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周前

真正能促成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完成文明转型,从顽固的伤害链逻辑信徒转化为产业链阵营伙伴的可行策略是什么? 不是在伊朗之类的国家扶持本地军阀或其他表面上看起来“亲西方”的小伤害链主,而是协助当地既有城市转化为能保持现代生产生活方式,能不断“抽空”乡村人口,把古代人转化为现代人的城邦。 能在当地长期存在,据地自守,且不可能与产业链国家斩断经贸往来的城邦。 在文明模式的竞争中,城邦,才是产业链阵营应该设立和经营的据点。 然后,通过城邦的吸纳转化能力,通过当地人自发自愿的“奔赴”,文明转型就可以渐进式地完成,通过人口的城乡转换和代际更替,无痛地完成。 不要去征服农村,不要去改变农村。 村子会消亡的,只要所有年轻女性都进入城市变成“打工妹”,把不允许她们拥有田地不让她们上桌吃饭的故乡抛在身后,只要所有年轻女性都能在城市里找到允许她们以自己的名义而不是父亲或丈夫名义领取工资的工作。 只要坚持旧秩序的人口消失,村子就会变成无人的田野。 砖家们可能会悲叹,但农民自己不会傻到为了满足砖家们的矫情就一代代困守在贫苦艰辛的前现代生活方式里。 农民们自己,会心甘情愿通过学习技能、进城打工变成更富足、更快乐的现代人。 这世界的文明转型早已开始,正在进行。 只是城市这方面的功能一直没有被觉察,没有被社科学界审视分析,和有意识地加以利用。 将城市变成城邦,通过城邦的孵化作用促成发展中国家和地区完成文明转型这条思路,也没有得到过重视。 但事实会证明这条路是走得通的。 斩首伤害链国家的蛆虫,瓦解当地的伤害链政权,扶持当地的城邦势力,以城邦为据点,扩展产业链阵营的控制范围,从而促成整个世界的文明转型,这条路是走得通的,而且会被未来的事实证明,是一条金光大道。 是一条能达致全球永久和平的金光大道。 我既不厌恶农村,也不仇视农民,正好相反,我为农民被束缚在资源匮乏的土地上无法自由迁徙,无法在辛勤劳动后获得合情合理的薪资收入而愤怒! 谁会生在现代却甘心忍受古代人、原始人的生活品质?农民天生就比谁卑贱吗? 他们不配拥有“自愿进入城市成为现代人”这样的选项吗? 不,这是他们的权利! 选择更现代、更便利、更富裕的生活方式是他们的权利。 生为农民,生在依靠传统农牧业谋生的家庭里的人们,甚至生在原始部落里的孩子们,都该有权利成长为现代人,成为能适应城市生活,在城市里工作,或是虽然居住于乡野但仍然能保持现代化生产生活方式的人。 只要他们愿意。 愿意进入城市,或是愿意学习各种技能,改变生产生活方式。 只要他们愿意选择明显更安全更舒适的现代生活方式。 虽然村子会因此消亡,董志民和铁链女式的家庭会因此消失,传播恐惧、输出伤害、制造痛苦的传承会断绝,但恕我直言,这一点都不可惜。 谁会为贫穷被消灭了、愚昧被消灭了而哀叹呢? 只有依赖贫穷和愚昧维护其统治地位的蛆虫们。 在每一个发展中国家,想顺利完成转型最可行的路径,实际上都是“维护城邦”。因为社会成功完成转型的关键,是让人口基础转型,让生活方式转型,但你不可能有足够的政治资源同时在发展中国家的全境完成转型。 所以,以城邦为据点,以点带线,以线带面,通过城邦的抽吸作用和辐射作用,令转型能稳定地、循序渐进地进行,令改革者手中的政治资源能有效得到利用,能聚焦于让至少一个地区的资源密度、秩序密度“达到燃点”,也令转型的赞成者和反对者都各有安身之所,令转型期间的利益冲突有缓冲余地,对任何一个希望推动社会转型的政权来说,都是最稳妥的方案。 这是伊朗可以采用的方案,也是中华沦陷区各族各地独立建国者可以采用的方案。 并不是每个发展中国家都必须让境内的所有城市独立建国。 但在转型过程中,将城市与乡村划分为不同法域,允许乡村保留传统生活方式,允许城市使用有别于乡村的治理模式、规章制度,要求移居城市者遵守城市规则,留居乡村者才不必受城市规则约束,是有必要的。 在城市建立并维持有别于旧稳态的文明新稳态,是有必要的。 如果发展中国家的本国民众没有能力建立并维护这样的城邦,希望促成这些国家完成转型的势力就需要提供帮助——派驻军队或是允许佣兵协助这样的城市拥有防御能力,使城市的孵化器功能不被伤害链系统的侵略毁坏。 当我们彻底看清城市在文明转型中的作用,我们就能够针对文明转型的需要,将手中资源作最有效的利用。 就能在希望促成某个发展中国家完成转型时,通过占领城市,建立城防军,来协助城市居民维护其较为现代化的生产生活方式,让城市居民成为亲近产业链阵营的“自己人”,让有进城打工愿望的乡村居民纷纷成为潜在的转型助力。 就能让“制定促成发展中国家完成转型的策略”这件事因有要点可抓变得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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