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周前

蛆虫才是我们的公敌。 就象伊朗那些试图掌握核武的蛆虫一样,在中共国现存的亿万人口中,只有那些蛆虫才是欧美国家民众和沦陷区牛马们共同的敌人,才是制造业无法回流,消费力不断流失,血汗工厂模式没法改变,牛马的孩子读完大学仍只能当牛马等种种社会问题之根源。 他们该被斩首。 但只斩首他们不够 。 除了现在这批蛆虫的死亡,要让牛马们能象欧美打工人一样生活,要让各发展中国家摆脱半现代状态,完成转型,我们还需要促成巨婴国、巨婴族成长起来,需要通过为牛马们搭配上程度适中的现代化国家政治秩序来避免在牛马群体中生出新的蛆虫,避免帝国的废墟上出现新的帝国。 这就需要“秩序输入”。 而要实现秩序输入,最可行也最合适的办法是什么? 是让地处欧美发达国家的海外侨民社区成为“孵化器”,成为培养本族现代化政治秩序供应者的基地,涌现出真正有能力做“带路党”,能联合海外产业链阵营的力量,为故国故乡开创未来的各族各国建国领袖来。 是让出走的巨婴族人在成长之后,回流为本地牛马们可以信赖的“灭蛆者”。 我们,现在身居海外的“异议人士”们,该努力的方向就是这个。 我们要成长,要承担如果没有别人承担就只能由我们自己来承担的使命。 我们要学会构建现代化国家政治秩序,不再指望中共“听从劝谏”,而是准备取而代之。 而且我们不能让自己陷入旧式思维,不能让自己准备“做皇帝”,或是“做个英明领袖”、“做个好的总书记”。 我们需要对历史,对现实,有深刻的理解,有对国家战略进行分析,对现在和未来的各种问题提出解决方案的能力。 我们需要替出不来的牛马巨婴们成长,需要学会他们没机会学习的技能。 名声、地位、利益,都不是真正值得我们追求的。 我们该追求的是“医国之手”。 站在蛆国的对立面,我们需要有决绝、坚定的姿态,也要有迎难而上、舍我其谁的担当。 这,才是流亡海外的沦陷区各族真正该做的事,是港人、藏人、维人该做的事,是流亡海外的粤人、闽人、沪人、蜀人该做的事。 是各独派该做的事,是希望台湾人能保持现存民主生活方式的人该做的事,是盼望有一天能消灭盘踞故乡的蛆虫,光复故土的人们,哪怕你还是统派,该做的事。 我们不是历史的看客。 我们是切肤之痛的感受者,是被迫离开家乡的流亡者,是有一个国家需要创建,有一群族人需要救援,有一种文明模式需要支撑完善的历史参与者。 我知道,还有许多人没有意识到肩上这份责任,包括许多知名人物,在“成长”这件事上都还没全力以赴。 但只有我们成长起来,只有到我们拥有了“灭蛆”的能力之后,历史进程才会因我们的成长得到推进。 世界在等待我们,亿万牛马在等待我们。 而且许多生命都正在等待中枯萎。 哈佛大学,如果这大学真有足够的担当,它应该培养的不是蒋雨融那样的既得利益者,不是中共体制内的维稳者,是我们。 只不过它当然不会,这些营利机构的大门只会向蛆虫们和它们的后代敞开,欧美学术界的许多人一直都在巴结讨好蛆虫,连民运都受打压,何况独派。 而这,才是欧美真正的问题。 欧美认错了自己的敌人,也找错了朋友。 产业链阵营,繁荣模式,在经济上基于工业文明和自由贸易在政治上基于民主法治在文化上宣扬平等理念的文明新稳态,误把蛆虫当成了朋友。 于是,伤害链国家的蛆虫在欧美宴席上被高尊于上座。 牛马们只能做边缘人。 看看伊朗,在伊朗现政权摇摇欲坠时,欧美国家的名牌大学有没有为伊朗牛马们培养出能回流能带路能接盘的新一代领袖? 在美国需要在旧伤害链系统崩溃后的废墟上扶植亲西方新政权的时候,为什么大家只能在明显循伤害链逻辑行事的本地残存蛆虫里“矮子里挑长子”? 双链争持,产业链阵营在文化领域和经济领域已落下风。 因为思路错了! 打工人的同路人只能是牛马,不可能是蛆虫。 产业链国家的精英只能和伤害链国家底层牛马中的精英合作,不应妄想和伤害链国家的蛆虫们变成“亲密战友”。 而我们,才是希望。 我们是牛马的后裔,曾是沦陷区的牛马,也是现居国的打工人。 除非产业链阵营诸国意识到我们的价值,找到正确的战略发展方向,否则他们只能一次次在与伤害链国家的交往中陷入泥潭,只能一次次在全球文明转型的大局中徘徊歧路,打工人组成的国家,只能挣扎于伤害链向他们输出的毒害困苦之中。 正确的战争,该是灭蛆之战。 正确的全球化方式,该是为全球牛马们普及社科新技术,为所有生产者搭建平台,输送现代化国家政治秩序。 该是消灭伊朗蛆虫,消灭中共国蛆虫,消灭朝鲜蛆虫,消灭俄罗斯蛆虫,并协助在出走流亡历程中成长起来的“巨婴族人”回流去“侵略故国”,去创建属于牛马们的真正祖国,去让被蛆虫吸血的牛马们终于有机会变成和欧美平民一样的打工人。 去消灭血汗工厂这类低人权红利的存在基础,让欧美草根阶层不必被迫进入牛马的内卷赛道。 这样才能真正解决问题,把这个世界的未来还给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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