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控制

中共防火墙自中国与国际互联网接轨后,对中国的人文、政治、经济和科技发展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在某种程度来说,中国人的三代人的思维模式因为防火墙而与世界形成了一定的隔阂。防火墙基本上已经将世界互联网一分为二,即世界的互联网和中国的局域网,但对于中国普罗大众来说,防火墙是一个很虚的概 念,民众只知道在中国境内有很多世界主流网页是中国互联网用户无法访问的,但很少有人知道中国防火墙实际上是如何运作的以及这是一个多么庞大复杂和恐怖的系统。 中共防火墙概念其属于1996年,当时互联网才刚进入中国差不多两年, 我们通常所说的防火墙只是一个庞大计划的分支子集,中国对于信息管控的全计划叫做“金盾工程”。金盾工程除了防火墙的搭建,其他的分支专注于其他方面的信息管控和审查手段,其中包括监控软件,网络摄像头以及对互联网服务公司的监管等等。防护墙具体上线时间我们已经无从考察,大约时间是在90年代末。也就是中国人并没有享受多少时间完全自由的互联网世界,不过当时的防火墙是最初级版,只是简单的通过IP和域名对比来禁止访问,当年更多的措施是在线下,比如对当时众多的网吧进行控制和监管,网吧的老板们被要求必须在他们的计算机上安装监控软件,并随时上班网民的违规行为。 2004年,防火墙引入了关键词屏蔽技术。中共从后开始专注于增强初级版的防火墙,重点对付翻墙工具,比如shadowsocks、Nord、V2board等大家熟悉的VPN,在中共控制下,在中国境内的互联用户想观看境外信息,就只能通过链接VPN再浏览信息,正因中共防火墙不断地在和VPN控制,所以每一次到中共重要的日子,比如两会期间,每年的6月4日前后或者每当中国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故的时候,VPN就会变得非常不稳定。除此之外,中共还做了别的措施,比如在西部省份扩建服务器,加强了所有中国互联网通往世界互联网的边界网关管控。 中共防火墙不只是单纯的科技,当中也包含了大量的人力,中共雇佣了一大批互联网审核人员,监控网上所有的敏感话题和关键词。这些劳动力除了监控,还包括了宣传工作,负责在网上为中共唱赞歌,也就是民众常说的“五毛党”。 根据2017年APSR的一份调查报告,五毛党每年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创造出大约4.9亿次虚假的评论,这已经是8年前的报告了,现在这个数量估计要更多。 除了五毛和中共政府自己的审核员,更不用说中国所有的互联网企业都知道要自我审查,自我阉割内容。微博的上线恰恰就是在推特被禁一个月后,可想而知,在中共的操纵下企业内部已经够融了很久,让他们来取代推特,并且这些企业必定已经向政府保证了会内部严格审查内容。 ,,,,,, 我作为技术人员有一种很深的感慨,如此庞大的一个计划,动用了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搞出来的尖端系统。但防火墙的目的不是解决贫困饥饿,不是开启民智或造福任何一个中国人,如此兴师动众、劳民伤财目的却只有一个“遮住中国人的眼睛,禁锢中国人的思想”。 我们可以推论,如果中共知道自己的执政江山是需要依靠封锁言论,不让人们看到真相才能持续下去。那么中共在构建防火墙和金盾工程的时候,中共是不是意识到自己的政权是不合法且不正义的。逻辑推论,中共所代表的是正义而正确的,怎么又会是需要通过删除别人的信息,不让人看到外面世界的80%以上的东西,并且把说出真相的人关进监狱。 中共的执政者,又如何能说服自己和民众自己的掌权是正义的呢?中共也是利用谎言,将矛盾转移到外界的。建构防火墙的人为自己开脱的接口是制造西方与中国敌对的舆论,对内宣传西方世界使用舆论诋毁中国,西方的文化渗透,而中国人民淳朴,无法分辨信息的真假,而中共声称建立防火墙是在保护人民。但这种说辞,在基本逻辑思维下完全不能成立,甚至荒谬至极。为什么西方不害怕自己国家的人民去看到外面的信息呢?政府应该相信自己的国民懂得明辨是非,中共政府认为中国人民分辨能力,那真正侮辱中国人的恰恰是中共政府本身。 真正辱华的正是中共政府。对于赞成防火墙的粉红,本质上是在看不起自己,认同中共政府对人民判断力的侮辱。只要信息是自由的,中国人自己的懂得分辨真假对错。而中共的墙,都是为了其政权。如果说防火墙是为了抵挡西方舆论,那仅仅禁止西方网页就可以了,但是国内平台上的言论自由吗?而现实是中国人在中国任何一个平台上也不能批评中共,连自己国家领导人习近平的名字都不能提起。 防火墙和金盾工程无论中共政府如何美化,就是为了中共自己的红色江山永远不倒,与西方舆论荼毒中国人思想没有任何关系。 ---韦洁筱:防火墙才是最辱“华”的东西
朱韵和
3个月前
毛还要知道每个人都从哪些管道听到了,或向谁传播了,什么非官方的消息,把这些统统叫作“小广播”,下令每人都要填“小广播”表。经历过延安整风的李锐告诉我们:“很讨厌的,你要写听说过对党不利的话没有,张三讲的,李四讲的,我自己跟谁讲过什么不好的话,也要交代清楚。而且不止填一次,不断挖,不断 写,不断填。小广播表栏,起了很坏的作用。”表上到底填什么,何谓“不好的话”,故意不下准确定义,使人们在害怕心理支配下尽量多写。有个人吓得填了足足八百条。 抵制一概被当作特务的证据:“你既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不能向党汇报呢?”人们无法用隐私权来自卫,共产党人摒弃一切私有制。有个行政学院,里面的反抗情绪最高,在命令填“小广播”表的大会上有人发问:“是否晚上与老婆讲的话也要填?”引起全场窃笑。结果是发问者以及学院的大多数人都成了特务。毛泽东在一九四三年八月八日宣布:行政学院“除了一个人以外,教员、职员全部是特务”,“学生中很多是特务,恐怕是过半数。” 通过填“小广播”表,毛成功地让人们互相告密,撕断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纽带,没人再敢对他人发表意见。人们既然不敢传播小道消息了,毛也就卡住了唯一的非官方讯息管道,而所有的官方管道都紧紧地攥在他的手中。在延安,外部世界的报纸、电台、信件部不允许,甚至跟家人通信也很危险。讯息的枯竭带来大脑的僵化,僵化又朝僵死变去。既不能同别人商讨,又不能诉诸白纸黑字,私下写一写也怕。为了表示清白,日记被纷纷交了出去。人们不仅不敢说,连想都不敢想。 经过两年的恐吓和洗脑,志愿者们脱胎换骨了,从前充满激情要为公正平等的理想献身,如今演变成机器人。一九四四年六月,当延安关闭多年后外面的记者第一次获 准来访时,重庆记者赵超构观察到:“以同一的问题,问过二三十个人,从知识分子到工人,他们的答语,几乎是一致的。不管你所问的,是关于希特勒和东条,还是生活问题,政治问题,他们所答覆的内容,总是‘差不多’。”“但是,他们一致坚决否认党和政府对他们的思想有直接的管制”。赵感到延安的空气“几乎使人窒息”。“在边区时从无机会使我们解放开来大笑一场。我们看到的延安人大都是正正经经的脸孔,郑重的表情,要人之中,除了毛泽东先生时有幽默的语调,周恩来先生颇善谈天之外,其余的人就很少能说一两个笑话来调换空气的。” 斯诺夫人海伦对我们说,一九三七年她在延安时,人们还爱说笑话,看见毛泽东走过后有人还挤挤眼说:“上帝走了。”七年后,没人再敢这么说了。冷嘲热讽,幽默,说俏皮话,发牢骚,都可能被打成“特务”。 毛要的不是志愿者,不是自愿投入的志愿者。既有自愿,就可能不自愿。毛要的是机器人,一按电钮,就按他的意志开动。他的目标实现了。 ---《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
朱韵和
6个月前