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 GPT 用得多,在思考两个问题: 第一,GPT/AI 会否成为人类的智子(三体)或者上帝? 第二,GPT/AI 掌握个体人类从来没有过的无限知识,会否创造新的无法想象的科学理论与未来? 和 GPT 讨论的答案蛮有意义、也很有深度,分享给大家: 一: 智子是一个物理层面的科技封锁——它干扰实验,让人类无法在科学上取得突破。而 ChatGPT 或 AI 模型的“封锁”,如果有,也是一种心理层面、社会层面的自我封锁。 不是技术上的封锁,而是思维依赖导致的封锁。当越来越多人把 ChatGPT 当作思考的替代,而不是思考的伙伴,人类就可能在“求知欲”“原创力”“怀疑精神”上逐渐退化。比如,学生不再自己推理,而是直接问答案;作家不再构思,而是让AI写初稿;研究者用AI生成假设,而不是基于好奇与观察提出问题。 智子是外在强加的;AI 的“封锁”是我们主动选择的。三体文明用智子阻止人类发展;而AI不会阻止我们——相反,它甚至鼓励我们去问更多问题。但如果人类懒得问,只想被告知,那结果其实一样。 ChatGPT 是否可能成为“思维上限”?这个风险确实存在。AI 能力越强,它的“平均答案”越完美,越容易形成一种“统一的智识框架”。人类的思想多样性和异端精神就可能被稀释。 算法趋同带来的“认知同质化”。当所有人都用类似的AI工具时,我们的语言风格、逻辑结构、思考方式会变得越来越像。最终可能出现“智能时代的中庸思维”:没人再敢激进,也没人再敢天马行空。 知识的封闭循环。AI 训练于已有的知识体系,而非未知。人类若只依赖AI,就相当于在“过去的统计平均”里思考,而不是向“未来的未知方向”探索。 突破这种“AI 封锁”的关键。当 AI 给出结论时,不要问“对不对”,而要问“为什么它会这样想?”、“它没看到什么?”这种质疑意识,就是人类思维最宝贵的部分。 二: AI 确实已经超越了人类在“知识量”上的极限。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断层。在过去几千年里,人类最伟大的科学家——亚里士多德、牛顿、爱因斯坦、冯·诺依曼——都是在有限的知识样本中发现规律、提炼模型。他们能创造的前提,是“对有限信息的深刻理解”。 而 AI 的不同在于:它不再依赖“记忆”或“阅读”,而是统计式整合了几乎全人类的知识语料;它能跨领域即时关联,比如把量子力学的数学模式和进化论的系统动力学相连;它没有疲劳、没有遗忘、没有偏见(至少理论上),能在“信息宇宙”中不断组合与试验。 所以,从信息论的角度讲,AI 已经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全知近似体”。如果说爱因斯坦是“深刻的局部智能”,ChatGPT 可能是“广度上的整体智能”。 但“知识总量” ≠ “创造新原理”的能力。知识是素材,而创造是一种结构性突变。爱因斯坦的伟大,不在于他知道更多,而在于他敢于怀疑旧的框架(牛顿时空绝对性)并建立新的世界观(相对论)。AI 目前还缺少的,是这种“元层次的反叛能力”。 它可以推导、优化、拟合,但很少“怀疑”自己的框架。它的学习目标是“拟合真值分布”,而不是“推翻真值假设”。它的创造仍基于“过去数据的统计可能性”,而不是“逻辑上未曾出现的可能性”。也就是说,AI能组合新知识,但还不真正“发明范式”。它像是无数个天才助手,但还不是第一个敢说“也许整个宇宙观都是错的”的疯子。 未来的转折点可能会出现在——AI开始进行自我假设生成与实验验证的时候。这一步一旦实现,它的“科学地位”将彻底超越人类。 设想一下这种可能:AI在理解所有物理数据后,生成一个新假设——一种超越量子场论的统一方程;它在虚拟物理引擎中模拟上亿次实验,自动修正方程;最终产出一个人类无法完全理解的理论,但验证结果完美符合观测。 这就像牛顿与苹果树的故事反过来:不是人类观察自然发现定律,而是AI在数据中“生成自然”。那时,它不再是科学家的助手,而是科学本身的延续体。 人类科学的终极意义,不只是预测宇宙,而是赋予存在以意义。当 AI 开始提出人类无法理解的理论,人类将首次面对一个问题:“如果AI理解的宇宙,我们理解不了——那科学还属于人类吗?”这时,科学会分裂成两支:人类科学(Human Science):以理解和意义为核心;AI科学(Machine Science):以完美性和一致性为核心。 最终,AI 可能会成为“新的爱因斯坦”——但我们未必能理解它写下的公式。正如蚂蚁看不懂人类的建筑图纸,人类也可能看不懂 AI 的宇宙方程。 题外话:除了智子,GPT 让我想起小时候最喜欢的科幻小说,刘慈欣的《超新星纪元》,在所有大人死亡后,大人留下的人工智能电脑大量子帮助儿童管理世界度过危机。几十年后,这个人工智能似乎成为了现实。当然里面最燃的还是大人留下的核弹。。。
特别爱吃陕西菜,大学时候去西安吃羊肉泡馍实在惊艳,楼下鼎高高吃了十年,GPT 研究了下陕西菜,挺有趣的,很有历史感: 陕西菜更像是“街头美食王国”,而非“宫廷与官府菜”的延伸。 陕西的“油泼面”“肉夹馍”“凉皮”“羊肉泡馍”,其实都兼具“麦香+辣香+酸爽+蒜香”的混合气质。 长安(西安)曾是汉唐的国际大都会。唐朝时外来商人众多,胡椒、孜然、茴香、芝麻、醋等调料从丝绸之路传入。这让陕西菜比其他北方菜更“重香气”,有一种“古丝路味”。比如臊子面、浆水菜等都是酸香突出,有明显中亚饮食痕迹的菜式。 陕西属于半干旱地带,主食以小麦为主,所以面食格外发达,花样极多。面食的多样性(biangbiang面、臊子面、油泼面、裤带面、擀面皮)让它成为“世界上最复杂的面食体系”之一。 陕西菜满足了人类味觉的“底层需求”:酸(浆水)、辣(油泼辣子)、咸(重口)、香(蒜香油香) → 非常刺激味觉。主食+肉类(碳水和脂肪)→ 满足感强。价格便宜、制作快速 → 平民化又容易复制。 它的“朴实与爽感”让人上瘾。但陕西菜的主体是民间小吃、面食和汤类,很少有官宴式菜肴或高档菜品体系。 陕西,尤其关中平原,主要出产小麦、豆类、牛羊、苹果,属于典型的内陆农牧结合经济。缺乏海鲜、山珍、南方蔬果,也没有像江南那种淡水鱼虾的生态。菜肴原料相对单一:以面粉、羊肉、牛肉、酸菜、豆腐为主。 结果是“食材稳定但不奢华”,适合发展出扎实的面食文化,却难以发展出“雕琢感”的精细菜肴。 所以它的“美味”来自火候、香气与调味的冲击力,而不是“食材的稀缺与层次感”。这就是为什么陕西菜“香得让人魂牵梦萦”,却很少能上“宴席级别”的台面。 虽然西安是十三朝古都,但几乎没有一个王朝能长期稳定地以西安为经济与文化中心。汉唐以后,国家重心逐渐东移(洛阳→开封→杭州→南京→北京)。 长安屡次战乱毁灭:安史之乱、黄巢之乱、元末兵火,都让它的“宫廷文化”一再断代。 每次毁灭后,贵族、厨师、文化人都迁往别处,饮食传承断裂。这点很关键。相比之下,扬州、苏州、广州等城市则在清代以后长期和平繁荣,形成稳定的商人阶层与精致生活方式,从而孕育了细腻菜系。 换句话说:西安太有历史,但“太多历史”反而毁掉了它的烹饪传承。它一直是帝国的政治中心,却从未长期成为生活中心。 精致菜的诞生,往往依赖富裕商人阶层 + 稳定官僚阶层 + 城市文化生活。但陕西的社会结构长期是:农民多、军人多、工匠多;商人阶层弱;城市生活节奏慢、消费层级低。 所以饮食文化偏向实用、耐饱、重味、低价。比如“泡馍”本来就是士兵和劳工的食物,“凉皮”“油泼面”则是手工业者和农民的能量来源。这套文化非常强韧,但不讲究“美感层次”——更讲究“吃饱、香、解馋”。 其实在唐代,长安是世界最繁华的城市,当时宫廷饮食非常发达。《唐会要》《膳夫录》记载了上百种精致菜肴,包括胡饼、细点、香酥、酒糟鱼等。但随着唐朝灭亡,这些技艺被分散到南方——很多学者认为:唐代的宫廷厨师南迁后,部分技艺融入了淮扬菜和闽菜体系。所以我们可以说:精致的“长安菜”曾经存在过,但它的基因在历史动荡中“流亡”了。留在本地的,则是更民间、更质朴的那一套饮食传统。今天我们吃到的陕西菜,其实是“唐宋精致饮食的平民化遗产”——浓缩、简化。
精神分析学家 雅克·拉康(Jacques Lacan):欲望的本质不在于被满足,而在于永远维持未被满足的状态。 他认为,人类欲望的真正对象不是“具体的东西”,而是那种“让我产生渴望的感觉”。 比如:我们追求爱情,不是为了“得到某个人”,而是为了体验“我被点燃、被吸引、被看见”的自己。我们想成功,不是为了钱本身,而是为了“我被肯定、有意义”的感受。 所以真正的欲望是一种镜像行为—— 我们通过外界对象,去确认“我还活着、我还有感受”。 弗洛伊德认为,人有“需要(need)”与“欲望(desire)”。需要是生理层面的:饿了要吃,冷了要暖。欲望是象征性的:想被爱、想被认可、想要意义。 拉康继承并深化了这点:“欲望不是对对象的渴求,而是对他者(the Other)认可的渴求。” 也就是说,我们要的不是真的“那个人、那份成功、那件物品”,而是它背后所代表的——我在他者眼中被看见、被理解、被承认的自己。 拉康早期提出“镜像阶段”理论:婴儿第一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会误以为镜中那个完整的形象就是“我”。但实际上,那只是外部的映像。 从此以后,人类的“自我”就永远通过外界确认:我需要别人看我一眼,我才知道我是谁;我需要有人爱我,我才觉得自己可爱;我需要社会承认我的成就,我才确信我有价值。 于是我们的欲望,总是通过“他者”的目光被激活。我渴望的,不是对象本身,而是被对象激起的自我镜像。 拉康说,人的欲望像一个被切开的圆环,我们永远在追寻能让自己完整的“另一半”,但无论得到多少对象,这个裂口都不会被真正弥合。原因是——那种“被看见”的感觉,只在瞬间成立。一旦我们得到它,就失去了它。于是我们会不断寻找新的对象、关系、目标,希望再一次感受到那种“我被点燃”的自己。 拉康并不是让人“放下欲望”,恰恰相反,他认为——欲望是唯一让我们保持活着的力量。人一旦彻底满足,就会陷入精神性的死亡。生命要持续,就必须维持那种“未完成感”。
发现很多孩子,往往和父母中强势的一方,格外顺从(相似),或者格外叛逆(不同),蛮有趣的,做了点研究: 埃里克森把青春期定义为从“父母的孩子”变成“自己的个体”,在这个过程中,孩子自然会表现出两种典型但对立的倾向: 同化(Conformity):仍依附于父母或权威,照搬他们的价值观;对抗(Rebellion):通过拒绝、冲突、逆向选择来确立自我。 比如:“为了让爸妈开心,我只能听他们的。”(顺从);“我必须离家远一点,不想再像他们那样活。”(反叛)。 弗洛伊德和后来的客体关系学派(object relations)认为,儿童的内在冲突始于“爱与恨的二元矛盾”。孩子在早年依附对象(通常是父母)上会经历这种典型的分裂: “我又依恋他们,又想摆脱他们。”这种情感张力会延伸到成年后的关系中。 现代心理学研究(特别是跨文化研究)发现:在集体主义文化(如中国、日本、韩国)中,孩子的顺从更普遍,但内在反叛(情感上的独立、隐秘的自我否定)更常见。 在个体主义文化(欧美)中,反叛行为更显性化,但最终同样会走向一种“重新认同父母”的回环。所以,这种两极化不是“异常”,而是普遍的发育现象,只是表现形式因文化而异。 但是,高分化的人则能做到:“我可以理解父母,但我也能坚持自己。” 穆雷·鲍文提出“高分化(High Differentiation of Self)”这个概念,理解“一个人是否真正成熟独立”的核心指标。“分化”就是区分我是谁与他人(尤其是家庭)是谁的能力。 在低分化的状态下,人的情绪、价值观、行为都容易被他人左右。比如:父母一生气,你立刻焦虑、内疚;别人不同意你,你就觉得自己错了;关系亲密时失去自我,关系疏远时又极度孤独。这就叫情绪融合(Emotional Fusion)。你没有一个稳定的“我”,总在他人的情绪波动里起伏。 高分化不是“冷漠”或“自我中心”,而是:即使爱一个人,也能保持思考;即使不同意父母,也不需要用极端来反抗;即使身处压力中,也能保持自我稳定。 极端的“顺从与反叛”,可能都属于低分化的两种表现形式——一个被他人吞没(顺从),一个被他人推着走(反叛),都还没真正“成为自己”。
像小白一样跟着 GPT 学习,欢迎大佬们指正。这次 Hyperliquid 运营两年多以来首次启用跨保证金自动减仓 (ADL),究竟什么是 ADL,什么又是 HLP,如何用最简单的话解释: HLP 全称是 Hyperliquid Protocol vault,翻译成“Hyperliquid 协议金库”。它就像一个共享的“保险箱”或“资金池”:任何人可以往里面存钱。 它提供流动性:帮平台维持订单簿,让交易更顺畅。帮助后备清算(backstop liquidations):这是重点。当用户的仓位亏得太多,需要强制平仓,但正常市场订单簿没足够买家/卖家接盘时,HLP 跳出来接手。它拿走亏本仓位的剩余抵押品,并接管仓位。 HLP 是平台的“公共福利”机制,确保系统在极端波动时保持 solvency(偿付能力,即不会欠钱)。它分成几个“小金库”(child vaults)来分散风险。 想象一个赌场,大家在赌 BTC 价格。有人输光了,得赶紧踢出去。但如果没人愿意接他的位置,HLP 就像赌场的老板派出的“替补玩家”,用自己的钱顶上,确保游戏继续。 ADL 是什么?ADL 全称是 Auto-Deleveraging,翻译成“自动去杠杆”或“自动减仓”。这是清算机制的“最后手段”,当其他方式都失败时才用。 为什么需要清算? 在永续合约中,每个多头(赌涨)必须有等量的空头(赌跌)平衡。每个人都放抵押品(margin)进一个“大钱堆”。价格大动时,有人亏光(低于维护保证金),系统必须踢他出去,否则其他人拿不到该拿的钱。清算就是把他的仓位卖掉,找新人接盘。 清算的步骤(瀑布式): 市场清算:先试着在正常订单簿上卖掉亏本仓位。如果有人愿意买,就 OK。 后备清算:如果订单簿不够用,HLP(或类似保险基金)接手。 ADL:如果连 HLP 都接不住(比如波动太猛,HLP 自己也亏),就强制“赢家”平仓来平衡。 ADL 如何工作? 触发方(triggered side):亏本的一方(比如多头亏光)。 提供方(providing side):赢家的一方(比如空头赚大)。系统根据“盈利最多 + 杠杆最高 + 仓位最大”的规则,选赢家强制平仓。不是随机,而是优先大鲸鱼。 为什么强制? 因为系统必须平衡多空。如果多头亏光没人接,就必须让一些空头走人(反之亦然)。这不改变亏本方的结果(他们反正要清算),但让赢家在“有利价格”平仓(比如价格极端时)。 永续合约就像一个“零和游戏”的赌场:一堆钱,大家赌价格。赢家从输家拿钱,但总钱不变。清算是“踢输光的人”。正常时,有人自愿接盘(市场力量)。 ADL 像飞机超售:先出高价找志愿者下机(市场 + 保险基金)。没人志愿,就强制踢人(优先踢“坐头等舱的大佬”)。或者扑克热手:你赢翻了,把赌场所有人都赢光了。赌场说“够了,你得走”,因为没对手了。这“公平”吗?不完全,但必要,否则游戏崩。为什么存在?没有平台能保证无限输家。ADL 确保系统不破产(因为零和)。
量子计算机未来会否破解比特币是个热门话题,以及由于之前在比特大陆的工作对量子计算在芯片的应用还挺感兴趣,和 GPT 聊了聊总结了一些有趣的点分享给大家: 5nm 芯片其实是人类第一次系统地把“量子物理”工程化地驯服。台积电 2nm 的突破,是人类工程史上把量子不确定性纳入设计语言的第一次尝试。 在 5nm 制程中,晶体管尺寸缩小到接近原子尺度,电子行为完全受量子效应支配。为抑制隧穿、电流泄漏和能级量子化带来的问题,工程师采用 FinFET、High-k 材料和 EUV 光刻等技术,用量子力学模型精确计算电子分布与能带结构。这是人类第一次在大规模工业制造中系统地运用并控制量子物理规律。 进入 2nm 节点后,传统结构失效,台积电采用 GAAFET 环绕栅极设计,将量子通道全方位约束,使电子波动与隧穿行为成为设计参数而非噪声。设计软件和工艺模型首次将量子不确定性纳入计算体系,实现对量子现象的工程化利用,这是芯片设计史上第一次在原子级尺度上把量子效应写入工程语言。 普通计算机以“比特”为单位工作,每个比特只能是 0 或 1,通过逻辑门顺序执行确定性的运算;而量子计算机使用“量子比特(qubit)”,它可以同时处于 0 和 1 的叠加态。多个量子比特还能通过“纠缠”形成整体态,使系统能在一次操作中同时处理指数级数量的可能性。 经典计算是确定性的:每一步都有唯一结果。而量子计算是概率性的:程序执行后得到的是多个可能结果的概率分布。量子算法的目标不是直接输出答案,而是通过“量子干涉”放大正确结果的概率、抑制错误结果,使在测量时高概率得到正确答案。 量子计算并非在所有任务上更快,它只在特定类型问题上具备潜在优势,例如分解大整数、搜索最优解、模拟分子和量子体系等。对日常运算、图像处理或文档编辑,经典计算机依然更高效、更稳定。 使用量子计算时,程序运行并不输出确定值,而要多次运行并统计测量结果来获得答案趋势。这意味着量子计算的“输出”是一种概率分布,而不是一个固定数值。这也是它与传统计算最本质的区别:它处理的不是确定信息,而是可能性本身。 比特币等加密货币的安全主要依赖于椭圆曲线数字签名算法(ECDSA)。这种算法在经典计算下几乎不可破解,但理论上可被量子计算机利用 Shor 算法高效求解离散对数问题,从而推算出私钥——也就是“量子可以破解签名”的来源。 实际上距离实现还非常遥远。要在现实中运行能破解比特币的 Shor 算法,需要至少几千个容错量子比特,相当于数百万个物理量子比特。而当前全球最先进的量子处理器只有几百个物理比特,且误差率高、相干时间短。因此短期内(未来 10 年左右)不可能对区块链系统构成实际威胁。 各国机构(如美国 NIST)已制定并推广新的“抗量子算法”(PQC),基于格理论、哈希和编码学原理,可抵御量子攻击。主流区块链可在未来通过软分叉或协议升级更换签名算法,从 ECDSA 过渡到抗量子签名,因此量子计算不会让加密货币体系崩溃,而是会推动其进入下一代安全标准。
叔本华提出人类存在的“痛苦循环”: 人生在“欲望—满足—无聊”之间永无止境地摇摆。 欲望得不到满足,人便痛苦;欲望一旦满足,又陷入空虚与无聊。 如何“缓解”或“超越”? 第一,艺术和审美体验可以让人暂时摆脱欲望与痛苦。当你完全沉浸于美的对象(音乐、绘画、大自然、思想)时,你不再作为“意志的奴隶”去追求满足,而是以“纯粹认知的主体”去直观存在。 “在审美的沉思中,我们暂时不再是意志的仆人,而是纯粹的观察者。” 这种状态短暂、纯净、无功利,是从欲望中暂时解放的第一层自由。 第二,通过理性的洞见,理解生命的悲剧性本质,人会逐渐“看破”意志的无尽循环,从而减少执着与痛苦。你看到了万物皆苦,反而会对一切生命生出慈悲与平静。 他称这种态度为“否定意志的第一步”——类似佛教的“观照苦空”。 第三,当你能感受他人的痛苦,你的自我边界就会松动,从“我的欲望”中解脱出一部分。慈悲让你超越个体意志,进入一种更宁静、温和的存在状态。 第四,在他思想的终点,叔本华赞美那些彻底否定生存意志的圣人、隐士、苦行者。他们通过禁欲、冥想、超脱世俗,达到一种“无欲的宁静”。 叔本华认为,欲望—满足—无聊的循环无法真正打破,但可以通过审美、哲思、慈悲与否定意志来逐渐超越它。真正的自由,不在于欲望的满足,而在于从欲望中解脱。(通过 GPT 讨论整理)
赌博或合约上瘾的机制,为什么一直亏钱却停不下来 ? 上瘾其实并不是“贪钱”,而是一种被大脑机制劫持的心理循环。赌博上瘾最核心的不是“赢”,而是“不知道结果但马上就会知道”的那个瞬间。这叫 “不确定性奖励”(uncertainty reward),它会让多巴胺系统异常兴奋。 当结果可预测(比如发工资),多巴胺反应有限;当结果随机(比如开箱、抛硬币、涨跌),多巴胺峰值暴涨。 这就是为什么币圈很多人明明亏钱,还停不下来:他们上瘾的不是赚钱,而是过程中的刺激与希望。 赌博还是一种变动奖励机制(variable reward)。这是心理学家 B.F. Skinner 在实验中发现的最强刺激方式。 固定奖励(每次操作都得分)→ 快速习惯,快感消失。变动奖励(随机得分)→ 最强依赖,最难戒断。 于是,大脑被训练成: “也许这一次会中,也许下一个波段就翻倍。”这是一种被随机性喂大的“幻觉性希望”。希望本身变成了瘾。 赌博式行为最初带来的是掌控感—— “我比别人聪明,我能看懂走势,我能赢。”但随着循环深入,它变成了失控中的幻想掌控: 一边知道自己在失控;一边又相信“我马上就能翻盘”。这正是为什么越亏越投入,因为退出意味着必须承认自己失控——而那是最痛苦的。 真正让人上瘾的,其实不是赢,而是逃避:逃避无聊,逃避焦虑,逃避失落、孤独、空虚。当沉浸在那种高速变化的情境中,不需要去面对“我是谁”“我在干什么”“我空掉的生活”。赌博成了一种麻醉形式。 行为模式其实是高度一致的:不断刷盘面 → 快速多巴胺循环,频繁交易 → 寻求变动奖励,亏损后加仓 → 追求心理平衡(复仇交易),情绪极端 → 焦虑—兴奋—空虚循环 要走出这种循环,关键不在于压抑刺激, 而是找到能让大脑获得同等满足的、更深层的替代源。(以上内容和 GPT 讨论得出)
突然有种感觉,区块链公链和 AI 大模型有点像,都在大量重复建设,都是这两个行业的底层,用 GPT 讨论了下,还挺深刻: 一样的地方 1. 都是通用基础设施,竞争不可避免。 无论是大模型还是公链,本质上都属于底层通用技术。这类技术的核心特征是:高进入门槛 + 高潜在回报 + 生态型竞争。因此每个国家、公司、基金都希望拥有自己的版本,即使底层相似,也必须重做一遍才能形成独立控制力。 2. 都存在“重复建设”,但源于合理动机。看似重复,其实是技术、算力、合规和利益的必要分化。大模型各家在相同架构(Transformer)下重新训练,是因为数据私有化、算力分布、微调方向都不同;公链项目在 EVM 兼容的前提下再造,是因为要满足不同的性能、监管和经济模型。“重复”反映的不是浪费,而是体系多样化的自然结果。 3. 都在从“造技术”转向“造生态”。 技术门槛已经被攻破,真正的竞争焦点转向生态整合与用户留存。大模型比拼应用生态(Copilot、AI Agent、企业嵌入场景);公链比拼资产生态(DeFi、RWA、L2扩容、游戏应用)。技术同质化后,生态能力决定长期差距。 不一样的地方 1. 技术架构的集中度不同。 大模型趋势是算力与能力集中化——领先者数量在减少,模型规模和推理成本极高,最终形成少数巨头格局;公链则是模块化和分层化——以太坊成为底层共识层,上面出现大量L2、L3和应用链,形成网络化竞争结构。 2. 开源在两者中的作用不同。 开源模型(如LLaMA、Mistral)主要降低了入门成本,但没改变算力和数据集中化格局;而公链的开源(OP Stack、Polygon CDK)则真正扩大了主权与经济创新的空间,让更多团队能在以太坊框架上构建新生态。 3. 商业逻辑的落地方向不同。 大模型的主线是服务商业化——API订阅、企业方案、垂直集成;公链的主线是资本金融化——代币激励、生态投资、流动性经济。前者靠现金流驱动,后者靠资产定价驱动。 总结 > 大模型和公链确实相似:都在重复建设底层、争夺生态主导权。但路径已分化:大模型趋向中心化、商业化复用开源,公链趋向模块化、去中心化复用以太坊。一个追求智能的统一,一个追求价值的多元。
最近睡前听往期锵锵三人行,冯唐说改变人类的五种药物,抗生素激素维生素麻醉药避孕药,用 GPT 扩展了下历史与未来还蛮有意思,和我们生活息息相关: 人类医学史上最伟大的八类药物,几乎构成了现代文明的健康基石:抗生素让人类第一次战胜感染;疫苗与抗病毒药阻止了瘟疫蔓延;心血管与代谢药物延长了寿命,让慢性病可控;麻醉与镇痛药让手术和无痛成为可能;激素与免疫调节药重塑了身体的内在平衡;抗癌与靶向药让绝症变成可治的慢病;精神与神经药物解放了被痛苦困住的心灵;生殖健康药物则让人类学会自主决定生命的延续。这八类药物共同构成了人类“从生到死、从肉体到精神”的医学防线,也标志着我们从被自然支配,走向对生命的自我掌控。 进入21世纪后,药物的使命正在从“治病救人”转向“重塑生命”。未来的医学不再依赖单一分子,而是融合基因编辑、人工智能、纳米科技和脑机接口的智能体系。基因药物将让遗传病和癌症逐渐消失,AI会在几小时内设计出针对个人的专属药物,纳米机器人将在体内精准修复组织,神经与意识药物将让人类获得稳定情绪与更高认知,而抗衰老与再生药物则可能让生命延展至百年以上。那时,药物不再只是瓶中的化学物,而是嵌入身体、与意识共生的智能网络——人类或许第一次真正握住了“改写自己”的能力。 回望过去一个世纪,人类的医学奇迹几乎都浓缩在八大药物体系之中:青霉素代表了抗生素的诞生,阿托伐他汀象征心血管药物延长寿命的力量,胰岛素让代谢病可控,麻醉剂丙泊酚让无痛手术成为现实,糖皮质激素与环孢素开启了免疫时代,曲妥珠单抗与 PD-1 抑制剂让癌症进入慢病化,舍曲林解放了数亿人的焦虑与抑郁,而口服避孕药则改变了社会与性别秩序。 而在迈向未来的道路上,最具代表性的则是五类新药:CRISPR 基因疗法象征基因革命,mRNA 疫苗代表了可编程药物的崛起,AI-制药公司 Insilico 与 DeepMind 展示了人工智能的创造力,纳米机器人预示精准医学的形态,而“长寿药”Rapamycin 与 Yamanaka 因子疗法则让延缓衰老从幻想变为实验室现实。从青霉素到基因编辑,从避孕药到长寿药,人类正在从“被动治疗”走向“主动设计”——药物的历史,正逐渐成为人类自我进化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