转型,通过云端为开源LLM提供API访问服务。近几个月来,SambaNova已加入Cerebras和Groq阵营,从自有硬件上提供LLM Tokens as a service。三家公司最初均专注于向其他云厂商和本地部署环境销售硬件系统,其中SambaNova和Cerebras仍在出售硬件系统。 公司与技术发展历程 SambaNova由梁卓鸿(Rodrigo Liang)与斯坦福大学教授Kunle Olukoton、Chris Ré于2017年共同创立,并于2020年12月结束“潜伏”状态。2023年,SambaNova发布了其最新一代专为LLM微调与推理设计的芯片。公司软件栈SambaNova Studio面向企业AI,既可与SambaNova机架级硬件捆绑用于本地集群,也可在云端提供服务。SambaNova还研发了自有的“专家组合”(Composition of Experts)基础模型架构。 融资状况 SambaNova在2021年完成D轮融资,使其累计融资超过11亿美元,估值超50亿美元。 原始链接:
2个月前
Anthropic 的第二份经济指数报告,详细研究了 AI 对软件开发的影响,数据来自 Claude AI 和 Claude Code 上 500,000 次编码相关的交互!AI 正在迅速从辅助编码转向自动化编码,特别是在用 Claude Code 这样的专业工具时 。这种转变对前端和移动应用界面开发的影响最为显著,这些领域的入门级工作可能最早被颠覆。 初创公司正积极拥抱这些先进的 AI 工具以获取竞争优势,而大型企业的采用则相对滞后 ,AI 可能加剧不同规模组织之间的发展差距。以下是报告的主要发现: 编码代理(Claude Code)更倾向于自动化 - Claude Code 上的对话中,79% 被识别为“自动化”(AI 直接执行任务),而 Claude AI 上只有 49% 。 这表明,随着 AI 代理变得更加普遍,任务自动化可能会增加; - 在自动化类型中,“反馈循环”(AI 自主完成任务,但需要人类验证帮助)在 Claude Code 上几乎是 Claude AI 的两倍(35.8% 对 21.3%)。 “指令式”(AI 以最少的用户交互完成任务)在 Claude Code 上也更高(43.8% 对 27.5%); - 相比之下,所有“增强”(AI 协作并增强人类能力)的模式,包括“学习”,在 Claude Code 上的使用率都远低于 Claude AI; - 专门的、以编码为重点的代理(如 Claude Code)与用户通过聊天机器人界面与大型语言模型交互的标准方式之间存在差异; 开发者普遍使用 AI 构建面向用户的应用程序 - Web 开发语言(如 JavaScript、TypeScript、HTML、CSS)是数据集中最常用的编程语言,合计占查询的很大比例(JavaScript 和 TypeScript 占 31%,HTML 和 CSS 占 28%); - 用户界面 (UI) 和用户体验 (UX) 相关的任务是主要的编码用途之一,例如“UI/UX 组件开发”和“Web 和移动应用程序开发”分别占对话的 12% 和 8%; - 专注于制作简单应用程序和用户界面的工作可能会比纯粹专注于后端的工作更早受到 AI 系统的颠覆 。 这种趋势被称为“vibe coding”,开发者用自然语言描述期望结果,让 AI 处理实现细节; 初创公司是 Claude Code 的主要早期采用者,而企业采用滞后 - 初步分析估计,Claude Code 上 32.9% 的对话服务于初创公司相关的工作,而只有 23.8% 被识别为企业相关应用; - 这种采用差距表明,灵活的组织在使用尖端 AI 工具方面领先于传统企业 。 这可能转化为显著的竞争优势; - 个人(学生、学者、个人项目开发者)也是编码辅助工具的重要采用者,占两个平台交互的一半; 报告提出了一些问题,例如随着 AI 能力的进步,人类在编码过程中的参与度是否会持续存在,或者是否会转向更完全的自动化 。开发者角色可能会发生转变,更多地转向管理和指导 AI 系统,而不是亲自编写代码 。AI 编码能力的提高可能对 AI 自身的开发产生影响,可能加速 AI 领域的突破👀
3个月前
纽约时报:谷歌投资人工智能初创公司Anthropic内幕曝光 《纽约时报》最近获得的一批法律文件揭露了谷歌对人工智能初创公司Anthropic的投资详情。这家互联网巨头目前拥有Anthropic 14%的股份,虽然股份比例不低,但谷歌对该公司并没有实际控制权。根据协议,谷歌最多只能持有Anthropic 15%的股份,且没有任何投票权、董事会席位或董事观察员身份。 尽管如此,根据法庭文件透露的信息,谷歌将于今年9月再向Anthropic追加投资7.5亿美元。这笔投资将以“可转换债券”(即未来可以转换为股份的一种贷款)的形式完成。这项投资最早是在2023年达成的协议。到目前为止,谷歌对Anthropic的总投资已经超过30亿美元。 这些法律文件之所以曝光,源于谷歌近期遭遇的一场反垄断诉讼。在2024年8月,美国联邦法院裁定谷歌在网络搜索领域存在垄断行为,违反了法律。 美国司法部曾一度要求法院强制谷歌出售任何可能与其搜索业务形成竞争的人工智能相关资产,其中包括Anthropic的股份,因为Anthropic开发的聊天机器人Claude被认为具有搜索引擎功能。但就在最近的周五,司法部改变了立场,不再要求谷歌出售相关资产,而只要求谷歌在未来投资人工智能公司时,需提前通知政府监管机构。 Anthropic公司本身则明确表示,如果谷歌被强制出售股份,将会对Anthropic造成严重的伤害,导致公司估值下跌、筹集资金困难,并进而伤害市场的竞争环境。Anthropic联合创始人汤姆·布朗(Tom Brown)也表示,一旦谷歌被迫切断与公司的关系,将导致Anthropic遭受“重大损害”。 谷歌方面拒绝对具体的财务条款发表评论,仅表示投资这些人工智能公司主要是为了获得回报并扩大市场规模;Anthropic方面也拒绝就此发表评论。 Anthropic由达里奥·阿莫代(Dario Amodei)与妹妹丹妮拉·阿莫代(Daniela Amodei)于2021年创立,他们此前都是OpenAI的高管,但因不满OpenAI与微软的合作方式而离职。他们创立Anthropic的目的,是希望开发更安全、更可靠的人工智能技术,并将公司设立为“公共利益公司”,致力于创造公共价值和社会利益。 Anthropic的战略目标之一,就是避免公司被单一的科技巨头控制。截至目前,它已从包括Menlo Ventures在内的风险投资公司筹集了超过148亿美元的资金。 除了谷歌之外,亚马逊也大规模投资了Anthropic。2023年亚马逊曾向Anthropic投资40亿美元,2024年又追加了40亿美元。 目前谷歌在Anthropic的投资价值已经远超最近一轮融资的水平。本月稍早,Anthropic刚刚完成了最新一轮融资,公司整体估值达到615亿美元。 Anthropic从谷歌和亚马逊购买了大量的计算能力,以支持其人工智能系统的开发。此外,公司与部分投资者签订了协议,承诺使用投资者的芯片和云计算服务。这实际上意味着Anthropic筹集到的部分资金,又回流到了投资它的公司手中。 这次曝光的文件,罕见地揭示了科技巨头如何秘密投资前沿人工智能初创公司。这类投资一直受到监管机构的关注和质疑,他们担心科技巨头通过大量投资初创公司来进一步巩固自身在人工智能领域的领先优势,从而打压市场竞争。除了谷歌,亚马逊和微软也纷纷投资了Anthropic、OpenAI等著名人工智能公司。 投资人克里斯·尼科尔森(Chris V. Nicholson)评价称:“谷歌这样的巨头清楚地知道人工智能竞赛的重要性,他们拥有充足的现金,可以同时押注多家企业,以保持领先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