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ris
1周前
《我给十二岁的儿子讲下中国的历史:两千年的制度逻辑》在中国的儿童读物里,卖得最火的一本书叫《上下五千年》。但儿子,那不是历史的逻辑,只是文明的童话。中国真正成形的历史,不是五千年,而是两千年。两千年来,王朝换了无数次,制度却几乎没变。每个皇帝上台,都要面对同一道题:先打天下,再守天下。打天下靠刀,守天下靠法。于是法律只抓两件事:不要乱,不要反。天下太平,从此变成“天下太平静”。皇权的核心是不信任,所以权力层层制衡,却永远向上集中;文化成了驯化的工具,“仁义礼智信”最后只剩“礼”,听话的艺术;官僚体系只向上负责,不对下负责,百姓只是制度稳定的代价。经济逻辑同样一以贯之:国家要富,百姓不能太富。史书里写满帝王的成功史,没写进去的,是百姓的生存史。每个王朝都能“稳很久”,然后“崩得快”。因为制度能维稳,却不能自我修复。它害怕的,从来不是反抗,而是提问。历史既不是愤怒,也不是崇拜,而是看清真相。当你有勇气去提问的那一刻,你才真正从历史里走了出来。 一、打天下与守天下 每一个王朝的起点,都一样:打天下靠暴力,守天下靠秩序。暴力征服天下,法律稳住天下。法律的核心目标只有两条:不要乱,不要反。其他的,都不重要。于是,秦朝变成了一个样板:父子互相举报,邻里互相盯防。百姓知道,沉默才是活命的礼法。天下太平,从此变成——天下太平静。秦亡了,但那套驭民术却活了下来。从此,历朝历代都在反复练习这门技术:如何让一个庞大的国家,看似安静。 二、权力的核心:信不过 儿子,皇帝最怕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人。他怕将军太强,怕宰相太聪明,怕地方太富。于是层层制衡,层层防范:监军、防谏官、内厂、东厂、御史、密奏——一个体系,从来不是为了效率,而是为了防人。权力的稳定,靠的是不信任。但当所有人都被教会只向上看、只对上负责时,真正的问题就再也没人敢说。于是,每当一个王朝最强盛的时候,往往正是它开始腐烂的时刻。 三、思想的角色:从信仰到工具 儒家原本是道德哲学——讲仁义、讲君子之道。可当它被引入宫廷,它变成了顺从哲学。仁义礼智信,最后只剩礼字。礼是什么?是秩序,是等级,是服从。孩子要听父亲的,臣要听君的,百姓要听官的。这听上去像家庭伦理,其实是政治训练。一个人越懂礼,就越不会问为什么。因为他会觉得:跪着,是一种高尚的姿态。 四、官僚体系:谁为谁服务 古代的官僚体系看似严密,其实设计得非常巧妙:所有官员都向上负责,不对下负责。百姓的苦,是下情;皇帝的喜,是上意。能不能升迁,不看你解决了多少问题,只看你让上面多满意。这是一台奇特的机器:它运转得越来越精准,却越来越远离人。当百姓饿死时,奏报写的是年景略歉;当地方乱时,报告写的是已平息。于是,制度越来越完美,现实越来越破碎。 五、经济逻辑:国家要富,百姓不能太富 历代的财政逻辑,归根结底是四个字:抑民、养官。因为百姓富了,会生出自主;有了自主,就会生出判断;有了判断,就会提问。 而一个制度最害怕的,不是反抗,而是提问。所以,王朝宁愿让全国都穷一点,也要稳一点。盛世的繁荣,大多写在账面上,百姓的饥饿,则埋在坟地里。 六、王朝周期:稳定是通往崩溃的路 所有朝代灭亡前,症状惊人一致:上层贪腐,百姓麻木,官场内卷,思想僵化。没有哪个皇帝不想长治久安,但每一个长治最后都变成了久安则亡。为什么?因为这种制度的稳定,是靠压制变化换来的。它不能试错,不能自省,不能更新。时间一长,积累的不是力量,而是脆弱。一个不容质疑的体系,最后只剩下沉默。而沉默,不会延续秩序,只会孕育爆裂。 七、历史的盲点:谁的历史 史书记录的,从来不是历史,而是统治者希望你记住的历史。改朝换代,首先要改的就是史。清修明史,毁掉前朝档案;明修元史,删改不合时宜的部分;史官笔下的忠奸,往往取决于皇帝的心情。于是,历史就成了一场叙事权的游戏。你能读到的,不是事实,而是选择。真正的历史,在那些没名字的地方。 八、尾声:看清真相,而非愤怒或崇拜 儿子,历史不是用来崇拜的,也不是用来愤怒的。它是一面镜子,照见权力如何运作,照见人如何在权力中被塑造。我们无法选择出生在什么制度里,但我们能选择是否继续沉默。当你有一天听到有人说:别问为什么,只要听话,你就想起今天我们讲的:法律只抓两件事:不要乱,不要反。一个制度最害怕的,不是反抗,而是提问。愿你永远有提问的勇气。那是一个人开始真正自由的时刻。
丁东:陈景润与江青 江青的秘书杨银禄回忆:1973年3月底的一天中午1时许,江青起床以后,洗漱,吃了早点,照例到办公室看文件。她在我给她挑选的文件中看到一份《国内动态清样》,内容是对数学难题哥德巴赫猜想有重大贡献的陈景润极为艰苦的工作和生活情景。他住在只有6平方米的小小房间,屋内 的光线非常暗淡。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只有4叶暖气片的暖气上放着一只饭盒,一堆药瓶,连一只矮凳子也没有。工作时把被褥一起翻起来,当桌子用。由于房间潮湿、阴暗,空气不流通,很污浊,陈景润患了肺结核。喉头炎严重,咳嗽不止。还经常腹胀、腹痛。江青看完这条消息以后,立刻打铃叫我。我进入她的办公室,看到她拿着一块小毛巾正在抹眼泪。她用哭腔对我难过地说:“哥德巴赫猜想,是数学领域内最深奥的理论,不少发达国家的高级数学专家都在研究运算,陈景润在这方面作出贡献,这是中国人的骄傲。而他的境况竟是这样,我们能不管吗?”过了几天,江青又打铃叫我。我到她办公室后,她急急忙忙地跟我说:“你再看看这份《清样》,现在有主席和我的批示。”我接过一看是关于陈景润情况的那份《清样》,发现上边有江青批示:“主席,是否先救活陈景润为好?”毛主席批示:“请文元同志办。”姚文元又批示:“陈景润的论文在哲学上有什么意义?”江青说:“你看完了吗?”我说:“领导的批示我看完了。”江青说:“姚文元‘书呆子’,他的批示文不对题。你给迟群打个电话,告诉他赶快到我这里来,这是他负责的领域。” 3月25日凌晨3点,迟群和武衡、顾迈南、协和医院张孝骞一行人,登门看望陈景润,把他接到清华大学,向他传达了毛泽东的批示,并由张孝骞等大夫给他作了体检,让他住进了解放军309医院。随后,陈景润的论文,以最快的速度在《中国科学》英文版16卷第2期上发表。 从此,陈景润处境大变。周恩来提名他为四届全国人大代表,并由时任副总理的华国锋落实。胡耀邦到中科院主持工作期间,也想为陈景润调整住房。陈景润成了风云人物,免不了在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中表态,所以粉碎四人帮以后,一度引起争议。上级需要科学界的突出代表时,优先选择了同样创造了国际认可的一流学术成果的杨乐、张广厚。好在陈景润被冷落的时间不长,随着徐迟文章的发表,他一下子成了中国最耀眼的科学之星。而此时的江青已经是千夫所指,徐迟的文章自然不便提及她对陈景润的所作所为了。江青登上高位后作恶甚多,但她对陈景润的帮助,还是应当实话实说。
李隽
1周前
转。 中共要求加拿大承认台湾属于中国,加拿大的答复令北京傻眼。 中国要求加拿大承认台湾是中国的领土。加拿大外交部提出五点理由反驳: (一)台湾并非加拿大所拥有之领土,所以加拿大没有权利承认台湾主权归属于谁。如果是加拿大所拥有的北极圈诸小岛与中国有争议,加拿大才有权利承认其归属。这是从罗马法以来的所有权法理。国际法当然也依此原则适用。 (二)没有任何国际法理论使加拿大有“权利”承认、或有“义务”承认与它无任何关系的台湾的主权归属。中国要求加拿大做这种承认毫无道理。 (三)即使加拿大承认台湾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一部份,实际上并无任何法律效果或意义。因为加拿大国民、飞机、船舶要进入台湾,拿北京政权所发签证根本无效,还是要向台湾当局申请签证。承认其对台湾实效统治,这等于是立刻又以具体行为否认台湾是中国的一部份。 (四)加拿大若在国际条约中承认台湾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部份,依条约必须履行原理,加拿大势必派兵攻占台湾,负责把台湾交给中国以履行条约。这是多么荒谬的一件事。 (五)台湾如果的确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则北京政权又何必要求各国承认。例如,海南岛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份,中国本不必要求他国承认。反之,台湾若非中国领土,中国即使到处去要求他国承认,实际上也没有国际法效果。如果台湾是有纷争的领土,中国也应该去找与该领土有关的当事国交涉及承认才有国际法效果。强迫无关的第三国承认是毫无意义。 据说中国外交部收到这“五点答复”,哑口无言,自此不敢再要求加拿大承认台湾是中国的领土。 一方面是加拿大神回,另一方面亦可见到老共是法盲,常识盲,政治盲,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