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特峡谷的回响 – 马斯克的“美国党”和币圈理想》 在安·兰德的《阿特拉斯耸耸肩》中,约翰·高尔特以一句誓言划破左派集体主义的迷雾: “我绝不为了他人而活,也绝不要求他人为了我而活。” 高尔特的这句话,点燃了一场“思想罢工”,最有创造力的人退出体制,移居到一个秘密的地点“高尔特峡谷”。和依赖他们创造的财富生活的社会寄生虫,和纵容寄生虫制度的社会,彻底分道扬镳。 当马斯克为保护自己的利益,挥舞“美国党”的大旗,公开拥抱比特币并宣称“法定货币无望”(fiat is hopeless)时,我仿佛听到了高尔特峡谷的回响。 他的建党,既是对现有极左政治体系的挑战,也是为个人主义与道德自利筑起的堡垒——尤其对币圈人而言,这是一场与去中心化理念共振的理性叛乱。马斯克的旗帜下,藏着创造者退出系统、隐居“高尔特峡谷”的终极权力,也呼应加密资产信徒的行动指南 – 如果不喜欢,那我就离开;身体和资产,总要有一个在体制之外。 一、反左派集体主义:币圈与马斯克的共同敌人 兰德笔下的世界,是创造者被寄生者榨干的噩梦。政府以“公共利益”为名,掠夺生产者的劳动果实,强迫他们为无能者背负重担。币圈人对此并不陌生:政府以各种口袋罪名侵犯个人资产,以安全为名繁琐的合规保护陈旧的金融体系扼杀创新,无代表但要纳税的要求如枷锁般压迫自由。 马斯克的“美国党”直指这一全球的政府弊端,以批判如《大美丽法案》这样加剧债务的短视政策为起点,呼吁去监管、减税与市场自由。 对币圈而言,马斯克的立场是去中心化的盟友。为了特斯拉和spacex的明天追求去监管,为了最大化推特的收益拥抱加密货币;他的利益和币圈的愿景高度契合 —— 一个拒绝中心化控制、捍卫个体财富的世界。 二、道德自利:财富与创新的哲学共鸣 兰德的客观主义将道德自利奉为伦理基石:追求个人幸福是正当的,创造财富无需愧疚。 这也是《国富论》中,可能最重要的一段话: “我们期待的晚餐,并非来自肉贩、酿酒师或面包师的仁慈,而是因为他们关心自身的利益。我们诉诸的不是他们的人道,而是他们的自利;我们从不向他们诉说我们的需求,而只谈他们的利益。” 同样的,如果我们希望更快的享受太空旅行,更廉价的高科技产品,治愈所有癌症的药物,那么我们就要诉诸这些最具创造力的企业家们的自利。不管是马斯克,还是马云。 因为他们是企业家,他们不是慈善家,他以创新为人类创造价值,同时捍卫自己的劳动果实; 马云的“如果国家有需要,我将随时把支付宝献给国家”,不过是在资本无法对抗权力的体制下,不得已的迎合 币圈人亦然,对加密资产很多时候是投机,但也有更多的对技术革命与自由市场的理性押注。 马斯克的建党,是一场为财富创造者争取政治庇护的战役,这是币圈人永远不应嫌少的庇护。 三、高尔特峡谷的隐喻:退出的权力与资产的避风港 《阿特拉斯耸耸肩》中,高尔特峡谷是创造者对抗腐朽系统的最后堡垒。当政治与经济环境变得不可救药,理性个体有权“耸肩”,退出这个系统,和系统中的其他人分道扬镳。 马斯克的“美国党”暗含这一逻辑:当监管变成绞索,税收变成掠夺,创造者需要保留退出的选项。这也是加密货币的本质——去中心化的数字资产不受政府操控,是财富的避险港湾。 书中的峡谷在现实世界中或许不是地理意义上的孤岛,而是一个由技术、资本和理念构筑的独立生态:区块链的去中心化网络、星际殖民的前哨站,和一个拒绝寄生者的新经济体。 结语:理性的火种 在《阿特拉斯耸耸肩》中,约翰·高尔特的广播是小说的高潮情节,被认为是安·兰德哲学的核心表达: 在故事结尾,社会经济几近瘫痪,政府为了挽回局面,计划通过全国广播发表演讲,试图安抚民众并将经济崩溃的责任推卸给“反动分子”。然而,约翰·高尔特通过技术手段(利用他在物理学和工程学的天才)拦截了全国广播网络,取代了政府的演讲,直接向全美民众发表了长达数小时的讲话。其中很多句子,已成经典: “那种‘为他人牺牲自己是高尚的’信条是一种食人族的道德,它要求你将自己献上作为祭品。” “一个人生产,而他人处置他的产品,这个人就是奴隶。集体主义是奴役的道德,由那些希望靠他人努力为生的人宣扬。” “集体救赎的信条要求你将自己的灵魂交给组织,要求你为他人而存在,而不是为自己。它宣称你的生命、你的工作、你的心智属于集体、属于社会、属于国家。” “集体主义主张,为了所谓的‘共同利益’,人必须被束缚于集体行动和集体思想。但‘共同利益’是一个毫无意义的概念,是用来为牺牲个体给群体的暴政辩护的骗局。” “在我们的世界中,我们以价值换价值,我们为我们所接受的付出代价,我们将最好的提供给那些能负担得起的人。我们不牺牲自己,也不接受他人的牺牲。我们遵循交易者的原则,这才是正义的原则。” “我们的世界是一个个体自由思考、创造、赚钱、交易、为自己而活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人们不被彼此束缚,而是作为自由的个体相互交易,没有人被迫为他人工作,也没有人被迫为他人的目标而活。这是我创造的世界,如果你选择,你可以加入。” 无论马斯克组党党最终成败如何,这场尝试本身,已如高尔特的广播,点燃了个人主义的理性火种。 若干年后,当我们回看这段历史,或许会想起约翰·高尔特演讲中的那句最重要的名言: “我绝不会为他人的目标而活,也不会要求他人为我的目标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