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ris
1周前
为什么教堂里都是座椅,而寺庙里面却只有跪垫呢?为什么去教堂都是忏悔,而去寺庙却是许愿呢?为什么教会建了那么多医院、孤儿院、学校,而寺庙似乎只是接受捐赠呢?举个例子:一个重达十磅的巨石和1000颗加起来同样重十磅的小石子,哪个对人的伤害更大?答案显而易见,但这个看似简单的比喻背后却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为什么有些系统,比如你的职业投资,甚至一个国家,在平时看起来风平浪静,却会在一次小小的冲击下瞬间崩盘,而另一些系统,虽然看起来每天都在波动,充满噪声,却能长久不衰,甚至越来越强。区别在于,这个系统是脆弱的还是反脆弱的。它揭示了一个显著的社会现象,即为什么越是追求稳定的人就越是脆弱,而放开双手拥抱不确定性的人,却反而能在一次次的冲击中越来越强大。 很多时候,我们总习惯于用一刀切的思维看待和解决问题,认为复杂的问题只需要简单一刀便能解决。我们习惯于寻找标准答案,而不会去思考任何答案后面都有其对应的代价。我们总是习惯于对事物或问题的快速总结,而对深入思考其背后的底层逻辑缺乏耐心。我们总是执着于追求一个确定的结果,一味追求稳定的思维模式,恰恰可能是毁掉整个系统的根本原因。我们要做的不是去砍掉问题,不是去找标准答案,更不是去急于总结,而是要建立一个拥抱不确定性的反脆弱系统,并思考如何从中获益。我们所追求要努力解决的问题,很可能根本就不是问题,而我们所追求的那个结果也许才是真正的问题。
这些价值连城的国宝,竟被定价一元 上世纪 60 年代,全国上下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 “ 破四旧 ” 运动。 短短一年时间,各地就查抄了成千上万件文物古董,堆在仓库、寺庙和地下室里。 没多久,这些旧社会的 “ 糟粕 ” 堆成了小山。这些 “ 破烂玩意儿 ” 一部分被送到了炼铁厂烧火,一部分则放在了工艺 品进出口公司,准备廉价卖给外国人。 1970 年 6 月,上海一家工艺品出口公司收来了 60 万件书画作品。为了将这些破烂卖掉,公司起初定价 10 块钱一件。但后来经理担心价格过高外国人不愿意收购,白白浪费了运输成本,于是索性将价格定为 1 块钱一件,随意挑选。 消息传出后,不少外国藏家趋之若鹜,纷纷前来抢购,大包小包地 “ 卷走 ” 所谓的破烂品。殊不知,这 60 万件 “ 破烂 ” 里有无数国宝级的古画作品,外国人用 1 块钱买去后,转手就是几万倍的获利。 为抢夺这批宝物,一些外国人甚至开出了每天 8000 美元的高价酬金,请进出口公司的员工帮忙抢宝。 几天之后,事情就传到了书画大师谢稚柳的耳朵里,谢稚柳当时是上海博物馆的负责人之一。谢老听说此事后,气得当场发飙,将茶杯摔得粉碎,并连叹三声: “ 败家子,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 国宝不能如此贱卖,就算拼了命也要去争! ” 当天夜里,谢稚柳找来郑为、承名世、钟银兰、朱恒蔚、万育仁、黄桂芝等文物专家组成两支小队,一路由承名世带队,去浙江慈溪清理上海进出口公司存放在此地的文物;另外一路则由谢稚柳、郑为带队,在上海玉佛寺等地清理、鉴定文物。 谢稚柳、郑为等人率先进入玉佛寺鉴宝,当他们推开玉佛寺的大门时,发现大殿里到处堆满了成捆的古画,这些古画像垃圾一样满地丢弃。 郑为随手从一捆画里抽出一幅,仔细一看顿时惊叫起来: “ 这是八大山人朱耷的《蔡邕赋》。 ” 而一看价格,仅标价为 1 元。 在整个上海博物馆里,仅有一件《蔡邕赋》存世,可见其价值之高。此外,还有大幅的褚遂良真迹等重要文物。 在玉佛寺里,他们挑出了 500 多件珍贵文物,然后悄悄将这些文物藏入地下室保管起来。 随后,他们又进入了一座仓库。仓库里的铁架子上堆满了书画,郑为在铁架子上发现了一幅明代唐伯虎的真迹,这件宝物放在今天也是价格数千万的珍品。 在浙江慈溪,承名世等人也连夜奋战,抢救文物堆里的国宝。他们先后找出了 2 万多件珍贵国宝,使得这些文物珍品避免流失海外。 整整两年时间,在谢稚柳的带领下,小分队从 60 万件书画作品中捡选出了 10 万件国宝级文物。而在鉴定和保管这些文物的过程中,他们不少人冒着生命危险保管文物,有些人甚至不惜倾尽家财从外国人手中夺回宝物。 ---作者:御承雅赏 转自《厚德堂古董》 图:万育仁抢救回来的《上虞帖》,现藏于上海博物馆
周恩来身边工作人员回忆: 我无缘得见周总理正式登台,但我有幸见过他的表演。 用今天的话讲就是“小品”,着实精彩。1936年“西安事变”爆发,我陪他赴西安处置。事件圆满解决,抗日统一战线结成。回延安前,周恩来心情极佳。叶劍英在八路軍办事处宴請周恩來。酒过三旬,欣赏毕戏班子的曲儿,叶剑英对周 恩来说:“您上去唱一段?” 周恩来说:“不唱啦,说一段吧。我在南开上学时曾演过一个单口剧,名叫《第一次》。我扮女角。”叶剑英鼓掌。 周恩来稍酝酿一下感情,开始:“我是一個美丽柔弱的女孩。他是一个伟岸的男子。他向我走来,柔声叫我上床。我照他的吩咐做了。当我躺在床上时,战战兢兢。他看着我,轻声问:‘是第一次吗?’我点头,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周恩来一边说一边表演。每一句话出来都辅以动作或表情。为着处理西安事变他刚刮去漂亮的大胡子,于是他清瘦秀气的臉庞显出一种女性美。今夜畅饮,脸颊浮出桃花。 周恩来投入地:“那男人微笑着说:‘人,总有第一次的。谁都一样。不要怕。’他的手触到了我。我像被蜂蜇了一样颤抖起来。他说:‘不用紧张,很快就会完事的。’窗外的枫叶缓緩落下。这是一个温馨的冬日下午……” 我几乎屏息。周恩来的表演太出色了。一个女孩子被他演得如此惊心动魄。我热烈地凝视着他的脸。我简直被他迷住了。這是一张男人和女人都能被迷住的脸。韩素音曾说过,她第一次见周恩来就像触了电一样。她煽情地写道:“如果周恩来要我去死,我会立刻去死。” 周恩来的表演继续:“正如那男人所说的,我們在数分钟内完了事。我站起来,便要离去。他说:‘下次再来吧。’我回头,嫣然一笑,便踏步离开了这里——第一次捐血的捐血站。” 异峰突起。一霎间屋里寂寂如死。人们都被周恩来的表演征服了。他自己显然也陶醉了。眼睛微闭。高高的鼻梁上沁着几粒亮晶晶的汗珠。送周恩来回屋休息后,叶剑英对旁人道:“有位作家说:一个人本身就应该是一件艺术品,否则就得随身带一件艺术品。周恩来二者皆有!” 我一直琢磨,周总理随身带着一件什么艺术品呢? ---刘亚洲:还原一个更真实的周恩来 转自《刘亚洲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