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中共,不只是一个政治选择,一个信仰重建,更是一次人性的救赎。 一、中共对人性的摧毁 七十多年来,中共在系统性地改变人性。一个正常的人,本该有善恶是非的判断,有同情心,有善念,有独立的人格。可是,在中共的暴政下,这些最基本的属性正在被消灭。 它用谎言洗脑,把孩子从小训练成红色工具; 它用恐惧统治,让人噤若寒蝉,觉得说真话就是找死; 它用暴力逼迫,用酷刑折磨去摧毁人的身体和意志; 它用利益诱惑,逼迫人们放弃良知,只认权力和金钱。 结果,越来越多的人变成了所谓“共产人”。他们没有独立人格,只有党性;没有善恶判断,只有服从;他们逐渐丧失同情心,成为冷漠麻木的“共产僵尸”。这是人性的巨大灾难。 二、社会性的影响 这种人性的扭曲,必然摧毁整个社会。一个社会,如果人人冷漠,只知道自保,就不会有正义,就不会有信任。最终,所有人都成为机器上的一个螺丝钉,成为维系暴政的零件。 这就是为什么在中国的现实中,我们看到,从频繁的政治运动的滥杀无辜,到六四动用正规军进行大屠杀;从残酷迫害法轮功到在香港实施国安法;从逼迫藏人自焚到在东突设立集中营,面对中共的每一次暴行,绝大多数人都保持沉默,甚至有人附和。不是他们天性如此,而是中共早已摧毁了他们的基本人性和独立人格。 三、法轮功的贡献 在这样一个黑暗的时代,法轮功带来了一个关键性的选择:退出中共。 这是一个让人重新找回自我、回归人性的道路。人们应该珍惜这个机会。因为它让每一个人都有可能重新做一个独立的人,一个有尊严、有善念、有信仰的人。 四、退出中共是拆卸暴政机器 退出中共,不只是形式上的三退。它的本质,是在拆卸那台血腥的暴政机器。每一个退出的人,就是从机器上卸下的一个零件。当越来越多的人退出,这台制造谎言、制造恐惧、制造仇恨、无情杀戮的机器,最终就会彻底崩解。 五、退出中共是守护人类文明 我要特别强调:退出中共,不只是对个人的救赎,不只是在改变中共统治下的社会。它也是对整个人类文明的贡献。 因为中共是当今世界上最大、最邪恶、最残暴的暴力政权。它不仅在毁灭其统治下的人群和社会,也在威胁整个世界的自由与秩序。 当人们勇敢地退出中共,就是在告诉世界:我们选择真、善、忍;我们选择人性和文明。这不仅在拯救自己、拯救自己所在的环境,也在守护全人类的文明与未来。 中共暴政必然会垮台,中共必然会被历史抛弃,这是不可逆转的。而每一个退出的人,都是在为自己夺回尊严,为社会点亮希望,也在为世界的文明守护一份光明。 2025年8月16日 #盛雪认为 今天在多伦多出席庆祝四亿五千万人退出中共集会~ 和美丽智慧勇敢的美女主持傲雪合影🌹
🔥她请川普“转交亲笔信”给普京! 内容曝光! 美国第一夫人梅拉尼娅(Melania Trump)写下一封亲笔信,并由川普亲自交给俄罗斯总统普京(Vladimir Putin)。她在信中特别提到乌克兰与俄罗斯儿童在战争期间所遭遇的困境。 根据路透社报道,川普与普京15日在阿拉斯加举行双普会,针对俄乌战争进行商讨。有2名白宫官员表示,尽管梅拉尼娅并未随行,但是仍请川普转交一封亲笔信给普京。 官员强调,信件的具体细节不便公开,但确定有提及乌俄战争中涉及儿童绑架的问题。这封信的存在,直到白宫官员对外证实后才曝光。由于俄罗斯带走乌克兰孩童一事极具争议,因此消息一出立即引发关注。 乌克兰长期指控俄罗斯在战争期间,强行将数以万计的孩童带往俄罗斯境内或俄军占领区,未经父母或监护人同意。基辅方面更直言,这样的行为符合联合国条约对《种族灭绝》的定义,已构成严重的战争罪行。 相对地,俄罗斯则一再声称,相关行动是为了保护战区中弱势儿童。 联合国人权办公室则批评,俄方自2022年全面入侵以来,让数百万名乌克兰儿童承受苦难,更严重侵害了基本人权。 值得注意的是,川普与普京这场在阿拉斯加安克拉治美军基地举行的峰会,长达近3小时,双方虽就战争情势交换意见,但最终并未达成任何停火协议。 来源:ETtoday
🔥【猛料】澳洲杨兰兰或靠认罪保命,不坐牢?结局要反转? 旅居悉尼的自媒体人司马库,8月14日在节目中从司法的角度分析了杨兰兰可能面临的法律制裁。 司马库认为,杨兰兰在8月15日的首次庭审中,最明智的选择是直接认罪,而不是坚持无罪辩护。 他强调,早期认罪不仅可以获得新州法律允许的最高25%量刑减免,还能让法官感受到她的悔罪态度,从而在量刑时给予更轻的处罚。按照他的推测,如果杨兰兰没有案底,积极赔偿受害者,并配合庭审,很可能只会被判缓刑,吊销驾照几年,外加罚款或社区服务。由于罚款在不入狱的刑罚中属于最高等级,他认为法庭倾向于选择罚款。同时,她还会被强制安装酒精连锁装置,防止再次酒驾,这样基本就能回归正常生活。 但司马库也提醒,如果选择无罪辩护,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几乎肯定会输,还会失去认罪减刑的机会。法官会认为她缺乏悔罪之心,从而判得更重,甚至可能被立即收监9到18个月。当然,除非出现重大程序错误、发现车辆机械故障、酒测仪器失灵,或者有新证人证明受害者也在酒驾,否则无罪辩护几乎没有胜算。 司马库自称,从高中起就义务为中国留学生提供法律援助长达十年,与澳洲警察、检察官“斗争”,帮学生们“脱罪”。 阿波罗网评论员王笃然分析,然而,这一判断存在明显风险。首先,受害者George Plassaras的伤情极其严重——骨盆粉碎、脊柱重伤、多根肋骨断裂、脾脏破裂且可能截肢。这类“毁灭性伤害”在新南威尔士州司法惯例中,往往推动法院判处即时监禁,即便初犯也难逃实刑。其次,杨兰兰拒绝呼吸分析,根据NSW法律,该行为等同高浓度酒驾,不仅构成量刑加重情节,还会被法官解读为缺乏悔罪态度,与司马库设想的“积极配合”条件相矛盾。第三,案件已引发国际关注,涉案人身份与财富来源充满争议,在舆论和司法公信力双重压力下,法院轻判的操作空间将被压缩。 王笃然指出,此外,司马库的长期法律援助经验,主要集中在帮助中国留学生处理轻罪或初犯案件,与当前这种涉重罪、高曝光度案件的可比性有限。他自述的“帮人脱罪”经历,虽然显示出法律实务的操作技巧,但其立场天然偏向辩护策略,而非中立的法律风险预测。公众在参考时,应认识到该案存在不可控的政治、舆论及个案变量,仅依赖新州量刑惯例和辩护视角,可能低估实际情况。 来源:阿波罗网王笃若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