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建伤害链,曾经是在极度匮乏的环境里挣扎求存的族群“最好”的选择。 因为在人必须吃人的情境中,事先规定好吃与被吃的次序,能让吃人者节省宝贵的体力,让部族血脉有更大的可能延续。 如果没有别的选择,伤害链,就是不得已时的“最好”。 但当更好的选择出现,曾经的“最好”,就成了荒谬。 美国,用它自身的存在,向人们展示了更好的选择。 它告诉世人,当你选择与天下人互利互惠,当你选择“自愿合作”,选择向所有潜在合作者释放善意,把对利益的欲求专注于合作创造的增量上,你就能因专注于创造财富,和无数同样专注于创造的合作伙伴一起富裕起来。 当你选择用内耗最低的方式构建起既稳固又灵活的合作关系,当你们在合作中学会合作,在维持长久合作关系时打磨出更强的合作能力,当这样的你们,一位位持续进步着的合作者,构建出更大规模、更高质量、更长时间跨度的合作群体,当你们作为群体,能用合作带来的收益滋养自己,强化自己,这样的合作就会象“炼金”一样,塑造你们这个族群。 美国找到了“更好”的选择,一种族群炼金术,一种能让整个社会因合作互惠而砥砺相成的行为模式。 这种行为模式跨越国界传播开去。 于是我们看到了许多国家的现代化,和由诸国诸族的现代化构成的,今天的文明2.0。 繁荣,是社会选择这种行为模式,坚持这种行为模式的结果。 这结果,又成为人们选择这种行为模式,坚持这种行为的原因。 这就是美国向世界展示的新选项。 一种比伤害链更好的选择。 在你不谈理想,不谈理论,只谈利益时,仍然具备强大诱惑力的选择。 逐利的人类无法抗拒这个选择。 因为从美国向全世界延伸的,是利益链条,缠绕于各国各族民众心间的,召唤他们奔向美国、模仿美国的,是利欲。 使他们忍不住要和美国人合作的,是美国人展示的利益前景,更是合作后真真切切拿到手里的收益。 于是,各国各族都忍不住,要和美国结成利益共同体。 学习能力较强的族群,和美国在文化源流上较相近的族群,则通过模仿美国这套做法,同样感受到了族群炼金术的神效,通过允许国民们“成为更好的自己”,让国家成为了更好的国家。 在不足百年的时间内,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科技飞速发展,人均寿命延长,战争、饥饿变得不再寻常,在人类文明演化史上,万年千年间曾无日无之的匮乏之苦,一时似乎烟消云散。 这并不是因为在短短百年时间内,人类就变了,人性就变了。 这就是模式的力量。 由美国开创的,令社会能专注于创造,不必分心于内耗的社群行为模式的力量。 这种模式,用这样的力量,证明了它是更好的选择。 这种模式,其效力堪称族群炼金术的模式,也“炼”出了一个个现代国家、现代族群,更把这些归化于文明2.0的群体熔炼成了一个巨大的利益共同体。 一个用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前景诱惑着全世界所有人、所有国家、所有族群去加入它,去参与这场已持续逾百年的超大规模合作的利益共同体。 加入它,你会有更好的生活。 这就是它向你提供的选择,一个伤害链之外的选择。 这是它向所有潜在合作者提供的选择。 不论你出身何地,不论你肤色、种族、宗教信仰为何。 去和美国人合作,或是和选择了美国式的合作模式的人合作,去和那些坚持“自愿合作”游戏规则的人合作。 去和已经用这套做法创造出巨大财富的人们合作,去和他们进行利益绑定,去和他们成为利益共同体,成为增量财富的分享者,去成为他们的一分子。 我希望你明白,当你认为那些利欲熏心的人类能拒绝美国,拒绝美国模式时,这些人要拒绝的是什么。 我希望你明白为什么这是荒谬的。 假如你能从利益的角度看问题,你应该懂,只有利益能抗衡利益,只有一种利益的诱惑能抗拒另一种利益的诱惑。 那就是更大的利益。 美国,以美国为首的全球产业链,之所以正在成为无可抗拒的诱惑,是因为它作为利益共同体的规模之大,举世无双。 它能拿出来诱惑潜在合作者的利益,即使对它来说仅是九牛一毛,也能轻轻松松大于许多小国小族的统治者能舍出的全部身家。 更不要说它能给出的安全承诺。 即使在伤害链国家,即使在伤害链系统的上层,在那些特权阶层眼里,和美国合作能获得的利益,也远比他们能从本国的底层生产者那里榨出的血汗为多。 我相信,最擅长合作的美国人,早就在中共国内部找到了合作伙伴。 我更相信,最擅长合作的美国人,能创建出效率更高、更优越合作模式的美国人,不会因为要与中共内部的某些人合作,就变得不象他们自己。 因为不必。 那些愚蠢到看不清形势的人,是不值得争取的。 凡是能看清形势,算定利弊得失的人,都会在习近平和美国之间,在中共政权和美国之间,做出符合自身利益的选择。 即使在中共国内部,所有能合作的人,有价值的人,也都会被美国拉过去。 因为对这些逐利而生的人来说,在有更好的选择时,坚持曾经的最好,是荒谬的。
中共无法理解象美国这样的利益集团,更无法理解全球产业链这种规模的利益集团,因为中共实在是无法理解“合作”。 在根深蒂固的存量博弈思维里,中共只知道你死我活的斗争,只知道不把别人整死,自己就没法活下去。 它不懂一加一大于二是怎么来的。 中共沉迷于争权夺利,沉迷于掠夺而不是创造。 所以它能向谁提供利益? 在这个人人甘心受利益驱使的现实世界里,它能诱惑谁呢? 我不相信理想主义能驱散人间的黑暗,但我相信人性中的贪婪。 这份贪婪,会让逐利的人类“不择手段”,假如获取利益的最有效手段是用暴力胁迫他人在创造财富后称臣纳贡,人类就会在利欲驱使下构建出伤害链系统,衍生出伤害链文化,使人吃人、等级分明、至亲之间互相吸血成为社会大众眼里的“天经地义”。 但,假如获取利益的最有效手段变了呢? 假如威胁变得不如利诱划算,假如征服一片领地并奴役其中的人民,变得不如说服民众甘心情愿用税款购买政府对生产秩序的维护划算呢? 逐利的人类,会选择更有效的手段。 因为人类本就是“不择手段”的,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人们既不会因一种手段太残忍就不去选择它,也不会因为残忍就去选择它。 效率是唯一的标尺。 而中共坚持的伤害链逻辑,在创造财富的效率上,早就让世人清清楚楚看到了它的“不行”。 这个“不行”,又正在成为一种常识。 不论中共怎样吹嘘自己的“制度优越性”,怎样用“东升西降”给治下民众洗脑,“国进民退”都是铁一样的事实。国企的财富创造能力,就是不如民企。改开前的计划体制,就是不能让社会繁荣富裕。 中共,没办法让人有钱。 这个伤害链政权,这个伤害链逻辑最后的堡垒,始终执迷于用暴力抢掠用残酷剥削来“发财致富”的歧路。 都2025年了。 谁还会相信,一个国家,年复一年的对农民工敲骨吸髓,是可持续的致富之道? 中国和美国,谁更富,是一个不需要怀疑的问题。 中国人和美国人,谁更富?谁更有消费力?谁在可见的未来能创造更多财富,能向自己想诱惑的潜在合作者提供更大的利益? 答案一望而知。 而那些逐利的人类,知道答案的人类,在面对中美之争时,不会选错。 美国会“得道多助”。 这里的道,不是道德高地,是谋取利益之道。 跟着美国走,有肉吃。 学着美国的方法做事,有钱赚。 象美国一样放弃“强迫合作”这种曾经算得上高效,如今却在“自愿合作”的衬托下越来越显出简陋低效的做法,你将能用更低的投入,换来更大的收益。 这些明显的事实,正在说服全世界的各国各族,说服所有头脑清醒眼睛明亮的个体,站到美国这一边。 即使美国并不完美。 这就是中共不理解但只能面对的现实。 全球产业链会重组,既有的利益格局会改变,在美国的推动下,在“美国优先”的口号声里,逐利的人类,逐利的各国各族,会心甘情愿的跟随美国。 因为即使旧传统正在被打破,多年形成的国际惯例正在受到冲击,白宫正在发出一系列令人瞠目结舌的奇谈怪论,美国能向潜在合作者提供的利益,仍然具有足够强的诱惑力。 而且,美国,作为一个早就选择了“自愿合作”道路的国家,显然不可能在川普这四年里就切换到“强迫合作”轨道上去。 作为一个即将一手推动全球产业链格局重组的超级大国,美国,会试图让新的格局以美国利益为优先,但也绝不会让新格局成为一个令合作各国无法接受的死局,一个损害各国只利美国一家的死局。 即使川普作为个人没有这种器量,但美国人长期以来的习惯,在合作时寻求互惠互利方案的习惯,早已深入包括川普在内的所有美国决策圈成员的骨髓。 所以,接下来的国际局势会如何走? 很简单。 我们会见证一个在搭建新的全球合作框架时力求让美国得益最多的总统,成功实现其目标的过程。 我们也会见证一个根本不理解合作互惠重要性的政权,在自己的经济持续衰败,无法向盟友提供利益时,一次次被“利尽则散”的前盟友抛弃的过程。 和这个愚蠢的、正衰败下去、穷困潦倒的政权,试图按自己的思路用输出伤害来获得奖赏的,垂死挣扎。 在国际社会,会出现以美国为首的利益集团与以中共为核心的利益团伙的对峙。 以美国为首的利益集团,会不断发生内部纷争,但又会在消弭纷争后变得更稳固强大。众盟友们会一边捏着鼻子骂川普一边签下协议,“真香”。 以中共为核心的利益团伙则会节节败退,内斗频生,直到溃散。 这就是人性。 利益在哪里,人心就在哪里。人心在哪里,能创造利益的人都聚集在哪里,胜利就在哪里。 这就是现实,不管你承不承认都会存在下去的现实。 而你,需要想清楚的是,你的利益在哪里,要长久保住你既有的利益,要追逐未来可能落入你手中的利益,你该怎么做。 不要羞于言利。 与天下人互惠互利,有什么不好呢?
从利益角度分析,我确信川普会以美国利益为优先。 因为他正是美国这个大利益集团的一分子,他的利益与美国深深绑定,不论是以金钱形式存在的利益,还是以成就感等心理体验形式存在的利益。 但若你愿意往更广阔的范围去看,你会看到利益绑定这件事是如何发生,又已经扩散到了什么程度。 市场。 产业链。 把亿万人的利益绑到一起的,由市场的力量促成其构建和维持的,全球产业链。 在绑定的过程中不但不需要使用暴力进行胁迫,而且越是心甘情愿,越是互惠互利,随着合作的继续,彼此的共同利益越多,利益关联越紧密,“绑”得越牢的全球产业链。 把各国各族从经济上联系到了一起,在利益上绑到了一起的,全球产业链。 这是个巨大的利益共同体。 在它的内部不是没有利益冲突,但全球产业链在本质上走的仍是增量博弈的路子,各国各族是为了得到通过合作才能得到的新增财富,才走到一起。 在对因合作而实现的经济增长、技术进步“上瘾”之后,各国各族已欲罢不能。 如果你能从利益绑定角度,把美国看成一个由三亿多人组成的利益共同体,一个花了两百多年时间打磨其制度、调整利益关系、化解利益冲突,最终在合作性上实现了较高程度优化的利益共同体,那么,你应该也能理解,所谓的全球产业链,正是一个更大的利益共同体。 而让组成这个超大利益共同体的诸国诸族走到一起的利益,已经让他们“上瘾”的利益,会驱使他们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象美国在历史上曾花费大量时间调整利益关系,优化制度,改善规则环境,以促成合作在规模和效率上的进一步提升一样,全球产业链作为利益共同体,同样会渴求合作在规模和效率上的进一步提升,所以,同样,会致力于改善其规则环境。 为了钱! 这是为了钱! 为了钱,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 所以,他们做得出来打破国际惯例、打破既有的传统游戏规则这种事。 只要这样做能让他们获得更大的利益。 只要这样做能让全球产业链诸国诸族的共同利益增加。 他们做得出把破坏游戏规则的家伙“踢出去”,向甲方献媚,向乙方施压这种事。 只要这样做,能得到利益。 当中共国在疫情中证明了自己的不可靠,当与中共国合作的风险,与中共国保持贸易往来的弊端,让全球最大的“甲方爸爸”下定决心,寻求改变,想找到更符合自己利益的合作模式,全球产业链中所有的乙方就都要努力迎合。 在试图让自身利益最大化的过程中,没有谁会朝无法向自己提供足够利益诱惑的家伙多看一眼。 这就是经济正在下行,作为乙方正在失去甲方的中共国,目前还无法理解,但只能接受的处境。 全球产业链当然会重组。 在中共国不能老老实实扮演好自己曾承诺过、曾努力扮演过的角色之后,谁,会放着自己的利益不要,去等待它的转变,去畏惧它的胁迫? 世界工厂? 死了张屠夫,大家就只能吃带毛猪吗? 不。 当川普反复强调他要重新振兴美国制造的时候,我并不怀疑他的诚意。 这符合他的利益,而且从他提出这种观点的频率和时间点来看,这不止是一个基于利益的判断,也是一份存在多年的执念。 川普想要的,是把世界工厂“搬”回美国来,更是象一个生于美国长于美国,从小对通过市场实现自愿合作,在自愿合作过程中进行利益绑定,在利益绑定好的合作关系里继续讨价还价进行微调,令自己能在合作共赢中获得更大利益这套操作耳濡目染熟悉之极的人那样,去调整全球产业链中的合作关系,去为美国争取更大的利益,去做这么一件事: 首先,促成全球产业链调整,然后,在调整过程里为美国争取更多利益、更优惠的条件,最后,让美国在新格局里占据更有利地形,成为更受重视的角色。 我并不清楚川普能不能做到。 但这种思路,这样的目标、这样的手段,是最符合川普本人的出身背景,和他一直表现出来的性格特征的。 这是一种产业链国家原住民的思路。 是能让无数同为产业链国家原住民的美国选民产生共鸣的思路。 这是个真正的商人的思路。 他不会被远低于预期的利益收买,不是因为他不贪婪,是因为他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在一轮轮讨价还价后他能得到更多,能拿下更大的利益。 这是川普的思路,但更是美国的思路。 美国人支持他,不是因为他能言善辩,不是因为他风度翩翩,是因为这个浑身缺点屡次让人槽多无口的回锅总统,他的思路,是美国人熟悉的,愿意选择的。 是推动一个已经存在的利益共同体通过调整,提高效率,生成更多利益的思路。 若只能从伤害链逻辑的角度出发,你是不可能理解这种思路,和这类操作的。 因为在伤害链逻辑里没有“生意不成仁义在”这回事。 在强迫合作关系里,一方对另一方施压,是为了让对方吃亏,有时甚至是为了让对方丧命。 看似马上就要吵崩,不停把对方逼向极限,但协议达成却能立即握手言和,前嫌尽释的商人套路,把对彼此的信任建立在对共同利益的贪婪上的商人套路,和伤害链逻辑南辕北辙。 所以,中共国的决策者不可能懂。 他们会误以为,已经完成利益绑定的全球产业链诸国诸族,会在一轮轮争吵中真的分崩离析,不再视对方为盟友。 他们会小看产业链利益共同体的生命力。 并因此出局。
每个国家每个民族的命运,都是人类文明演化历程的一部分。 各族各国的先世诸贤在“创建文明”这件事上的努力最终汇成了文明之海,由前人探索出的文明之路,由前人创造出的文明模式,又令选择了文明的国家和民族能走向更广阔的未来。 从文明史的角度去看国家战略的选择,你会发现能决定国家民族命运的秘密 。 这秘密就是,文明,能为选择了它的国家和民族提供利益,源源不断的利益。 这秘密就是,文明本身即能令国家、民族的利益最大化,因此在族群竞择中成为最终胜者的行为模式、制度体系。 创建并选择了产业链逻辑的族群,为什么成了优势族群? 因为产业链逻辑在“降低内耗”这一方面的优势,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转化成了选择它的族群在财富上、技术上、能力上的优势,转化成了更长的寿命,更健康的身体,更舒适的生活,更便捷的通讯——和更强的军事能力。 坚持“少数压迫多数”权力格局的族群,是无法将潜藏在整个族群所有个体中的创造潜能成功变现的。 这是常识。 我们都知道,一个企业,如果老板整天想的不是怎么做好业务而是怎么折腾员工,这企业不可能经营得好。 一支军队,如果大部分士兵都得每天承受长官的殴打,一直处于灰头土脸遍体鳞伤的状态,这支军队的战斗力就无法和“既整且暇”的军队相比。 伤害链逻辑,让选择了它的族群沉迷比烂,耽于比烂,在比烂大赛中沉沦。 伤害链逻辑令一个族群中只有一部分人能通过压迫另一部分人来获取利益,只有在比烂大赛中赢了的人才能拥有利益。 所有人都有钱的国家,所有人都能拼命赚钱的国家,所有人都不必担心被抢劫可以专注于创造财富的国家,当然会比只有一部分人有钱的国家,居民稍微有点钱就要开始担忧被抢被骗的国家富裕。 所以在伤害链与产业链的双链争持之中,在以利益为衡量标准的战略推演里,各族群的命运在它们选择了阵营的时候就确定了。 因为利益这个推动文明演进发展的引擎,不在伤害链这边。 为什么由产业链逻辑主导的社会,正越来越强调平等、自由? 因为自由对于普通人,可以被理解为人身自由、迁徙自由,可以被理解为信仰自由、择业自由。 对企业老板们来说,则是创业自由,招聘员工时的自由简捷高效。 因为平等,意味着人口的流动不必受身份政治的干扰,生产活动中作为要素的人,可以按老板的需求而不是等级制度、身份政治的要求组合。 自由、平等、民主、法治,这套观念体系和与之相应的政治制度,保障的是选择了它的族群释放自身创造潜能,让整个族群财富创造能力最大化的利益诉求。 保障的是你赚钱的权利,专心打工专心搞发明专心创业发财的权利。 所以你才支持它。 所以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那些人,最聪明的那些人,最擅长赚钱的那些人,都会支持它。 它有力量,因为它带来利益。 族群竞择,国与国之间的竞争,比的是什么?争的是什么? 是利益。 是谁更有钱,谁更能打。 各国各族之间彼此争抢的,是那些能为本国本族带来更大利益的稀缺要素。 是那些能让本国更有钱的人、事、物,是能让本国更能打的人、事、物。 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底层规则。 是当你试图理解中共国的行为时,在你试图预测美国的行为时,不能忽略的底层规则。 川普的“让美国再次伟大”,利益诉求最终落在哪里? 落在让美国更有钱,让投票给他的普通美国人更有钱。 和让美国在国际社会里更能打。 未来他的一切施政,都会围绕着这目标展开,也会以是否能让美国人更有钱,让美国更能打为标准,进行调整。 习近平呢? 他同样有他的利益诉求,虽然在追求其目标时十分笨拙,但在他的世界观框架里,在他的价值观框架里,他也在努力。 努力让中共政权据有更多社会资源,对民间社会有更强的控制力,努力聚敛更多权柄于己手——以让其他人失权为代价。 中美之间的冲突,是利益冲突。 判定双方胜负的标准,也是以利益的特定表现形式为标准——谁更有钱、谁更能打——为标准。 从利益的角度出发,你会看到,美国,是一个从白宫到每个投票者,从富豪老板到每个打工人,虽有分歧但有共同利益,也都能清醒意识到彼此的共同利益的巨大利益集团。 而中共国,只有习近平的个人利益,和中共核心特权阶层,那个一边激烈内斗一边竭力保持着枪口对外的利益集团。 透视中美之争背后的利益盘算,你会看到,这就是两个不同的利益集团在进行利益争夺。 美国之所以能存续到今天,是因为由美国人创建和维持着的这个巨大利益集团,二百多年至今未散。 中共国之所以无法存在下去,则是因为习近平越来越显出他无力维持中共国特权阶层这个利益集团的内部团结,无法在集团内部提供和改开时期一样的利益供给。 从利益角度出发,你将拨云见日,看得懂大国博弈中每一着棋背后所谋。 看得清国家的构建,实质上是利益集团的创建、调整和打磨。 而最强的国家,只会是年复一年精心打磨其制度,让国民们彼此之间的利益绑定最深、利益冲突最小,从而让共同利益最大化的国家。 因为这个发展方向,是由利益决定的,所有国家所有民族只能遵循的发展方向。
欧美列国的移民社区,用得好的话,能成为文明先发国家扶持处于文明幼稚期的国家加速成长实现转型的“孵化器”。 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 自古以来,逃避暴政的人就知道,海洋是我们的出路。 但远渡重洋的我们不是逃兵。 我们会在彼岸将自己练成一支强大的“海军”,我们会为自己的新祖国而战, 我们也会为拯救仍在暴政铁蹄下挣扎的亲人们回来,会在新祖国的支持下,挥军返航,光复故土。 在那之前,让我们先在观念战场上与党文化作战,在华人社区里揪出中共爪牙,驱离害群之马。让我们在海外重新高扬起本族本地的文化旗帜,让沪人聚在沪旗之下,让蜀人聚在蜀旗之下,让新欧洲方案的新兴国家和平合作格局取代中共的“大一统叙事”,成为海外华人社区的文化新格局。 海外华人社区应该成为所有反共者都可以扬眉吐气公开活动,不必为自己异于中共宣传论调的政治观点戒慎恐惧的地方。 随着中共的长臂管辖、海外执法,在海外华人社区中弥漫了这么多年的恐怖气氛该消失了。 中共对海外华人社区的统治,该结束了! 随之而结束的,将是整个人类文明演化进程里,已经找到了离开丛林正确道路的先发族群的迷茫,渴望找到离开丛林正确道路的继起族群的彷徨。 我们会找到让一个个国家、一个个民族顺利从匮乏模式切换到繁荣模式,从伤害链切换到产业链的通天坦途。 会在观念战争中找到致胜之道,即,文明国家以本国内部的移民社区为基地,将移民们打造成幼稚族群中最先主动接受文明观念的“尖兵”,再鼓励他们成为向母国传播文明观念的先锋队。 移民,这些曾用脚投票奔向文明的人,甘心为文明所用,也应该为文明所用。 建立了由产业链逻辑主导的社会秩序的文明国家,不能只被动应对移民们携带的伤害链文化的侵蚀,不能让迷茫的移民们把移民社区打造成和他们家乡社区一样由伤害链逻辑主导的“幼儿园”。 文明国家,不能看不见移民们在摆脱了巨婴国后,还无法纯粹凭自身力量成长起来,独立孕育出新文化类型的“文化孤儿”困境。 文明需要收养这些境内的孤儿。 收养这些已经主动奔向自己,来到自己家中的孤儿,告诉他们成长是怎么一回事,让他们在安全之地长大,不再因母国的阉割保持幼稚状态。 并因此,令这些有幸来到文明国家的个体,成为他们族群中最先在观念上成熟起来,在人格上成熟起来,在能力上成熟起来,能为本族群其他人引路的“向导”。 这些向导,将成为一股令他们的母国,那些伤害链国家的统治者们,不敢对欧美“欺之以方”的守护力量。 在观念战场上,他们能为欧美守护边疆。 也能为文明开疆拓土。 这种模式,把每一个接纳的移民都培养成观念战士、文明布道者的操作模式,将令全球民主化、文明的全球传播,后发国家的现代化转型,不再是闻之令人生畏的艰难任务。 一旦这种模式成型,文明阵营就能反守为攻。 哪怕这种模式还没有完全成型,为了回避这样的反守为攻,伤害链国家的统治者们也会想方设法主动斩断与海外移民社区的联系,再不敢拿海外移民社区当成在欧美扩大自己影响力的超限战基地。 为了预防这样的反守为攻,伤害链国家的统治者会立即从积极向海外输出移民,转为严防死守不让国民出海。 暴君们会害怕让海外移民社区增添生力军。 于是,欧美需要应对的非法移民数量将锐减。 要达到这样的效果,欧美不需要对外发一兵一卒。 要做的,只是在本土收复失地,在本国境内的各个移民社区,加强对欧美本土文化的推介,推出鼓励、促进移民社区形成更文明生活方式、孕育更具现代性的文化观念体系的政策,以这样的新政,取代要求原封不动保存幼稚文明生活方式的“多元共容”,取代对伤害链文化的包容,对在家庭内部、社区内部伤害妇孺行径的不合理的包容。 只是对自治自保能力薄弱的移民社区进行更深度的治理,清理掉移民们对来自母国的各种威胁的恐惧。 只是让文化孤儿们有机会成长起来。 让在故乡曾饱受欺凌的孤儿们成长起来,强大起来,有能力在某一天高举文明的旗帜,成为故乡的征服者,成为能用文明之光照破千百年黑暗,把故乡其他受难者从丛林里,从泥潭里拯救出来的人。 只是让每一个万里来归的族群,都生成这样的火种。 让自由女神的火炬,薪传不息。
桥归桥,路归路,人归人,蛆归蛆,马列子孙和流散全球的汉唐苗裔,本就不是同一种人。 中共想用大一统帝国叙事裹挟墙内民众,这是做得到的。但在海外,在移民们的现居国开始对华裔施压以应对中共造成的国安威胁时,是做不到的。 在海外华人社区里,没有人会为中共而战。最粉红的那些人会逃回中共国, 享受“党妈妈”的庇佑。其他人则会在自身安全、财富和对中共的忠诚之间,做出符合人性的,理智的选择。 海外华人社区不能一直象现在这样做中共渗透欧美列国的桥头堡,在海外华裔里不能源源不断涌现“盐水鸭”。 当欧美列国想要在本土收复失地时,他们就能收复。 而中共被迫让出的阵地,会属于各族各地的独派。 族裔细分,将是一个助曾被裹挟的沦陷区移民重新确认自己文化身份的有力工具。 在重新确认自己文化身份的过程里,族群的现代化,个体的文化转基因,社区的文化更新,都可以有序的、高效地推进。 人们将学会用乡音辨识彼此,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人们将找到将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重新整合的妥善方法,人们将光复自己真正的文化源流,光复香港,光复沪国,光复吴越,光复粤、闽、蜀、楚等地的荣光,重现被中共用种种文化灭绝手段消灭掉的故国衣冠。 海外华人社区将不再是中共党文化的海外飞地,这里将一变而为各族各地进行民族发明、文化重建的据点。 中共能在它的统治范围内禁止人们追思本族本地的文化传统,能逼广东孩子不讲粤语,能关停藏族学校、叫停维语和蒙语的教学,但在经济下行,与欧美列国交恶后,它还能管得到海外么? 它还能在全球范围内所有华人社区里保持党文化的统治地位么? 它不能! 所以,在全球海外华人社区里,党文化将退潮,各族各地的文化复兴将开始。 并且在欧美列国,不止是华人社区,在每个曾经张开双臂接纳移民的国家,文明的反攻都会开始。 欧美列国会发现,鼓励来自伤害链国家的移民彻底归化,完成文化转基因,更新观念,才是让他们成为产业链诸国合格公民,并成为未来的小公民们的合格父母的最佳方式。 欧美列国会发现这是令移民们摆脱文化休克困境,减少心理疾病,减少社区暴力的最佳方式。 欧美列国还会发现,令移民们在观念上,在价值观上彻底归化于文明,将使自己在未来应对这些移民的母国时有更多深谙其习性的人才可用,在外交政策上更为灵活自如。 以及,在那些曾输出过大量难民的伤害链国家内部生变,出现社会转型的可能时,已经彻底归化的移民们就会是可以回流的,可以协助母国完成转型,促成文明世界版图扩张的储备人才。 那些由移民组成的社区,用得不好,就是他们母国安在欧美国家的“钉子”,但用得好,就是文明世界反向输出自身影响力的“抓手”。 当这些社区成为杠杆,就可以撬动他们的母国。 华人社区可以成为欧美应对中共国造成的安全威胁的有力助手,成为人才储备库,也可以成为未来中共政权崩溃时,协助现居国政府应对经济、社会冲击,实施各种方案的助力。 在海外华人社区里蓬勃发展起来的各族各地独派,恢复起来的文化认同、国族认同,可以在中共政权崩溃之时,成为与沦陷区本土割据势力联手建设新兴国家,实现新欧洲方案的有生力量。 当我们挺身而出,拒绝中共砸重金全球宣讲的“中国故事”,当我们用沪国故事、香港故事、台湾故事、满洲国故事、吴越故事、荆楚故事、滇、藏、维、蒙故事取代“中国故事”,令流散海外的沦陷区各族各地民众终于能寻到根,找回自己的文化源流,我们就可以在中共帝国覆亡之际,光复故土。 双链争持,可以成为海外华人社区的各族各地独派和中共粉蛆之间的观念战争,成为各族各地传统文化与中共党文化的形而上之战,也可以最终落地为海外华人社区的独派联合沦陷区在地割据势力,与中共帝国中央政权的残存势力的终极热战。 请你想想,如果每个归化欧美的移民社区都最终以文明人的身份,文明人的能力,光复了他们的故土,令各自的母国成为了被文明之光照亮的现代国家,这个世界会变成怎样! 伤害链国家对文明世界的“文化侵略”如果遭遇到这样彻底的反击,自由女神点亮的星火如果在全球终成燎原之势,这个世界会变成怎样? 在欧美各国的移民社区,伤害链政权的文化渗透、长臂管辖,伤害链文化对文明之光的遮蔽,归根到底,只是暴君爪牙在“多元文化”旗帜下的偷鸡摸狗。 一旦被阳光照到,阴暗岂能长存。 当文明觉醒,当文明之光开始在本土收复失地,黑暗就只能退场。 而且不止会从移民社区退回伤害链诸国本土,这黑暗的退潮将一溃千里,移民与母国之间的联系,将成为让文明之光穿破黑暗的通道,那些移民,那些最终学会向族人宣讲文明理念的移民,将成为希望的散播者,成为沉沦在伤害链国家底层的族人们眼中穿越丛林登临彼岸的鲜活例证。 是“这条路走得通”的证人。 是族人们走上通往幸福之路的向导。 从这个意义上理解在海外华人社区即将发生的文化复兴,身份重塑,你就会意识到,这不是“中国人”的事。 这是文明演化道路中的一步,是双链争持进程中的一环。 是我们这代人应有的担当。
无数海外华人身在欧美,心却仍留在墙内,脑子却仍留在中共打造的信息茧房里,他们渴望“融入欧美主流社会”,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们不知道,想成功构建社区,需要凝聚文化核,需要让社群成员拥有一个共同的故事,而中共在“讲故事”这件事上已经占据了先发优势,欧美的“故事系统”则由本民族的历史 密密织成,想跨越故事与故事之间的屏障,需要的不仅是语言能力,还有对欧美历史的深入了解——这通常无法在一代移民中实现。 他们不知道,想与中共撇清关系,想在观念战场上成为一支有能力与中共抗衡的军队,他们需要创建出属于海外华人自己的故事系统,说出有别于中共反复宣讲的“中国故事”的,真正属于逃避暴政者的故事,奔向文明者的故事。 只有打造出属于自己的故事,能回溯出本族群一步一步自丛林出走,最终走向光明的足迹的故事,一个族群才能在文明国度获得其他文明族群的信任,让其他族群基于事实而不是仅出于善意视其为同类。 这,就是海外华人社区需要做的事。 你们需要有这样的书籍,不仅要有英文版,也要有中文版。 你们需要记述自己的经历,分享自己移民途中的艰苦,适应期的艰难,分享自己尝过的酸甜苦辣,分享自己的心路历程。 是的,移民中的许多人没有这样的能力,太多人出身于底层,不曾接受过良好的表达训练。 而海外华人社区中的知识分子的注意力,又大多只放在与中共扯皮上。 但其实民运圈、知识界,是需要把“重新凝聚海外华人社区的文化内核”这个任务承担起来的。 在中共正步向自身的衰弱,因此无法象过去那样无孔不入地渗透干扰你们的时候。 海外华人社区,应该是你们的“基地”。 在每个海外华人都因中共对全世界的安全威胁,感受到“主动排华”压力的时候,在海外华人希望说清楚“我们不是他们”的时候,海外的民运人士、异议者、文化人、知识精英们,该夺回自己在社区内部长期被中共窃据的地位了。 藏人不必担忧自己被误当成“中共的人”,维吾尔人也不太需要担忧自己被当成“中共的人”,这是因为他们有自己的社区,他们的社区围绕着自己的文化核,本民族的传统文化特色而建,民族文化特色鲜明,一望而知。 但华人的文化特色在哪里? 如果不是法轮功这些年坚持不懈与中共争夺话语权,以他们的修炼故事为文化核成功构建起了自己的社区,让神韵海报和大纪元售报箱遍布大街小巷,华人社区的文化符号恐怕就只剩下五星血旗和广场舞。 毕竟,舞狮是粤地文化,游神是闽越文化,二者虽然在海外常见,但在华人圈子里没有人会觉得它们=中国。 海外华人其实在这件事上十分尴尬。 以文明古国自居,以所谓“五千年文化传承”为傲的族群,在需要凝聚文化核构建社区时,在需要用文化战胜文化,用海外华人应有的独特文化意识对抗中共党文化时,却什么也拿不出来。 为什么? 因为你们并没有察觉,中共当年的“破四旧”,就是在搞文化灭绝。 因为“用文化战胜文化”这件事,中共已经成功的做过一次,因为党文化已经取代了中国传统文化,因为在文化领域你们已经是“没有根”的人。 作为已经失去文化根源的族群,如果你们希望摆脱党文化的影响,摆脱中共的裹挟,你们需要做的,是“文化复兴”。 在海外华人群体中,有两个现成的社群,是有条件以较快的速度完成文化复兴的。 一是粤语社群,二是闽越社群。 我想,不需要别人指指点点,只要欧美国内政治形势的压力到位,这两个社区中的知识分子,就会被本社群的受众推举出来,用梳理本族群的文化发展脉络,搜集本族群的文化素材,为本族群找到自身的文化特色,并在法律层面推动族裔细分,令说粤语的粤人,说闽语的闽人在欧美国家象维人、藏人一样成为独立于“中国人”概念之外的族群。 在文化建构这件事上,流散港人会是粤语社区的助推者,说台语的台湾人则天然是闽语社区的友军。 但说普通话的族群呢? 你们也不是中国人。 尤其不是中共口中的“中国人”,不是甘愿为中共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子孙的党国奴才。 如果是,你们就不会逃往海外。 你们的家族史不是仅有75年的中共国历史能涵盖的,已被你们遗忘的文化传统,曾被你们的祖先世代传承。 从文化源流上看,你们是失落的一代,是被中共从母亲的襁褓里夺走的孩子。 你们是沪人、吴人、满人、晋人、蜀人,你们是有各自的文化根源,有各自的文化特色,为逃避中共的暴政远渡重洋奔向文明的自由之民。 在你们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一个族群演化的故事,一个生于荆棘之中,历经波折,最终走出了丛林,百川汇海,抵达文明国度的故事。 你们都有可以区别于中共党文化的本族群文化特色,只是你们需要发掘之,复兴之,需要从被中共党文化灭绝毁坏过的废墟里把你们祖先留下的故事找回来。 并用你们离开暴政,踏上自由之邦后的故事续写。 文化排华,民族建构,从今天起就要在海外华人社区里进行起来。 以便人归人,蛆归蛆。
“排华”,排斥中共对出身于中华沦陷区各族后裔的洗脑、裹挟、胁迫,应该“从我做起”,成为一股在海外华人社区自发涌现的风潮。 这会是一场汉唐苗裔对马列子孙的排斥。 这也会是一场从琼瑶小说里知道了“情”,从金庸小说里知道了“义”的中文使用者们对中共党员、党性、党组织的排斥。 是人对蛆的排斥。 那么多人抛离故土远渡重洋,所为何来? 是谁,逼得高耀洁医生以八十多岁高龄不得不孤身出海,埋骨异乡? 又是谁,让“六四”一代星散四海,让“白纸”一代有家难回? 被许多人看不起的海外黑工,曾游荡在欧洲街头的东北大婶,那些不要身份只为赚钱而来的中共国底层,又是为什么不能安居在他们最熟悉的语言环境里? 他们在逃避什么? 他们在逃避暴政,他们在逃避因暴政而长期存在的匮乏。 一部海外华裔社区发展史,就是一曲逃避暴政者谱写至今的哀歌。 面对暴政,他们逃了,冒了那么大的风险,把那么多血泪抛洒在路上。 他们游过大海,游向香港,他们穿越南美丛林,进入美国,他们死了,死在欧洲货柜车里,死在偷渡的路上,他们活着,以黑工的身份在餐馆里刷盘子,全年无休。 “有办法”的人都试图远离“同胞”,所以,留在海外华人社区的人,往往都是“没办法”的人,所以,面对暴君延伸到海外的黑手,许多人敢怒而不敢言。 海外华人社区是由这样一些人组成的,是由曾身体力行用脚投票的人组成的。 他们中的许多人渴望有机会站在中国共产党的对立面,只是,他们不敢。 在欧美列国与中共政权仍然保持着良好关系时,在欧美对中共设立的海外警务室仍视而不见时,他们不敢。 在微信散布的谣言、中共在海外设立的外宣中文媒体散布的谣言面前,在“天下乌鸦一般黑”的恐吓面前,他们不敢。 在仍然受中共控制的海外中文环境里,在仍然有“老大哥看着你”的欧美华人圈里,在亲友仍居住墙内,随时会被中共派人上门威胁的困境中,他们只能谨言慎行,保持低调。 很多人连在X上给我点个赞都不敢。 更不要说出钱出力支持海外反共人士、反共组织。 大部分海外华人在想要进一步逃离中共暴政的影响时,选择的努力方向都是通过学好现居国语言,通过拓宽择业之路,离其他海外华人更远一点。 有些人为此不惜让自己的孩子不再学中文,不再吃中餐。 因为在他们眼里,中文、中餐,不是自己的文化根源,而是把自己锁在中文圈也就是锁在离暴君更近区域的铁链。 他们没有想过把海外华人社区的控制权从中共手里夺回来,拿到自己手里。 因为即使你身在海外,在中共政权与欧美列国仍保持良好关系时,在中共的影响力通过种种手段仍延伸到海外各国各个角落时,站在暴君的对立面仍然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 但时移世易,风水轮转,中共的“强大”并不是永恒的,中共政权和欧美列国政府的良好关系也不是永恒的。 海外华人社区受到的威慑和压制,正在松动。 而且事情正在走向反面。 当中共在欧美列国面前露出其狰狞面目,当各国都开始应对中共的安全威胁,当已经成功居留海外的华人,感受到与中共割席的政治压力,在海外华人社区中清除中共的影响,让海外华人社区成为让现居国放心,让移民群体“踏实”的安全区,就成为各方势力一致的需求。 而且是所有头脑清醒,已及时把财产转移到海外、身份转移到海外、自己和家人搬迁到海外的,出身于沦陷区的海外华人的一致需求。 海外华人社区的政治氛围将被重塑。 过去跟中共走的最近的那些人,最需要自证清白的那些人,要么滚回墙内去,要么,就得拿出比过去对中领馆的趋奉更多十倍的力气来彰显自己的反共立场。 否则,没有人能救他们。 因为外逃的中共官员,投诚的中共间谍,会拿他们的名字填充自己的功劳簿。 海外华人社区很快就需要重新“站队”了。 在欧美列国,需要勇气才能做的事,将不再是顶着华裔面孔举起横幅向中共国官员提出抗议,在中领馆门口提出抗议了,而是在自由世界为中共办事,是挥舞着五星血旗殴打异议人士。 是让成功外逃的前中共官员感到中共的黑手仍在自己身边,是对海外中文圈的异议者进行恐吓。 自由世界将在自己的本土收复失地。 海外华人社区不会继续是中共的势力范围,是中共的海外辖区。 因为如果连这件事也做不到,欧美就不可能有能力与中共这样的邪恶势力抗衡。 但当海外华人社区被自由世界收复,它就会自然而然成为整个中华沦陷区重获自由的新起点。
中共在全球各国遍撒“孔子学院”,就是为了让那些粗鄙无文为虎作伥之辈据有海外华人社区的话语权,成为“华人”这个群体的代表。 如果海外华人不能在各国因觉察到中共安全威胁而祭出各种“排华”措施前,主动站出来,用协助居住国“抓间谍”的方式与中共政权划清界限,中共裹挟海外华人群体的阴谋就有可能得逞 。 但我相信海外华人是懂得站出来的。 毕竟,在被笼统归类为海外华人的群体里,还有香港人、台湾人,有许多虽出身大陆地区却已经站在中共政权的对立面坚持了多少年的异议者。 这是他们的机会。 既是他们借现居国转变对中共国态度的东风,向中共延伸到海外的爪牙们报一箭之仇的机会,也是他们重新夺回“士绅”阶层传统社区地位的机会。 我相信他们做得到。 因为那些粗鄙无文为虎作伥的家伙本来就没有能力掌控社区,他们靠的,本来就只是中共的经费,中共的撑腰。 也因为在中共经济下行,社会失序,政权摇摇欲坠之时,已经身在海外的中共爪牙会见势不妙先图自保,掌握着中共海外秘密组织名单的内部人员会纷纷出逃。 绝大多数身在海外还甘心依附中共的粉蛆都是逐利而来,他们怎么可能在中共势弱时“坚贞不屈”? 就算有一部分人还想观望,但只要领导“叛变”了,只要连“组织上”都出卖起下属来了,想观望的人还敢拖延等待吗? 那些听命于中共的奴才,敢在后台老板都跑路的情况下坚持和现居国政府对抗吗? 就算有仍然执迷不悟的人,这些人也会回去,会奔向他们以为安全的方向,会放弃现居国的身份回到“伟大蛆国”怀抱。 把曾长期被中共政权渗透把控的海外华人社区让给“文化中国”、“王道中国”,让给港裔、台裔和反共人士。 然后,在海外华人社区为自保而积极与中共割席的风潮中,“文化中国”与中共之间的区别会被广泛探讨,会日益明晰。 从先秦到民国的传统文化,和由中共创建的党文化,汇集苏联专政理念和中国历代皇朝历代暴政中最黑暗部分打造而成的党文化,会在海外社区,中文社区的积极探讨中被区分开来。 是的,过去没有人做这种事,就算有人对这个议题感兴趣,也只能独自思考。 这既是因为缺乏利益驱动,也因为对这个议题的思考和讨论受到中共的阻挠。 但当“我们和中共的区别”成为海外华人社区成员在现居国安身立命的根本,当与中共政权划清界限成为每个海外华人迫切的政治需求,人们会积极起来。 会调用他们能取得的一切资源,为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奋斗。 海外华人社区一旦真的行动起来,调动他们在墙内仍然能调动的广泛人脉资源,调动无数裸官仍在墙内的关系网,给那些伪中产们、体制内中层基层官吏们一个在中共政权彻底崩溃前向欧美国家交个投名状,上个政治双保险的机会,欧美国家想要了解中共国墙内的真实情况就再不会是什么难事。 要掌握中共高级官员已经遁逃海外的亲属行踪,掌握那些用各种假名隐匿的财产,更不会是什么难事。 要搞清楚哪些人是双面间谍,哪些人是中共代理人,哪些人是超限战部门埋到欧美政界的“钉子”,超限战部门用了哪些手段,以哪些人的目标,同样轻轻松松。 中共精心培养和保持的“低道德优势”,会让任何一个曾为中共做事的人在向欧美投诚时没有心理障碍。 愚蠢到身在海外仍忠诚于中共的那些蠢家伙,只会成为被曾经的同僚们“抢杀”的人头。 你可能会说这是望风使舵。 是的,你可以这么说。 你也该对曾忠诚于中共的人群的望风使舵习性有充分的信心。 中共培养了人性中的暗面,释放了人心中的恶念,但在它自己势弱时,这一切都会成为反噬。 而海外华人社区正是它在势弱时最难继续保持影响力的领域。 这里,曾是中共实施超限战的前线,但这里,也将是欧美列国对中共超限战手段进行反制的前线。 只要欧美列国在海外华人社区堵上了本国的国安破口,就可以在已经改换观念,已经重新找到对“文化中国”的归属感,并因此生起对“党文化”的厌恶的社区里,招募到无数愿意为证明自己对现居国的忠诚,为光复自己的文化根源,去消灭中共的华裔新兵。 不要害怕“排华”。 如果你依恋的是“文化中国”,如果你不是那种粗鄙无文为虎作伥的家伙,你只需要积极加入这场自由世界对中共安全威胁的反击,只需要告诉你在现居国的邻人亲友你和他们同样厌恶邪恶的党文化,同样想守护现居国已有的安全和自由,你只需要及时站到必然胜利的一边。 你只需要知道,正义必胜,然后抓住这个上天给你的机遇,为正义而战,拿到你有权拿到的战果。 你只需要亲自去“排华”,亲手去“排华”,并在胜利之时告诉所有人,“华”这个名号是被共匪僭用的。 “中华”就象“亚太”,是个地域概念。 而真正对全世界有意义有价值的“排华”,排的,是中共对出身于这个地区所有族裔的裹挟。
海外华人将只能选择“主动排华”,选择清醒过来,把自己内心对“文化中国”的依恋,和对中共政权的忠诚服从区分清楚。 从文化源流上看,这样的区分其实并不难实现。 中共继承的是苏联帝国的法统,即使你硬要使用中国古代的概念,你也可以把中共定位为“霸道中国”,由此意识到它与传统“王道中国”的泾渭分明。 一个很容易被切实观察到的现象是,在海外华人中,最容易受中共洗脑影响的人群正是对中国传统文化了解最少的人群。 因为为了规训被统治者,虽然历代皇朝在实际统治手段上都十分暴力,在文化中推崇的,试图让被统治者信从的,却一直都是“王道”而非“霸道”,一直是非暴力的合作理念而不是暴力强迫合作的理念。 统治者总是希望底层坚持“非暴力”的,只是决不容许底层反过来要求统治者也同样坚持“非暴力”。 赤裸裸的推崇暴力手段,是只有中共这一朝才有的文化现象。 所以,在海外华人群体不得不用“主动排华”,主动与中共划清界限,来厘清自己与现居国的关系时,在他们想要分清自己的依恋到底是归于“文化中国”、“王道中国”,还是中共政权,是与传统文化无关的特权利益、宣传论调时,有一条标准可以成为十分好用的工具。 那就是“有没有文化”。 或者说,一个自诩热爱中国的海外华人,懂不懂中国传统文化。 诗词歌赋、诸子百家,从先秦到民初的积累,都是中国传统文化。 但五星红旗绝不是中国传统文化,“留岛不留人”绝不是传统文化。 在海外华人里,该被“排”的,正是社区里那些声称自己是中国人,却对传统中国文化一无所知,热爱的是五星红旗,忠于的是党员干部的那些人。 是那些仅仅继承了苏联道统,对历史上的中国一无所知,对文化中国毫无感情,却非要到处“代表海外华人群体”向中共表忠心的人。 想和现居国保持良好关系的海外华人需要和这种人划清界限,需要告诉自己所在的国家、所在的社区,这类人是“中共人”,跟自己不是一国的。 整个海外华人群体都需要行动起来。 用好这个工具,用好以“爱中国文化”还是“爱中共党文化”这个区分标准,把最听中共话的那些害群之马,那些对现居国造成安全威胁的个体,从“华人”这个群体里驱逐出去。 不要等欧美列国的民众在忍无可忍之后动手“排华”。 你们要先排起来。 在海外华人社区里,谁是中共忠诚的部属,谁是长期为中共做事的人,谁的财产是贪腐所得是民脂民膏,别人不知道,生活在海外华人社区里的你们还不清楚吗? 和这些人划清界限吧! 和这些在墙内时残害无辜平民,到了海外仍嚣张炫富,监控你们、试图用各种手段威胁你们的安全,威胁你们墙内亲友的安全,给中共当打手,压制你们言论自由的人划清界限吧! 告诉你们的现居国政府,混迹于海外华人社区里的谁,是中共派来的打手! 告诉你们的现居国政府,依照对中国历史的了解,基于真正的传统中国文化心态,你们完全理解什么叫“百家争鸣”,完全理解什么叫“合久必分”,你们知道台湾民众有公投独立的权利,你们知道在历史长河中的事实——西藏不是中国的,新疆不是中国的,蒙古不是中国的,满洲不是中国的。 告诉现居国的友邻大众,你们知道自己是唐人的后裔,是宋人的后裔,你们知道沿着族谱自己的身世可以上溯到数百甚至上千年前,你们知道自己不是“红旗下的蛋”,不是中共的后代不是马列子孙。 告诉现居国,你们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稍懂传统文化的人就会知道,“入乡随俗”这个成语出自《礼记》。懂这个成语的人,从文化源流看确有资格以华人自居的人们,都知道要尊重所在国家的法律和风俗,知道远渡重洋的自己是来归化的,不是来侵略的。 真正的“华人”,知道自己要尊重欧美列国对言论自由的重视和保障,而不是对在美国的土地上发表反共言论的人“铁拳出击”,暴力威胁。 长着一张华人面孔,却丝毫不具备传统文化素养,满脑子党文化、中共宣传论调的人,才会“一颗红心献给党”,把自己当成伟大祖国安插在敌营深处的“钉子”,身在海外,钱在海外,心在“强国”。 海外华人需要行动起来了。 你们需要意识到,你们跟“他们”是不同的,你们需要意识到,当中共对世界各国的安全威胁日益显明,当中共散布在全球各国中的“钉子”们的危害性被各国察觉,当“排华”成为欧美列国保障国家安全的需要,你们就需要主动站出来,告诉所有人,如何区分你们和“他们”,你们就需要站出来,把“排华”这个任务揽到自己身上,把辨识出那些忠诚于中共的、有过恶行恶迹的人的任务,为现居国的国家安全出力的任务,揽到自己身上。 你们应该是“排华”的先锋,是主力。 只有你们,才能让世界各国不得不涌起的“排华”浪潮减少误伤,聚焦于真正的安全威胁,实现对中共代理人的精准打击。 不要害怕“排华”。 要站到第一线!
世界将在不久后的将来,找到证据,证明中共对世界的敌意。 那时,善良的人们会发现,我们一直都低估了中共的邪恶。 因为在推测中共到底为实施超限战投放过多少资源时,我们需要记住,中共今天的“成绩”,是它的邪恶意图已经被其腐败无能大幅削弱后的结果。 很多坏事它不是不想做,是没能达到预定目标。 它并不是不想用现在我们知道的,它对付中共国底层P民的手段,对付台湾人、日本人,它并不是不想把和香港黑警同样凶残的维稳部队投放到台北。 它想得很,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已。 它并不是不想制造出能毒死全世界的超级病毒,并一手投放病毒一手掌控疫苗或其他解药,以此挟制全球各国,只是它技术能力还不够,没能做得那么完美。 但我们知道,科技是没有国界的。 即使欧美严防死守,技术因应用而普及,因普及而落入中共手中,再被中共用于其邪恶目的,把原本用于为善的技术改造成反人类的杀器,是难免的事。 因为中共的超限战战力发展方向,就是为它能掌握的一切技术手段找到最邪恶的使用方式,把科技转化为伤害力。 在欧美科研人员兴冲冲地准备用AI加速治疗癌症的药物研发时,中共超限战科研人员想的一定是用AI辅助研发病毒武器、生物武器。 在人工智能的“陪聊”功能被欧美开发者用于心理疏导、语言教学时,中共超限战科研人员一定会把它用于制造更隐蔽高效的洗脑工具、审查工具、诈骗工具。 中共对世界真正的威胁是什么? 是它会持续以举国之力追求伤害输出能力,让自己成为人类的“害群之马”,不断把新科技转化为伤害力,不断把各种它偷得到手的新技术中潜藏的风险释放变现。 它一直致力于实现最坏的可能。 而且这并不是出于产业链诸国能理解的对现实利益的追求,是出于产业链诸国很难理解的,只有放在伤害链国家的价值框架里才能呈现出合理性的,对伤害力的渴求,一种想要把自己能掌握的一切都制作成对平民百姓输出伤害的武器的渴望。 掌握超强伤害能力,成为全球平民的安全威胁,是中共这个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倾举国之力投入大量科研经费,几十年如一日的追求。 这就是中共试图成为“强国”时,内心的真实想法。 在伤害链逻辑的信徒心目中,在拥有伤害能力,拥有让你不得不听话,不得不服从的伤害能力,能威胁你,能让你恐惧时,自己才成了“强者”。 我知道绝大多数人都察觉到了中共的邪恶。但人们通常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不明白为什么中共花那么大工夫把自己打造成了如此邪恶卑鄙的存在。 因为伤害链逻辑。 因为信奉伤害链逻辑的中共认为这么做是对的,是“寻求自保”,因为在它眼中,世上所有其他国家只要有这样的能力都会这样做,它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活下去”,因为“谁够狠谁才能活下去”。 它认为这样是对的,它也让它的部属,它的国民,受它宣传论调影响的所有人都模模糊糊的觉得“这是对的”。 于是它使许多在观念上,在天性上,不曾清醒地选择过伤害链逻辑的普通人,因受它宣传论调的洗脑,也持有了伤害链式的价值观,成了它的同情者,和同路人。 数以十亿计的中共国民,在没有察觉到自己受到的影响时,常常会以为中共的做法是“对的”。就算偶然会觉得它的做法“过分”,也会觉得它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迫不得已,情有可原。 在没有改变这种模糊的认同感前,这些人很容易半自愿的成为中共实施超限战的好用工具。 “思想控制”,并不象动作电影里描绘的那么需要劳师动众,那么容易察觉。 它只要让遍布全球的“中国人”,以自己的文化源头为傲,因以“文化中国”为祖国而误把中共国当成祖国,把服从中共政权的指令当成“对的事”的人,心甘情愿帮它做一些看似没有风险的小事就行了。 比如帮它拍几张军事基地的照片,比如帮它带几块先进芯片,比如帮它拷贝一些欧美企业的机密研发资料。 再比如,在欧美选举时投票给它中意的候选人,在做州政府高级助理时借职务之便向中共官员提供协助。 绝大多数受中共利用的“中国人”,以“中国人”自居的海外华人,并不知道中共在做什么,自己在做什么。那是他们接触不到的机密。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因为同情中共,愿意协助中共,成为中共实施超限战,对世界造成巨大安全威胁的好用工具。 遍布全球各国,随时可被调用的工具,已受中共思想控制而不自知的工具。 在中共的价值观影响下,在中共通过各种宣传手段实现的思想控制下,以“中国人”自居的无数海外华人,成了中共可随时借力发威的“病毒”,成了当事国家很难识别防御的潜藏的安全威胁。 美国人不知道还有多少“盐水鸭”正隐藏在华裔面孔里。 但美国人不可能不要自己的国家安全。 怎么办? 排华。 这会是海外华裔只能面对的处境。是中共一手为他们打造的处境,是以“中国人”自居的,自以为不关心政治的所有海外华人都只能面对只能应对的处境。 他们将只能和中共割席,只能清醒过来,在现居国和“祖国”之间二选一。 如果大家希望排华不落实在欧美列国的政策里、社会风气上,那么海外华人群体自己先行动起来,觉醒起来,用“与中共割席”实现“主动排华”、“心理排华”,将是唯一的破局之道。
超限战本质上是什么?是在国际竞争的一切领域“用好低道德优势”,再说得直白一点,就是刷下限。 从缅北电诈集团和中共国国安部门的关系,以及最近传说的和中共国曾任中央军委秘书长、习近平直属上级的耿飙之子的关系看,电诈集团在中共国内部享有的“超级权限”,在电信系统、银行系统中的畅通无阻, 显然有比腐败捞钱更值得深究的原因。 这应该是中共打造的超限战队伍,至少是个重要的分部。所以它才能长期保持如此之大的规模,受到中共各级政府、各个部门的联手保护。 电诈是什么? 是针对个人的认知战。 当电诈集团一次次在“业务”中打磨、完善其话术,改进其操作流程时,它增强的不止是从底层百姓口袋里诈骗钱财的能力,也是寻找接到电话、短信、邮件的普通人心灵空隙,操控你情绪,让你不知不觉相信它说辞的能力。 而我们知道,人类的心理规律是共通的,在中共国民身上磨练出的战术,用到欧美国家的普通人身上,用到香港、台湾等地的普通人身上,也不会毫无收获。 用于诈取财物的战术,在用于骗取政治资源的时候,也不会毫无用处。 这就是超限战。 不要因为缅北电诈的受害者大多是中共国墙内底层,就以为其影响力只限于墙内。 也不要以为超限战只有这么一种门类。 事实上,我们需要明白,在军事科技的研发和战力形成上居于弱势的中共,是个对世上所有其他国家都充满敌意的帝国,是伤害链逻辑的狂热信徒,是极其渴望将自身伤害输出能力最大化的政权。 但它又不可能改变自己在军事科技方面的弱势地位。 所以它只能强化自己的强项,只能在增强伤害输出能力这件事上“弯道超车”。 也就是说,只能把低道德优势用到极限,只能把国家资源投放到正常国家不可能投放资源进行研发的反人类项目、反社会项目上。 例如研发病毒武器。 例如首先以本国国民为实验品(受害者)的认知战战术演训。 例如把民用船只当成可以随时改作军事用途的,用来切断海底光缆的超限战武器。 例如为未来可能发生的战争准备人海战术。 例如把本国的血汗工厂当成破坏别国经济结构平衡性的贸易战武器。 例如把成功出海的社媒平台、IT业从业者和企业当成投放外宣论调的隐形军队,和随时可以利用算法推送阴谋论扰乱对方社会秩序的认知战预备队。 我们知道中共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是毫无心理负担的,毕竟,它本质上就是个反人类的组织。 但这个世界不知道。 惯于产业链逻辑思维的世界各国,不知道它多么邪恶,不知道它为什么要把大量资源几十年如一日的投放到无利可图、损人不利己的项目上。 所有正常国家都不会理解中共的心情,无法相信中共会作此选择,也就不会为应对中共的超限战进行充分准备。 但人们是该准备起来了。 或者说只能行动起来。 我看得见一波巨大的排华潮正在路上。 我曾经分析过,正在步入现代生活方式的世界各国,正在努力适应拥挤的城市生活的各国各族社群,出于安全焦虑,出于社交能力极限被环境压榨时的应激反应,都会本能地在面对“他者”时,在热情拥抱和排斥拒绝两个极端之间摆荡。 而这些国家和民族,几乎都是在产业链逻辑的引领下得以步入现代生活方式的。 对他们来说,伤害链逻辑的信徒就是“他者”,是在精神上无法和他们共容的异类,是在行为模式上、价值观上与他们有根本分歧的人群,更是只能通过破坏他们苦心构建的秩序和规则才能“获得奖赏”的命中注定的敌人。 双链争持,阵营分化。 产业链阵营诸国的民众,会本能的感受到伤害链阵营的敌意,会基于感性,回以敌意。他们会对来自伤害链阵营、坚持伤害链价值观的族群有直觉的反感。 这份反感一定会体现在选票上。 虽然有很大的可能,不会体现在他们面对生活中随处可见的移民时。 但除了感性导致的排华浪潮,还有一波理性的排华浪潮在路上。 双链争持,是真的。 中共这种伤害链政权对自由世界的敌意,对将世界引向繁荣的现代政治制度、道德信条的敌意,是真实的。 试图通过破坏这些制度、侵蚀这些理念来“获得奖赏”的努力,也是真实存在的。 Covid-19病毒就是个例证。 一次次切断别国海底光缆的实验也是例证。 在澳大利亚、加拿大进行过的对选举的影响力实验,同样是例证。 还有更多证据,会在未来一项项被意识到了问题的欧美列国查出。 中共一直在对全世界进行超限战。 在“超限战”这个概念被提出之前,中共就已经在“不择手段输出伤害”的思路上走了很久了。 这个概念的提出,只是让“不择手段”的项目更容易申请经费,更容易得到中共中央的直接管理,拿到更多资源,把规模搞得更大而已。 当世界开始警惕,当各国情报部门行动起来,结合中共如今的经济下行,各级各部的离心离德,许多证据都会浮出水面。 而这些证据,会让世界各国都在理性层面走向排华。 因为中共是他们的国家安全威胁这件事是真的,是有证有据,正在发生的真事。 而受中共宣传洗脑过的普通华人会因此在自己都没有察觉时就成为中共延伸影响力、实施超限战手段的工具,这件事也是真的。 比如,你们还记得“盐水鸭”吗? 海外华人是有必要与中共“划清界限”的。 很快就会是这样了。
真实的“中国”是复杂的,是个由分属不同圈层、合作能力参差不齐的各族各地民众勉强聚合的“假国家”。 中共国的困境,则是由不同层次的一系列问题杂糅而成的复合困境。 而且身在沦陷区的人们需要面对的不止是墙内的困境,还有墙外正急剧变化的国际局势。 世界正走向“排华”,现在你们看到的才只是开始。 科技已经改变了许多事,它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延长了我们的寿命,让跨国的交通运输更快捷,让越洋隔海的交流更容易。 它让人与人的距离更近,也让国与国的距离更近。 城市这种大型人类聚居点飞快地发展起来,越是后发地区,你就越容易看到“超级城市”,超百万甚至破千万的人口密密麻麻地住在一起,街道上的行人摩肩接踵,都市的嘈杂无时不在。 人们开始为了适应城市生活,努力学习着把在百万年演化史中习得的杀戮冲动死死摁在心底的情绪管理技巧。人们被迫学着与离自己太近的陌生人和平相处,为了压制对异类异族的攻击欲,甚至要矫枉过正,把对外乡人比对亲友熟人更宽容视为“政治正确”。 我们不得不这样做。 因为我们正生活在一个和塑造我们动物天性的那数百万年间的环境差异巨大的新环境里,这个由我们亲手创造,让我们不得不适应,逼着我们用“文化”这种工具重新塑造自我,调整习性的环境里。 在这样做的时候,我们是笨拙的。 因为笨拙,社会心理只能在两个极端之间反复摆荡——一个极端是用宣泄焦虑,表达排外情绪来应对充满陌生人的环境,另一个极端是激发心理防御机制(reaction formation),用表达欢迎、善意,用拥抱陌生人来消解同样的情绪。 在公众政治参与度已如此之高的时代,如果你不能从人性本身,从大众心理学角度去探寻社会中出现的种种政治分歧的根源,你将不可能找到真相。 你会无法理解欧美社会一度占据统治地位的“白左”、“圣母”潮流,也将无法理解当社会心理向另一个方向摆荡时,也就是接下来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事。 全球会发生排华浪潮。 因为我们正卡在这个时间点上。 正卡在欧美社会曾经张开臂膀拥抱陌生人,对全球各地的伤害链国家释放了许多善意,却没有达到预想中的效果,因此自然而然会受另一个极端吸引的时间点上。 今天的欧美大众,仍在努力适应以远古人类天性很难适应的“超级城市生活”。 人们每天都要和大量陌生人打交道,或是虽然不直接与陌生人交往,却会在电视新闻、网络空间里接收到大量陌生人信息,因此在心理上一直处于“被陌生人包围”的状态。 适应不良的人被称为“社恐”,但除调侃意味之外,社交恐怖症(Social anxiety disorder)也确实是一种困扰着许多现代人的心理疾病。 就算“邓巴数”这个概念已经开始广为人知,也仍是很少有人意识到,人类天赋社交能力的有限性,以及,人类这种天赋社交能力十分有限的社会性动物被抛进现代超级都市的茫茫人海时,会产生怎样的应激反应,而这种广泛存在的应激反应又会怎样影响社会心理,这样的社会心理,又会怎样通过民主政治影响国家的移民政策,和国际局势。 但你们意识不到,并不等于这件事不会发生。 社会心理向“白左”、“圣母”的另一方向摆荡的迹象已经出现了。 欧美都出现了被误以为民粹主义的保守观念回潮,右倾的甚至是极右的候选人得到选民青睐,许多移民亲手把票投给了频繁表达反移民政见的那一方。 不要指责他们,即使你和他们的观点不同,也请不要愤怒地指责这些选民“不可理喻”。他们只是人,只是和你一样无法逃脱心理机制的控制。 你不如专注于看清真相,看清受心理机制操控的社会大众接下来会往哪边走。 他们会排华。 因为他们的安全焦虑需要一个出口。 也因为中共确实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安全威胁,是曾经通过释放Covid-19病毒让他们的生活停摆,让他们的亲人朋友丧命,通过输出廉价劳动力让他们失业的,不仅在媒体新闻里而且在个人生活里真实存在的安全威胁。 是在背后支持俄罗斯,支持哈马斯,支持朝鲜,支持各种恐怖组织,一力促成世界动荡的安全威胁。 是那个把间谍气球飞进美国领空,给所有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安全威胁。 是那个接受了美国人无数善意,靠美国消费者的输血发展成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却坚持黑暗统治,在欧美民众眼前生生毁去了香港这个知名度极高的国际都市,令无数难民流散各地的安全威胁。 中共的安全威胁是真实的,是已被证实过的,这份威胁“凭实力”在欧美国家的大众心理中占据了独特地位。 所以,当公众因安全焦虑,因为适应现代都市生活不得不压抑“对陌生人的恐惧”时,在社会心理把应对焦虑的方式从Reaction Formation切换到直接宣泄时,中共会是现成的靶子。 “应对中共安全威胁”将很快成为欧美政界和社会大众的共识,而且会成为助曾撕裂的社会弥合纷争,让欧美列国重新凝聚民心士气的锚点。 中共选择了向世界输出伤害。 但它不会得到奖赏。 这次它会得到惩罚,这是它应得的。 它将在欧美列国心目中成为和苏联具有同等地位的安全威胁,但它既没有前苏联那样的实力,也没有苏联那时的幸运。 它迎头撞上的,是一个强大得多的美国。
人们很难看清“中国”的真实样貌,这并不是因为你们的眼光不够雪亮,而是因为,“中国”并不是“一个中国”。 它是许多个中国的叠加。 而中国的坍塌,也会是这“许多个”的坍塌的叠加。 所以你会看不清楚。 因为绝大多数人只看得见属于自己圈层的那个中国,而少数社科学者又只能依据不准确的统计数据,和压根 没注意过“圈层”存在的旧社科理论去推演未来。 如果说历史上的中国,是三层楼式的中国,是由底层农民、官绅阶层和皇权三重主体结构组成的中国,那么历史上的中国的社会坍塌,就是“三层楼的坍塌”。 其复杂性当然和现在这种形态并不规整方正,层数多到难以计算的建筑群的整体坍塌难以比较。 太多人只看到到某一个或某几个中国了,但他们都以为那就是全貌。 所以,有人说,中国人不反抗——当他接触得最多的是那个最不反抗的圈层时,他当然会这么以为。 有人认为中国人只会在快饿死时造反,甚至饿死也不会造反。 这只是因为他没有接触过“饿死也不造反的中国”之外的,其他中国。 如果真的饿死也不造反,在还没有饿死时,怎么就有了敢在半夜签下生死状的小岗村呢? 今天的中国,不是“一个中国”,它是许多中国的组合,它是多种中国的叠加。 而且它是由彼此不能互相理解的许多个中国,方言差异大到几乎语言不通,饮食习惯截然有别,在观念习俗上分属不同星球的许多个中国,被中央政权强行糅合而成的整体。 它根本就不是一个整体。 真实的中国,是由中央政权之树聚起的一群“猢狲”,树倒之时,猢狲就会四散。 春晚上的中国,从来就没有真的关心过春运中的中国。春运中的中国,也没有和春晚中国生生世世绑定下去的意愿。 在改开时代,在“打造一个看似和平有序的投资环境”对上到中央领导下到农民工的每个人都有利可图时,他们能因共同的利益暂时聚在一起。 但在改开结束后,在经济下行,欧美消费者不再向此地输血后,在存量博弈成为主导,中共国境内各个阶层各个圈层要为自身的利益彼此拼杀时,面对彼此,他们当然会醒悟到“我们不是一国”。 双链争持,阵营分化,这是全球大势。 在对阵营划分标准还没有清晰认识时,分化会以更传统也更模糊的形式进行。左和右、进步和保守、不同的国籍,会在人们还没有看清行为模式的底层逻辑才应是阵营划分标准时,成为欧美各国渴望与对立面划清界限的人们临时采用的工具。 在中共国,分化同样会出现,而标准,也会自然而然形成——不是肤色,不是种族,不是信仰,是圈层。 甚至不是阶层。因为在改开浪潮冲击下,在社会连续变化四十年之后,中共国社会已经没有足够清晰的阶层界线。例如你很难在商人和较低层级的官员之间分清谁高谁低。也因为在今日中国的复杂社会结构里,所谓的阶层,并没有“共同的处境”。 拥有共同处境的是圈层。 是由共同的谋生方式或类似的谋生方式形成的圈层。 是由同乡、同学、同事关系交织而成的圈层,是在多数普通人的事业发展过程中向他们提供助力,提供资讯的社交圈,也是因彼此在发展事业时互相提携,逐渐形成的一股股被称为“某某帮”或“某某派”的隐形势力。 在中共国,没有能公开发展的民间组织。 但你以为民间真的没有组织吗? 没有能公开发展的民间组织,意味着没有能通过公开的条约、协议构建组织成员之间信任关系的组织。 也就意味着真实存在的组织,不能靠公开的条约、协议来约束彼此,构建成员之间的信任。 那它们靠什么? 靠“义气”。 最原始的民间组织是靠什么构建合作关系的?是靠理性吗?是靠利益计算吗? 不,是靠情绪。 越接近底层的民间组织就越依赖对传统伦理观念的共识,越依赖成员之间努力构建和维系的情感联系,靠人们的感性而不是理性。 当中共国的经济不断下行,当一个又一个在改开期间互相扶助互相提携过上较好生活的圈层陷入共同的困境,当这些彼此之间不能讲法律只能讲义气的个体在尝试过种种自救途径后陷入同样的绝望,当他们中的一个遭遇格外的不公,愤而反抗,把“义气”看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同类们会怎么做? 我知道,不会发生所有圈层同时反抗的“盛况”。 但圈层与圈层之间也确有关联。 一个行业的坍塌会引出另一个或多个行业的坍塌,一群人的失业,会激发另一群人被迫更“卷”或干脆也失业。 在城中村那样乱糟糟挤成一团的建筑群里,一栋房子的坍塌一定会砸到另一栋或多栋,也无法避免会毁掉附近的某些招牌、窝棚。 烟尘四散,沙砾横飞,这是难免的。 然后,一处的火头会延烧到另一处,在混乱中,如果你没有将自身利益与混乱隔绝的手段,你迟早会被卷入,因为你无处可逃。 最真实的中国,是分属许多圈层的中国,是在各自的处境中“各有其乱”的中国,也是会因各自的混乱互相干扰,最后乱上加乱全面溃散的中国。 是彼此争战,圈层之内抱团,圈层之间恶斗,极力向对方输出伤害的中国。 是会在纵向裂解之后只能走向横向分裂,只能“各顾各”,不通过分治割据就没法恢复一点点安宁的中国。 它们从来就是一群中国,从来不曾是一个中国。 即使没有独派,事情也不会两样。
很多人在看到“合久必分”时只会想到空间上、地理上的分裂。 但在中共国,在当今时代,另一种分裂早已发生,而且正在成为国家、社会走向政治分裂的基础。 那就是社会圈层的“分裂”。 社会的构成在不同的国家,在不同的时代,本就是大相径庭的。 绝大多数国家的“社会圈层”,都会随着经济繁荣而增多。 原因很简单,当社会分工细化,当人们的谋生方式因社会分工的细化、专业增多、职业增多而变得多元,即使在社科学者眼中,许多人仍能被粗略地统一归类为“中产”,在现实生活中他们也仍会因收入差距和生活稳定性差距形成不同的社交圈层,并凭借成型的社交圈层,给自己的孩子提供不同的发展机遇。 而他们的孩子,会继承并扩大因家族社交圈层的差异带来的个人差距。 今天看起来都是中产的中共国家庭,往往会因为上一代的职业差距,例如祖父是身在官场,是体制内还是普通工人或农民,而影响到下一代,即孙子孙女辈的家庭观念和对未来的规划。 改开四十年,影响了无数中共国家庭,促成了几代人谋生方式的改变。 也促成了他们的分化,一种长年停留在中共国社科学者视线之外的,与历史上各朝各代都不相同的分化。 一种由身在体制内还是体制外,从政还是从商,生于城市还是乡村,内陆还是沿海,是出外打工还是固守乡里等个人生活差异造成的分化。 在中共国,尤其当下的中共国,能找到稳定工作的人,和集全家之力都不能帮孩子找到一份稳定工作的人,是不一样的人。 习惯了在城市里漂泊,对回到故乡心存畏惧的人,和知道只要肯“回家”就有一份好工作一份安稳生活的人,是不同的。 在经济增长时期,这些不同并不会被人们注意到,或者就算注意到了,也只会引来不那么认真的抱怨。 毕竟,在不同的社会圈层之间,并不是绝然没有交集。 在经济增长时期,在各个圈层虽然持续发展着、分化着,但也经常进行交流与合作的时期,圈层之间的差异,有时会浮上水面的沟通障碍、理解困难,看起来也无伤大雅。 但在经济下行期,在属于不同圈层的个体同样面对资源减少的大势,却会落入完全不同的处境,能找到的应对方法完全不同时,在他们必须能理解对方的处境和想法才有可能共度难关时,圈层之间的“分裂”意义重大。 因为共同的处境,能促使人们形成松散的组织。 圈层本身就是一种没有确定组织形式但其促成合作的功能真实存在的松散组织。在不允许民间组织自发生长的中共国,“朋友圈”或者说人们的社交圈,就是一个人“遇到事情”时最有可能找到援助的社会支持体系。 人们在朋友圈里分享信息,既分享和生活没有直接相关性的新闻、观点,也分享和生活需求直接相关的实用资讯。 人们通过社交圈打造自己的个人形象,寻找同类,并与同类抱团取暖。 中共可以禁绝一切民间组织,不允许它们注册,不允许它们发展、壮大。 但中共无法禁绝个人构建自己的社交圈,也不可能让处境相近、社会圈层相同的人们在没有遇到突发事件时就断绝和彼此的来往。 这本来不算什么问题。 但如果同一个圈层的人会同时进入同样的困境,问题就会出现。 如果同属打工人的圈层,同时进入“找不到工作”的窘境,如果同属建筑行业的圈层同时进入萧条,同属外贸行业的圈层成员同时面对订单锐减……问题就会出现。 而这些圈层面对的问题,和其他圈层偏偏又是隔绝的。 体制内和体制外面对的问题,出外打工者和固守家乡者面对的问题,是隔绝的。 在中共宣传“只有一个中国”的同时,不同圈层的国人其实都生活在截然不同的“中国”里。 而他们彼此之间,无法理解。 凭他们被反复阉割后极其薄弱的沟通能力,这些“不同的中国”之间,又基本不可能彼此理解,寻得共识。 2025年伊始,陕西蒲城就因一名学生坠楼引发了声势浩大的抗议事件,大量民众聚集在事发学校附近,抗议规模迅速攀升到数千乃至传闻的过万人。 这还只是开始。 同类的事件,在2025年只会更多。 因为在每个县城,心怀不满,处境相近,闲着没有工作,又通过朋友圈社交网络彼此互相连结着的同圈层打工族们都在“越来越多”,和“越来越团结”。 他们会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因为在人均沟通能力低下的中共国,在中共刻意保持的等级制度下,身属某一圈层的人,其实没有多少机会突破到其他圈层去。 所以在困境中,在急需争取朋友圈帮助的时候,他们会本能地选择加强与本圈层同类们的联系,为打造出自己在本圈层内部的良好社交形象,每个人都会在本圈层其他人“遇到事情”时伸出自己能力限度内的援手。 而当一个圈层陷入共同的处境,并因为共同的处境,因为本能的互助加强了内部联系,走上“形成共同体”道路时,其他圈层也在做同样的事。 但当圈层与圈层之间发生利益冲突,当由体制内圈层组成的松散联合体与体制外、打工族们在越来越大的生活压力下正趋于紧密的联合体“交战”,社会就会出现纵向的分裂。 这种分裂不可调和。 这些“不同的中国”,属于贫民的中国,属于官僚的中国,属于精英的中国,属于草根的中国,从来都不是“同一个中国”。 未来,它们也不会是“同一个中国”。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中国人都知道的历史规律。 现在,又到了“合久必分”的时候了。 从中国社会的合作能力上限,从中国历史上曾出现过的那些国家治理团队的能力上限看,每一次的“合久必分”,都卡在社会人口规模超出能力上限的时间点上,都有其必然性。 每一次的“分久必合”,则都有地方政权壮大起来, 政权的治理能力重新与社会规模匹配的原因在。 我知道很多人都希望中华沦陷区在中共帝国覆灭之后,仍然保持一体。 但从能力与规模的匹配度看,从中共国社会大众当前的合作能力、有可能接手沦陷区社会治理的各派势力的治理能力,和人们想要保持的社会规模看,这并不现实。 如果你真的希望未来的中华沦陷区能有安定和平的发展环境,你最好尊重“能力与规模需要匹配”的现实规律。 如果你真的希望未来的中华沦陷区能“分久必合”,能再次以“大国”的形式存在,你最好把希望放在“合久必分”这个历史阶段之后,而不是把精力投放到阻止“合久必分”的发生上。 如果中华沦陷区未来要重新成为一个“大一统”的政治实体,同时又保持民主化,保持政治现代化程度,你该期待的并不是由某个最大限度继承了中共残存政治资源的势力以雷霆万钧之势,压制住台湾、西藏、维吾尔人的独立心愿,使大家都“不敢动”的局面。 你该期待的是每个地区都能高度自治,内政都象美国的各州一样不受中央政权过多的侵扰,然后,在保有自身独立性的前提下,通过地区与地区之间的联合,实现政治上的“分久必合”。 这需要什么? 需要沦陷区各部的合作能力都增强到足以支撑更大规模合作的程度。 你想要多大的国家,你就需要有多强的合作能力。 如果你是一名“统派”,如果你心心念念就是“祖国的统一”,你真正应该投注精力去做的事情是很清楚的。 不是去反对独派,不是去帮中共说话,维护中共现在搞的那种“大一统”。 而是致力于提高你期望看到的大国社会成员的合作能力,或者更直接,致力于提高你自己的合作能力,提高你团结他人,与诉求各异、利益各异的诸派诸党达成合作的能力。 你想要建设多大规模的现代国家,就需要发展出多强的合作能力,锻炼出多高的治理能力。 不论你想象中的未来中国是联邦制还是中央集权,你都需要理解,能力与规模的匹配是多么关键。 而当你真正明白能力与规模的匹配是多么关键时,你才会理解,为什么在能力不足时“合久必分”是绕不过去的历史阶段。 而且是未来数十年间,任何关心中华沦陷区发展前景的人都绕不过去的历史阶段,都需要投注精力于其中的历史阶段。 因为如果你希望未来的中国仍是个“大国”,你希望在“合久必分”之后,能再次出现“分久必合”,你就需要竭力促成社会大众合作能力的提升——指向最终与超大国家人口规模匹配的提升。 而且,你需要在“合久必分”后,在“分久必合”前,尽你的全部努力,让分治的各地区之间不要结下过深的仇怨,让分治的各地区之间能和平相处。 如果你是个“统派”,这就是你该做的。 不是对独派“留岛不留人”,不是指责独派“搞分裂”,而是认认真真的,脚踏实地的,通过自己合作能力的提升和鼓励别人在合作能力上的提升,让能力追上规模,让“统”成为可能。 在这个世界上,在现实政治里,我们知道有一种国家,叫“英联邦国家”。 这个概念之所以能涉过时间长河,在大英帝国成为历史后继续存在,是因为它的存在并未对名义上尊英国国王为元首的各国内政构成干扰。 我们都知道,英国,并不会,也不能象中共中央对待地方政府一样对待任何一个英联邦国家。 我们也知道,在美国,联邦政府的权威远不象中共中央那样“无远弗届”,联邦与各州,各州政府与各市镇政府,各有权责,边界分明。 如果你希望未来的中华沦陷区能象美国一样运转,你需要做的,就是追赶美国和英国的脚步。 你需要构建的,统派们与独派们的关系,就是至少要如同英国与英联邦诸国,美国联邦政府与各州政府那样,有边界感,彼此尊重的关系。 是一种和今天中共的“大一统”宣传叙事截然不同的关系,一种不再把对方的“不听话”当成犯上作乱,不再随时要把对方当场打死的关系。 我是一名独派,我支持上海独立,支持香港独立,我致力于推广“新欧洲方案”,希望未来的沦陷区,在“合久必分”之后能不陷入战乱纷争。 但我从来不把期盼未来中国民主化的“统派”们视为敌人。 因为在我看来,现实会让他们为了坚持对民主的追求,只能尊重独派的追求,甚至为了追求他们想要的既民主又统一,只能走上帮助独派,让各地独派尽快提高合作能力的道路。 他们改变不了“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历史规律,改变不了国家治理能力和社会规模必须匹配的客观规律,所以他们只能从“提高能力”这个于个人于政党于社会都极具建设性的方向着手,去追求他们想要的规模。 以及,也只能用维护各新兴独立国家之间的和平共处,来为他们理想中的民主统一未来图景准备条件。
当中国人还无法想象在夫妻父子之间能真的无话不谈,不再彼此伤害,不再用道德绑架、经济胁迫、情感勒索等手段连结彼此时,你是无法想象他们能在公共议题上实现长期的、大规模的高质量合作的。 现实政治,是妥协的艺术。 是道理一知半解技法半生不熟的人群难以掌握的艺术。 能力不足,你就得牺牲规模。 中国历史上为什么“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当你从国家的维持是一种另类的社会合作这个角度出发去看现实,你就会发现,这种社会合作的质量和规模,是受到社会成员的合作能力限制的。 当人口持续增长,社会规模超出君臣上下合作能力极限,合作者们就只能在牺牲合作质量和放弃过大的合作规模中二选一。 大多数时候,统治者选择的是牺牲质量。 于是政治黑暗,官员贪腐,民不聊生。 牺牲质量能拖延时间,但最终国家仍然必须缩减自身的规模。要么通过天灾人祸大量丧失人口,要么通过分裂割据,让各局部的人口规模与社会合作能力重新匹配。 但不要仅站在统治者立场。 从民众的利益立场出发,在规模和质量之间,如果社会合作能力确实难以在短期内提升,你愿意牺牲什么呢? 如果我们选择了牺牲规模,如果我们尝试走上一条不惜缩小合作规模也要提升合作质量的道路,如果我们只建立足够小的国家,只和志同道合者进行政治层面的社会合作,而不去勉强维持一个“大国”的表象,我们会得到什么呢? 选择这条道路的人们,会建设出怎样的国家,选择这种国家的公民,会得到怎样的生活呢? 我参加过香港“反送中”。我亲眼看到过拥有相当成熟政治理念也拥有相当多的民间组织和相当强的自组织能力的社会,在面对中央政权霸凌,无法保持高度自治时,是多么无奈。我知道英勇的抗争者们是多么擅长合作,但战斗是那么的艰难。 我支持香港独立。 这并不是一个纯粹出于理性思考的决定。 这是个感性的选择。是我在看到香港人被强迫接受中共中央政权对其内政的无理干涉后,看到不该被强暴被霸凌的人们在竭力抗争后仍被压制时,自然而然的反应。 青春为祭。 黄之锋锒铛入狱,罗冠聪、周庭远渡重洋。 倾城而战。 一百万人上街,两百万零一人上街。 可是只要中国还是个大国,只要中央政权仍认定香港人的自治、台湾人的自主、西藏人、维吾尔人、蒙古族人渴望的民族自决是“悖逆”,想要亲手建设出本族本地高质量生活的人们,想要不受中央政权干扰,“成为更好的自己”的人们,就不会有自行其是的自由。 在合作能力不足的情况下,你不可能既保持合作规模,也保证合作质量。 这是个“不可能三角”。 而不牺牲规模,就只能牺牲质量。 就只能满足于低质量的社会合作,低质量的国家建构,低质量的国家治理和个人发展条件。 即使作为个人你有足够的能力,作为地区你有足够的能力,作为城市你有足够的能力,去打造质量更高的合作关系,凭双手挣出品质更高的生活水准,你也只能为了“他们”想要的规模,牺牲你明明触手可及的质量。 这有意义么? 永生永世纠缠在一起,象一篓螃蟹那样互扯后腿,让谁都无法逃生,有意思么? 为什么不能“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呢? 为什么不能你别干涉我,我也不干涉你呢? 我支持香港独立。 并不是因为我恨那个曾经也在我心中存在过的“大一统中国”,而是因为在以现实政治形式出现的社会合作议题上,我宁愿选择质量,不惜牺牲规模。 因为我最终意识到,让一个社会中的人们尽早进入高质量的合作关系,他们才能尽快在合作中学会合作,才能较快速的提高合作能力,才能让自己成为既保持质量又保持规模的社会合作的人口基础。 在最开始支持香港独立时,我是感性的。 但到支持上海独立时,到支持维吾尔人、藏族人、蒙古族人和其他所有地区独派的时候,我已经是理性的。 理性告诉我,这条道路,选择放弃规模,优先追求合作质量的道路,才是一条能走得通的路,能通过提高合作者们的合作能力,最终让所有人都获得高质量生活,在政治层面达成高质量社会合作的路。 这也是一条希望看到沦陷区亿万民众能过上质量可以接受的生活的人,都该理解和尊重的路。 事实上,我并不反对追求社会合作的规模。我相当清楚社会合作的规模越大,包含的元素越多,可调动的资源越充足,能激发出的创造性就会越强。 但为了规模而牺牲质量,这条路最终是会走不通的。 习惯了低质量合作的人口,会在年复一年、一代又一代的低质量合作中迎来合作能力的持续滑坡。 他们会丧失维持既有合作规模的能力。 当家族繁衍人口增长,当能力与规模不再匹配,他们会感受到进一步降低合作质量的压力。 直到合作质量低无可低,直到无法维持最小规模的友好合作,直到在仅有两个人的合作团队里,在恋爱中的男女之间,也难以顺畅沟通,难以达成互信。 直到每个社会成员都变成最糟糕的合作者。 就象我们今天看到的。
在漫长的文明演化史中,我们曾一点点的改善自己的合作能力。 不论是宗教史还是道德史,不论是文化风俗的变迁还是法学观念的演变,都包含着无数前人在增强“可合作性”这件事上付出的心血。 但在没有实现对家庭结构的“去伤害化”前,所有努力都难以被传承,个体成就无法在世代间累积。 可文明必须家学渊源 。 在信息传播缓慢,学习仍是奢侈的时代,一门技艺通常需要经历至少几代人的打磨,才能达到足够的高度。 合作的艺术同样如此。 沟通的能力是需要在沟通中磨练的。 在交通不便、通讯不便的时代,人们只能在聚集了足够人口的地区才有机会通过大量沟通强化自己的沟通能力,只有从事商业活动的个体才会有这样的环境和条件,而要完成世代的积累,一个家族需要数代从商,才能让子孙在商务沟通、风险控制的能力上能够“家学渊源”。在有机会进行代际积累的家族、民族中,要让合作能力达到足以推动文明进程的程度,又需要许多历史的机缘巧合。 文明的萌发是艰难的。 但人们从未放弃过努力。 即使在发展出了最成熟的伤害链系统的地区,人们也从未放弃过对合作性的追求。 一部《三国演义》,在民间口耳相传津津乐道的“桃园三结义”故事里,人们向往的是生死相从不离不弃的合作情谊。 在从汉朝的《春秋》决狱到宋人推崇的“祖宗之法”里,体现的是社会对“游戏规则的确定性”的共同追求。 在没能发展出由产业链逻辑主导的社会秩序的地区,人们并不是不想强化自身的可合作性,不想强化社会的合作能力的。 在产业链逻辑终于获得足够的动能,在北美大陆上点燃了人类的希望之光以前,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民族之间,也并不是不存在“合作能力”方面的竞争。 越擅长合作的民族,越擅长合作的国家,就越繁盛越强大。 越有利于促成社会合作的文化观念,就越容易得到传播,和被邻近地区的族群仰慕、效仿。 儒家文化曾经取得过这样的地位。在它通过确立家庭内部的游戏规则和强调个人操守增强了信徒的可合作性后,它曾经成为周边许多小邦小国羡慕和效仿的对象。 它曾经是东亚地区最好用的文化工具,增强社会成员可合作性的文化工具。 而且它也曾试图完善自己。 但所有的努力都经不起持续的内耗。 只要家庭内部的伤害链仍未解构,只要孩子仍在从父亲对母亲的伤害、压制里学会通过输出伤害来获得奖赏,从这种传承里成长起来的下一代,就不可能成为经得起考验的合作者。 在他们离开原生家庭,构建属于自己的小家庭时,在他们向异性展示自己的“可合作性”时,他们就常常表现得令人失望。 很少有人从这个角度去观察社会成员在政治能力上的演变,但从这个角度其实更容易看到真相——男人在女人面前是怎样的男人,在百姓面前就会是怎样的官员。 在合作性上,在值得信任的程度上,在会不会试图输出伤害获得奖赏,试图用暴力手段达成目的上,一个人的行为模式总是一致的。 一个民族、一个社会的行为模式也总是一致的。 会在家庭内部使用暴力手段的民族,当然会在社会事务上使用暴力,在追求政治目标时使用暴力。 为什么? 因为暴力是他们最惯用的手段,最熟悉的手段,最擅长的手段。 也因为非暴力的手段,他们不熟悉不擅长,不、会、用! 对非暴力手段的熟悉需要代际积累,而这样的代际积累,需要对非暴力原则的代际坚持。 需要爷爷不打奶奶,爸爸不打妈妈,需要每一代人都坚持家庭内部的非暴力行为准则,令非暴力原则成为这个家族的“祖宗成法”。 然后,从这样的家族传统里,才会走出专注于非暴力手段的合作者,走出因为熟悉、擅长各种沟通技艺而天然倾向于非暴力手段的合作者,走出一个又一个能够轻松自如地归化于产业链逻辑的民族。 政治的非暴力化,实际是社会成员的合作能力普遍达到某个水准之上才能有的“水到渠成”。 国家的现代化,是国民合作能力提升到现代化水平的结果。 中国难以走向现代化的根本原因,在于国民合作能力的提升,一直受到伤害链逻辑的阉割和阻碍。 我们习惯了君臣之间、父子之间、夫妻之间的伤害,习惯了合作者的不可信任,习惯了对暴力手段的坚持。 因为我们习惯了被至亲的人伤我们的心。 可这是错的。 这是让我们难以走向文明的真正障碍。 也是让下一代,让孩子们,让孩子们未来的孩子们,难以在家庭内部学会非暴力沟通,学会与合作伙伴友好协商解决分歧,学会各种应该学会的合作技巧,学会适应现代社会的游戏规则,拒绝暴力手段的真正障碍。 它令我们难以完成代际积累,难以成为更强的合作者,也就难以构建更大规模更高质量更长久的合作关系。 它令民族难以走向文明,令国家难以走向文明,也令个人难以在文明国家拥有本该拥有的更多可能。 由原生家庭、原生文化环境导致的个人、民族和国家政治层面的合作能力不足,需要被注意到。 因为“合作性”这个指标,对于现代化,是关键性的。
当一个国家张开双臂接纳移民的时候,她拥抱的并不只是移民的肉体。 她接纳的还有移民们的行为模式。 所以如果移民们的行为模式和这个国家原本的行为模式并不相同,如果移民们没有入乡随俗而是坚持了原本的行为模式,如果移民们的行为模式在这个国家逐渐取代了原住民的传统,这个国家就会被改变。 如果每一个文明国家都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正在发生,如果令人类发展出今日之文明的行为模式被悄然改变且无法重建,人类就会失去自己最宝贵的财富。 这就是文明的危机。 而我们的责任,是不要坐以待毙。 在我看来,传承文明的责任是必须落实于家庭内部的。因为只有家庭才能给孩子最初和最直接的影响,家庭,是传承特定行为模式的关键。 当我把文明视为人类在促成自愿合作、构建自愿合作关系上的巅峰之作时,我就发现,家庭,只有被文明之光彻底照透的家庭,只有能在孩子面前持续展示自愿合作关系,能持续演示保持自愿合作关系所需的沟通技巧,能训导孩子学习构建和维持自愿合作关系所需的一切方法的家庭,才能在社会层面支撑起文明的大厦。 文明是一种家学渊源。 在社会成员自愿合作的能力方面普遍更强的国家里,你其实能轻易发现,他们有更和睦的家庭,在他们的家庭观念里,人们会更重视与配偶的沟通,成年人也会更倾向与孩子“有商有量”,而不是一味要求孩子“听话”。 在文明程度不同的国家之间,你会发现家庭的不同。 既是家庭结构的不同,也是家庭构建方式的不同,和家庭维持方式的不同。 一个国家的国民素质从何而来? 从家庭中来,在家庭中养成。 因为国家是由千千万万普通人组成的,普通人都是从普通的家庭里走出来的。 你可以回想一下你自己的家庭,回想一下你是从怎样的家庭里成长起来的,回想一下你在家庭里学会的是哪些行为模式,怎样的合作模式。 你更应该探究一下那些令你印象深刻的典型小粉红和典型反贼,分别成长于怎样的家庭氛围。 你其实也可以试着了解一下你最佩服的“成功人士”和你最鄙视的loser分别出自怎样的家庭。 然后我想你该懂了。 你该懂了一个国家是怎样把国民中的大部分都培养成“失败者”的。 你该懂了在怎样的文化环境内,在怎样的家庭氛围里,国家、社会、民族会收获一代又一代的“合作低能儿”。 如果文明之光不能照透家庭,如果家庭仍是一座座强迫合作的黑暗堡垒,如果在家庭内部,睁大眼睛看着父母如何相处的孩子,要从父母的相处模式中学会未来自己该如何与他人相处的孩子,学到的都是胁迫、欺骗的手段,是肢体暴力和言语暴力,他会成长为怎样的合作者呢? 他还能和谁合作愉快呢? 文明,我们今天看得到的文明成就,是结果。 是曾经有一群人,有一些人,选择了在自愿合作方面不断自我强化,选择了在世间各种艺术中成为“合作的艺术”的钻研者的结果。 而文明人,是他们的孩子。 是在家庭中更擅长与孩子合作的母亲们的孩子,是在家庭中更擅长与母亲们合作的男人们的孩子。 是在随着科技进步,随着社会生产活动对合作能力的要求上升,被一代代淘洗筛选出来的“更强合作者”的孩子,是在合作能力上家学渊源出类拔萃的孩子。 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家庭。 一种家庭,是自愿合作的结果,它因男女双方都选择了与对方合作生儿育女而构建起来,并因生育繁衍而逐渐扩大。 另一种家庭,是强迫合作的结果。在这样的家庭里,妻子的奉献,是丈夫输出伤害获得的奖赏,儿女数量的不断增加和儿女对父亲的唯命是从、任劳任怨,是直接暴力和文化观念凝聚成的社会压力的结果。 前者遵循的是产业链逻辑,后者遵循的是伤害链逻辑。 而只有前者,能向这个世界源源不断提供文明人的新生代。 在我看来,只有前者,才是文明国家应张开双臂接纳的移民。 我们都知道,欧美列国有许多鼓励生育、扶助妇孺的福利政策。 但在传统观念的影响下,这些福利往往以家庭为单位支付,这些资源在家庭内部的分配,政府并未试图干涉。 所以,如果一个来自伤害链国家的家庭,在抵达欧美国家之后,仍然保持着伤害链式的家庭权力结构,仍然坚持强迫合作行为模式,家庭内部的伤害者就会因输出伤害得到比在自己本国生活时更多的奖赏。 除了通过强迫女性成为自己的妻子获得女性对家庭的奉献之外,通过大量强迫生育,伤害者还能获得以家庭为单位按孩子数量发放的福利,生得越多,领得越多。 只要以“传统文化”的名义在家庭内部输出伤害,占有家庭资源的分配权,以家庭的名义索取妻子和孩子的服从和奉献,伤害者可以过上不劳而获的舒适生活。 在欧美列国所有的移民政策中,最危险的就是这一种。 这种鼓励伤害链式家庭在移民群体中继续存在,持续壮大的做法,这种让强迫合作的行为模式通过家庭传承下去,并通过伤害链逻辑传承者在人口比例中的持续上升,冲淡产业链逻辑传承的做法,这种没有意识到家庭文明程度对社会文明程度巨大影响力的做法,对文明传承的威胁是致命的。 因为文明,是一种家学渊源。 是一步步趋向自愿而非强迫的家庭构建模式和维持模式的结果。
今天的文明,是人类找到了一组特定行为模式,选择了在“自愿合作”这个方向上不断自我强化的结果。 我们需要把这组行为模式识别出来。 我们需要找到文明与文化的区别。 我们需要知道坚持做哪些事文明才能存续,我们需要知道忘记了什么,文明就会沉沦,人类会回到丛林里的幽暗岁月。 不要看一个人说了什么 ,要看看他做了什么。不要看一个族群、一个国家说了什么,要看看他们做了什么。 看看他们选择了哪种行为模式,尤其是,选择了让稚弱无知的孩子适应哪种行为模式,模仿哪种行为模式。 看看他们在家庭内部,在应对夫妻矛盾、亲子冲突时,捍卫的是哪种规则。 看看声称心向文明的人是不是正在家庭内部用输出伤害来获得奖赏,是不是正在教孩子崇拜暴力,是不是正在家庭内部构建伤害力落差,向孩子灌输等级观念。 看看声称心向文明的国家是不是正把人分为三六九等,正在把特权阶层和底层生产者之间划出鸿沟。 如果是,不要让他们赢。 因为如果赢的是他们,输的就是我们,如果任伤害链逻辑赢得了这个世界,任输出伤害的人赢得奖赏,文明就会黯然离场。 对输出伤害的行为,我们要迎头痛击。 不论这些人是对自己家里的妇孺输出伤害还是对自己国中的底层输出伤害,我们不能让他们获得奖赏,尤其是,不能让他们从我们的手中得到奖赏,不能让我们在懵然不察时成为杀死文明的同谋。 文明是一组行为模式,我们因选择了这组行为模式而成为文明人,我们也只能把同样选择了这组行为模式的人视为同类。 在文明与源自远古传承至今的野蛮冲动的竞争中,在这一组特定的行为模式和其他与之相矛盾的行为模式的竞争中,我们必须坚定捍卫前者。 而前者是什么? 是一代又一代人竭力钻研,强化“自愿合作”的能力,并将研发出的工具和技巧传授给后人的结果。 是在生育抚养下一代的合作中,争取到伴侣的自愿合作,争取到孩子的自愿合作。是让争取他人自愿合作的技巧润物无声的在家族内部传承下去,在社会活动中传播开来。 文明是什么? 是不在孩子面前用输出伤害来获得奖赏。 文明的开始,是丈夫学会不把妻子看成买来的女奴,看成低自己一等的卑贱之人。 文明的壮大,是父母学会不把儿女看成自己的“财产”、“投资”,不把索取儿女的服从和牺牲视为理所当然。 文明的成熟,是国家事务的管理者不再敢把国民看成自己的私产,看成可随意牺牲的炮灰,可随意收割的韭菜。 文明是夫妻之间只能“自愿合作”,不能由一方强迫另一方,是亲子之间只能自愿合作,父母无权任意伤害儿女更不要说溺婴、“埋儿”,也是国家不能奴役其人民。 文明是,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不管抱持什么观念,人们都在这样做,坚持这样做。 哪怕坚持的人仅仅是因为畏惧法律的惩罚才不敢强奸妇女,不敢殴打儿童,不敢把铁链拴在别人脖子上强迫其劳动。 只要这些“不敢”能坚持一代人以上的时间,只要这样的行为模式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成功传递给了下一代人,文明就会在一个族群中取胜,在一个社会中取胜。 文明,是人类在行为模式上的自我改造。 也是对这组特定行为模式的坚持。 我们需要意识到,在宗教、风俗、衣饰、饮食上的歧异都并不重要。 真正重要的,是一个人、一个族群对待孩子的方式,对待妻子的方式。是这个人、这个族群是否把对妻儿输出伤害以获得奖赏视为合情合理,视为理所当然。 是这个人、这个族群是否把猎杀捕食妇孺当成自己的天赋权利。 最基本的文明世界常识告诉我们,女人也是人。孩子也是人。 当上述问题的答案是“是”的时候,这个人、这个族群就是“吃人的人”。 连至亲至近的弱者的血肉也要吞食的人,一定会把你视为猎物。 这种人,是不能被当成合作对象的。 种族、肤色、信仰、出生地,这一切都不能成为辨识一个人是不是文明人,是不是文明国家可以放心接纳的移民的标准。但他对待妇孺的方式可以,他在家庭内部的行为模式可以。 种族、肤色、信仰、历史传统,这一切也都不能成为辨识一个族群、一个国家是不是值得信任,可以合作的标准,但这族群对待妇孺的方式可以,这国家对待人民的方式可以。 文明世界应和吃人的人,吃人的族群,吃人的国家,保持距离。 如果我们不能对输出伤害的他们施加惩罚,那么至少我们不应对输出伤害的他们给予奖赏。 不能把国际援助交到腐败的专制统治者手上,让他用这些钱购买武器更残酷地镇压民众的反抗。不能一次次把救济物资交到残害妇孺的“弱势族群”成年男性手上,鼓励他以此为生。 因为当吃人的人强壮起来,他们会对我们的孩子馋涎欲滴。 我们需要坚持,需要强化的,是“人不吃人”的行为模式。 输出伤害的行为只该受到惩罚。 尤其是对妇孺输出伤害的行为,向下一代传递“输出伤害获得奖赏”行为模式的人,只该受到惩罚。 这一条,应是文明的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