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候好像为了装逼，选修了不少哲学课、啃了不少哲学书。那么长时间消耗下来，几乎全部忘光了，还印象深刻能记住的只有两句话： 休谟说的“前后关系不等于因果关系”。 笛卡尔说的“怀疑到极致，剩下那个无法怀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