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控制

习近平要治他人,还不如先治好自己的脑子 作者:新高地 11月下旬的政治局集体学习,又一次把“网络生态治理”推上了风口浪尖。习近平那篇讲话措辞严厉:网络乱象“污染社会风气、侵犯群众利益”,要“敢于亮剑、坚决打击”,要“切断利益链和产业链”,要“健全长效机制”,营造“风清气正”的网络空间。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敢于亮剑”这个词,还是当年蔡奇清理“低端人口”时的经典口号,一用就灵,一灵就狠。 话说得冠冕堂皇,可只要稍稍动脑子,就知道这套说辞有多荒诞。 你说网络污染社会风气? 过去十年,到底是谁把“正能量”做成了最大的网络污染源?铺天盖地的战狼小粉红、满屏的感恩奋进、连篇累牍的伟光正通稿,把互联网硬生生变成了一个巨型洗脑场。老百姓想喘口气、吐个槽、转发个段子,都要先过三层审核,动不动就被扣上“扰乱网络生态”的帽子。真正的污染不是“谣言”,而是把谎言当真理、把沉默当共识的整个氛围。 你说要保护群众利益? 群众最直接的利益是什么?是知道真相的权利,是说话不被失踪的权利,是转发一条消息不被跨省的权利。可如今呢?连翻墙看个外网都被视为“寻衅滋事”,连在朋友圈吐槽一下物价都能被喝茶。群众利益被侵害最狠的,不是什么“网络黑产”,恰恰是这套动不动就“亮剑”的治理逻辑本身。 你说要切断利益链和产业链? 行啊,先把最大的那条利益链切了吧——把宣传系统、网信系统、网军系统、各种带V僵尸号、层层外包的删帖公司、靠封号敲诈的企业清场队,全都连根端掉。这些才是真正靠“网络乱象”吃饭、靠封口维稳发财的超级产业链。敢动吗?当然不敢。因为这套产业链的上端,插的正是中南海的电源。 最讽刺的是,喊“风清气正”喊得最大声的人,自己却活在一个完全封闭的信息茧房里。 下面的人为了让他老人家“心情舒畅”,报喜不报忧,层层过滤,最后传到他耳朵里的,只有“岁月静好”和“人民拥护”。他以为中国互联网乌烟瘴气,其实他每天看到的,才是经过千挑万选、最最乌烟瘴气的那一小部分。他以为老百姓都在传谣言,其实老百姓只是想喘口气,说几句人话而已。 所以,与其花几万亿去建什么防火长城、蓝鸟系统、雪亮工程,不如先把自己的脑子治一治。 脑子清楚了,自然知道: 一个国家真正的网络生态,不是靠封、靠删、靠抓出来的,而是靠开放、透明、问责、让人民说话让出来的。可惜,这一条,他一辈子也不会懂。 因为他最怕的,从来不是“网络乱象”,而是真相。
高瑜
1个月前
#蹭網發推之一四一 白紙運動與六四一樣成為了敏感日 今晚(11月25日)開始,北京一批敏感人士被上崗,26、27、28,為期三天。這是三年前全國爆發白紙運動的後續效應。可想而知,這不僅是北京的行動,而是全國統一的行動。 2022年11月24日晚,封控了近4個月的新疆烏魯木齊天山區吉祥苑社區內一棟高層住宅樓發生火災。網上流傳的視頻顯示,消防車到達社區被疫情防控圍欄困住,無法進入火災現場,只能從社區外面遠遠地向著火高層樓噴水,結果噴不到,等於無法救火。 社區居民拍攝的視頻顯示,樓裡的通道門被鎖死,導致人們無法逃生。央視報導:10死9傷。 第二天,烏魯木齊市民走上街頭,要求政府解封。上海市民首先聲援,11月26日深夜至27日淩晨,上海民眾聚集在烏魯木齊中路進行抗議,要求結束“動態清零”,高喊“下台!下台!”11月27日晚,有北京市民聚集到亮馬橋附近,向當局表達抗議,高喊勇士彭立法10月13日在北京四通橋掛出的大標語,齊聲高喊彭立法用電子擴音器喊出的口號 。 上海、北京的抗議者,雙手高舉着A四白紙。 11月26日晚間,南京傳媒學院學生在校內哀悼新疆烏魯木齊火災遇難者,女學生李康夢舉起白紙站在階梯前表達抗議,一個政治輔導員身份的男子從她手中抽走白紙,但她依舊舉雙手站立。 白紙運動就這樣在全國掀起, 21個省份和50多所院校響徹“不要核酸要吃飯,不要封控要自由,不要謊言要尊嚴,不要文革要改革,不要領袖要選票,不做奴才做公民”。這是89民運之後最大規模的公開反抗政府的運動,從這個意義上人民的覺悟已經超過89民運。雖然白紙運動同樣被當局用軍警鎮壓下去,對參與者進行清算抓捕,但是當局不得不結束了“清零”。 3年過去,當局依然忌憚着、防範着、恐嚇着……,只能證明民意不可違。 民意關注着彭立法、關注着李康夢、關注着所有因為憤怒而失去自由的人。
正體看簡中:你說自己反帝制,那你為什麼支持中共,不反後清?中共國的互聯網已經演化出一種極度畸形的名稱暗語體系。只要認真追蹤網絡語言的變化,就會發現當下的中共國正在回到類帝制的文字獄時代,其嚴苛程度足以和乾隆年間相媲美。許多台湾的媒體誤以為大陸網民稱臺灣為灣灣是刻意矮化臺灣,但事實不是如此。真正的原因是中共的區域網環境禁止普通網民直接輸入臺灣、習近平等敏感詞。程式、平台乃至輸入法都內建即時過濾機制,敏感字會在輸入瞬間被屏蔽、限流或影子封號。也正因為如此,國語文字的結構特性在此時反而成了逃生通道。漢字是語素文字,每個字同時攜帶形狀、讀音與意義;形音義三者綁定,讓人得以在高壓審查下利用換形、換音、換義的任何一個維度逃避檢測。(儘管自文革以來,被毛澤東政府反智化的人一再錯誤聲稱漢字是「表意文字」,導致國學知識整體退化,但漢字系統的真實結構仍在。好笑,如果漢字是表意文字,那麼外國人看到字形就能知道意思,不認識字也能猜出含義,但顯然做不到,我聽說中共還搞過二簡字,他們對國學的破壞真的嚇人啊)表達需求不會消失,於是大陸出現了極具特色的替代字交流體系:除了諧音,還大量使用外形相似、意義相近、結構類比的字元來溝通。於是你會看到這樣的替代鏈條:「咱媽」等於中共,「沖國」等於中國,「教員/臘肉」等於毛澤東,「東大」等於中國,「海量個例」等於大量事件。這些網民自創的黑話是被硬生生逼出來的反審查語言技術。因為審查並非單純的商業平台行為,而是軟體層面、系統層面、國家機器層面自動執行的控制邏輯。 當一個政權開始規定哪些字能寫、哪些詞會讓帳號蒸發,當文字本身變成危險品時,這個社會就進入了帝制式的文字獄階段。而中共國的語言空間,正在經歷的正是這一點:極權不是未來,而是當下。文字審查與帝制復辟,已經滲透進每一句日常表達之中。乾隆時期的文字獄,本質就是:指定哪些字句屬於犯罪;言論等於政治;文字等于危險品;解釋權由皇帝壟斷。如今中共國的互聯網審查系統具備相同邏輯:輸入「習近平」「臺灣」「計劃生育屠殺嬰兒」「大躍進飢餓大屠殺」=直接屏蔽;發帖觸犯「禁語」=封號、刪帖、查水表;文字的危險性取決於極權統治者的定義,而非內容本身。乾隆時期靠告密與審查,現代靠演算法、關鍵詞庫、AI封控。只是工具換了,本質完全相同。這是帝制行為。乾隆時期也有明確的法律啊,但是皇帝的心意比法大。你永遠不知道哪句話會變成「忤逆」、「大不敬」。中共的「紅線」同樣不公開、不透明:哪些詞算敏感?不知道;哪些話觸發風控?不知道;哪天會增加新敏感詞?不知道。這種不透明法則 + 隨時升級的禁語系统,與習近平的聖意本質一致。它迫使公民自我審查、揣摩上意。這正是帝制社會的語言生態。 說起來中共對被統治者的稱呼也很可笑,他們濫用「人民」一詞,卻盡可能規避「公民」。「人民」在毛澤東復辟的後清帝制語境(帝制語境標記)裡不是主體,而是奴才,是可以被動員、被使用、被犧牲的對象。後清帝國的政治結構中,總書記國家本體,奴才等於總書記的資源、稅源、勞動力,人民的生命、利益不需要被「保護」,而是被「調度」。從毛澤東開始,中共就規避隱藏「公民」二字,因為「公民」不是臣民,是國家的構成者,是權力的來源。要承認個體的主體性、權利性、平等性。他們假惺惺說是國父孫文的學生,虛偽呢。孫文天下為公孫文的「三民主義」是提倡公民權利和民主政治,而非單純的「人民」被統治概念,到了中共這邊就是人民了。然而到了中共手裡,這一切都被簡化成了「人民」,淪為服從與犧牲的代名詞。清朝靠八旗統治,中共也養著新八旗。八旗無需勞動,吃國家資源;中共有龐大的黨國體系、公務員體系、國安體系、意識形態體系;資源分配優先保障「旗人階層」,普通百姓永遠在「供養系統」。這就是「後清八旗化」。 清朝「閉關鎖國」,中共「數位化閉關鎖國」。清朝拒絕知識;中共封鎖谷歌、推特、YouTube,創造數字防火牆;大陸民眾與外部完全隔離。這就是「現代閉關鎖國」。香港的網絡監控也已經開始顯現「初步監視」的趨勢。雖然香港在法律上還是一國兩制,但網絡控制悄然進行。平台越來越多大陸式過濾:寫「臺灣獨立」會被影子屏蔽;搜尋敏感內容結果變少;社交平台內容不自覺向大陸對齊。香港媒體、公眾號、論壇開始出現審查自我化,一些媒體開始不敢報某些新聞。這與大陸當年從「局部敏感詞」到「全面封鎖」的路徑完全一致。為什麼必須反對中共入侵中華民國?反對不是站隊,而是因為:民國是華人世界唯一仍然保留正常資訊秩序、正常民主制度、正常新聞自由的地方。一旦臺灣被中共吞併,後清體系就會完成對整個「漢語世界的全面控制」,替代字體系、審查體系、數字文字獄,將不再只局限於大陸,而擴散到所有使用漢字的人。 那將意味著:語言被統治,記憶被統治,思想被統治。到那一刻,後清帝制就不只是復辟,而是徹底勝利。 #後清復辟 #消滅帝制 #墙行来稿
西藏之声
1个月前
《人权观察:纽约IndieChina电影节在中共施压下被迫取消》 原定于 11 月 8 日至 15 日在纽约举办的首届 IndieChina独立电影节,在开幕前两天突然宣布停办。该电影节负责人朱日坤表示,他与家人、朋友近期持续遭到骚扰与威胁。人权观察批评,此事显示中国当局将“言论控制”延伸到海外,艺术自由正面临新的打压。 IndieChina 独立电影节原定于11 月 8 日至 15 日在纽约举行,是美国首个以中国独立电影为主题的影展。然而,电影节负责人朱日坤近日开始陆续接到来自“未知人士”的压力与威胁信息,最终决定叫停活动。 朱日坤在接受《日经亚洲》(Nikkei Asia)电话采访时说,骚扰与威胁事件每天都在发生,而且越来越严重,一开始是对身边的人,后来是对所有受邀参加电影节的人。他表示,虽然自己没有感到人身危险,但不断收到的施压信息,加上家人在中国遭遇的口头威胁,让他不得不作出停办电影节的决定。 据主办方介绍,这次电影节计划放映 40 多部纪录片与短片,主题涉及 LGBTQ 群体、1950 年代反右运动等在中国被严格审查的议题,并安排导演连线对谈。 朱日坤来自广东,是中国最早推动独立影像运动的策展人之一。他创办的 “中国纪录片交流周” 与 “北京独立影展” 曾在 2011 年与 2014 年被当局关闭。 此后,他移居美国,希望能在自由的环境下继续推广中国独立影像。朱日坤说:“我原以为在这里会好一些,没想到我错了。” 人权观察(Human Rights Watch)批评,这起事件是中国政府跨国镇压的新例证。该团体中国问题研究员尤鲁永(Yalkun Uluyol) 指出,中国政府伸手到纽约,关掉了一场电影节。这显示当局正试图控制世界如何认识与讨论中国。 近年来,香港、维吾尔及藏人异议者也多次反映,他们在海外的活动会导致家人在中国被威胁或约谈。美国政府今年早些时候已就类似事件制裁多名香港官员。 朱日坤表示,他过去仍会返回中国探亲或工作,但此次事件让他不得不重新评估未来是否还能安全回国。人权观察呼吁各国政府与艺术机构采取行动,指各国政府应就跨国打压问题向中国官员提出质询,艺术节与文化机构也应团结起来,保护创作者的自由空间。
刚看到一个新闻,腾讯成立“正能量算法工作专班”。 10月28日,腾讯公司总编辑朱殿君表示,腾讯依托微信独特的社交关系链,从机制上有效抑制不良信息的传播,逐步形成“良币驱逐劣币”的健康生态。 腾讯一直是各大平台最正能量的(最无耻),过去还惺惺作态声称“从不监控用户发言”,这次是公开脱裤子跳舞,为中国彻底《1984》化进一步做出贡献。 因为发文章我被封了8个微信号、90多个微信公众号(另有微博号132个),前年已到了连在微信公众号审核文章的资格都没有,贴上文章,一直转圈,毫无反应,用别人的电脑,用“眼李大”“Big眼哥”“李成都”“李哈密”都不行。无所谓,选择了写作这条路就该面对。我只是在武汉封城时写了一篇: “在我的祖国,使用母语就像一场偷渡,每一次写作,都在进行一趟不可告人的走私。” 别说什么“马化腾也没办法”这种屁话了,他就是帮凶。 不是所有帮凶都会遭报应,但它们应该被记在历史上。 大家都知道,经济下滑、中美贸易战、生意举步维艰什么的都是结果,根源在于中国的1984化,在于“老大哥”一直有条不紊地推进“美丽新世界”工程。 帝国从不在乎经济有多发达,只在乎是否有效控制。 抗争的人当然不少,但基本盘更多,对于未来我已无所谓悲观还是乐观,就是一个字一个字写作,我相信王朝周期律,历史当然有无数不可测的偶然,但更有必然。 还是那句话:大家保重。
蔡慎坤
4个月前
习时代对言论的彻底控制大概始于十年前,一开始,是那些激烈批评抑或丑化中共的言论,这也是中共最先打击的对象。在封禁了“激进”的言论之后,那些“温和”的批评就成了最刺耳的声音,因而也是中共要收拾的。在明确的批评言论被噤声,那些委婉含蓄的调侃,也会被视为危险的声音。当这些声音被消灭,哪怕是完全沉默都会被视为是无声的反抗。接下来就要求所有人赞美中共,最后连那些赞美不太卖力的人,都可能受到惩罚。 “如果尖锐的批评完全消失,温和的批评将会变得刺耳;如果温和的批评也不被允许,沉默将被认为居心叵测;如果沉默也不再允许,赞扬不够卖力将是一种罪行。” 这段话的意思是,在一个社会中,如果人们失去了表达尖锐批评的自由,那么即使是温和的批评也会变得难以接受,甚至会被视为刺耳;如果连温和的批评都不被允许,那么保持沉默的人会被怀疑有不轨企图;如果沉默也不再被允许,那么即使是热情的赞扬也可能被认为不够卖力,是一种罪过。 这段话强调了言论自由的重要性,以及在一个压制性环境中,任何形式的表达都可能被扭曲和利用。这段话也常被认为是出自柏拉图,但实际上,它并没有明确的来源可以追溯到柏拉图的著作。这段话之所以流传更像是人们对某种社会现象的概括和总结,强调在一个压制性环境中,言论自由的极端重要性。
朱韵和
5个月前
中共防火墙自中国与国际互联网接轨后,对中国的人文、政治、经济和科技发展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在某种程度来说,中国人的三代人的思维模式因为防火墙而与世界形成了一定的隔阂。防火墙基本上已经将世界互联网一分为二,即世界的互联网和中国的局域网,但对于中国普罗大众来说,防火墙是一个很虚的概 念,民众只知道在中国境内有很多世界主流网页是中国互联网用户无法访问的,但很少有人知道中国防火墙实际上是如何运作的以及这是一个多么庞大复杂和恐怖的系统。 中共防火墙概念其属于1996年,当时互联网才刚进入中国差不多两年, 我们通常所说的防火墙只是一个庞大计划的分支子集,中国对于信息管控的全计划叫做“金盾工程”。金盾工程除了防火墙的搭建,其他的分支专注于其他方面的信息管控和审查手段,其中包括监控软件,网络摄像头以及对互联网服务公司的监管等等。防护墙具体上线时间我们已经无从考察,大约时间是在90年代末。也就是中国人并没有享受多少时间完全自由的互联网世界,不过当时的防火墙是最初级版,只是简单的通过IP和域名对比来禁止访问,当年更多的措施是在线下,比如对当时众多的网吧进行控制和监管,网吧的老板们被要求必须在他们的计算机上安装监控软件,并随时上班网民的违规行为。 2004年,防火墙引入了关键词屏蔽技术。中共从后开始专注于增强初级版的防火墙,重点对付翻墙工具,比如shadowsocks、Nord、V2board等大家熟悉的VPN,在中共控制下,在中国境内的互联用户想观看境外信息,就只能通过链接VPN再浏览信息,正因中共防火墙不断地在和VPN控制,所以每一次到中共重要的日子,比如两会期间,每年的6月4日前后或者每当中国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故的时候,VPN就会变得非常不稳定。除此之外,中共还做了别的措施,比如在西部省份扩建服务器,加强了所有中国互联网通往世界互联网的边界网关管控。 中共防火墙不只是单纯的科技,当中也包含了大量的人力,中共雇佣了一大批互联网审核人员,监控网上所有的敏感话题和关键词。这些劳动力除了监控,还包括了宣传工作,负责在网上为中共唱赞歌,也就是民众常说的“五毛党”。 根据2017年APSR的一份调查报告,五毛党每年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创造出大约4.9亿次虚假的评论,这已经是8年前的报告了,现在这个数量估计要更多。 除了五毛和中共政府自己的审核员,更不用说中国所有的互联网企业都知道要自我审查,自我阉割内容。微博的上线恰恰就是在推特被禁一个月后,可想而知,在中共的操纵下企业内部已经够融了很久,让他们来取代推特,并且这些企业必定已经向政府保证了会内部严格审查内容。 ,,,,,, 我作为技术人员有一种很深的感慨,如此庞大的一个计划,动用了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搞出来的尖端系统。但防火墙的目的不是解决贫困饥饿,不是开启民智或造福任何一个中国人,如此兴师动众、劳民伤财目的却只有一个“遮住中国人的眼睛,禁锢中国人的思想”。 我们可以推论,如果中共知道自己的执政江山是需要依靠封锁言论,不让人们看到真相才能持续下去。那么中共在构建防火墙和金盾工程的时候,中共是不是意识到自己的政权是不合法且不正义的。逻辑推论,中共所代表的是正义而正确的,怎么又会是需要通过删除别人的信息,不让人看到外面世界的80%以上的东西,并且把说出真相的人关进监狱。 中共的执政者,又如何能说服自己和民众自己的掌权是正义的呢?中共也是利用谎言,将矛盾转移到外界的。建构防火墙的人为自己开脱的接口是制造西方与中国敌对的舆论,对内宣传西方世界使用舆论诋毁中国,西方的文化渗透,而中国人民淳朴,无法分辨信息的真假,而中共声称建立防火墙是在保护人民。但这种说辞,在基本逻辑思维下完全不能成立,甚至荒谬至极。为什么西方不害怕自己国家的人民去看到外面的信息呢?政府应该相信自己的国民懂得明辨是非,中共政府认为中国人民分辨能力,那真正侮辱中国人的恰恰是中共政府本身。 真正辱华的正是中共政府。对于赞成防火墙的粉红,本质上是在看不起自己,认同中共政府对人民判断力的侮辱。只要信息是自由的,中国人自己的懂得分辨真假对错。而中共的墙,都是为了其政权。如果说防火墙是为了抵挡西方舆论,那仅仅禁止西方网页就可以了,但是国内平台上的言论自由吗?而现实是中国人在中国任何一个平台上也不能批评中共,连自己国家领导人习近平的名字都不能提起。 防火墙和金盾工程无论中共政府如何美化,就是为了中共自己的红色江山永远不倒,与西方舆论荼毒中国人思想没有任何关系。 ---韦洁筱:防火墙才是最辱“华”的东西
朱韵和
8个月前
毛还要知道每个人都从哪些管道听到了,或向谁传播了,什么非官方的消息,把这些统统叫作“小广播”,下令每人都要填“小广播”表。经历过延安整风的李锐告诉我们:“很讨厌的,你要写听说过对党不利的话没有,张三讲的,李四讲的,我自己跟谁讲过什么不好的话,也要交代清楚。而且不止填一次,不断挖,不断 写,不断填。小广播表栏,起了很坏的作用。”表上到底填什么,何谓“不好的话”,故意不下准确定义,使人们在害怕心理支配下尽量多写。有个人吓得填了足足八百条。 抵制一概被当作特务的证据:“你既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不能向党汇报呢?”人们无法用隐私权来自卫,共产党人摒弃一切私有制。有个行政学院,里面的反抗情绪最高,在命令填“小广播”表的大会上有人发问:“是否晚上与老婆讲的话也要填?”引起全场窃笑。结果是发问者以及学院的大多数人都成了特务。毛泽东在一九四三年八月八日宣布:行政学院“除了一个人以外,教员、职员全部是特务”,“学生中很多是特务,恐怕是过半数。” 通过填“小广播”表,毛成功地让人们互相告密,撕断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纽带,没人再敢对他人发表意见。人们既然不敢传播小道消息了,毛也就卡住了唯一的非官方讯息管道,而所有的官方管道都紧紧地攥在他的手中。在延安,外部世界的报纸、电台、信件部不允许,甚至跟家人通信也很危险。讯息的枯竭带来大脑的僵化,僵化又朝僵死变去。既不能同别人商讨,又不能诉诸白纸黑字,私下写一写也怕。为了表示清白,日记被纷纷交了出去。人们不仅不敢说,连想都不敢想。 经过两年的恐吓和洗脑,志愿者们脱胎换骨了,从前充满激情要为公正平等的理想献身,如今演变成机器人。一九四四年六月,当延安关闭多年后外面的记者第一次获 准来访时,重庆记者赵超构观察到:“以同一的问题,问过二三十个人,从知识分子到工人,他们的答语,几乎是一致的。不管你所问的,是关于希特勒和东条,还是生活问题,政治问题,他们所答覆的内容,总是‘差不多’。”“但是,他们一致坚决否认党和政府对他们的思想有直接的管制”。赵感到延安的空气“几乎使人窒息”。“在边区时从无机会使我们解放开来大笑一场。我们看到的延安人大都是正正经经的脸孔,郑重的表情,要人之中,除了毛泽东先生时有幽默的语调,周恩来先生颇善谈天之外,其余的人就很少能说一两个笑话来调换空气的。” 斯诺夫人海伦对我们说,一九三七年她在延安时,人们还爱说笑话,看见毛泽东走过后有人还挤挤眼说:“上帝走了。”七年后,没人再敢这么说了。冷嘲热讽,幽默,说俏皮话,发牢骚,都可能被打成“特务”。 毛要的不是志愿者,不是自愿投入的志愿者。既有自愿,就可能不自愿。毛要的是机器人,一按电钮,就按他的意志开动。他的目标实现了。 ---《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
朱韵和
10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